2007年8月16日 星期四

驼峰航线:一段关于战争、勇气、友谊和飞翔的历史

 

   “驼峰航线”是二战时期中国和盟军一条主要的空中通道,始于1942年,终于二战结束,为打击日本法西斯作出了重要贡献。1942年夏,日军切断了中缅公路这条盟军和中国联系的最后通道,一切物资运输被迫中断。美国总统罗斯福下令:不惜任何代价,开通到中国的路线。由于海陆已无通道,只能开辟空中航线,于是驼峰空运诞生了。由于飞机飞行的路线需要饶过日机的袭击,所以飞机是以曲线飞行的,形状恰似骆驼的驼峰,所以称为驼峰飞行(hump flying)。
   “驼峰航线”西起印度阿萨姆邦,向东横跨喜马拉雅山脉、高黎贡山、横断山、萨尔温江、怒江、澜沧江、金沙江,进入中国的云南高原和四川省。航线全长500英里,地势海拔均在4500-5500米上下,最高海拔达7000米,山峰起伏连绵,犹如骆驼的峰背,故而得名“驼峰航线”。
  “驼峰航线”是世界战争空运史上持续时间最长、条件最艰苦、付出代价最大的一次悲壮的空运。在长达3年的艰苦飞行中,中国航空公司共飞行了8万架次,美军先后投入飞机2100架,双方总共参加人数有84000多人,共运送了85万吨的战略物资、战斗人员33477人。单是美军一个拥有629架运输机的第10航空联队,就损失了563架飞机。而总在这条航线上,美军共损失飞机1500架以上,牺牲优秀飞行员近3000人,损失率超过80%!而前前后后总共拥有100架运输机的中国航空公司,竟然先后损失飞机48架,牺牲飞行员168人,损失率超过50%!
  1945年,二战结束后,美国《时代周刊》这样描述驼峰航线:在长达800余公里的深山峡谷、雪峰冰川间,一路上都散落着这些飞机碎片,在天气晴好的日子里,这些铝片会在阳光照射下烁烁发光,这就是著名的“铝谷”——驼峰航线!
相关链接:驼峰航线(组图)
战地玫瑰:“驼峰航线”惟一的中国女护士

驼峰航线的线路

  1942年初期,阿萨姆邦适合做运输航空基地的仅仅有汀江机场,它位于布拉马普特拉河河谷,海拔90英尺,距离密支那200空里,昆明500空里。飞越驼峰的基本时间是几个小时。一架飞机的机组人员是一名飞行员、副驾驶员、机械师和报务员,一架c-47从汀江起飞向东飞越布拉马普特拉河河谷。然后面对的首先10000英尺(约3000米)的帕特开山脉,接着就是亲墩江河谷和14000英尺(约4267米)的克钦山山脉。然后是一系列海拔140000--16000英尺的山峰分布在西伊洛瓦底河谷、东伊洛瓦底河谷、怒江河谷、澜沧江河谷之间,然后就到了海拔15000--20000英尺(约4572-6000米)的喜马拉雅山南麓地区(Satung Ranger),这就是主要的"驼峰","驼峰航线"因此而得名。东澜沧江到昆明的地形变得平缓,海拔也比较低。汀江一密支那飞行使用南线,因为不仅距离短,而且山脉的海拔都在10000英尺左右。日本军队占领缅甸以后,就只能使用北线来飞越驼峰更高的山脉,这对飞行来说是一个严峻的考验。
驼峰航线的线路.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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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最早吸引我的是那些美国大兵的“靓照”,那个时候的老照片,不断的提起“驼峰”几个字,让我对这段历史产生了兴趣。
负责运输任务的一共有三个中队,名字都很好听,第一中队亚当夏娃中队,第二中队熊猫中队和第三中队地狱天使中队。
12月底,地狱天使中队离开了仰光回到昆明休整,由第二中队熊猫中队接替保卫仰光。其实地狱天使不是休整,而是因为几次交战,能飞的P-40所剩无几了。
第三中队地狱天使中队部分合影.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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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中队地狱天使中队部分合影
熊猫中队的帅哥们.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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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段历史,有兴趣的可以看看《驼峰航线》这本书

  刘小童的《驼峰航线》可以说是目前世界上第一本也是唯一一本全方位、大场景、多角度地记述“驼峰航线”的纪实文学。调查的细致深入,访谈人物之多都是空前的。然而,这样一个重大的历史事件之前难道就没有人研究、没有人作过调查吗?“有,据我所知从1979年开始就有人要做驼峰航线,特别有两个驼峰后代,想以此作为文学创作的题材。但后来都没有能坚持下来。”谈到自己能坚持6年的原因,刘小童说,他的坚持是因为一次又一次地被震撼。
  第一次是当他知道“驼峰航线”是抗战时期国内唯一一条运送物资的航线,为了保住这条航线,数千名优秀飞行员牺牲,这让从未听说过此事的他很震惊。第二次被震撼,是当他得知当年飞驼峰是24小时不间断飞时。第三次,是当他接触到了越来越多的老人,并得知他们的下半生都生活得很凄惨时,他想用自己的笔替这些老人留下些什么。而第四次,是当他听到任锡纯老人的爱人为他描述一幅场景时。“见到任锡纯老人的那天,他的爱人和我说了这样一件事,她说,‘孩子,你不知道呀,他们那时太苦了。多少次啊,他们在昆明吃早饭,一个桌子上围满了一圈人,等他们晚上再回昆明吃饭时,那个桌子就像缺口了,就像一个饼被咬出了一个缺口。’当时听到这个时,我几乎眼泪都流出来了。”就是这样一幅缺了口的大饼的画面在刘小童的脑海中挥之不去,让他在6年的调查中无论多艰难都没有产生过放弃的念头。“在这以前,我关心的几乎都是飞行,那是我第一次开始关心飞行背后的关于人性的一些东西。”
  那以后,刘小童决定,不计花费,不论代价,一定要把驼峰做出来!6年里,刘小童利用业余时间,自费将近30万元才完成了这本书。
  说到飞“驼峰航线”的老人,刘小童每次都很激动,因为他说自己在他们身上找到了很多“驼峰人”共有的品质:坚强、诚信、善良。“我见到的每一个老人几乎都能说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语,外表上看都是一些饱经沧桑的老农民,但接触下来就发现,无论是他们本人还是他们的爱人,都受过很好的教育,气质都很好。不仅如此,他们与你约定的事情从来不会背信,很讲信用,那是一群很善良的老人。”刘小童不无骄傲地称,恐怕这世上不会有多少人像他一样,在全世界有一大批超过80岁的老朋友。
  在采访“驼峰航线”的6年中,与数不清的老人有过面对面及电话交谈,刘小童坚持从来不拿录音笔,甚至从不用笔和本子。“这些老人在‘文革’期间遭受了非常残忍的迫害,他们害怕记录,有两次我一拿出笔,他们说话马上严谨了很多,从此以后我再也没记录过。而且老人的记忆力常常不好,也不是很有逻辑,我们只要见面就海阔天空地聊,聊到痛处老人甚至会泪流满面。他们把我当做孩子。”
  然而,也因为刘小童的朋友都是一些老人,所以他不得不面对老人离世的事实。每年都有老人离去,1998年刘小童来上海采访华祝老人,等今年书出版再打电话,老人已经不在了。“我现在如果有3个月不给一个老人打电话,再打过去时我都能感觉我的心砰砰直跳,就怕听到不好的消息。有一次我去台湾见到了13个当年的老空军。临走时,一个老人说:‘孩子,我们现在是13个人,等你下次来的时候就看不到这么多人了。’我一下子就觉得特别凄凉。”
  不过,刘小童可以肯定地说,从1998年到现在,他已经找到了现在所有散落在世界各地、当年飞过“驼峰”的华人飞行员。他也第一次用自己的调查向世人澄清了一个事实:“飞‘驼峰航线’的绝不仅是陈纳德的‘飞虎队’,更是一大批勇敢无畏的中美飞行员。”
相关链接:驼峰航线(组图)
战地玫瑰:“驼峰航线”惟一的中国女护士

驼峰航线:照片中国图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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