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月5日 星期四

我的父老乡亲|空军老兵的私相册:在时代激浪中顺流而下

 江勇 空军老兵吴崇银

2015-02-22 14:11
来源:澎湃新闻

        【编者按】

        1959年后的3年是中国空军大扩展的几年,但受到国家经济和中苏关系影响,几千名跃跃欲试的飞行学员只能“停飞改学”。

        羊年春节,我受挚友及其家人之邀去他们家过春节。偶然中翻看了他们的家庭相册,为挚友父亲吴崇银从军生涯中所经历的时代变迁和世事的无常,生出无数唏嘘感叹。

        因为最终,历史必将是通过每个个体或激昂、或平淡的人生故事被铭记。

        今天,“我的父老乡亲”的主角是一位60年代的空军老兵,来听听他的私家记忆。

        我是1941年生的,就在四川邻水县县城边边上,因为是“崇”字辈,公公(爷爷)和读了几天书的老汉(父亲)都是穷农民,挑盐巴卖挣辛苦钱,觉得金银好得很,所以就取了个“银”字,于是我咩就叫吴崇银了。

        这是我60年4月拍的,19岁了,在邻水中学上初三。没得法,这个年纪在那个年代上初中好正常哦,有书读就安逸得很了。这张照片是为了纪念离开母校而拍的,花了一角钱的哦,那个时候鸡蛋才一分几厘钱一个。没有吹风,头发是自己用水抹了几哈就这样子了。

这是1960年2月,全国征义务兵,我们班5个同学应征后的留影(前排5人)。

        哎呀,照片上的班级都打错了,应该是初60级四班。他们5个没毕业就当兵了,从邻水走路近200公里到重庆新兵集合。我们当时羡慕得很啊,好想也去当兵却没机会。

        但到了5月,全国又招飞,严格体检、层层政治审查:因为这里地处华蓥山,解放前很多土匪,一不小心哪个亲戚当过土匪就没得搞了。

        说起来双枪老太婆都是我们这里出的。

        这次招飞,整个邻水县只招了两个空勤学员志愿兵,我是其中一个。我们比前面5个同学运气要好,我被河北保定中国人民空军空勤第二预备学校征收(以下简称二预校)。义务兵是服兵役,我们是军官养成学员,算军官编制。

        一家人高兴得不得了,学校也为我们骄傲。但当时集合走得急爆爆的,居然照片都没拍一张,遗憾得很啊!

这是1960年8月我入伍后第一张照片。

        照相馆是二预校内的军营服务社的,当时要出学校困难得很,即使是星期天出校也有3%-5%的比例控制,算下来一年出校也就一两次。

        我领了三号军服,蓝色大沿帽、八一帽徽,黄绿色四个口袋的军官上装、蓝色学员空白肩章、领章上有个小飞机、蓝色军裤、黑色牛皮军官皮鞋。我还没完全长开,又瘦,袖子长了点。

这是和邻水一起来的战友曾庆志(左),也是我初中同班同学,没有分在一个中队。
这是61年5月下放到北京军区陆军69军全国战备值班部队步兵团进行野战训练,同班长副班长的合影。

        当时军队规定空勤人员必须下放到陆军部队熟悉陆军步兵团的作战规律。

        1960年10月过后,经2个月入伍教育后,我们这批人先后下放到陆军69军28师83团步兵团1营1连(代号9456部队)、69军107师320团(代号9308部队),以及广州军区陆军42军全国战备值班部队步兵团进行野战训练。

        这个时候的着装,上衣以前是四个兜的空勤学员服改为陆军两个兜的绿色战士服,但裤子和上装领章却是蓝色空军服。因此,穿军服出部队时总被民众像猴子一样围观。心头既骄傲又觉得怪兮兮的。

        1959年后的三年是我国空军大扩展的几年,两个预校加起来几千人。但因为当时中苏关系破裂,国家经济困难,汽油和飞机极度缺乏,无法支撑大量空勤人员。

        1962 年8月,我们被告知不能转到飞行学校。该批几千学员经周总理批准“停飞改学”,也就是说我们这批空勤人员将改为地勤人员。于是,军队分配给59、60年入伍学员四个志愿:空军通讯学校、空军雷达学校、会计学校、英文侦听(分散到很多学校接收)。61年入伍的学员只能学习英文侦听。

        本有机会成为飞行员但现在再也不能上蓝天了!心里那种失落简直不摆了,不说了,哎……

这是1962年8月我到西安空军通讯学校入学后与同学战友的合影。

        由于还未选择专业,服装还是飞行学员服,领章还是飞鹰带八一,而正式通讯学员服领章是一个地球仪。前排左一是59年的空勤9期学员耿万如,1960年为建国大庆到北京参加天安门方队阅兵训练,但受到中苏关系和国家困难影响,这一年阅兵仪式取消。

前一张是1962年入学选专业前的留影,后一张是1962年11月,过完国庆发的冬装,我戴的棉帽可是跟雷锋是一个造型的。通讯学员服装领章也是一个地球仪了。

        我选择了无线电专业。三年里学习了高等数学、物理、无线电原理、电工、内燃机等相关专业,毕业颁发中专文凭,到83年时,空军政治部又下文,说我们实际应为大专文凭。

        当时二预校四个区队有几百人选择去通讯学校,学习到65年5月毕业。

这是1965年5月通讯学校毕业后分配到昆明空军通讯站前拍摄的。

        毕业后学员就被统一分配到各大军区空军部队。我和另7个学员要求到前线,其中3人就被分配到昆明军区空军指挥所通讯站发射台,5人到军用机场和雷达站。

        那时全国发信台只有5台15千瓦的发射机,昆明军区空军指挥所大机房有2台,主要用于总理以上国家领导专机通讯联络用。

        1965年6月,第二次亚非首脑会议将在阿尔及利亚举行,周恩来专机在阿尔及利亚的上空还未降落,通讯台获知阿国前夜发生军事政变,昆明指挥所及时通报总理专机此消息,专机及时返航埃及,避免了一场大的政治事故,因此指挥所受到中央嘉奖。

        期间还保证了刘少奇、宋庆龄、陈毅、乔光华、谢富治等专机飞行通讯的畅通和安全。

        1966年“文化大革命”开始,周恩来给昆明两派造反派头子下死命令绝不冲击空军指挥所,所以并未丢失一把枪一颗子弹。其间全年24小时不间断保持军事通讯绝对顺畅。67年指挥所协助昆明空军二炮在昆明上空击落美国无人机。但“9.13事件”后,我所在部队所谓的二梯队还差点被冤枉成反革命部队。那段时间心里真是极为愤懑和无力。

        越战时,我们也是参战部队,空军和陆军成立了前线指挥所,控制了越南领空,让他们没一架战机能起飞。

        当然,除了为国家领导服务,我们还为当地老百姓处理了一些好玩的事情。比如村民猪被偷,找到通讯台求助,接待人员对村民说:你回去告诉大家,我们的雷达这个区域啥都能监测到,他把猪儿送回来就不追究了。淳朴的村民回去这么一说,第二天他家的后院树旁就拴着他家丢失的那头猪儿了。

本来可以上蓝天,但后来只能做地勤,心头那种遗憾一直存在,在和很多战友的照片中,我们都爱指向天空……

        由于是见习学员身份毕业和分配到部队,加上65年取消军衔以及“文化大革命”动乱,我们几个空军养成学员一直没明确军衔,名义上享受干部待遇,穿四个口袋的军官服,但经济上未享受干部待遇,67年才定级公资为23级每月54元,以前每月一直拿26级26元。

1966年6月,我和四川大竹女娃子杨太英经人介绍认识了,但没见面,一直书信往来达8个月才见第一面。

        认识一年多,手都没牵一下哦!

        1967年部队组织革命集体婚礼,我两个到昆明市龙潭街注册,拿了张薄薄的结婚证。这场两对新人的集体婚礼,共花了28块钱购置烟糖茶,在毛主席像下宣誓唱歌,唱的是“我爱祖国的蓝天”后就搞成了。收到的彩礼:毛主席像章无数,毛主席像镜框无数。太遗憾当时没有拍摄结婚照哦。

二儿、大儿和老三

        在这之后的15年,我们聚少离多,生了三个娃儿,全是男娃儿。

        当时,老婆在县医院当总护士长,一个人带三个娃儿,差不多一年来探一次亲。

1974年探亲,于昆明西山龙门拍摄(左) 1979年携三儿探亲,在军队驻地拍摄
老婆一个人在老家的工作照,带三个娃儿辛苦啊。这么多的同事,到底哪个是我夫人呢?
1982年我从空军部队以营级退伍。

        为了娃儿教育和婆娘的工作,我回到邻水县,到五金公司当经理,85年调动到劳动局的劳动服务公司任经理(后改为就业局)。 86年成立社会保险处,当主任。87年改为社保局,当局长。

        当时社保局为劳动局的二级局,属于新部门毫无经验和油水,没人愿来搞这个工作。

        那时候找企业交社保,哦呀,一些直接关门不见,有说上厕所闪人的,还有不理不睬装看不见的。

        一句话,在地方做点事真是比在部队艰难多了。

2000年9月,我光荣退休。2006年和老婆补拍了结婚照,算是弥补当年婚礼没拍照的一个遗憾吧。
        过年了,特别想念战友,但很多也联系不上。战友年轻时的照片都还在,现在也都是老果果(老年人)了。在此给他们拜年了。

2023年1月4日 星期三

“病人像潮水一样涌进来!”ICU里一半是重症肺炎

 对于白衣“战士”而言

在这个特殊的冬天

他们从未放弃拼搏

1月3日上午10点半,一辆救护车驶入复旦大学附属闵行医院,90多岁的患者血氧饱和度只有80左右,医护人员立即接诊。进入急诊大厅,原先供患者候诊的座椅已经拆掉,空出来的大片区域改成了“临时观察室”,这里躺着不少留院观察的病人。进入重症就诊高峰,众多医护人员坚守第一线。复旦大学附属闵行医院启动“全院收病人”“全院帮急诊”“分流内科诊室”等多项措施,逐步找回秩序,患者候诊时间也在缩短。急诊科主任孙克玉指着急诊大厅说,“现在有序了,原来这里全是人。”

重症就诊高峰到来,

急诊最多一天接诊2000多人

1月2日,急诊总人数1820,接诊内科人数847,抢救室滞留人数98人,24小时120车次135……”

在复旦大学附属闵行医院急诊科工作群内,医护人员汇总了当天的急诊数据。孙克玉说:

我们平时急诊量1000多人,滞留多的时候20多个,急诊内科一天最多300多人。近期高峰急诊量最高达到2000多人,急诊内科近千人,滞留100多人,抢救室滞留的都是晚上过来,第二天要办住院的。”

上午10点半,一辆救护车驶入医院,医护人员立即接诊。这位患者90多岁,从养老院送过来,到医院时检测显示血氧饱和度只有80左右。

此时,急诊抢救室内的床位已经满员,抢救室外的候诊大厅内也挤满了留观床位。原先供患者候诊的座椅已经拆掉,空出来的大片区域改成了“临时观察室”,躺着留院观察的病人。

“这位患者的情况需要马上吸氧,给了他一个氧气枕先吸着,然后医生立即进行评估,神经内科正好空出一个床位,就将这位老人安排到了神经内科先住下。”
急诊抢救室护士长谢海香说,这次新冠很多年轻人会发高烧,但很多老人不一定会发高烧,但来了后都有低氧血症,这也是最近接到最多的情况。

从12月19日开始,复旦大学附属闵行医院急诊科的就诊人数迅速增加。“满屋子的人,分流不出去。”当天,有人在工作群里发了一条消息,而这只是就诊高峰的开始。进入高峰期,该院最多一天接收120救护车200多车次。

急诊人数不断增加,医院采取了分流措施,向其他科室分流。“不只是内科,外科也收病人。”
孙克玉说,12月25日,急诊就诊量达2352人,抢救室滞留55人,24小时120车次118人。启动分流后,病人分到各个科室病房,这个时候滞留数已经降下来了。

“我们这些姑娘,

都说‘今天夜班我必须上掉’”

也是从这周开始,大量医护人员感染新冠病毒。“我是我们科室最早感染的,12月19日回来后,就进入了急诊高峰。”
孙克玉说,从事急诊工作20多年,从来没有这么忙过,每天转个不停。

在孙克玉的办公室里,摆着一张折叠床,有时候时间太晚了就住在这里。除了协调各项工作,他有时也出现在各个岗位上。12月26日,有医生在工作群里发消息说,他当天一直在“送病人”“找病人”,将抢救室需要住院的病人推到病房去。

“进入急诊高峰后,阳了的医护人员发高烧的休息一两天,没有发烧或者发着低烧的基本都在坚持。”有天晚上9点多,一位护士找到孙克玉失声大哭:

她说‘我实在坚持不下去了’,压力太大了,病人像潮水一样涌进来,来不及做,医护人员自己也发着烧。之前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然后我就和他们说怎么简化流程等。”

昨天接受记者采访时,谢海香一直在不停咳嗽。她12月20日阳了后,一天也没有休息。“因为我来了,就是她们的精神支柱。就是做不动,也可以给她们协调。”

谈到最近的急诊情况,谢海香数次忍不住流泪:

急诊工作量几倍地增加,同时医护人员也感染了,很多都发着烧,这些都是尽可能要安排休息的。但是我们这些姑娘,都是做急诊的,都知道现在的困难,她们都跟我说‘今天夜班我必须上掉’,发着高烧,还在上夜班,是不应该的,但是确实没有办法。病人和医务人员都要互相理解,都挺可怜的。”

“现在还在高峰的平台上,现在就是最艰难的时候。像张文宏主任昨天说的,预计还将持续两周时间。”孙克玉说,现在病房已经收满了,有人出院才能空出床位,最大困难就是病人需要住院,但是“一床难求”。未来预计救护车送来的车次会降下来,但可能送来的病情会比较重。

候诊时间从6小时缩短至2小时

医院逐渐找回秩序

重症就诊高峰已经开始,目前医院正在逐渐找回秩序,患者候诊时间也在逐步缩短。

最高峰的时候要等候6个小时左右,3日开始候诊时间缩短了,估计2个小时左右。”

复旦大学附属闵行医院门急诊办公室副主任邵金炎告诉记者:“从1月3日开始我们多排了人,本来一般早上急诊内科是3个人,现在急诊内科白天是5个人,晚上有6个人,双休日多的时候有9个人。同时,补液的量一次可以开个两三天,不用每天都来排队开,还有一些分流到发热门诊。”

为了应对重症就诊高峰,该院启动了“全院收病人”“全院帮急诊”“分流内科诊室”等多项措施。

孙克玉介绍,原本这些病人是要内科收治的,比如急诊内科、消化内科、呼吸内科、心血管内科,肾脏内科、全科医学科、老年科等,现在所有科室都会收治。抢救室的医生从原来的9个,增加到了17个,增加的8个医生是从病房抽调下来的,然后其他科室的医生再补充到病房。

我们医院和社区卫生服务中心也有联动,经过几天治疗、病情稳定了的病人会转往社区医院,及时把床位腾出来。此外,原本位于急诊1楼的内科诊室搬到了医院科研楼1楼,大大分流了人流量。”
孙克玉说。

“医院现在也摸索出了秩序,市民也在配合,都会好起来的。”谢海香表示,“我也跟同事说,终于看到太阳了,而且温度在升高,肯定会好起来的。”

孙克玉也提醒,轻症患者或是稍微有些咳嗽、氧饱和度还好的患者可以前往社区卫生服务中心看病配药,同时营养支持非常重要。还需要注意的是,在急诊患者中,也有部分患者看到氧饱和度有些低就会立马跑医院,但是到医院复测很多都没有问题,建议通过正规渠道购买指脉氧仪,出现胸闷、气急症状时要及时就医。

仁济医院的急诊科副主任徐欣晖负责急诊监护室工作,“相比仰卧位平躺,重力都压在肺上,俯卧位可以更好地改善肺通气,而每为一位患者做俯卧位通气,往往需要四五名医护共同完成。”他说,“监护室内共有15张床,每天处于满负荷运转状态,还有部分患者在排队等待床位。

重症医学科主任皋源的手机始终响个不停。ICU里,重症肺炎患者占去一半,还有四分之一为感染后合并基础疾病恶化的患者。元旦假期里,包括研究生、轮转医生及科室医护在内的180余人几乎全部上岗。

在谈及近日收治的重症患者特点时,皋源介绍,以高龄、男性为主。

皋源坦言,“我们心痛地发现,不少患者到院时已经错过最佳时机,切莫因为急诊人多就想在家熬一熬,预防轻症转重症比救治更重要。”

新闻+

大上海保卫战时期,

方舱还有人跳广场舞,

为何目前有症状比例反而升高?

大上海保卫战时期,

方舱还有人跳广场舞,

为何目前有症状比例反而升高?

基层如何阻断重症?

医护最需要什么支持?

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附属瑞金医院副院长、上海新冠救治专家组成员陈尔真接受了人民日报大江东工作室专访。

问:您感染过吗?大上海保卫战期间,您参与建设过7个方舱,我们也采访过您主持医疗救治的方舱,发现感染者有跳广场舞,有唱歌的,无症状感染者比例挺高,现在大家都觉得有症状比例明显升高,为什么?

陈尔真:新冠病毒对于人类来说,普遍易感,不同的人感染后的临床表现不一样。我感染过,症状非常轻,发烧到38.5度,半天就好了,没有头痛、肌肉痛,可能跟我打全程疫苗有关,也可能碰到的病毒载量较少。

现在看来,确实和大上海保卫战时期不太一样。当时上海60多万感染者,是通过核酸全检筛查出来的,其中隔离在方舱的,很多是无症状。现在上海疫情传播范围非常广,可能已达人口的70%,超过当时的二三十倍了。从绝对数来说,大家必然感到,有症状的人比较多。

对于这一波无症状感染者的比例,还需要进一步通过数据统计研判。

问:很多人胸闷气短就去医院拍CT,是否有必要性?什么情况建议去医院?治愈患者回家,还需要戴口罩吗?“阳”了,不太有症状的老人应注意什么?

陈尔真:CT确实是影像学上判断有否肺炎的关键手段。按照四种分型,轻型没有肺炎表现,普通型有肺炎表现,重症和危重型也有相关指征。绝大部分患者,尤其年轻人,发生肺炎的几率非常非常低,除非有明显肺炎症状,一般没必要做CT。

高危患者必须进行CT筛查,如65岁以上的老年患者,CT阳性(显示有肺炎)占比较高。请一定听医生的,医生会判断你需不需要做CT,有的人不发烧,有点咳嗽,咳长了会有点胸闷,但没有气急,白细胞等血常规也好,没有淋巴细胞下降,氧饱和度也好,那没必要做CT。盲目涌向医院,挤占医疗资源,会影响真正需要救治的人。

“阳康”们在家里没必要戴口罩。但是,在人群聚集地还是要戴。我看过海外一项研究,80多万人的样本,二次感染率在2%到3%。这可能跟两次感染间隔时间,以及感染者免疫功能有关,为了你的健康,请坚持“三件套”“五还要”。

阳了但不太有症状的老人,要特别关注。老年人的活动能力、反应能力都在下降,感染后的临床特征和年轻人不同。可能肺炎已经发生,却只是昏昏欲睡,反应慢了,行动不便了。尤其要关注独居老人。血氧仪可以监测,但也不是万能的,还要观察老人是不是反应迟钝、神志不清,皮肤黏膜是否发生改变,嘴唇、指甲颜色是不是有点发紫。如伴有持续发烧、咳嗽、胸痛,风险就更大了,就要到医院,通过CT等方式看看肺部有无炎症。

特殊时期

医护人员始终坚守在一线

他们也是凡人之躯

却为守护人们的健康

咬牙坚持、奋勇拼搏

希望他们

都能够保重身体、健健康康!

纳闻 | 真实新闻与历史: “病人像潮水一样涌进来!”ICU里一半是重症肺炎

中共将军不敌病毒 宋清渭等扎堆病故

 

【新唐人北京时间2023年01月05日讯】近期,中国疫情肆虐,攻入军队!中共军队相关人员扎堆病亡,包括众多高级将领。请看今天的《中国新闻快报》。

安徽濉溪路面冒火 原因不明

1月4日下午,在安徽省淮北市濉溪县,一段空旷的路面上突然窜出火苗,燃起大火。

视频显示,马路上多处起火燃烧,火势凶猛,冒出滚滚浓烟。伤亡情况和起火原因不明。

山东寿光同成医药公司爆炸 伤亡不明

1月3日,网传位于山东寿光市的同成医药公司发生爆炸。爆炸现场火势凶猛,冒出浓烟,还传出有人惨叫。

现场多次传出爆炸声,滚滚浓烟如同蘑菇云,在空中弥漫。

中共官方尚未就这起爆炸事故作出报导,具体伤亡情况不明。

逝者激增 各地火葬场人满为患

中国大陆近期逝者激增,殡葬系统不堪重负。1月2日,在河南郑州一家火葬场,一大早就挤满了送别逝者的民众。

有网友汇集了目前中国各地火葬场的实况,包括山东临沂等多个城市。视频显示,到处人潮爆满,甚至大排长龙。

急症患者暴增 北京医院过道躺满病人

近期中国大陆各地急症患者暴增,医疗系统崩溃。1月4日的视频显示,在北京某医院,连过道上都躺满病人。

当地民众:“看看走廊里,全是病人哪。”

“过道,上电梯的那个走廊,”

“全是病人。”

“地上躺的,看看。”

“每个角落,地上,都是病人。”

“这是卫生间,也有人。”

“老百姓太苦了。”

中共将军不敌病毒 宋清渭等扎堆病故

近期,中共军事人员扎堆病亡,包括众多高级将领,他们多数是中共党员。

中共官方1月4日报导,中共上将、原济南军区政委、党委书记宋清渭,2022年12月27日病亡。

中共坦克十二师前师长、青海省军区前司令员季占斌,2022年12月24日病亡。

中共原副总参谋长李景上将,2022年12月30日病亡。

中共已故上将萧华的妻子、原兰州军区后勤部副政委王新兰,2022年12月30日病亡。

中共江苏省军区苏州第五离职干部休养所副师职离休官员、原空军第13航校顾问施光礼,2022年12月27日病亡。

中共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原司令员刘双全,2022年12月9日病亡。

胡锡进:北京差不多阳遍了

中共新闻界名人近期扎堆去世。被网民讥讽为胡叼盘的《环球时报》前总编辑胡锡进,1月4日发文称,有两位认识的同行近日去世,但他没有点出死者姓名。

胡锡进还说,“其中一位肯定是阳性。”“现在北京市差不多阳遍了,另一位我估计有可能也是阳性。”“想到围绕新冠死亡统计的争议,又多了一份不舒服。”

新唐人电视台记者赵凤华、蒋鑫综合报导

张文宏上海社区医院紧急动员讲话曝光,意外泄露上海老年人同时死亡惨况,⭕降低死亡率就看这两周,⭕调整重症治疗方案,必须使用抗病毒药加激素,⭕必须给...

中国多地现婴儿危重肺炎 7个月婴器官衰竭亡

 

【新唐人北京时间2023年01月05日讯】中国疫情大爆发,中共极力掩盖重症和死亡数字。多地传出消息有婴儿感染后出现严重肺炎症状,还有身体不好的婴儿器官衰竭死亡。

2022月12月底,中国多地传出视频,显示有几个月大甚至刚出生几天的婴儿感染,出现重症。其中有两个月大婴儿的家长发帖指,自己的孩子感染了,偶尔咳嗽鼻塞,嗓子呼噜吐泡泡,结果到医院拍CT,检查出危重肺炎。

还有推特网友整理出更多视频(链接)显示,12月28日,贵州刚出生宝宝感染,靠吸氧维持;有基础病的7个月大宝宝感染后器官衰竭死亡;湖南衡阳刚出生5天的宝宝诊断出右肺三分之一“白肺”等等。

有推特网友留言称:“绝对真事,刚刚听做医生的同学说,一个四个月大的孩子感染后死亡,而且孩子在睡觉的时候过世了,父母都不知道。好久去看,硬了才发现”。

还有许多网友留言大骂中共危害人类:“中共不灭,天理难容!”“只要中共在,没有人是安全的!”

目前全国各地疫情陆续爆发,各地也出现儿童和婴儿感染。北京和重庆等多地都传出儿童医院人满为患的视频。

愤怒的20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