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1月19日 星期二

中国多地爆发肺炎 医院爆满 猝死增多

 中国多地爆发肺炎 医院爆满 猝死增多

近期,中国多地医院爆满,儿科门诊接诊量翻倍。中共专家声称,导致孩子们中招的是支原体肺炎。但很多人质疑新冠再次爆发。多地民众透露,最近年轻人猝死现象明显增多。

北京首都儿科研究所附属儿童医院患者家属:“你看看儿研所里面,吓人不?!”

最近,有北京患儿家属发布视频显示,首都儿科研究所附属儿童医院“人山人海”,在夜晚,医院仍挤满了输液的孩子。

除北京儿童医院外,最近,天津、甘肃、浙江、云南等地的医院也爆满,儿科门诊量翻倍,看急诊都要排长队。

不少家长发帖讲述自己孩子的情况,反复发烧、咳嗽,很快转成白肺,输液吃药都无效。

有北京患家长说,自己的孩子输液完全无效,仅仅两天时间内,迅速转成肺炎,如今已经12次肺炎,防不胜防,在幼儿园退学了。

也有北京患儿家长发布视频展示北京儿童医院的现状,说自己5岁的孩子生病了,排队排了两天一夜,才排上号进行输液。

广东揭阳市医生:“这个病来势汹汹,很多孩子反复发燃烧剧烈咳嗽,一拍胸片,可能肺都白了。”

河北儿童医院医生:“现在孩子支原体太多了,我都不想让我的孩子上幼儿园了。”

不少大陆医生宣称,很多孩子中招的“罪魁祸首”,是所谓的支原体肺炎。但民众质疑是新冠再次大爆发。

多地民众向新唐人记者披露,身边很多人都反复感染,但当局隐瞒疫情,医院也不说新冠,不过大家都心知肚明。

河北保定市民李先生:“现在大人也有,孩子也有,就是发烧,流鼻涕,咳嗽多。我这几天一直感冒,一直堵鼻塞。有三四天了吧。”

北京市民余先生说,目前他和几位同事全部都发烧感冒。

余先生:“而且有一个普遍的现象,都是剧烈咳嗽。这个现象肯定是不正常的,因为往年的感冒不吃药大概一周也能康复了。但是现在吃药都不好,在吃药的情况下,这种咳嗽还会持续一个月左右。”

多地民众披露,现在心梗脑梗猝死的人特别多,而且呈现年轻化。

余先生:“前几天有一个同事34岁,上午还在上班,下午就突然间送医院了,然后晚上就已经去世了。还有一个年轻人,在北京的地铁站,突然间倒地就去世了。”

余先生说,他特意了解过,打国产新冠疫苗,严重破坏心血管系统,导致不少人暴毙。

余先生:“现在人们不管是多大岁数,体质已经被破坏的特别脆弱了,他可能剧烈运动一下就去世了。刚打完两针疫苗的时候,北京这边有一个学校,搞体能测试,就是跑步,当时要求戴口罩,这个学生刚十几岁,然后跑了不到一千米,突然间就不行了。”

保定市民李先生也透露,他身边不少人突发疾病猝死。

李先生:“现在心梗多,心梗脑梗都有死的。哎呀,我身边发生好几个了。这段时间的心梗脑梗这个症状可多了。五六十岁特别多。什么症状也没有,就突然心梗死了。也有平常的血压高,然后是脑出血这种情况也多。”

天津医护人员刘女士说,从疫情爆发一直到今天,身边持续有人心梗脑梗死亡。

天津医护人员刘女士:“我在天津嘛,这种病就特别多。就是自打这几年疫情,我感觉现在我这周围,我感觉人变少,这几年陆续没少死人。”

刘女士表示,现在有些医生也会告诉病人,反复感染病毒,还有患上心梗脑梗等,都是新冠疫苗后遗症。

刘女士:“天津那个总医院是医科大学附属医院,他住的那病房全是疫苗后遗症得这病。有的人病情加重都是因为打疫苗。我觉得天津市的人也渐少,就是应该死的人多。我觉得跟三年之前真的不一样。北京和上海应该人口也是会多一点,但是跟以前也是有变化,就是应该没少死人哪。”

医护人员:中国疫情爆发 死亡非常多

首先来关注,中国多地疫情爆发,医院爆满,突然猝死的人增多,医护人员披露,目前自体免疫性疾病和心脑血管疾病也在爆发,死亡的人数非常多,但官方隐瞒不报。

河北保定市民李先生透露,当地疫情大爆发,突然猝死的人增多,但官方和医院隐瞒疫情,不让说是新冠,但大家都心知肚明。

河北保定市民李先生:“发烧,流鼻涕,咳嗽多啊,我现在感冒,鼻塞三天了,像那个新冠。最近一个月,心梗、脑梗可多了死的,我身边发生了好几个了。五六十岁特别多,什么症状没有,就突然死了,也有经常的血压高,然后脑出血,这种情况也多。”

化名刘芳的天津护士披露,这几年疫情死很多人,街上目测明显少很多人,官方不敢公布真实的数据。新冠疫苗后遗症如自体免疫性疾病和心脑血管疾病也在爆发,不断有人去世。

天津护士刘芳(化名):“每年到这个季节就不少,一般到转年,尤其到过年那几天,越来越凉的时候,这种病就特别多,几年疫情没少死人。有的现在医生就直接说是疫苗的事,免疫力差以后,这病毒感染,心脑血管病,打疫苗来的。”

浙江汤医师表示,心血管疾病占国人死亡原因的首位,中国每三个成年人中就有一个高血压,严重的并发冠心病,冠状动脉血管堵塞,造成心脏供血不足,威胁到生命。

浙江汤医师:“急性心梗死亡的人数非常的多,我们身边呢也经常能够发现,近年来逐渐年轻化,到我门诊看病的,有不少年轻的,年轻人的高血压跟老年高血压不一样,压力比较大,紧张焦虑造成的血压升高,得不到控制的话,会增加中风、冠心病、心血管疾病的风险。”

包子帝G20大撒幣萬億,大大提高🐖頭國際地位

 国内经济差 百姓凄苦 中共却在G20大撒钱

中国经济持续疲软,地方政府债台高筑,百业萧条,民怨沸腾,恶性事件频发。然而,在巴西举行的G20峰会上,中共却又再次大撒钱,引发强烈谴责。

中共喉舌报导称,在20国集团峰会上,中共党魁宣布为“一带一路”新增高达7800亿元人民币的融资,为非洲提供3600亿元人民币的资金支持,并给予所有与中共建交的最不发达国家100%的零关税待遇,等等。

舆论谴责,目前中国经济恶化,民不聊生,中共却对外大撒钱,不管国内民众的死活,进行国际贿赂。

华盛顿信息与战略研究所经济学者李恒青:“在中国现在碰到了这么多的问题,民生不保,而且现在大量的年轻的学生,毕了业就失业,大量的城乡农村的这些青年找不到工作,面对这样的形势,社会压力非常的大,但是它(中共)现在要的是什么?它要突围,它从来没把中国的普通老百姓当人看,你们也不是人,你们就是韭菜,就是任它割。所以他(党魁)在这种情况下,他现在还要去大撒币。”

分析认为,中共拿着中国纳税人的钱,去拉拢非洲国家,目的是为了在国际场合上不被孤立。

李恒青:“一个是靠唱响中国经济光明论,那就是睁着眼说瞎话,然后就愣骗,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就骗。另外一个呢,就是去说我现在“朋友”遍天下,然后从世界各地去拉“朋友”来,一块助力中(共)国在国际上的形象。”

中共2013年启动的所谓“一带一路”倡议,以规模庞大的融资推动非洲和印太地区等的基础设施建设,但却制造了大量烂尾项目,引发的争议不断。

《文昭谈古论今》主持人文昭:“美国的投资主要是私人驱动的,私人驱动他就更加关注获利的前景,他关注这个地方法律是不是健全,政府的管制是否透明,而中共的投资它并不看这些,它主要是政府和政府之间打交道,所以中共就往往采取利益输送的方式,影响投资国的当权派来达成合作,于是就把中国的腐败一起输出。”

分析认为,中共到处撒钱的另一个目的,也是为了展现它在国际的所谓影响力,延续它在国内的统治。

李恒青:“这个政府确实是到了穷途末路的时候,靠这种方式想延续这个苟延残喘、岌岌可危的政权。”

2024年11月18日 星期一

APEC各国领袖大合照现场 习近平出现尴尬一幕(视频)

 

不会英语寸步难行? APEC大合照现场习近平翻译再被请离(网络视频截图)
不会英语寸步难行? APEC大合照现场习近平翻译再被请离(网络视频截图)

APEC各国领袖大合照现场 习近平出现尴尬一幕(视频)

在秘鲁首都利马举行的2024年第31届亚太经合组织(APEC)峰会于当地时间16日中午结束前,与会各国领袖拍摄大合照的一幕引发关注。

据视频画面显示,拍照开始前几分钟,已有多个国家领袖到场,包括加拿大总理特鲁多。他们都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交谈著什么。随后,中共党魁习近平和秘鲁女总统迪娜·博卢阿尔特(Dina Boluarte)走了进来。博卢阿尔特入场后径直走到了前排中间位置,而习近平则站到了她右手边位置。

俩人站定后,博卢阿尔特目不斜视,直看前方。而习近平则东张西望,环顾左右。不过也只是点了个头,然后便开始拨弄自己的围巾,随后更是将手背到了身后。

一会儿,走来了一名疑似工作人员。该男子先是和博卢阿尔特交谈了几句,之后转向习近平说了些什么。只见习近平一脸茫然,将目光从该男子转向身边的博卢阿尔特,似乎在问:他在说什么?博卢阿尔特显然无法回答。

随后,香港特首李家超等人走入会场,只见李家超径直走到博卢阿尔特的左右侧,也站到了C位。站定后便始终保持著僵硬的微笑表情。

又过了约十几秒,这时大部分领导人都已到位。习近平从裤兜里掏出了一张纸或者是一块手帕,擦了擦鼻子,又放回了口袋。随后又开始环顾左右。

似乎是感受到习的翻译需求,这时之前的那名女翻译又走了进来,开始为习翻译。翻译之后,女翻译一直站在两排领导人的前面。似乎是感觉到不太合适,就又退到了边缘一点的位置。但很快就被工作人员请了出去。

对此,有网友在社交媒体X上留言说,「皇帝估计是在场的人里唯一一个连英语寒暄都不会的,所以很尴尬,尬站。」「人家都会说能交流,你说的人家不知道,人家说的你不知道,确实有点尴尬。」「以前林郑(月娥)还能给他当当翻译,现在这比卡(李家)超,自己听都够呛~」,「所以学好英语还蛮重要的,至少简单的招呼用语,不然出去给人家看不起,毕竟英语通用语言。」

去年8月,习近平出席在南非举行的金砖(BRICS)峰会,也是在领导人合照环节,习近平进场时,其贴身翻译孙宁被保安强行挡在门外。当时习近平频频回头探看,更一度愣在原地,其动作和表情都显得不知所措。在与领导人握手合照时,习近平似乎没有听懂主持的指示,反应亦相对其他领导人迟缓。

凡尔赛宫盔甲展:“战马辉煌——人类文明的重要伙伴”(二)

 凡尔赛宫暨特里亚农宫国家博物馆举办的奥运特展:“战马辉煌—人类文明的重要伙伴”将持续展至11月3日。

Lorraine Ferrier撰文/吴约翰编译
尤斯图斯‧苏斯特曼斯的作品《利奥波德‧德‧美第奇(Leopold de’ Medici,1617—1675年)的骑马肖像》,约1624年创作。布面油画。捷克贝内索夫“科诺皮斯特城堡”(Konopiste Castle, Benesov,中波希米亚地区)。(版权所有National Heritage Institute, Czech Republic提供)


“马”对人类的贡献也许更甚于其它动物,马协助人类维持生存、繁荣以及征战沙场。马是我们的运输工具、为我们犁田耕耘、提供机械动力,甚至跟着我们勇敢地冲锋作战。

尤斯图斯‧苏斯特曼斯(Justus Sustermans)的作品《莱奥波尔多‧德‧美第奇的骑马肖像》(Equestrian portrait of Leopold de’ Medici),捷克国家文化遗产局(National Heritage Institute, Czech Republic)的收藏。配合“战马辉煌——人类文明的重要伙伴”在凡尔赛宫镜厅(the Hall of Mirrors)展出。(版权所有Christophe Fouin提供)

凡尔赛宫暨特里亚农宫国家博物馆首次举办“战马辉煌——人类文明的重要伙伴”展览,展览聚焦马匹在人类文明各个层面中的角色,包括战争、农业、骑术,以及宫廷、马戏团、节庆和军事活动中的马术表演。

本次展览展出大约300件作品,时间跨越1500年代到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当时人们因为汽车的发明而减少对马匹的依赖。展品包括绘画、素描、雕塑、银器饰物,以及盔甲、缰绳和仪式马鞍等马饰。当中有许多物品与艺术品从未展览过,有些甚至也未曾在法国展出过。达文西(Leonardo da Vinci,1452—1519年)及其导师安德烈‧德尔‧韦罗基奥(Andrea del Verrocchio,1435—1488年)的马匹解剖研究也是首次同时展出。

达文西的作品《绘有比例线条的马》(A Horse With Lines of Proportion),约1480年创作。伦敦王室收藏信托基金会(Royal Collection Trust, London)。(版权所有His Majesty King Charles III 2024提供)
安德烈‧德尔‧韦罗基奥的作品《头朝左的马匹测量图》(Measured Drawing of a Horse Facing Left),约1480—1488年创作。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版权所有MET, Dist. GrandPalaisRMN, DR提供)

博物馆馆长洛朗‧莎乐美(Laurent Salomé)在展览手册中写道:“为马匹设计的装饰品非凡耀眼;气势雄伟的(骑马)肖像媲美大师级作品;充满好奇心的科学家与艺术家研究马匹的解剖构造、性情和反应;凡尔赛宫因为奥运赛事而举办五花八门的娱乐和游行活动,而这些在过去的年代都举办过。”

凡尔赛宫骑马的艺术(Equestrian Arts

传统上,如果一位君主在马术方面表现出色,就证明他有治国能力。展览手册这样介绍:“君主与坐骑间的互动象征着君主与臣民间的关系”。

路易十四(1638—1715年)下令凡尔赛宫建造大、小马房(Great and Small Stables);大马房容纳国王的马匹和马术学校,小马房则饲养王室的马匹。路易十四统治期间(1643—1715年)雇用了近1,500名马房人员。到18世纪,马房已饲养超过2,000匹马。

建筑师朱尔‧阿杜安-芒萨尔(Jules Hardouin-Mansart)在阅兵广场(Place d’Armes)边缘地带建造马房,面向宫殿,显示“马”在宫廷中的重要地位。

阿杜安-芒萨尔华丽的马房设计(有些在展览中展出)成为欧洲各地王室马房的建筑蓝图。

根据展览手册介绍,1680至1830年间,凡尔赛宫马术学校“提倡人与马的完美配合,导入驾驭技巧、和善与合作的概念。训练是根据马匹的个性和心理素质量身订制,让骑士学习在与马的互动引导坐骑,由此尊重马儿自然的优雅与风度”。欧洲马术学校很快就采用这种训练方法。

马术时代

在凡尔赛宫的庭院里散步,你会发现我们祖先对“马”有多么重视。意大利出生的法国雕塑家让-巴蒂斯特‧图比(Jean-Baptiste Tuby,1635—1700年)设计的镀金喷泉中,可见远古太阳神阿波罗的战马车在水中奔驰。在近期修复的路易十四青铜骑马雕像中,法国雕塑家皮埃尔‧卡泰利埃(Pierre Cartellier,1757—1831年)和路易‧佩蒂托(Louis Petitot,1794—1862年)描绘太阳王骑着他忠心的骏马,仿佛仍在阅兵广场指挥着军队。传统上,阅兵广场是军队聚集的地方。

根据展览手册介绍,卡泰利埃以古罗马帝王马可‧奥理略(Marcus Aurelius)的骑马雕像为原型,设计路易十四骑在马上的英姿。文艺复兴时期的艺术家重现古代艺术流行的骑马姿势,展示战争与和平时期统治者的风格。

欧洲许多君主都喜欢用西班牙马匹来绘制他们的骑马肖像,包括从弗朗西斯一世(Francis I)到路易十六(Louis XVI)的法国国王。1600年,亨利四世国王的马夫说:“如果要选最好的马,我会把西班牙马摆在第一位,因为它很完美,非常美丽、高贵、优雅而且勇敢。”

展览中可见法国宫廷画家雷内-安托万‧乌斯(René-Antoine Houasse,1645—1710年)绘制的路易十四骑马肖像。乌斯描绘冷静、自信的太阳王,以及他的坐骑抬起前脚用后脚站立的模样,就像奥理略的古董雕像一样。太阳王笔直地坐在马鞍上,一手轻轻握住缰绳,另一手握着骑枪,展现出熟练的技巧和泰然自若的姿态。他的礼服外套、马裤、马鞍和马鞍布上都饰有金、银蕾丝样式、网状图案的精致刺绣。

雷内-安托万‧乌斯(René-Antoine Houasse)的作品《法国国王路易十四(1638—1715年)》,约1674年创作,布面油画。凡尔赛宫暨特里亚农宫国家博物馆。(版权所有Christophe Fouin/Château de Versailles, Dist. RMN提供)

还有佛兰德斯艺术家尤斯图斯‧苏斯特曼斯(Justus Sustermans,1597—1681年)为7岁的王子利奥波德‧德‧美第奇(Prince Leopold de’ Medici,1617—1675年)创作的骑马肖像,王子是奥地利大公爵科西莫二世和大公夫人玛丽亚‧马格达莱娜(Maria Magdalena)最小的孩子。肖像在法国第一次展出。王子盛装打扮,骑在一匹白色的西班牙安达卢西亚(Andalusian)母马上,马儿光亮的鬃毛系在马鞍布上。苏斯特曼斯绘制了许多细节,例如镶嵌宝石的缰绳,以及彩色丝绸与金线所绣制的华丽纺织品。

尤斯图斯‧苏斯特曼斯的作品《利奥波德‧德‧美第奇(Leopold de’ Medici,1617—1675年)的骑马肖像》,约1624年创作。布面油画。捷克贝内索夫“科诺皮斯特城堡”(Konopiste Castle, Benesov,中波希米亚地区)。(版权所有National Heritage Institute, Czech Republic提供)

参观者可近距离欣赏一件件奢华的骑师装备,包括国王弗朗西斯一世精致的马镫(stirrups),以及仪式用天鹅绒搭配锦缎边饰的精致马鞍(saddles),马鞍上还镶嵌着宝石与金银刺绣。

马镫,弗朗西斯一世的财产,16世纪上半叶制作。法国埃库恩城堡文艺复兴博物馆(Musée de la Renaissance, Château d’Écouen)。(版权所有S. Maréchalle/Grand Palais RMN提供)

马的肖像画

委托创作大型肖像画的上层人士也开始委托画家替他们的动物绘制肖像作品,从家畜、最爱的比赛动物到忠心的骏马和家庭伙伴等等。

瑞典绘画先驱、汉堡出生的艺术家大卫‧克洛克‧埃伦斯特拉尔(David Klöcker Ehrenstrahl,1628—1698年)描绘查理十一世国王(King Charles XI)的坐骑力道十足,展现艺术家的技巧以及国王的权力与财富。

大卫‧克洛克‧埃伦斯特拉尔的作品《科托姆,查理十一世的马》(Kortom, Charles XI’s Horse),1684年创作。斯德哥尔摩国立博物馆(National Museum, Stockholm)。(版权所有Linn Ahlgren/国家博物馆提供)

荷兰艺术家保卢斯‧波特(Paulus Potter,1625—1654年)擅长动物肖像画。他描绘农庄里一匹美丽的花斑马,令人印象深刻。波特描绘马匹饱满的臀腿、强健的肌肉和天鹅绒般光泽的皮毛。马儿抬起头,竖着耳朵,对远处的狩猎群提高警觉。

保卢斯‧波特的作品《花斑马》(Piebald Horse),约1650—1674年创作。保罗‧盖蒂博物馆,洛杉矶。(版权所有保罗‧盖蒂博物馆提供)

根据《牛津艺术之友》(The Oxford Companion to Art),“著名的荷兰绘画评论家博德(W. Bode)写道,波特非常了解动物,所以他的动物肖像完全摆脱拟人创作手法。”

也有些艺术家努力表现马匹的细微特征。19世纪,法国艺术家西奥多‧杰里科(Théodore Géricault,1791—1824年)画了一幅令人难忘的白马头局部特写,表现出动物的内在精神。此外,马匹对雷声的反应也成为一个流行主题,正如法国艺术家卡尔‧韦尔内(Carle Vernet,1758—1836年)令人惊叹的画作《遭雷惊吓的马匹》(Horses Frightened by the Thunderstorm)。

西奥多‧杰里科的作品《白马的头》(Head of a White Horse),约1800—1825年创作。布面油画。巴黎罗浮宫博物馆。(版权所有Thierry Le Mage/GrandPalaisRMN提供)
卡尔‧韦尔内的作品《遭雷惊吓的马匹》,1800至1830年间创作。布面油画。法国亚维农卡尔维博物馆(Musée Calvet, Avignon, France)。(版权所有Musée Calvet-Avignon/DR提供)

法国博物学家布丰伯爵乔治‧路易‧勒克莱尔(Georges Louis Leclerc de Buffon,1707—1788年)在第5卷《自然史,一般与特殊,国王内阁的描述》(Natural History, General and Particular, With a Description of the King’s Cabinet)中描述了马如何“毫无保留地奉献,从不拒绝提供服务;它竭尽气力,完全服从,绷紧神经直到断气为止”。

夏尔‧勒布伦(Charles Le Brun)的作品《倒卧的马》(Recumbent Horse),约1660—1670年创作;在米色纸上以黑色粉笔绘制、白色粉笔强调。巴黎罗浮宫博物馆平面艺术部。(版权所有Michel Urtado/GrandPalaisRMN提供)

尽管我们已减少对马匹的依赖,但依旧对神秘莫测的马儿存有敬意。麦可‧莫普戈(Michael Morpurgo)在他的小说《战马》(War Horse)中描述一匹名叫乔伊的马:“它的眼里有一种高贵的气质,一种帝王般的庄严。难道那不是人类试图拥有却难以做到的化身吗?我的朋友,你知道吗?马有神性,尤其像这样的马。上帝在创造它们时就是这样了。”

凡尔赛宫暨特里亚农宫国家博物馆举办展览:“战马辉煌——人类文明的重要伙伴”。展览将持续至11月3日。欲知更多讯息,请造访网站ChateauVersailles.fr

原文:Versailles Cherishes the Horse刊登于英文《大纪元时报》。

作者:洛琳费里尔(Lorraine Ferrier)为《大纪元时报》撰写美术和手工艺术品相关文章。关注能传达美和传统价值观的作品,聚焦北美和欧洲的艺术家或工艺师。希望能为少数与鲜为人知的艺术和手工艺品宣传,进而保存传统艺术遗产。现居英国伦敦郊区,从事写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