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0月5日 星期三

中国劳工旅(英语:Chinese Labour Corps,简称 CLC;法语:Corps de travailleurs chino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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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劳工旅

存在时期1916年-1920年
国家或地区 英国
 法国
效忠于 中华民国
部门非战斗人员
种类劳工
功能体力劳动以及少量技术工作

中国劳工旅(英语:Chinese Labour Corps,简称 CLC;法语:Corps de travailleurs chinois),又译中国工兵军团,即所谓一战华工,狭义指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的中华民国英军输出的后勤(非作战性质)工兵,也泛指为协约国效命的所有华裔劳工,主要负责搬运货物、挖掘战壕等作业提供劳力。协约国所雇之华工约共有14-15万人[1],其中约10万人隶属英军中国劳工旅、4万人则归法军指挥,另有数百名学生作为翻译 [2]。劳工招募始于1916年,最初是由英法政府在中国通过半官方途径招募而来,并经英属香港中转;在1917年8月14日中华民国北京政府通过《对德宣战案》后,便由中华民国劳工部统筹。招募的士兵经一战结束后,其成员便被陆续送回中国,遣送工作从1918年12月开始,直到1920年9月才彻底完成[3]

招募[编辑]

滨海布洛涅,1917年8月12日,中国劳工在英军军官的监督下将一袋袋的燕麦装车

一战期间,西线惨烈的战斗使得交战国都曾经历过兵员不足的情况。为了能够腾出更多的士兵送往前线战斗,英法两国都曾在殖民地和中立国家招募劳工代替一般的士兵进行诸如搬运、修路、挖掘等技术含量低的体力劳动。截止一战结束,除了中国,英法两国总计还从各殖民地以及印度埃及南非招募了大约441000名劳工[4]。中国方面也很愿意为英法提供劳工,因非战斗人员所承受的伤亡风险及费用开销远比正规军队为低,派遣劳工亦能在战后谈判中赢得一定国际地位。

1915年6月,中华民国总统袁世凯心腹梁士诒向英国提议华工计划,英国拒绝。梁士诒转而与法国接洽,当时法国人力资源缺乏,亦考虑利用华工,接受提议[5]:54。同年11月,法国陆军部正式决定实施招募华工计划,其后任命退役少校陶履德(法语原名Georges Truptil)为代表,组织陶履德招工团到中国招募工人。梁士诒则成立惠民公司,承办招募事谊,与陶履德招工团在1916年5月14日签约[5]:55

1916年5月14日,法国方面与中国签订了关于雇佣5万名劳工的合同。经过了简单的军事训练后,第一批劳工于6月在天津登船,前往法国马赛。当第一批中国劳工到达法国马赛港的时候,法国《Excelsior》日报在1916年8月22号的头版新闻上这样描述:“这些华工是通过仔细挑选招来法国的。他们大部分来自中国的北方。他们比安南人更加能忍受我们国家的气候。另外,医疗体检报告结果认为绝大部分的华工身体健壮,这对我们国家继续在那儿招工是一个好消息。[6]”英国战时内阁在1916年批准征募中国劳工,并将劳工部队正式命名为“Chinese Labour Corps”,即中国劳工旅[7]。1916年10月31日,英国方面在英属威海卫设立招募办事处,由一位在中国生活了28年的前铁路工程师——托马斯·J·伯恩负责[8]

英军中国劳工旅的两名指挥官是布莱恩·查尔斯·费尔法克斯上校和R·L·普尔东上校,二人都曾在义和团起义时服役于英军威海卫团。中国劳工们则主要来自山东省[9],也有部分来自辽宁吉林江苏湖北湖南安徽甘肃等地[7] 。第一批英军中国劳工旅的1088名人员于1917年1月18日从威海卫启航前往法国[10],经香港中转,由苏伊士运河进入地中海、最后抵达马赛港[11]

服役[编辑]

中国劳工在英军皇家坦克团的中央车间进行维修工作。

至1917年底,中国劳工旅已有5万4千名劳工在法国和比利时为英军工作,到1918年11月一战结束时则增长到了9万6千人。法国原本计划征召5万人,但最后只得到了4万名中国劳工,其中1万人后来转调到美国。英军招募的劳工主要负责为前线部队提供各种低技术含量的支持,包括搬运货物、建造营房、挖掘战壕、装填沙袋、铺设铁路、修建公路等,但是也有部分劳工进行了技术含量更高的工作,比如修理军用车辆,维护火炮等武器[12][13]。另一部分劳工则被需要劳动力的企业公司招收,例如施奈德公司雷诺公司,还有的被推荐至港口管理部门[6]。一战停火半年后,中国劳工旅仍保留有8万名工人,继续担负清理战场的任务,诸如填埋弹坑、挖掘哑弹、收卷铁丝网、掩埋尸体等[12]

劳工旅的司令部位于皮卡第滨海努瓦耶尔,该地还专门为中国劳工设有医院和临时拘留所。在滨海布洛涅加莱敦克尔克等法国北部城市都设有中国劳工的营房。工人们住在由士兵守卫的营房里,每500人组成一支劳工队,其中25人是承担管理职责的英国官员。中国劳工每天工作10小时,每周工作6天半,逢中国传统节日放假。他们每日两餐,其中包括中国食物[12]。劳工虽然不属于正规军队,但是依然受军法军纪约束,平日也要穿着工作制服,与平民区别。劳工制服十分简陋,除了工号并没有任何身份标识。

大部分华工终战后都分批逐步归乡,仅有五至七千人留在了法国并融入成为了法国华侨社群的一部分[14]。2002年3月5日,最后一位在世的法国一战华工朱桂生于法国西部拉罗谢尔辞世[15]

歧视[编辑]

几名劳工表演传统戏曲娱乐其他劳工和部分英军士兵,可以看到英国与中国观众被一道铁丝网分开。照片摄于埃塔普勒,1918年6月。

种族歧视二十世纪一直是一大社会问题,在欧洲的中国劳工难免也受到了不公的待遇。这些华工多被直接当做苦力使用。华工的工资一般在每日1至3法郎,低于英军收入最低等级的士兵。报酬部分发给劳工本人,其余直接寄给家人。随行翻译的报酬和用餐标准比普通劳工相对较高[12]。除此之外中国劳工还被告知不得使用英军士兵的厕所,平日也很少能有机会离开营房当地居民交往。曾有计划将劳工派往英国本土工作,也因为英国工会的极力反对而无果而终。

华工与其他国家的工人时起冲突,与黑人尤其不和,时生械斗,安南人则与华工齐心对抗黑人。法国人对华工开始时心存猜疑,认为他们是文盲,抽鸦片与酗酒,带来霍乱和瘟疫[16]:144-145。华工与法国人也有不少冲突,往往起于华工受法国人的侮辱,华工集体持掍携石抵抗,或全体罢工[16]:146-147。法国军方下令华工凡未持通行证者,不得离开住所;法国北部有不少居民向官方投诉华工,要求把他们调走[16]:148。由于普遍缺少娱乐活动,赌博便开始盛行,甚至因此发生过流血事件。在英国政府的安排下,基督教青年会的传教士志愿者进驻劳工旅,传教同时也负责主持工人们的福利及教育工作,颇受欢迎[12]

伤亡[编辑]

劳工旅并不负责战斗,所以被卷入战斗而死的人数不多。根据英国和法国征募人员的记录,中国劳工旅死亡人数约二千人,大部分死于1918到1919年间的西班牙流感疫情[2]。不幸逝世的中国劳工在法国北部与比利时的大约40处公墓共有2000座墓碑。最大的一处中国工兵公墓位于法国滨海努瓦耶尔,墓地有两座中国赠送的石狮守护,共有842座为中国劳工设立的墓碑。这些墓碑上都刻有中文墓志铭,以“流芳百世”、“至死忠诚”、“勇往直前”和“虽死犹生”字样最为普遍[9]

亦有港籍华工是经由港英政府直接招募,一共有384名香港华工在为协约国担任后勤人员时死亡,他们包括工匠、管工(foreman)、厨师以及翻译人员,其中皇家工兵死者239人、华人搬运队(Chinese Porter Corps)55人、港口行政及河道保护处(Port Administration and River Conservancy Department)33人、印度陆军后勤工程队27人、皇家印度海军(Royal Indian Marine)14人、印度铁路部13人、印军劳工队(Indian Labour Corps)3人。”[17]

位于法国北部滨海努瓦耶尔的英军华人公墓入口
位于 Ascq Communal Cemetery 的墓碑
位于滨海努瓦耶尔的另一个墓碑

参见[编辑]

参考资料[编辑]

  1. ^ Stay informed today and every day. The Economist: "Strange meeting", 26 April 2010. Economist.com. 2010-04-26 [2014-04-1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8-08-25).
  2. 跳转至:2.0 2.1 Peter Simpson, "China's WW I Effort Draws New Attention", VOANews.com, 23 September 2010. Voanews.com. [2014-04-1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1-06-15).
  3. ^ John Seed, "Limehouse Blues: Looking for Chinatown in the London Docks 1900–40", "History Workshop Journal 62", 2006, pp.75
  4. ^ "The Long, Long Trail: The Labour Corps of 1917–1918". 1914-1918.net. [2014-04-1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02-16).
  5. 跳转至:5.0 5.1 徐国琦. 〈一戰期間中國的「以工代兵」參戰研究〉 (PDF). 《二十一世纪双月刊》. 2000, 62: 53–62 [2015-06-05] (中文(繁体)).
  6. 跳转至:6.0 6.1 《14万中国劳工参加一战:与德军搏斗 约2万牺牲》. 人民网. [2014-09-1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1-05).
  7. 跳转至:7.0 7.1 香港大学图书馆. Fawcett, Brian C., "The Chinese Labour Corps in France, 1917–1921", Journal of the Royal Asiatic Society Hong Kong Branch, Volume 40, 2000, pp. 33–111 (PDF). Sunzi1.lib.hku.hk. [2014-04-10].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11-06-12).
  8. ^ Xu Guoqi, Strangers on the Western Front, 哈弗大学出版社, 2011, pp. 27
  9. 跳转至:9.0 9.1 香港大学图书馆. Waters, D., "The Chinese Labour Corps in the First World War: Labourers Buried in France", in Journal of the Royal Asiatic Society Hong Kong Branch, Vol. 35, 1995, pp. 199–203 (PDF). Sunzi1.lib.hku.hk. [2014-04-10].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11-06-12).
  10. ^ Commonwealth War Graves Commission: The Chinese Labour Corps at the Western Front (PDF)[2014-09-14].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08-12-19).
  11. ^ Xu, 2011, pp.5
  12. 跳转至:12.0 12.1 12.2 12.3 12.4 《中国劳工旅:每一座墓碑都向东方遥望》. 精品故事. [14 Sep 201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09-15).
  13. ^ H09619/20. Australian War Memorial. [December 5, 201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3年1月15日).
  14. ^ Condliffe, John Bell. "Problems of the Pacific: Proceedings of the Second Conference of the Institute of Pacific Relations Conference". 美国: 芝加哥大学出版社. 1928. (pp.410)
  15. ^ 蔚中. 法国最后一位"一战华工"辞世 享年一百零六岁中国新闻网. 2002-03-30 [2002-06-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2-06-02).
  16. 跳转至:16.0 16.1 16.2 陈三井. 《華工與歐戰》. 台北: 中央硏究院近代史硏究所. 1986 (中文(繁体)).
  17. ^ 《The register of the Hongkong memorial: commemorating the Chinese of the merchant navy and others in British service who died in the Great War and whose graves are not known》,London: Imperial War Graves Commission, 1931, page 3. 转引自Kwong 2018 pp.58-59.

引用书目[编辑]

外部链接[编辑]

若中共攻台将引发「全球灾难」?CIA局长:俄乌战或改变习态度

美国智库「兰德公司」总裁兼执行长麦芬尼(Jason Matheny)近日投书指出,一旦中共武力攻台控制了台积电或者在冲突中摧毁了台积电,将引发「全球灾难」,建议美国及早协助台湾建立「豪猪防御」。

《大西洋》(The Atlantic)杂志3日刊出的这篇文章说,台积电提供全球53%的芯片,若中共控制了台积电,可能限制美国及其盟国取得先进芯片,大幅削弱美方技术、经济和军事优势,并导致全球近三分之二依赖台湾芯片的产业「突然完全陷入停滞」;若台积电被毁,世界可能经历1929至1933年经济大萧条以来不曾见的经济危机。

台湾国防院战略资源所所长苏紫云对希望之声表示,台湾的芯片就是因为有这样的重要性,所以台湾自己要更加珍惜。他指出,台积电的机台都是来自西方,很多化学原料来自于日本,台湾最重要的是要确保科技安全,「不会轻易地流入中共那边,这样才可以确保跟日本、美国和西方国家的互信,这样的互信就可以产生周边的效益,包括对台湾安全的更深一步的支持,才会产生一个良性循环」。

美国智库的文章指出,「美国立刻著手防御台湾是应对中国(中共)入侵的最佳之道」,建议供应台湾「海马斯」高机动性多管火箭系统、无人机等军事设备。

资深时事评论员桑普律师对希望之声表示,协助台湾自我防御早已写入1979年的美国《台湾关系法》,而且最近几年通过不同的法律,也在不断加强台湾的自卫能力。

苏紫云表示,文中提到的无人机、防空飞弹、反舰飞弹等可以让台湾在短时间内获得自保能力,接下来还要发展正规兵力,「专业上来讲就是一个投资的优先顺序,白话来讲,军事战略就是一个交响乐,一个最有效的组合才会有好听的音乐,这种军力的有效组合才会有效的防卫」。

除了提供武器之外,资深时事评论员桑普律师还对美国提出几点希望,「不妨考虑选择适当的时间、地点跟数量驻军台湾;另外一方面当然是希望跟中华民国台湾能够建交,同时也是承诺协防;那更重要的还有一点是美国要对中共加强科技锁喉,这个地方已经开始,而且要引向深入;那同时也避免祸起萧墙,包括抖音也必须要在美国完全禁绝」。

近日,美国中央情报局(CIA)局长伯恩斯(William Burns)接受美媒专访时谈到,中共领导人习近平已指示中共军队,在2027年以前做好武力犯台的准备。上月中旬,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CNN)记者波利利斯(Katie Bo Lillis)也曾援引CIA副局长爆料此事。

桑普指出,从伯恩斯透露的信息,可以看出中共的暴力本质不变,而且也可说明,中共现在根本没有攻打台湾的能力。

苏紫云表示,各种攻台时间的预测已经很多了,2027年这个说法可能是因为届时中共军力会有所增加,加上这一年是中共建军百年,也是习近平谋求第四任期之时,几个因素加起来,形成一个「完美的风暴眼」。但是台湾的军力在这5年内也会快速进步。「这个时间表,如果台湾准备好的话,就会不断的往后延,甚至让它不会发生。」

苏紫云强调,台湾要认真看待这些不同的观点,但是不用过度忧虑,「最重要就是把握任何的机会,强化自己的国防预算,强化自己的武装、自卫的能力,这样子才可以确保敌人不会采取军事冒险行动」。

针对正在激烈进行的俄乌战争,伯恩斯说,俄罗斯军队的糟糕表现想必北京都看在眼里。

乌军近期除了在乌东积极反攻,在乌克兰南部的赫尔松州(Kherson)也有大幅推进。乌克兰总统泽伦斯基4日表示,乌军在乌克兰南部进行「快速而有力地推进」,乌军在本周已收复数十个聚落。

伯恩斯认为,乌克兰人奋勇反抗的韧性可能会改变习近平侵略台湾的态度。

苏紫云表示,台湾透过乌克兰政府和人民反抗侵略的勇气,学习到要认真看待战争;在战术战法方面,台湾比乌克兰幸运,有海峡作为天然屏障,易于防守,强化防空飞弹和反舰飞弹,就有很高的机会可以挫败中共的两栖登陆;而俄罗斯的挫败,也给中共敲响警钟,如果攻台失败,对中共来讲将是一个政治灾难。

桑普指出,一旦俄罗斯战败,中共的压力会翻倍增长,「全世界就会集中所有的枪弹、所有的火力对抗中共这个世界上最重要、最显著的极权政府,这个是中共非常忌惮、非常担心的一件事情」。

据日经亚洲(Nikkei Asia)5日报导,美国太平洋舰队司令、海军上将山姆.帕帕洛(Sam Paparo)上周在夏威夷向记者透露,若中共针对台湾进行海上封锁,只靠华府就能够突破封锁,因为美国拥有强大火力以及关键领域的优势。

俄國內戰2(俄語:Гражданская война в России,羅馬化:Grazhdanskaya voyna v Rossii)

 

1920–22年的西伯利亞和遠東[編輯]

在西伯利亞,海軍上將高爾察克的軍隊被擊潰。他在失去鄂木斯克和任命格里戈里·謝苗諾夫為西伯利亞白軍新的指揮官後放棄了指揮權。不久,高爾察克在他沒有軍隊保護下抵達伊爾庫次克並在伊爾庫次克被憤怒的捷克斯洛伐克軍團逮捕,之後被移交給社會革命黨的政治中心。六天後,這一政權被布爾什維克控制的軍事革命委員會取代。2月6日至7日間,在白軍到達之前,高爾察克和他的總理維克托·佩佩利亞耶夫被擊斃,屍體從冰面被扔進冰冷的安加拉河。[49]

高爾察克的殘餘部隊到達外貝加爾山脈並加入格里戈里·謝苗諾夫的軍隊,組成遠東軍。在日本的支持下,他們能守住赤塔,但日本從外貝加爾山脈撤軍後,謝苗諾夫的軍隊無法堅持,他在1920年11月被紅軍擊敗,併到中國避難。曾計劃吞併阿穆爾的日本人最終在布爾什維克軍隊逐漸地掌控俄國遠東地區時撤兵。1922年10月25日,海參崴落入紅軍手中,阿穆爾河沿岸臨時政府滅亡。

內戰結束前,紅軍總兵力550萬人。

後果[編輯]

托洛斯基在白軍的宣傳畫上成了魔鬼,依靠水兵和中國人殺害俄國人

後續的抵抗[編輯]

在中亞,紅軍仍在1923年面臨抵抗,在那裡巴斯瑪奇(伊斯蘭游擊武裝)建立起來並襲擊布爾什維克接管的地區。蘇維埃在中亞雇用了非俄羅斯族人來抵抗巴斯瑪奇,如東干騎兵團的司令馬三奇。直到1934年共產黨都沒有完全解散這一小組。[50]

安納托利·佩佩里亞耶夫將軍在阿揚-邁斯基區堅持武裝抵抗到1923年6月。勘察加薩哈林北部地區仍被日本占領,直到他們1925年和蘇聯簽訂條約,軍隊才最終撤出。

傷亡及破壞[編輯]

1918年克里米亞紅色恐怖犧牲者
俄國內戰時期的流浪兒童

內戰造成的後果很嚴重。蘇聯人口統計學家鮑里斯·烏爾拉尼斯估計內戰和波蘇戰爭總共造成300,000人(紅軍125,000人,白軍和波蘭人175,500人)被殺,雙方死於疾病的軍事人員總共有450,000人。[51]

紅色恐怖期間,契卡就地處決了「階級敵人」至少250,000次,據估計死者有一百萬人以上。[52][53][54][55]

300,000–500,000哥薩克被殺或在去哥薩克化運動中被驅逐,人數超過三百萬。[56]據估計100,000名猶太人在烏克蘭被殺,許多人死於紅軍之手。[57]1918年5月至1919年1月間頓河哥薩克的刑罰機構處死了25,000人。[58]高爾察克政府僅在葉卡捷琳堡省就擊斃了25,000人。[59]

內戰末期,蘇俄被耗竭且近乎毀滅。1920至1921年的乾旱以及1921年的饑荒使災難更為嚴重。疾病大規模流行,僅1920年就有3,000,000人死於斑疹傷寒。一百多萬人還死於大規模饑荒、交戰雙方的大規模屠殺和烏克蘭和南俄對猶太人的迫害。1922年,世界大戰和內戰將近10年的破壞造成俄國有至少7,000,000流浪兒[60]

另外1到2百萬被稱作白俄的人離開俄國——許多跟隨弗蘭格爾出逃,一些經過遠東,其他人向西到達新獨立的巴爾幹國家。這些人又有不少是在俄國受過良好教育的專業人士。

俄國經濟被戰爭徹底破壞,工廠和橋梁被破壞,牲畜和原材料被掠奪,礦場被淹沒,機器被毀。工業產值降至1913年的七分之一,農業產值降至三分之一。根據《真理報》,「城鎮的工人和一些村莊在飢餓的劇痛中窒息,鐵路勉強能通車,房屋倒塌,城鎮充滿了廢物,傳染病蔓延且死亡降臨——工業被破壞了。」[來源請求]

據估計1921年工礦總產量下降到世界大戰之前水平的20%,而且許多重要的項目經歷了一次更劇烈的衰退。例如,棉花產量下降到5%,鋼鐵下降到戰前水平的2%。

戰時共產主義在戰爭期間挽救了蘇維埃政權,但大部分的俄國經濟停滯不前。農民以拒絕耕種土地回應征糧。1921年,耕地規模降至戰前的62%,而且收穫量僅有正常時期的37%。馬匹的數量從1916年的3500萬降至1920年的2400萬,牲畜從5800萬降到3700萬。美元匯率從1914年2盧布降到1920年1,200盧布。

隨著戰爭的結束,共產黨不再遭遇對其存在和權威的激烈的軍事威脅。然而,另一次干預威脅,加上其他國家社會主義革命的失敗,尤其是德國革命,促成蘇俄社會持續的軍事化。即使俄國經歷了快速的經濟增長,一戰和內戰的共同影響在1930年代給俄國社會留下了持久的傷疤,並對蘇聯的發展造成持久的影響。

英國歷史學家奧蘭多·費吉斯稱白軍失敗的根源是他們無法消除他們熱愛沙俄並支持恢復沙皇制的公眾印象。[61]

領土變更[編輯]

俄國內戰期間,波蘭通過波蘇戰爭占領了西烏克蘭和西白俄羅斯的近46萬平方公里土地,但由于波蘭領土為恢復到其亡國之前的疆域,所以波蘭政府一直在計劃進一步進攻蘇聯,蘇聯政府也以為波蘭占領蘇聯領土而對波蘭持敵視態度,但蘇聯直到1939年才重新控制了這些地區。

簡明時間表[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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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聯政府與政治
系列條目

政府

政治

1917年10月——克倫斯基和他的支持者逃出彼得格勒。

1918年1月5日——赤衛隊在列寧的指揮下破壞制憲會議。

1918年1月28日——托洛斯基創建紅軍。

1918年3月——布爾什維克為了安全和更好的通信從彼得格勒遷都莫斯科,以其在領土的中心。

1919年10月14日——鄧尼金的軍隊逼近距莫斯科300公里的奧廖爾。

1919年10月22日——白軍逼近彼得格勒郊區,托洛斯基組織反擊。

1919年11月初——西方盟國為白軍提供支援。

1920年2月7日——高爾察克在被捷克軍團移交後被布爾什維克逮捕。

1920年4月——波蘭人被布爾什維克趕回波蘭。

1921年——一些人繼續戰鬥,但白軍被擊潰。

相關的文藝作品[編輯]

文學[編輯]

影片[編輯]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