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0月31日 星期二

迄今為止最深刻的《祭李克強文》,據說是一位屌絲寫的,全國人民驚呼:高手在民間,中國還有希望

高官连环失踪 中国人不知道的秘密

 

观众朋友,大家好,欢迎收看《百年真相》。

中共声称“民主好不好,人民最知道”,而且说它搞的“是真正的民主、管用的民主、成功的民主。中国是当之无愧的民主国家”。

但是,在这个所谓“当之无愧的民主国家”,党政军高官却频频“失踪”。他们为什么“失踪”?中国人民全都不知道。

今天,我们就根据海内外的报导,盘点一下中共高官“失踪”事件,并透过这些事件看一看中共宣扬的“民主”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副国级高官李尚福“失踪”

中共中央军委委员、国务委员、国防部长李尚福,自2023年8月29日在北京出席“中非和平安全论坛”后,“失踪”至今。

海外《大纪元时报》通过不同渠道获悉:因为担任中央军委装备发展部部长期间的贪腐问题,李尚福已经被抓捕。

李尚福2017年9月至2023年3月任装备发展部部长5年。2015年习近平军改前,李尚福曾任总装备部副部长。

在2023年3月12日十四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上,他被任命为国防部长、国务委员。国务委员,与副总理的级别相当,是副国级。

在中共体制内,副国级及以上高官,就属于“党和国家领导人”了。

前大陆媒体人赵兰健对大纪元透露:李尚福2023年9月1日被抓。之后,军委装备发展部共抓了8个人,其中6人是副部级,2人是局级。这8人都是李尚福自己去指认的。

路透社报导说,李尚福失踪,是近期习近平随行高官神秘失踪案中最新的一例。10位知情人士表示,李尚福因军事装备采购的腐败问题正在接受调查。

副国级高官秦刚“失踪”

2023年6月25日,中共中央委员、国务委员、外交部长秦刚“失踪”。

因为外长是代表一国政府与世界各国政府打交道的使者,所以这个“失踪”事件,尤其引发关注。一段时间内,全世界追踪中共政局动态的人都在问:秦刚在哪里?

秦刚经常口口声声代表中国人民,亿万中国人民也很想知道:秦刚到底哪去了?

但是,中共的许多权威机构都保持沉默:中纪委一声不吭,国家监察委一声不吭,国务院一声不吭。

秦刚在国内外的所有亲朋好友,当然也无法出声。

外国记者们只好去问中共外交部发言人毛宁。结果,毛宁变成了秦刚“失踪”事件中最尴尬的人。在多次记者会上,毛宁面对接连不断的提问,找不到合适的语言应对,只好不断重复一些答非所问的空话,贻笑全世界。

2023年7月25日,秦刚“失踪”整整1个月,中共十四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四次会议决定:免去秦刚外长职务。

他为什么被免外长一职?是因为广传的婚外情、私生子?还是因为涉贪腐、间谍?全国人大没有向中国人透露一个字。

同时,为什么秦刚只被免外长而不免国务委员身份?难道他不够资格当外长了,但还有资格当国务委员吗?全国人大也没有透露一个字。

秦刚2022年12月30日才上任外长,到出事时,任期不足7个月,是中共建政74年来在任时间最短的外长。

秦刚在政坛的跌落,正如他的崛起,都令外界吃惊。

他在2023年3月12日的十四届人大一次会议上被任命为国务委员。那一天,距离他57岁生日(3月19日)还有一周。他因此成为当今中共最年轻的党和国家领导人。

在通常情况下,从正部长级提拔为副国级,至少需要五年。但秦刚走这个过程,仅用了两个多月,速度之快,堪称“火箭式提拔”。

他当时为什么被“火箭式提拔”?中国人民不知情;他为什么又“火箭式坠落”,中国人民也不知情。

秦刚目前还有一个职务:中共中央委员。他不够资格当外长了,还有资格当中央委员吗?中国人民也不知情。

副国级高官魏凤和“失踪”

魏凤和曾任中央军委委员、国务委员、国防部长,2023年3月卸任。之后,他再也没有公开露面过。

魏凤和退休后,海外媒体传出火箭军司令员李玉超等被军纪委带走调查的消息,还有人说,魏凤和也被带走调查。

魏凤和是习近平军改后的第一任火箭军司令员(2015—2017)。火箭军的前身是第二炮兵部队。此前,魏凤和就是二炮司令员(2012—2015年)。

魏凤和还是习2012年就任中央军委主席后授予上将军衔的第一人。

2023年8月31日,有记者问到火箭军高层人事变更和数月没露面的魏凤和的下落。国防部发言人吴谦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我们将调查每一个案件,打击每一个腐败官员”,“对腐败零容忍”。

这个回答,与全国政协新闻发言人吕新华在2014年3月的一个回答类似。当时,有记者就原中共政治局常委、中央政法委书记周永康被查的传闻提问。吕新华也是没正面回答,而是说:“我们严肃查处一些党员干部,包括一些高级干部,一些违法违纪问题,向全社会表明,不管什么人,不管其职务有多高,只要触犯了党纪国法,都要受到严肃的追查和严厉的查处,绝不是一句空话。”

2014年7月29日,新华社发布周永康被中纪委立案调查的消息。

如今,国防部发言人吴谦有关魏凤和下落的回答,让许多评论者认为,这几乎坐实了他被查的消息。

如果魏凤和确实被查,他将是2023年被查办的第三名中共党和国家领导人。而魏凤和的现状到底怎么样?中共至今没有一个明确的说法,中国人民仍被蒙在鼓里。

火箭军两上将“失踪”

2023年7月31日,习近平在北京八一大楼授予火箭军司令员王厚斌、火箭军政治委员徐西盛上将军衔。这表明:原火箭军司令员、上将李玉超,以及原火箭军政治委员、上将徐忠波已被解除职务。

李、徐两人被解职,是非同寻常的。为什么这么说呢?

李玉超2022年1月升任火箭军司令员,晋升上将军衔;2022年10月“当选”二十届中央委员。也就是说,他任火箭军司令员、晋升上将仅1年半,成为中央委员才9个月。

徐忠波呢,原本不是火箭军系统的政工干部,他曾长期在济南军区任职。2020年“八一”前夕,徐忠波作为火箭军政委,被习近平授予上将军衔。当时,全军仅他一人被授予上将军衔,足见习对他的信任和重视。2022年10月,徐忠波“当选”二十届中央委员。

但是,任火箭军政委仅3年、成为中央委员才9个月,徐忠波就被解职了。

李、徐二人为什么被解职?他们现在下落如何?此前,海内外媒体广传李玉超是因为涉嫌泄密、贪腐问题被带走调查。但中共至今不向外界透露一个字,中国人民被蒙在鼓里。

多名军工企业高官“失踪”

2023年9月11日,前大陆媒体人赵兰健在社交媒体X(前推特)上发布消息:中国兵器工业集团董事长刘石泉、中国航天科工集团董事长袁洁、中国兵器装备集团总经理陈国瑛、原中国航空工业集团董事长谭瑞松被抓捕。

中共军工企业是腐败高发区。2021年4月以来,中央军委曾开展过一轮军工反腐,不少高官落马。比如,原中国兵器工业集团董事长尹家绪,中共第一艘国产航母“山东号”研制总指挥胡问鸣等,都因严重腐败问题被查。

综合海内外媒体报导,原火箭军司令员李玉超等被查,一是涉嫌泄密,二是贪腐。就贪腐而言,可能都与军备采购中的权钱交易有关,或涉及不少军工企业的高官。

刘石泉等军工企业高官“失踪”,或涉火箭军贪腐案。

不过,我们确切地问一句:刘石泉等军工企业高官哪去了?至今中共没有透露一个字,中国人民不知情。

如果我们继续罗列,“失踪”的中共党政军高官还有:火箭军副司令、中将刘光斌,原火箭军副司令、现任中央军委联合参谋部副参谋长、中将张振中,现任战略支援部队司令员、上将巨干生,原国防大学政委、空军上将、前中共国家主席李先念的女婿刘亚洲等。

这个名单肯定不全,而且可以预计,名单还会不断加长。

这些官员,都曾经身处关键岗位、声名显赫,在中共党、军队、国家事务中影响巨大,但是他们却一个接一个“被失踪”了。

为什么失踪,真正发生了什么?这个管控全中国的党派内部,究竟进行着怎样的操作?中共一个字也不向中国人民透露。

这正说明,中共所谓“真正的民主”是假的,它根本不顾中国人民,也不代表中国人民。

好了,今天的节目就到这儿了,谢谢您的收看,我们下期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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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李红)

中共其实是最早“带路党”

 


观众朋友,大家好,欢迎收看《百年真相》。

1929年,当苏共中央总书记斯大林背信弃义,发动对中国的侵略战争时,中共中央却积极响应斯大林的指示,发出“武装保卫苏联”的号召,并成立一支“武装保卫苏联”的部队,投入反中援苏行列。

今天,我们就根据香港资深传媒人程翔在《众新闻》上发表的“中共配合苏联侵略中国”系列文章,揭开中共又一页卖国历史。

斯大林发动侵华战争

1929年,苏共中央总书记斯大林调动10万大军,发动了一场大规模侵华战争,主要目的是争夺黑龙江省境内中东铁路的路权。

这一年,苏军在7月20日先对中东铁路东端的绥芬河进行炮击,紧接着7月23日切断乌苏里江和黑龙江沿江的电报线,7月26日在中东铁路西端的满洲里朝三个方向进行炮击。7月28日,苏军割断通向满洲里的电线,打跑当地驻军;7月29日炮击黑龙江密山县当壁镇。

8月17日,苏军开始攻击满洲里、扎赉诺尔、扎兰诺尔的东北军;9月29日,占领中国最东端领土黑瞎子岛。

10月,战斗进入白热化阶段,苏军于黑龙江省的三江口、同江、富锦连续三次击败东北军。10月底,东北多座城市被攻占;11月7日,满洲里被攻占。

最终,张学良领导的东北军战败。1929年12月,张学良派蔡运升去伯力,同苏联签订《伯力协定》,宣布两国停战,苏联再次获得对中国的中东铁路的控制权。

事后,苏军没有按协定全部撤出东北,而是继续占领黑瞎子岛。

中共内应

中苏发生冲突后,1929年9月26日,斯大林向中共发出命令,说:“谁忠诚地、真正地、坚定地、并且是毫无保留地武装起来保卫苏联,谁才是革命者,才是国际主义者。”

面对这样的指示,中国人应该如何反应?这是考验爱国还是卖国的关键时刻。我们不妨看看中共的态度和行动。

中共中央随后发表一系列通告,反对“中国进攻苏联”,并提出“武装保卫苏联”的口号,甚至贴出“打倒中国,拥护苏联”的标语。

1929年11月26日,当时的中共主要领导人李立三,在中共江苏省委二大九次会议上发表演说,宣称:“武装保卫苏联,即将是全国的武装暴动。”

1929年10月7日,斯大林致信莫洛托夫,提出组建一支中国(中共)军队,发动“满州起义”,“占领哈尔滨……废黜张学良,建立革命政权”。

不久,这支“武装保卫苏联”、被称为“红河赤卫队”的中共军队建立,由在苏联伏龙芝军事学院学习的刘伯承任司令,并在刘伯承的带领下参加了协助苏军进攻海拉尔的战斗。

1929年7月28日和8月11日,前中共中央总书记陈独秀两次致信中共中央,反对“武装保卫苏联”口号。同年11月15日,中共政治局决定:开除陈独秀党籍。

苏俄赤化中国的阴谋

我们前面讲了,斯大林出兵中国是为了争夺对中东铁路的控制权。

那么战争发生前,中东铁路的路权在谁手上呢?苏联人手上。这是怎么回事呢?

这要回溯到沙皇俄国统治时期。19世纪末,沙俄通过强迫晚清政府签定一系列不平等条约,强占了黑龙江以北、外兴安岭以南60多万平方公里,乌苏里江以东40多万平方公里,共计100多万平方公里的中国领土。

沙俄还嫌不够,想控制中国的东北三省。1896年,沙俄强迫晚清政府签订《中俄密约》,获得在东三省修筑、经营中东铁路的权益。

中东铁路1897年开建,1903年正式通车;西起满洲里,中经哈尔滨,东出绥芬河;东西两端与苏联的铁路联通,成为苏联铁路交通大动脉的重要组成部分。

中东铁路竣工后,路权几经变化。苏联成立后,对于中东铁路,表面上实行“中苏共管”,实际上,苏联把持了经营权和财政权,收入以卢布为单位,利润全部存入苏联远东银行。

不仅如此,苏联把中东铁路沿线的电话、电报、天文台、学校、矿山等据为己有,还将铁路作为在北方渗透中国、进行赤化宣传、颠覆中国合法政权的一个重要据点。

而在中国南方,苏共通过操控中共,对国民党进行大力渗透。蒋介石率领的国民革命军在前线打仗,中共在后方到处搞暴动。

到1927年4月,蒋介石不得不将加入国民党的中共党员清理出去。之后,在苏共鼓动、支持下,中共又搞了大大小小100多次武装暴动,遍及14个省140多个城市。

中华民国南京国民政府忍无可忍,终于在1927年12月14日,宣布与苏联断交。

1928年6月,中华民国外交部长王正廷,发动了一场以修正不平等条约为中心的“革命外交”,包括恢复关税自主权,取消治外法权,收回租界、租借地,铁路权、内河航行权、沿海贸易权等。

1928年12月,张学良归顺中华民国后积极响应“革命外交”,把目标首先锁定在苏联控制的中东铁路。张学良同苏联进行数轮谈判无果后,决定采取强硬态度。

1929年5月27日,中华民国东省特区警务处长米春霖,根据情报进入苏联驻哈尔滨领事馆,逮捕正在集会的中东铁路各站共产党员39人,及驻沈阳总领事库兹涅佐夫,发现有苏联插手中国内政的文件。

1929年7月7日,蒋介石带外交部长王正廷到北平,邀张学良两次会商防俄问题,提出武力接管中东路,防止苏联“赤化”的主张。

7月11日,东省特区长官张景惠按张学良的命令,武力接收中东铁路,解除苏方全部职员职务,将苏方人员驱逐出境,并解散路局铁路工会。

7月13日,苏联提出抗议。17日,中华民国外交部复文,要求苏联:不许宣传赤化;更换中东铁路的正副局长。

但是,苏联不答应撤换苏方局长,反而要求撤换中方局长吕荣寰。

中苏关系急转直下,斯大林宣布与中国绝交,接着便发动了侵华战争。

斯大林背信弃义

斯大林的这一系列操作,我们用四个字就能概括:背信弃义。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1917年俄国十月政变后,苏俄政府曾两次发表对华宣言,承诺归还沙皇俄国侵占的中东铁路路权。

1919年7月25日,苏俄发表第一次对华宣言,声称:“(苏俄)劳农政府把中东铁路矿产林业等权利,及其它由俄罗斯帝国政府⋯⋯俄国军人、律师、资本家所取得的特权,都无条件地归还中国。”

1920年9月27日,苏俄发表第二次对华宣言,声称:“以前俄国历届政府同中国政府订立的一切条约全部无效,放弃以前夺取中国的一切领土和中国境内的一切俄国租界,并将沙皇政府和俄国资产阶级从中国夺得的一切,都无偿地永久归还中国。”

列宁当政时期的这两次对华宣言,对于近代以来饱受沙俄侵略盘剥的中国人来说,极具诱惑力。这是当时许多中国人向往苏俄、愿意让中国成为苏俄“朋友圈”一员最重要的原因。

但是,随着苏俄政府站稳脚跟,苏俄变成苏联,1924年斯大林上台,对这两次对华宣言,实际上都不认账了。他不仅全盘继承了沙皇俄国在中国的一切特权,而且比沙俄走得更远。具体表现在:

第一,中东铁路的路权没有归还中国;第二,侵占的100多万平方公里领土没有归还中国;第三,苏联还出兵中国的外蒙古,不撤军,策动面积为156万平方公里的外蒙古1924年从中国独立出去。

1929年,苏俄第一次对华宣言发表10年之际,中国政府最初希望通过谈判收回中东铁路路权,但是苏联不干。当中国政府强行收回时,斯大林干脆来横的,出兵侵华。

这不是背信弃义是什么?

而当斯大林入侵中国时,中共不是站在中国、中国人民、中华民族的立场上,维护中国的主权、领土完整和安全,而是站在苏共一边,处处替苏共着想。

明明是斯大林背信弃义,中共却说中国政府反动;明明是苏联入侵中国,中共却说“中国进攻苏联”,明明是中国的主权、领土完整和安全受到苏军侵犯,中共却要“武装保卫苏联”。中国军民在苏军进攻下死伤惨重,中共还要组建武装,攻打中国军民。

这就是中共掩盖了几十年的“武装保卫苏联”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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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刘明湘)

巴金准确预言:文革式疯潮将再现

 【百年真相】巴金准确预言:文革式疯潮将再现

中国著名作家、出版家、翻译家巴金,一生活了101岁。他出生于清末,在中华民国时代生活了37年,在中共统治下生活了56年。

中华民国时代,巴金活得像个人样子:他一生最重要的文学作品、翻译作品、论理作品,都是在那时完成的;那些年,他没有当什么官,只是一个单纯的写作者;他和小他13岁的萧珊相识、相恋,浪漫又快乐。

中共当政之后,巴金说,从1949年至1966年,“十七年中没有写出一篇让自己满意的作品”;1966年至1976年十年“文革”中,更是没有写出一篇像样的作品来。他整人、自己挨整、妻子被整死,只有苦,没有乐。“文革”结束后,巴金回首往事,有许多忏悔和反思,生命再次绽放出人性的辉光来。

今天,我们就根据巴金晚年最重要的著作《随想录》等资料,跟大家谈一谈巴金的人生故事。


自由创作在民国

巴金,1904年11月25日出生在四川省成都市正通顺街一个大户人家,1920年考入成都外国语专门学校,后来留学法国和日本。

1921年4月1日,他发表第一篇文章《怎样建设真正自由平等的社会》。1929年,第一次以“巴金”的笔名在《小说月报》发表中篇小说《灭亡》。

在中华民国时代,无论是写小说、出版刊物、翻译作品,都有相对的自由。写什么、译什么、编什么,怎么写、怎么译、怎么编,基本上都是巴金自己说了算,很少受到强权的干扰。

巴金也是一个非常勤奋的写作者,1949年前是他一生创作的高峰期,出版了10本长篇小说,10本中篇小说,12本短篇小说集,15本散文集,26本译著,2本自传与回忆录,还有2本论著。

他一生最重要的代表作《家》《春》《秋》,都是在民国时代创作的。

紧跟中共整别人

中共建政后,巴金成了作家里的官,而且官越做越大,当过上海市文联副主席、中国文联副主席、中国作家协会主席、全国政协副主席等。

“文革”爆发前,巴金一直紧跟中共部署,投身各种政治运动,参与整过不少人。

1988年5月,中国社科院文学所前所长刘再复到上海参加“文化战略”会议,并登门拜访巴金。他告诉巴金,《文学评论》准备发一篇文章——《评巴金近三十年来的创作》。巴金立刻严肃地说:“千万不要发表,近30年来,我写的都是遵命文学,没有什么值得评论的。”巴金还拉住他的手说:“我是愈紧跟愈写得不好啊。”

巴金都写了哪些不愿意再被发表的文章呢?

1955年,中共发动批判“胡风反革命集团”运动时,他写过批判老朋友胡风的文章《必须彻底打垮胡风反党集团》;写过批判“胡风反革命集团”骨干成员、作家路翎的文章《谈别有用心的〈洼地上的战役〉》。

1957年“反右派运动”时,巴金写过批判“右派分子”的文章《中国人民一定要走社会主义的路》,参与了对文艺界知名人士孙大雨、冯雪峰、丁玲、艾青等的批判。

1966年“文革”爆发后,他曾对朋友柯灵等落井下石。

1956年,作家柯灵应统战部和文化部的要求,写了一个电影剧本《不夜城》。“文革”时,《不夜城》被点名批判为“大毒草”。当时上海文艺界领导指名要巴金写一篇批判文章。他写了,发在《文汇报》上。其中写道:

“文艺工作者必须认真地改造自己,你不遵守毛主席的文艺方向,不能同工农兵打成一片,不能取得工农兵的思想感情,就不能为工农兵服务。你不为工农兵服务,就要为资产阶级服务;你不宣传无产阶级思想,就会宣传资产阶级思想。不管是有意或无意,你就变成了资产阶级的代言人,替剥削者讲话。《不夜城》是这样,《林家铺子》也是这样。”

文革时期被人整

不过,即使再紧跟党中央,“文革”爆发不久,巴金自己也受到了冲击。他被作家协会指令参加“运动”,继而被关进“牛棚”,被抄家、批斗、强迫劳动,被迫没完没了地写交代,过着被称为“牛鬼蛇神”的艰难日子。

各报刊发表批判巴金的文章连篇累牍。比如《彻底揭露巴金的反革命真面目》、《彻底斗倒批臭无产阶级专政的死敌巴金》、《彻底批判大毒草〈家〉〈春〉〈秋〉》等。

其中《批判“黑老K”巴金》一文最有代表性。这篇长文共有十五个小标题,诸如:看!美帝怎样为巴金撑腰;巴金在上海第二次文代大会上的发言是株毒草;地主阶级复辟的吹鼓手;巴金是一个伪君子,等等,把他批得一钱不值。

在被批斗的过程中,巴金还被送到松江参加“三秋”“三夏”劳动,到奉贤县“五七”干校搬运稻草、抬粪水、种菜、喂猪、搓绳等。

巴金的妻子萧珊也被牵连,频遭批斗。1972年8月13日,萧珊在屈辱中病逝。

晚年难得是忏悔

十年“文革”结束后,巴金已是七十多岁的老人了,虽病魔缠身,他仍以顽强毅力写了晚年最重要的作品《随想录》,历时8年,共计42万字。

《随想录》最闪光之处有两个:一是讲真话,二是忏悔。

关于讲真话。巴金写道:“我们这一代人的毛病就是空话说得太多。写作了六十几年,我应当向宽容的读者请罪。我怀着感激的心向你们告别,同时献上我这五本小书,我称它们为‘真话的书’。我这一生不知说过多少假话,但是我希望在这里你们会看到我的真诚的心。”

关于忏悔。“文革”结束后,上世纪80年代,许多中国作家的作品主题是:我控诉。但巴金作品的主题却是:我忏悔。

他曾经讲:不忏悔,是我们民族的弱点。这一点我们确实应该向德国人学习。他们不认为法西斯是希特勒一个人的责任,而是全德意志民族的耻辱,而我们却把一场民族的悲剧推到林彪、“四人帮”几个人身上。

不总结教训 文革会重演

巴金的忏悔贯穿在《随想录》中。他写道:

“印在白纸上的黑字是永远揩不掉的。子孙后代是我们真正的裁判官。究竟对什么错误我们应该负责,他们知道,他们不会原谅我们。20世纪50年代,我常说做一个中国作家是我的骄傲。可是想到那些‘斗争’,那些‘运动’,我对自己的表演(即使是不得已而为之吧),也感到恶心,感到羞耻。

“今天我回头看自己在十年中间所作所为和别人的所作所为,实在不能理解。我自己仿佛受了催眠一样变得多么幼稚,多么愚蠢,甚至把残酷、荒唐当作严肃、正确。我这样想:要是我不把这十年的苦难生活作一个总结,从彻底解剖自己开始弄清楚当时发生的事情,那么有一天说不定情况一变,我又会中了催眠术无缘无故地变成另外一个人,这太可怕了!这是一笔心灵上的欠债,我必须早日还清。”

巴金还说:“我完全用别人的脑子思考,别人大吼‘打倒巴金’,我也高举右手响应。这个举动我现在回想起来,觉得不大好理解。但当时我并不是做假,我真心表示自己愿意让人彻底打倒,以便从头做起,重新做人。

“奴隶,过去我总以为自己同这个字眼毫不相干,可是我明明做了十年的奴隶……我就是‘奴在心者’,而且是死心塌地的精神奴隶。这个发现使我十分难过!我的心在挣扎,我感觉到奴隶哲学像铁链似地紧紧捆住我全身,我不是我自己。

“我明明记得我曾经由人变兽,有人告诉我这不过是十年一梦。还会再做梦吗?为什么不会呢?我的心还在发痛,它还在出血。但是我不要再做梦了。我不会忘记自己是一个人,也下定决心不再变为兽,无论谁拿着鞭子在我背上鞭打,我也不再进入梦乡。”

这样深刻的反思和坚定拒绝中共的再洗脑,正是当今中国人所亟需的。

遗愿未了成憾事

1986年,巴金在《随想录》中提出建立“文革”博物馆的构思。他写道:

“建立‘文革’博物馆,这不是某一个人的事情,我们谁都有责任让子子孙孙、世世代代牢记十年惨痛的教训。‘不让历史重演’,不应当只是一句空话,要使大家看得明明白白,记得清清楚楚,最好是建一座‘文革’博物馆,用具体的、实在的东西,用惊心动魄的真实情景,说明二十年前在中国这块土地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大家看看它的全部过程,想想个人在十年间的所作所为,脱下面具,掏出良心,弄清自己的本来面目,偿还过去的大小欠债。没有私心才不怕受骗上当,敢说真话就不会轻信谎言。只有牢记‘文革’的人才能制止历史的重演,阻止‘文革’的再来。”

从巴金提出建“文革”博物馆至今,过去近40年了,巴金遗愿未了。

2005年10月17日,巴金因病在上海华东医院逝世,享嵩寿101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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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中第一个自杀的中共高官 涉高层恶斗?邓拓绝地难生还

 

【新唐人北京时间2023年10月31日讯】观众朋友,大家好,欢迎收看《百年真相》。

1966年5月16日,中共政治局扩大会议通过《五一六通知》,标志着给中华民族带来浩劫大难的十年“文革”正式开始。当天,包括《人民日报》在内的全国各大报纸同时转载戚本禹的文章《评〈前线〉、〈北京日报〉的资产阶级立场》。文章点名说:“邓拓是一个什么人?现在已经查明,他是一个叛徒。”

邓拓当时是分管文教的北京市委书记处书记,中共党内少数几个省部级的“笔杆子”之一。而批他的戚本禹,是中共最高领导人毛泽东的秘书。邓拓马上意识到,戚本禹的文章,是代表毛泽东的。

1966年5月17日深夜,邓拓在家中自缢身亡,时年54岁。

今天,我们就根据原《人民日报》总编辑胡绩伟的文章《伴君如伴虎——毛泽东是怎样把邓拓逼入绝路》等资料,谈一谈邓拓之死。


被毛泽东批“死人办报”

邓拓,生于1912年,福建闽侯人,曾在上海光华大学、上海法政学院、河南大学学习。他1930年加入中共,1938年开始新闻生涯,主办《晋察冀日报》10年;1949年后任《人民日报》总编辑、社长10年。

早在1942年,邓拓执笔的《晋察冀日报》社论中,就提出了“毛泽东主义”的概念。1944年,他主编出版了中共历史上第一套五卷本的《毛泽东选集》。他还写了不少宣传毛泽东思想的理论文章、散文和诗歌等。但在中共建政后,毛的思想越来越左,邓拓越来越跟不上毛的步调了。

1957年2月,毛在最高国务会议上提出,希望党外人士帮助共产党整风。其真实意图是“引蛇出洞”,把对中共有不同意见和反对意见的人都引出来,然后一网打尽。

毛讲话后,民主党派办的报纸纷纷响应号召,刊登给党和政府提意见的文章,但《人民日报》的表现却很“保守”。邓拓特别规定,对来稿要严格把关,在保持作者原意的前提下,删改激烈语言再发表,并且要加编者按语以缓和火气。

1957年4月开始,《文汇报》、《光明日报》大量发表大鸣大放的文章,在社会上引起强烈反响。毛泽东多次公开表扬这两张报纸,指示鸣放要“加温再加温”。对于《人民日报》的不温不火,毛很生气。

据《邓拓,在政治的夹缝中走上绝路》一文,1957年4月10日,毛在他的卧室召见《人民日报》总编辑邓拓和副总编辑胡绩伟等,严厉批评说:最高国务会议已经开过一个月,共产党的报纸没有声音。你们按兵不动,反而让非党的报纸拿了我们的旗帜整我们。过去说你们是书生办报,不对,应当说是死人办报。你们多半是同中央的方针唱反调,是抵触、反对中央的方针。

毛还骂邓拓说:“你不要占着茅坑不拉屎。中央开了很多会,你参加了,不写,只使板凳增加了折旧费。”“你养尊处优,只知道汽车进汽车出。我看你很像汉元帝,优柔寡断。你当了皇帝非亡国不可!”

邓拓几次想解释都被顶回,最后他说:“我不知道自己像不像汉元帝,不过我实在是感到能力不够,难以胜任,希望主席撤掉我的职务。我几次诚心诚意提出过这个请求。”但是,毛说邓拓是“假辞职”,并批评在场几个副总编辑“不敢革邓拓的命”,鼓励他们和邓拓“拍桌子”。

胡绩伟后来说,毛对邓拓的责难毫无道理。第一,邓拓是按中央定的规矩办事;第二,邓拓的顶头上司是毛的大秘、替毛管《人民日报》的胡乔木。即便有错,责任在胡乔木,不在邓拓。不久,毛泽东派贴身工作人员吴冷西任《人民日报》总编辑,分管新闻,看大样,定夺版面;邓拓任社长分管理论和文艺,明升暗降,事实上被架空。

1958年1月的南宁会议上,毛旧事重提,当着所有与会者的面批评邓拓。当邓拓走进会场时,毛说:“一说曹操,曹操就到。人民日报、革命党不革命。我在2月27日最高国务会议上的讲话,民主党派拿我的文章各取所需,人民日报闻风不动……我给你们讲,你们又不执行,为什么又不辞职?……邓拓就是无能。我说他是教授办报,书生办报,又说过死人办报。”

在那次会议上,毛又批评邓拓两年前发表的社论《要反对保守主义,也要反对冒进情绪》“是反马列主义的。社论的提法同魏忠贤的办法一样:‘东林虽有君子,然亦有小人。’这是魏忠贤的笔法,其实是说东林皆小人……形式上两面反,实为反左”。

当时,这篇社论是中共第二号人物刘少奇授意发表的。刘的本意是想反左倾,但顾虑毛的左倾态度,就在标题中既讲了反右,也讲了反左。社论送毛审阅时,毛批示“我不看了”。邓拓虽然看了批示左右为难,但还是发了这篇社论,毛一直记恨在心。

南宁会议后,邓拓再次提出辞职。1958年8月,他被调到北京市委当管文教的书记。不过,这些并不是邓拓“文革”中被公开点名的全部原因。《燕山夜话》和《三家村札记》,也给他引来祸水。

被忌恨的文化人

1961年3月9日,邓拓受邀在《北京晚报》副刊《五色土》开辟“燕山夜话”专栏。到1962年,共写了149篇。“三家村札记”是1961年9月北京市委机关刊物《前线》杂志开辟的一个专栏,由邓拓、吴晗、廖沫沙轮流写稿,共写了六十多篇。

总的来说,这些短文都是在中共党文化的框框内写的,但有一些也讲了真话,对“大跃进”运动做了含蓄的批评,也迂回地为被打倒的中共元帅彭德怀辩护。

比如,在《为李三才辩护》一文中,邓拓描述明朝大臣李三才,在朝廷上勇敢揭发宦官的罪恶而被罢官,李一再上书,要求皇上亲自审问,但遭拒绝。这个情节被认为是影射毛泽东拒绝听彭德怀的真话而罢了彭的官。

毛批邓拓“书生办报”,但邓拓以古代直言进谏的学者自诩,并屡次举明末东林党人积极参政的范例。他写诗赞美说:“莫谓书生空议论,头颅掷处血斑斑”,“东林一代好男儿,力抗权奸志不移”。

邓拓的文章,就日常所见的各种问题旁征博引、借古喻今,生动的文笔吸引了不少读者。“文革”后担任《人民日报》总编辑的胡绩伟,后来在自述中写道:“我读了邓拓作品以后,使我比较大彻大悟的是,毛泽东所发动的这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要‘革文化的命’,要革掉的是整个中国的优秀文化。毛泽东那样忌恨邓拓,早就下决心要‘革他的命’。”

当然,毛不仅仅要打倒邓拓,还要抓他背后的人。

邓拓背后的人——彭、刘、邓

1966年3月28日至30日,毛在杭州同他的妻子江青等作了三次谈话,指责北京市委是针插不进,水泼不进的“独立王国”,要解散。毛还点名批评《三家村札记》和《燕山夜话》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

4月6日至4月11日,北京市委组织了对邓拓的第一次批判会。从这天起,邓拓被停止工作,专事检查。此后,全国各大党报等对邓拓的批判逐步升级。邓拓的问题被上升到“有目的、有计划、有组织的一场反社会主义大进攻”,必须挖出“最深的根子”。

“最深的根子”是谁呢?邓拓在北京市委的顶头上司,是北京市委书记彭真。彭真还是中共政治局委员、中央书记处书记,与中共第二把手刘少奇,以及中共中央总书记邓小平关系密切。

毛拿邓拓开刀,还要砸烂北京市委、打倒彭真,最后摧毁所谓“刘少奇邓小平修正主义的反革命司令部”。

邓拓为什么自尽?

1966年5月,毛泽东借戚本禹之口定性邓拓为“叛徒”,邓拓随后匆匆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成为“文革”中第一个自杀的中共高官。他为什么选择自杀呢?或许,他觉得自己一直对党忠心耿耿,最后竟沦为党的“叛徒”,这很冤枉。

他在写给北京市委的遗书中,用了不少篇幅,分析自己写《燕山夜话》和《三家村札记》时的背景与不足,竭力表白自己没有“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

邓拓还以较长篇幅详细叙述了他历史上两次被捕和出狱的情况,并总结说:我不认为自己“混进党内,伪装积极,骗取了党和人民的信任”,我认为自己一直是在党的领导下,为革命事业而不顾一切地在努力奋斗。

确实,1949年至1958年,邓拓担任《人民日报》总编辑、社长近十年。这期间,中共发动一系列整人运动,包括批《武训传》,批《红楼梦》,批胡适,批“胡风反革命集团”,批“饶潘扬反党集团”,批右派等。《人民日报》配合发表了大量批判文章,作为《人民日报》负责人,邓拓也是这个整人机器中的一环。

但是,紧跟党的指挥就安全了吗?邓拓没看透,在崇尚斗争哲学的中共官场,人人都被教唆着斗别人,人人也都是被斗争的对象。等铁拳砸到自己头上的时候,为时已晚。

好了,今天的节目就到这儿了,谢谢您的收看,我们下期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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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李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