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6月17日 星期一

大革命前夕的中国


民间抗暴汹涌 展示前所未有的勇气
中共内部混战伴随着国内民众抗暴的升级及普通民众对中共暴政的觉醒。今年以来,中国大陆民众的抗暴展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现象,即不断上演示威人群围攻政府大楼,焚烧打砸警车,更多的敢于直接同警察等执法官员对抗,扣留执法者,甚至打的副镇长跪地求饶。
今年5月17日以来,博白县很多镇相继爆发了不同程度的群众集体抗议活动。参与抗暴的群众有的地方六、七千人,甚至上万人。规模最大的一次发生在5月19日中午,沙陂镇大批民众涌向镇政府。起初政府大门紧锁,民众只能聚集门外。后来有计生站的人员在楼顶向下扔拳头大的砖头,砸伤一人,遂引发群众怒火。愤怒的群众烧毁了镇政府办公楼,楼外的汽车、摩托车也全被烧毁。据广西藤县维权人士莫巨烽表示,19 日中午博白县最少有6个乡政府被村民放火烧了。
今年5月,云南省昆明市晋宁县晋城镇三合、安江等12村一万多人,举行誓死维权抗暴集会。因拒绝征地,当地已多次发生暴力征地流血事件,为此万民再次向外界发出求助 呼吁书。今年5月,9位村代表被当局非法抓捕,上万愤怒村民将晋城镇副镇长李成林扣押,其跪在地向村民求饶,最后以人质换回人质。
5月11日,福建泉州市惠安县东桥镇因3万多亩海域被政府暗箱征用,不与村民协商,不合理补偿,并多次抓走、打伤村民。近千村民被逼上绝路,奋起围攻南湖村委会,与警察一场激战后,俘获一名特警,并游街示众。此外,村民冲入村委会后,镇长、县长和两名年轻女公务员被带到南湖小学关起来,女公务员被脱得精光以防逃跑。
5月23日6点,北京马家楼接济中心进行大清场,有三位河北访民出来时遭到当地截访者暴力殴打,有访民被殴打后昏迷不醒。此举引发数百全国各地访民愤怒,将截访的警车扣押及缴获警服一件,数名警察见状吓得落荒而逃。
中国问题专家石藏山表示:从最近大陆民众维权的方式来看,大陆官民矛盾越来越激化,越来越多的大陆民众认识到上访维权手段的无力和无效,随着他们对中共暴政的彻底绝望,目前中国大陆民众抗暴运动出现了坚决化、持久化、组织化、行动化等新趋势。
也有评论称,民众的普遍觉醒,对中共来说,真的是晴天霹雳,最大的噩梦!这是中共暴政的末日,一个敢于为自己争取权利,敢于为他人的不公呐喊的人民,才是一个有希望的人民。
大革命前夕的中国
当下的中国正出于变革的前夜,托维尔1856年的经典之作《旧制度与大革命》成为中共高层如今最流行的书籍。据报导,由于王岐山的推荐,《旧制度与大革命》一书竟然在中国卖断市。在习近平上台之后的讲话当中,他也多次警告共产党可能崩溃。
时政评论人士刑天行认为,中国社会目前的处境与法国大革命的前期,颇有相似之处;当代中国人的思维与大革命前的法国人民一样,有许多共同点,自身权利意识在觉醒,对专制、特权和腐败也深恶痛绝。
值奥巴马第二任期拉开序幕之际,华府智库也直言提醒美国总统:诸多迹象显示,未来的中国可能发生重大危机,美国必须事先拟好因应对策。
华府智库布鲁金斯研究所学者李成在给奥巴马总统的备忘录中指出,中国可能发生重大危机,且可能因此引燃国内革命或外部战争。

埃德加。斯诺


  

埃德加。斯诺
埃德加·斯诺(1905.7.19 - 1972.2.15),著名美国记者。他于1928年来华,曾任欧美几家报社驻华记者、通讯员。1933年4月到1935年6月,斯诺同时兼任北平燕京大学新闻系讲师。1936年6月斯诺访问陕甘宁边区,写了大量通讯报道,成为第一个采访红区的西方记者。抗日战争爆发后,又任《每日先驱报》和美国《星期六晚邮报》驻华战地记者。1942年去中亚和苏联前线采访,离开中国。
新中国成立后,曾三次来华访问,并与毛泽东主席见面。
1972年2月15日因病在瑞士日内瓦逝世。遵照其遗愿,其一部分骨灰葬在中国,地点在北京大学未名湖畔。
中文名:埃德加·斯诺
外文名:Edgar Snow
国籍:美国
出生地:密苏里州坎萨斯城
出生日期:1905.7.19
逝世日期:1972.2.15
职业:新闻记者,作家
代表作品:《红星照耀下的中国》(《西行漫记》)

个人履历

埃德加.斯诺1928年离开密苏里大学新闻学院来到中国,在上海任《密勒支评论报》助理主编,以后又任《芝加哥论坛报》、伦敦《每日先驱报》驻东南亚记者。他踏遍中国大地进行采访报道,“9·18”事变后曾访问东北、上海战线,发表报告通讯集《远东战线》。在上海,他见到了宋庆龄和鲁迅,引发了他对记录中国人民苦难与向往的中国新文艺的兴趣,后来他对萧乾讲,“鲁迅是教我懂得中国的一把钥匙”。他庆幸自己能在上海结识鲁迅先生和宋庆龄女士,他是在他们的指引下认识中国的。
1932年圣诞节,斯诺与海伦·福斯特.斯诺(Peg snow,即Helen Foster Snow,1907—1997)在东京美国驻日本使馆举行婚礼,后游历日本、东南亚、中国沿海一带。1933年春天在北平安家
  埃德加·斯诺2
,住址在东城盔甲厂胡同13号。1934年初,斯诺以美国《纽约日报》驻华记者身份应邀兼任燕京大学新闻系讲师,为教书方便,他在海淀镇军机处4号院购买了一处住宅,位置在今日北京大学西南门一带,坐西朝东,有一个黑色铁栅栏门,这原是一位燕大出身的银行家的房子,中西合壁式,宽敞的院子里种有果树、竹子,还有一座小型游泳池,位置就在今日北大西南门外的海淀路上。因为坐落在海淀台地之上,可以远眺颐和园和西山风景。斯诺和夫人非常喜欢燕京大学的美丽风光,说:“它的一部分占了圆明园的旧址,保持了原来的景色,包括花园一般的校园中心那个可爱的小湖(即未名湖)。”
斯诺热爱中国,热爱海淀。他努力学习中文,还请了一位满族老先生指导,他认为“海淀的居民成分复杂,但他们都操优美的北京话,因此,这里是外国人学讲中国话最理想的地方”。来北平之前,他就接受鲁迅先生的建议,编选中国现代短篇小说集《活的中国》,想通过小说来向西方揭示中国的现实。到燕大后,他又请在新闻系读书的萧乾和英文系学生杨缤(刚)一起进行编译。他在编者序言中认为中国的新文艺运动既不是钻象牙之塔,也不是茶余饭后的消遗,而是同人民的政治生活和社会生活、同人民为民主与自由的斗争分不开的。1936年此书出版。

斯诺与抗战

1937年7月7日,七七事变爆发,斯诺在北平南苑目睹了中日战争的开端。
  图书封面
他在参加日军召开的一次记者招待会上,大声质问:“为什么要在中国领土上进行军事演习?为什么借口士兵失踪动用大兵?为什么侵略者不撤兵回营,反叫中国守军撤出宛平?”斯诺这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日军新闻发言人狼狈不堪,无法正面回答,只得仓促宣布记者招待会结束。
9月末,斯诺在上海目睹了八一三淞沪抗战。在报道中,斯诺称赞这场战争是“伟大的表演”,中国人所表现出来的勇敢和军事技能,是许多人所没有料想到的。
接着,斯诺沿着日军在中国的侵略战线,横越中国国土,去了汉口、重庆、西安,并再一次去延安,撰写了一系列的新闻报道。在汉口,他为中国工业所遭到的破坏而痛心:“最令人气馁的是中国在各处所犯的同样的错误,那就是没有把工业企业和有技术的工人加以改组和撤退,而在放弃南京、汉口两座战略城市之前,又没有作出巨大的努力使两个城市不致变成敌人的战争基地。日本利用了掠得的资源和工厂,把侵略更深一步向内地推进。”
他惊异地发现:尽管日本人取得了所有重大战役的胜利,但从来没有赢得一项政治决定,从来没有能够胜利地结束这场战争。任何甘心承认失败的人,必然遭到人民的反对,人们不承认他的权威。汪精卫叛国投敌,成了南京傀儡政府的首脑,人民就唾弃他,他的影响也就消失了。如果蒋介石投降,也会发生同样的情况。
他称赞新四军:最大资产,也许就是他的革命传统,那就是有组织方法,百折不挠的精神以及战斗的战术。他夸奖八路军:已经成为一种英勇的传说,这传说在它万次战斗的记录中,象征着每一个作战的人都必须相信它具有的那些战斗的品质:忍耐、敏捷、勇敢、指挥的天才、不屈不挠以及——也许最重要的——精神的不可战胜。所有这些结论,都显示了斯诺作为一个进步新闻记者敏锐的洞察力。都被收入他在1941年出版的《为亚洲而战》一书中。

一二·九

斯诺是一个正直的美国人,爱好和平,主持正义,他十分关切中国的命运,
  埃德加·斯诺3
热情支持和保护学生的爱国热情。1935年6月,斯诺又被聘为英国《每日先驱报》特派记者,不久即搬回东城盔甲厂13号居住。
当时正是一二·九运动前夕,燕京大学是中共领导学生运动的重要阵地,斯诺积极参加燕大新闻学会的活动,他们家也是许多爱国进步学生常去的场所,燕京大学的王汝海(黄华)、陈翰伯,清华大学的姚克广(姚依林),北京大学的俞启威(黄敬)等等都是他家的常客。地下党员们在斯诺家里商量了“一二·九”运动的具体步骤,并把12月9日、16日两次大游行的路线、集合地点都告知斯诺夫妇。游行前夕,斯诺夫妇把《平津10校学生自治会为抗日救国争自由宣言》连夜译成英文,分送驻北平外国记者,请他们往国外发电讯,并联系驻平津的许多外国记者届时前往采访。
斯诺夫妇则在游行当日和其他外国记者跟着游行队伍,认真报道了学生围攻西直门、受阻宣武门的真实情况。他给纽约《太阳报》发出了独家通讯,在这家报纸上留下了有关“一二·九”运动的大量文字资料和照片。斯诺还建议燕大学生自治会举行过一次外国记者招待会,学生们再次向西方展示了一二·九运动的伟大意义。
北平沦陷后,斯诺在自己的住所里掩护过不少进步学生,帮助他们撤离北平死城,参加抗日游击队或奔赴延安。

西行漫记

1936年6月,在宋庆龄的安排下,斯诺首次访问了陕甘宁边区,
  斯诺采访毛泽东
拜访了许多中共领导人。在延安,他曾将亲眼见到的一二·九运动实况讲给毛泽东同志听。
10月末,斯诺回到北平之后即发表了大量通讯报道,还热情向北大、清华、燕大的青年学生介绍陕北见闻。1937年3月5日和22日借燕大新闻学会、历史学会开会之机,在临湖轩放映他拍摄的反映苏区生活的影片、幻灯片,展示照片,让国统区青年看到了毛泽东、周恩来、彭德怀等红军领袖的形象,看到了“红旗下的中国”。
1937年卢沟桥事变前夕,斯诺完成了《西行漫记》的写作。10月《红星照耀下的中国》(《西行漫记》)在英国伦敦公开出版,在中外进步读者中引起极大轰动。1938年2月,中译本又在上海出版,让更多的人看到了中国共产党和红军的真正形象。
为了取得更详尽的第一手人物资料,斯诺夫人海伦·斯诺于193
  埃德加·斯诺
7年4月冲破国民党宪兵、特务的阻挠,经西安、云阳到延安访问,采访了大量的八路军和中国共产党高级领导人,写出了《红区内幕》(《续西行漫记》)、《中共杂记》等书。
1939年,斯诺再赴延安访问。
斯诺1928年初到上海时曾给自己起了一个汉文名字:施乐,并一直使用。后来,胡愈之先生等翻译《西行漫记》一书时,因不知他还有过这样一个汉文名字,而译作“斯诺”二字,并一直沿用下来。

地下总部

帮助他人
七七事变后,日本侵略军占领了北平。日军大肆搜捕、迫害中国的抗日爱国
  《西行漫记》
人士和革命青年。当时,斯诺参加了在北平的外国人(欧美)援华社会团体,积极掩护和帮助中国的爱国者,使他们免遭日军捕杀,他的公寓成了抗日爱国分子的避难所,斯诺热情地帮助这些避难者化装成乞丐、苦力和小贩逃出北平。
斯诺家中还存放着一些中国人寄存的财物,从私人汽车到游击队从日本人手里夺回的黄金、珠宝和玉器。有一次,西山的抗日游击队派了一位联络员来找斯诺,请他帮助变卖从日军手中夺回的珠宝、黄金,以解决游击队急需购买枪支弹药的经费,并提出给斯诺高额的回扣。斯诺说:“我一分钱也不要。但是我建议,你们把在西山一个修道院扣留的几名意大利修道士释放了。”他对游击队员说:“这样做不好,会损害你们的抗日事业,不能获得国际上的同情。”“我是为中国着想。”斯诺说:“一次只能同一个敌人作战,不宜树敌太多。”
接受建议
游击队接受了斯诺的建议,释放了那几个意大利修道士,斯诺也找到了肯帮忙的人帮助游击队把珠宝、黄金变卖了出去。
在斯诺家花园的地下,爱国学生埋藏了许多被日军查禁的进步书刊。斯诺甚至还同意在他家中设置了一部秘密电台,斯诺除了忙于新闻采访,报道中日战况,每天还要为众多的避难者的吃饭问题奔忙。
当时,西方各国在中日战争中保持中立,日本占领军对在北平的欧美等国的人士还没有敢公然侵犯。斯诺说:“我的住所很快成了某种地下工作总部了,我肯定不再是一个‘中立者’了。”
掩护脱险
斯诺掩护邓颖超从北平脱险,颇有些传奇色彩。七七事变时,邓颖超正在北平治病,为了尽快离开战乱地区,邓颖超在爱泼斯坦的帮助下找到了斯诺,请斯诺设法带她出去。为了应付沿途日军盘查,邓颖超化装成斯诺的“保姆”。和斯诺一起乘火车离开北平。列车到达天津站,日军在月台检查所有的中国旅客,凡是他们认为可疑的,都会被抓走。“我是美国人,美国记者。她是我的家庭保姆。”斯诺对日本检察员说。日本检察员挥手放斯诺他们出站。到达天津之后,斯诺把邓颖超托付给自己的一位好友、新西兰记者吉姆·伯特伦,请他把邓颖超带过封锁线。令人惊奇的是,斯诺当时并不知道所帮助的人是邓颖超。实际上,斯诺帮助中国人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

交往萧乾

1928年,斯诺怀揣母校美国密苏里大学新闻学院教务长的介绍信来到中国上海,成为英文周刊《密勒氏评论报》主编鲍威尔的助手,后又任《芝加哥论坛报》和“统一报业协会”的驻东南亚记者,从此便与中国结下不解之缘。
  1933年至1935年,斯诺在燕京大学新闻系开了“特写的写作”课,此时萧乾刚从辅仁大学西语系转到燕大新闻系,成为他班上的学生。[1]

教课结识

课余时间,萧乾协助美国青年安澜编辑《中国简报》,
  青年萧乾
这是一份介绍现代中国文艺界动态及社会大众之趋向和背景的英文周刊。斯诺看到了萧乾为《中国简报》所写的有关中国新文艺的介绍。此时的斯诺,通过与鲁迅和宋庆龄等人的接触,对中国新文艺运动有了初步认识。想把中国“五四”以来的新文学介绍给西方读者。在姚莘农(姚克)的协助下,他把鲁迅自选的7篇小说译成英文,作为英文版《活的中国》的第一部分,又邀萧乾等人将茅盾、丁玲、柔石、巴金、沈从文、林语堂、郁达夫、张天翼、郭沫若等人的作品译后作为第二部分收入书中,其中还有斯诺点名要的萧乾自己的作品《皈依》。译文发表后,斯诺曾将满满一信封的钞票塞给萧乾,说是他应得的稿费。萧乾说,通过斯诺的加工润色,他所学到的远远超出他付出的劳动,坚决不肯收。
  1935年7月萧乾毕业时,斯诺夫妇送给他一皮箱英文书,可惜焚毁于日本帝国主义者发动的侵华战争中。
  当年,斯诺的足迹遍及中国大江南北,通过大量通讯报道,反映中国民生凋敝的现状,向世界报道中国人民反抗外来侵略的斗争。“九一八”事变后,他赴东北采访。1932年1月28日,日本侵略上海,他又在现场目睹了上海4万多工人举行的反日大罢工,支援十九路军对日作战。在题为《远东战线》的报告通讯集中,斯诺揭露了日本“不宣而战”的事实真相。
  1935年在“一二·九”运动爆发当天,斯诺联络了好几个国家的记者到示威现场采访。他和夫人海伦走在游行队伍最前面的横幅标语之下。那时萧乾在天津《大公报》工作,从当晚的新闻电讯稿中获悉游行的壮举以及学生被殴打受伤一事,次日赶回北平,陪斯诺夫妇走访几家医院,慰问被打伤的同学。当年6月,斯诺被聘为英国《每日先驱报》的特派记者,但仍在燕大兼课,积极从事燕大新闻学会的活动。由于以斯诺夫妇为首的众多中外记者的努力,“一二·九”运动的消息很快传播到全世界。

采访冯玉祥

1936年6月,萧乾采访了在南京担任军事委员会副主席的冯玉祥将军。岂料报道见报时,新闻检察官把萧乾所写的访问记中关于谴责日本关东军的侵略暴行和对“一二·九”学生运动赞扬的内容统统砍掉了。萧乾将此事告知正在上海的斯诺,斯诺立即让萧乾写封介绍信,他立刻去会见冯玉祥将军。不久,上海一家英文报纸就刊登了东京政府向南京政府强烈抗议的消息,指责冯玉祥向美国记者斯诺发表了对日本不友好的言论。
  1937年7月7日,抗日战争全面爆发。1939年,萧乾赴英国伦敦大学东方学院执教,兼《大公报》驻英记者,斯诺则在中国工作到1941年2月。他和路易·艾黎等人在宋庆龄的支持下,发起了工业合作运动。从内蒙到云南,开办了2300所小工厂,为后方生产纺织品和日用品,为前方制造手榴弹,缓解了战时物资的短缺和失业问题。
  斯诺回美国后,3次到白宫去见罗斯福总统。每一次会晤,他都强调美国应力促国民党与共产党的合作,共同抗击侵略者,携手建设新中国。

巴黎重逢

1944年6月6日,盟军在诺曼底登陆,开辟了反法西斯战争的
  萧乾小说《皈依》
第二战场。8月15日巴黎解放。入秋,携带着美军随军记者证的萧乾,在巴黎的斯克里勃旅馆走廊里偶然遇见了斯诺。萧乾正要随美国第七军向莱茵挺进,斯诺则是苏联准许在东线采访的6位美国记者之一。那一次他是特意从罗马尼亚赶到巴黎来观光的。旧友重逢,他们在酒吧间海阔天空地聊了一个下午。斯诺告诉萧乾,《皈依》备受
  美国读者的重视,因为它反映了东西方文化的冲突。他深情地说:“中国是我的第二故乡,鲁迅是教我懂得中国的一把钥匙。”当萧乾问起海伦的近况时,斯诺没有正面回答,萧乾隐约感到这对夫妇的感情可能出了问题。他有些替海伦抱屈。他说,海伦刻意让斯诺在旅华的洋人中穿得最考究,为斯诺不知操了多少心,而斯诺只顾工作,完全不在乎吃穿。

互相敬重

1993年4月,萧乾在家中接待中美合拍《斯诺》影片的摄制组,讲述他与斯诺的交往。但此片终因资金短缺而搁浅。
  萧乾在与斯诺的交往中,对他善于观察,透过现象看本质的洞察力钦佩不已。1936年,斯诺在《星期六邮报》上预言:“日本不久要招来一场行将震撼全世界的抵抗。”1944年4月9日,他又在该报上预言,殖民主义必将灭亡。
  从斯诺身上萧乾学到了作为新闻记者的优秀品质:揭露邪恶,反对横暴,扶持正义,捍卫真理;到民众中,了解他们拥护什么,反对什么;向往什么,憎恨什么。[2]

友谊桥梁

三次访问

1941年,斯诺回到美国后,仍然向美国人民和世界人民宣传中国的抗日战争。他说:“我依然赞成中国的事业,从根本上说,真理、公正和正义属于中国人民的事业,我赞成任何有助于中国人民自己帮助自己的措施,因为只有采用这种方法,才能使他们自己解救自己。”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斯诺对中国进行了三次长期访问。这在美国政府对新生的中国实行孤立政策和武装支持台湾蒋介石的年代里,对一名美国人来说,真是一件独一无二的事。1960年,斯诺访问北京,他意识到中国领导人希望他的到来,可能有助于建立起一座中美两国的友谊桥梁,他表示:“前途是艰险的,但桥梁能够架起,而且最后必将架起。”

解冻关系

1971年,美国乒乓球队出乎意外的被邀请访问北京,
  斯诺与毛泽东
中美关系解冻,美国《生活》杂志抓住时机发表了斯诺的一篇文章。在这篇文章中斯诺透露了中国领导人毛泽东曾告诉他的话:如果理查德·尼克松访问中国,无论是以旅游者的身份还是以总统的身份都会受到欢迎。这篇文章是斯诺的最后一篇“独家内幕新闻”。就在尼克松开始前往北京的同一个星期,斯诺死于癌症。

中国情结

遭到迫害

抗战爆发后,海伦去上海和报道淞沪抗战的斯诺会合,并与路易·艾黎中外进步人士发起开展中国工业合作运动,支持中国抗战。1941年,斯诺接受《纽约先驱论坛报》的任务,去东南亚和印度采访,离开了中国。
新中国成立后,斯诺先生在美国遭受麦卡锡主义的迫害,行动不自由。1959年,举家移居瑞士日内瓦,但他仍然关注中国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1960年6月,他终于来到北京,见到了毛泽东等领导人。他来到北京大学(1952年院系调整时,北大搬到了末名湖畔原燕京大学的校址),会见了师生和当年友人,访问进行了5个月。1963年出版的《大洋彼岸》一书中指出:“从前最重要的是国立北京大学,在那里,培养了共产党最重要的创造者,到如今,北大还是雄心勃勃的艺术和科学系学生以及毕业的研究人员向往的地方”。

重返燕园

1964年,斯诺再次访问中国,重返燕园。
1970年秋天,斯诺和夫人洛伊斯·惠勒.斯诺又一起来到中国,并于10月1日在天安门城楼上和毛泽东亲切交谈,毛泽东高度评价他:“我没有变,你也没有变”。随后,斯诺发表了《我同毛泽东谈了话》、《周恩来的谈话》等文章。在京期间,他和夫人又重返燕园。洛伊斯后来回忆说:“我们在一个略为发灰的浅红色的亭子(指慈济寺山门)边停了下来,眼光穿过它的拱顶,凝视阳光下碧波荡漾的一片湖面。在我们身后,拾几步石阶向上的那块稍为高起的地方,有一片蔓草丛生的空地,四周松树围绕,遮住了我们的视线……”

因病逝世

1972年2月15日,斯诺在瑞士日内瓦因患癌症病逝。病重期间,斯诺留下遗嘱:“我爱中国,我愿在死后把我的一部分留在那里,就像我活着时那样……。”遵照斯诺的遗嘱,经中国政府同意,1973年10月19日,斯诺一部分骨灰的安葬仪式在北京大学未名湖畔举行。墓基座为长方形未经雕磨的青色岩石,上边横卧汉白玉墓碑一方,临时用黑色胶纸贴着楷书:“中国人民的美国朋友埃德加·斯诺之墓”。碑前放着毛泽东送的花圈,缎带上写着:“献给埃德加·斯诺先生”,宋庆龄、朱德、周恩来也送了花圈,党和国家领导人周恩来、李富春、郭沫若、邓颖超、廖承志、康克清以及北大师生代表参加了安葬仪式。洛伊斯携女儿茜安·斯诺出席仪式,她感谢中国政府和人民,说:“我丈夫在他遗言中表达了他对中国的热爱,并表示了他生前一部分身心常在中国,希望死后也将他的一部分遗体安放在新中国的古老的土地下,安放在中国的新人中间,在这里,对人类的尊重达到了新的高度,在这里,世界的希望发射着新的光芒。”
  埃德加斯诺墓

安葬骨灰

斯诺的另外一部分骨灰安葬在美国赫德森河畔一位朋友家的花园中。
·1977年12月13日,叶剑英同志为斯诺墓亲笔题写了碑名:“中国人民的美国朋友埃德加·斯诺之墓”,后被鎏金镌刻在墓碑之上。[3]
1982年2月,北京大学在办公楼举行了斯诺逝世10周年纪念会,廖承志、黄华等同志会见了斯诺夫人洛伊斯·惠勒.斯诺,并一同到湖畔扫墓。

家庭

斯诺先后结过两次婚,第一任妻子是海伦·斯诺,两人于1932年结婚,1949年5月分手,两人之间没有子女,之后海伦一直沿用斯诺的姓氏(海伦·福斯特.斯诺)并住在斯诺购置的在美国康涅狄格州麦迪逊镇一栋建于1752年的农舍里,而且没有再婚。在尼克松总统访华后,她于1972年末和1978年两次再访中国。80年代两次获诺贝尔和平奖提名。1996年中国人民对外友好协会授予海伦“人民友好使者”的荣誉证书和证章。1997年1月,海伦去世。
斯诺与海伦离婚后,与美国女演员洛伊斯·惠勒结婚,婚后生有一对儿女克里斯托弗和茜安·斯诺。

纪念邮票

为了缅怀中国人民三位亲密的朋友——艾格尼丝·史沫特莱、安娜·路易斯·斯特朗、埃德加·斯诺(即3S,因三人英文名字第一个字母均为S,故名),我国原邮电部于1985年6月25日发行一套《中国人民之友》纪念邮票3枚,其中第三枚80分的邮票就是埃德加·斯诺。
  《中国人民之友》纪念邮票 1985年
这枚邮票图案上的埃德加·斯诺的形象,那凝视而深思的目光,紧闭的双唇,既表现出他具有果断、干练而富于洞察力的性格特点,也揭示出了一个新闻记者为真理献身的精神,值得中国人民的尊敬。
2009年9月14日,他被评为100位为新中国成立作出突出贡献的英雄模范之一。
《西行漫记》的作者埃德加·斯诺于1905年出生在美国密苏里州堪萨斯市,是家中三个孩子中最小的一个。他父亲开了一家小印刷厂,家里过着小康生活。父亲要他也从印刷业开始自己的生涯。但他却走上了一条与父亲截然不同的道路,成为世界著名的记者。

著名作品

  • 《远东前线》,1933年9月在美出版。
  • 《活的中国》(Living China),1936年,中国现代短篇小说英文译作,收录了鲁迅、柔石、郭沫若、茅盾、巴金等15位左翼作家的作品及斯诺撰写的《鲁迅评传》等。
  • 《红星照耀中国》(《西行漫记》)(Red Star Over China),1937年10月首版于伦敦戈兰茨公司,两个月内再版4次,发行十几万册。1938年1月美国兰登书屋在美出版该书。同年2月,上海地下党翻译出版了该书,为了便于在国统区和沦陷区发行,书名改为《西行漫记》,内容做了部分修改。
  • 《红区内幕》,即《续西行漫记》,海伦著。
  • 《为亚洲而战》(The Battle for China),1941年,采访报道合集整理而成。
  • 《苏联力量的格局》,1945年。
  • 《斯大林需要和平》,1947年。
  • 《复始之旅》,1959年。
  • 《今日红色中国》,1962年。
  • 《大河彼岸》(The Other Side of the River),1962年出版,称颂中华人民共和国。

同名书籍

基本信息
作者:尹均生
出版社:人民日报出版社
出版年: 1996-1
页数: 248
定价: 10.0
装帧: 平装
ISBN: 9787800028182

内容简介

中国、外国都有一些著名的新闻记者。由于他们发表过大量成功的新闻作品,得到了社会的公认。我们编辑、出发这套丛书,就是为了探讨中外名记者成长的道路,借鉴他们在采访、写作、编辑、评论等方面的成功经验,为培养我国新一代的名记者,发展我国的新闻事业服务。这套丛书的编辑体例是:每位名记者各占一本,每本15万字左右。前面是专家对他们的评传,后面是对其作品的精选。
参考资料
  • 1.   [N]北京;《中国档案报》2010年8月6日 总第2038期 第三版
  • 2.  斯诺与萧乾交往纪事  .中国档案资讯网[引用日期2013-04-13].
  • 3.  埃德加斯诺与周恩来的照片等 

犀利公:中国将来可能比晚清还不堪,准备打仗吧!


犀利公:中国将来可能比晚清还不堪



宪政之争的实质

  突如其来的宪政之争,既不是新一届中央全面左转的信号,也不是左派在毛泽东冥诞120周年之际重夺话语权的标志,而是高层继“南周-炎黄春秋事件”之后对自由派妄解中国梦的继续阻击,以便在秋季开会之前进一步统一思想:中国梦,只能我解,你不能解;只能我替你做,你不能自己做。拥宪派期待三中全会会深度涉及政治改革,是不现实的。

  之所以下中央不会全面左转的结论,是因为其身份并未改变,仍然是利益集团的代表。不管左右两派怎样解读圣意,怎样卖力地把总书记或总书记的父亲往自己这边拉,都是一厢情愿。利益集团就是利益集团,它的最高准则是利益,既不是党章上所宣扬的左派赖以为命的毛泽东思想,也不是宪法上所载明的右派勉强可作依靠的民主自由法条。经济上开放,政治上封闭,只能强国不能富民,只能专政不能宪政,这就是正路,其它都是邪路或老路。利益集团明白:左转,庞大的家族利益可能被清算;右转,不受限制的权力则可能会丧失。

  普世派(“邪路”派)的最佳选择是不参与,让利益集团(“正路”派)和左派(老路派)自己鼓噪,他们能从理论上将82宪法都否定了才好。其实,对于反宪政这股逆流,即便是拥宪派不上阵反驳,当局也会叫停——利益集团才真正害怕无法无天。如同中美不能为敌不可开战这样一个大话题,不用普世派提醒,当局自己都会竭力维护——美国才是利益集团最放心的避风港。这一点,连王立军都不会犯糊涂。

  左右两派的知识精英,都喜欢到利益集团刻意布置的话题中去扮演角色,陷入意识形态之争的泥淖之中。每当高层提及不否毛时,左派便以为圣意要左转,迅速跟进,鼓噪一通,幻想再举毛的旗帜。其实,利益集团根本就不敢重返毛时代,只是想利用左派阶段性地压制一下自由派而已。每当高层做出一点改革姿态时,自由派就会鹊起,不惜用溢美之词把他们往改革神坛上推举。其实,利益集团不过是想把他们重新拉回到对政改的期待与幻想之中而已。

  借右抑左,纵左打右,是利益集团在左右两派之间走钢丝的基本策略,迄今是成功的、有效的。未来仍将采取这一策略,在趋势性变革到来之前这一策略仍将有效。这不仅是由利益集团绝对掌控国家资源所决定的,也是由左右两派的弱点所决定的——左派的主张脱离当代中国的实际,不知变通,固执地视右派为敌人;右派则从未摆脱对利益集团的幻想,同时又难以消除对左派的鄙视。“走钢丝策略”自胡时代实行以来,已逾十年,除了实现了当局所追求的维稳目标以外,也带来了极其严重的负面结果。其一,利益集团恶性膨胀,吞噬了整个国家。他们不仅认为自己“盗者有道”,甚至还认为“不盗者无道”,公然要求为全民建立道德档案,在平民脸上刺字。其二,中产阶层惨遭剥夺,构建公民社会更加艰难。其三,政改无法启动,共识几近破裂,中右人士集体左转,动荡因子骤然增加。

  深刻认识利益集团

  在相当长一段时期内,中国的政局将始终由利益集团所掌控,左右两派对此都将束手无策。而在同样长的一段时期内,左右两派的交集仍然很少,仍然走不到一块,仍将被利益集团分而治之。2009年12月20日,温铁军在一次讲座上说:“中央对付金融危机的办法是印票子,通过通货膨胀来转嫁危机;中国接下来的趋势会是东亚财阀模式。”听众之一的黄文治先生事后撰文分析道:“中共未来走向只能是东亚财阀模式,中国的几代人,尤其是大学生和中产阶层只能当默默无闻的牺牲者,成为转嫁危机的对象。中国要想构建真正的公民社会很难。”近四年来的社会发展现实表明,温的预言和黄的分析是切合的。中国的财阀集团已基本成型,显性的是依附于官家的民营集团,隐性的也是主要的是那些由红后们掌控的所谓国有集团。

  东亚财阀模式最成功的首推日本,其次是韩国、台湾。犀利公对健康的财阀模式并不排斥。日本的六大财团(三菱、三井、住友、富士、三和、第一劝银),韩国的五大财阀(三星、现代、SK、LG、乐天),都对战后各自国家经济的发展以及国民生活水平的提高,做出了极大贡献。然而,中国大陆的情形却不一样,存在诸多问题:(1)几百家红色权贵的财富是在公有制幌子下窃取的。(2)日韩台财阀在成长的同时帮助实现了民富,而中国财阀的崛起是以剥夺民众为代价的,积有民怨。(3)日韩台在财阀模式的构建过程中,注重公民社会的同步成长,以很小的代价结束了威权统治,最终形成了稳定的民主法治社会。而中国的执政者却以迅速崛起的财阀势力为依托,不断强化威权体制,进一步加剧了官民对立和社会分裂。大陆财阀集团的不健康成长模式,也淫及香港。1997年以前,十大财阀治港,很和谐,而97之后每况愈下,原因就在于港阀也学会了官商一家,特首也学会了特权腐败。港民称之为“人民大会堂现象”。

  对这个主宰中国命运的利益集团的特殊性,我们的认识还远远不够。

  利益集团的主体——各级官僚(新老红后),有三个特性:(1)信仰上,只信利益,不信马列毛邓三科,也不信普世价值。(2)基因上,传承自红一代,崇拜实权,忽视人权,转型成佛的可能性较小。普世派常常拿蒋经国、朴槿惠、昂山素季为例,以此来证明强人的后代也可能皈依普世价值。但他们忽略了一个基本事实,无论是前苏联、东欧,还是朝鲜、中国,红色强人的后代,幡然醒悟者很少。有些红后甚至在西方接受过较长时期的留学培训,回国之后照旧走父辈祖辈的老路,极权的诱惑力之大可见一斑。(3)人格上,分裂型,一边在西方法治国家将自己的子女和财产安排好后路,一边向国民宣传西方是罪恶的;一边宣扬共产党人没有自己的利益,一边拒绝财产公示。近年来还出现了一种很反常的现象,一些红后,为了维持红色身份以便于捞取特殊利益,不仅否认毛时代造成上百万知识精英被杀和数千万无辜平民的非正常死亡,甚至还否定毛对自己亲身父母的极度侮辱和残酷迫害,转而站到为毛开脱乃至讴歌的阵营之中,大搞历史虚无主义,反将帽子扣到历史觉醒者的头上。凡此种种,反映出他们在信仰上、基因上以及人格上存在的重大缺陷。依靠这样的群体来引领中国走上真正的宪政之路,自然是不切实际的。

  利益集团的最高代表——执政党,也有很多特性,集中表现在对待政改这一重大问题上,就是“5+2”条件对它所形成的严重制约。前五个条件是荣剑先生提出的,简述为:(1)改,有可能动摇国本;(2)改,有可能对现有的既得利益集团形成巨大冲击;(3)改,意味着对重大历史遗留问题的清算;(4)改,意味着传统治理模式的重大调整;(5)改,考验国家统一、民族团结。后两个条件是笔者提出的:(6)政治的惰性——现体制只要还能维持就不要轻易改变;(7)历史的惯性——再不堪的体制在中国都有可能存续较长的岁月(由传统文化和国民性所决定)。

  通过对利益集团的主体及其最高代表的分析,对于主动政改的可能性,基本上可以得出否定性结论。排除了政改,中国的转型还剩下革命和外战两途。吴思先生近期发表了两篇文章(《中国不会爆发革命》、《政改的预测框架》),通过对五级社会危机和八个社会群体的分析,得出未来十年中国不会爆发革命的结论。笔者以为是客观的。从日韩台经济起飞的经验来看,在过了快速成长期之后,只要还有3%的实际增长率,即可保障供给、稳定社会、抑制革命。对中国而言,还需加上2%的腐败成本即利益集团准备金,再加上2%的统计水分,则GDP增长率达到5%(干)或7%(湿)即可。未来十年,习李应该做得到。当然,还有一种革命,即执政党的内斗,如同左派所定义的薄事件那样,未来十年也不能排除。执政如同股市坐庄,庄家做局,怕的不是散户捣乱,而是其他庄家拆台。想把党内各个庄家拢到一起,并不容易。基于立威的需要,习从毛那里寻找一些手段资源也是有可能的,但这不代表向左转。下连当兵、司令对调、洗澡治病,其实都是毛的发明。

  中国特色专制体制的终结,不大可能缘于革命,更不可能依靠经国式自觉;有可能因于利益集团的内讧,也有可能肇启于一场把控不了的外战。外战的可能性不能排除,是我在多篇文章中分析过的,此处不赘。若如此,则未来中国所走的道路将类似于晚清,而命运结局更类似于北宋。

  晚清之路径,北宋之命运

  本文标题有两层含义,或者说是两个判断,一是说未来中国政治的腐朽程度可能比晚清还不堪,二是说中国未来命运之结局可能比晚清还不如。

  第一个判断的依据是:晚清政治黑暗、吏治腐败,但多少还存在一些抗衡因素,如地方大员拥有财权甚至是兵权,民间社会拥有经济、出版、结社、言论、迁徙等自由,延续千年的乡绅治理模式还基本健全。而今日之中国,权力的毛细血管已经深入到每一个村庄、每一条街巷,除官家之外不存在任何一种社会自发治理力量,严密的官方组织结构和强大的舆论控制体系,足以打造深不见底的贪腐与黑暗。

  第二个判断的依据是:入侵大清的列强十几个,但真正想肢解中国的只有日俄,而今天怀抱此心的至少还要加上印越菲三个。在美国等列强的干预下,晚清的主要版图得以保全。而未来外战之时,还会有别国这样坚持吗?

  晚清走过的路径大致是:洋务运动34年(1861-1894年),维新变法4年(1895-1898),清末新政5年(1901-1905),预备立宪5年(1906-1911)。从经济改革的第一年即1861年起算,到辛亥革命兴起预备立宪终止的1911年为止,晚清挺了整整50年。期间,政治改革经历了“改革-停滞-倒退-再启动”的曲折反复,最终夭折。原因就在于,在慈禧的侥幸拖延以及利益集团的顽固阻扰下,政改错过了几次最佳时机。到1906年慈禧决心想改时,她不仅没有了时间,也失去了共识基础。

  把持晚清政坛的利益集团主要由两部分人组成:以满人为主的王公贵胄,以汉人为主的地方大员。太后皇帝是他们的招牌,改良立宪是他们的口号,其目的都是为了最大限度的攫取利益。拥戴太后是为了专权,鼓吹洋务是为了谋利。外强入侵时,大家都忙于自保,平日里所言朝廷的利益、国家的安危,统统弃之不顾。在虚假的对党(朝廷)负责对黎民负责的口号声中,为了自身的利益,人民与国家便成为利益集团随时可以出卖的对象。

  晚清利益集团的最后代表是以袁世凯为首的北洋集团。他们先期游走于太后党与维新派之间,后期又游走于保皇派与革命派之间,口头上喊的是忠于朝廷,私下里还偶尔向维新派和革命派赠送一些银两,而骨子里却是谋划攫取最大的利益。从他们聪明的表演,以及最终完成了替清廷收尸并攫取了辛亥革命胜利果实的大结局中,我们可以看清利益集团究竟是一群怎样的货色。

  北宋的结局可以用惨痛来形容,也可以用想不到来描述。说惨痛,是因为两任皇帝,诸多后妃、皇子、公主被掳去金国,受尽凌辱,惨死无数,靠精细农业和发达的手工业所积累起来的百年财富被洗劫一空。说想不到,是因为宋朝国富兵多。据测算,徽宗时期的宋朝GDP占到全球60%,常备军在百万以上。然而,自太祖成功上位之后,建设军队的宗旨就不是抵御外敌,而是忠于朝廷,对内维稳,并形成祖训。为了防止他人效法黄袍加身,宋官家主要选用外行当将军,任命宦官做统帅。立国第167年(1127年),国土被肢解,残存的权贵渡江南逃,偏安一隅。

  2010年中国的GDP约占全球的10%,乐观者认为到2040年这一比例将上升到40%,而美国的GDP届时仅占全球的14%,欧盟只占5%。这一预测据说是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罗伯特·福格尔作出的,笔者无从考证。按照林毅夫的“后发优势”理论以及他的只能重投资不能重消费的经济刺激方略,这一数字有可能达到。即便是达到徽宗时期60%的高度,这种由利益集团享有、与平民福祉关系不大的辉煌数字,能够为我们摆脱北宋式的厄运吗?我以为,对于模仿能力比较强的中国人来说,一定时期内的后发优势是存在的,但接下来便是“后发劣势”。杨小凯先生在20多年前就已经发出过这一警告:后发国家在取得一定的成就之后,就会放弃制度改革的努力,一旦模仿空间消失,制度滞后的危险就会显现出来。今天的经济困境和社会危局似乎正在验证杨小凯的预言。检验“宇宙真理”的时间或许不会太久。


来源:共识网

2013年6月16日 星期日

二战后第一次针对共产独裁体制的大规模抗议活动


柏林纪念东德六一七事件
6月17号,为纪念东德六一七事件,即1953年东德人民为争取民主自由而爆发起义59年,柏林举办了纪念活动。
据新世纪新闻网报道,当天,柏林市长沃维莱特以及联邦教育部长沙范向柏林的受害者纪念碑敬献花圈。
59年前的6月17号,数十万名东德民众走上街头,反对政府的独裁统治,抗议政治迫害和不断恶化的生活条件。俄军联合东德执政党的武力镇压曾导致至少55人丧生,超过13000人被捕。当时的这场起义是二战后第一次针对共产独裁体制的大规模抗议活动。为了纪念六一七事件,西柏林通往勃兰登堡门的大街被命名为“六月十七日大街”。

东德“六·一七”事件始末

〔德〕冈特·霍尔茨魏西希,高德平摘译 来源:《苏联东欧问题》1982年第1期
 

        编者按:冈特·霍尔茨魏西希哲学博土是波恩 德意志研究所政治和近代史学科的负责人。本文是 摘译自他所写的《红星下的起义》一书。霍尔茨魏 西希通过介绍东德“六·一七”事件前后的经过, 试图阐明“这场风暴是从莫斯科、德国统一社会党 的统治阶层内部刮起来的”。我们刊登这篇文章主要 是把它作为资料介绍给读者,供读者在研究这次 “事件”时参考。文章的标题是译者加的。
        一九五三年六月十七日东柏林和东德所有工业 中心的工人纷纷起来反对他们的政府。起初,他们 虽然只是对提高生产定额表示不满,但这种行动却 突然与要求民主、人身自由和在整个德国实行自由 选举联系起来了。
事件的历史背景
        一九五三年六月十七日,东德人民之所以起来 反对政府,首先是因为东德出现了严重的经济危 机。造成这一后果的原因主要是:向苏联偿还大笔 赔款、重工业生产率低、大量的军费开支和农业 歉收。
        由于逃亡者日益增多。特别是许多专业人员和 被剥夺了产权的农场主不断流向国外,人民的食品 和消费品供应几乎得不到可靠的保障。德国统一社 会党不顾工人的激烈反对,采用了所谓的企业集体 合同办法,这种措施实际上是在不增加工资的情况 下要求各企业完成高度紧张的经济计划。
        东德部长会议根据德国统一社会党中央委员会 的指示要求到元月三十日,即到德国统一社会党总 书记瓦尔特·乌布利希的六十诞辰日,将劳动定额 提高百分之十。然而,这项指标实际上只有通过明 显地减少工资和增加工作量才能得以实现。因此, 当部长会议一九五三年五月二十八日宣布这一决定 时,工人们的不满情绪已经达到了顶点。
        由于上述情况的出现,德国统一社会党中央政 [德)冈特·霍尔茨魏西希 治局一九五三年六月九日不得不承认:“德国统一社 会党和东德政府过去曾犯了一系列错误,这在一些 规定和条例中都有所反映,例如:重新调整食品定 量供应的规定,接管荒芜了的农业企业的条令,实 行特别征购措施,以及严厉的提高税收的办法等 等;同时,也忽视了个体农民、个体商人、手工业 者和知识分子等这样一些平民阶层的利益,另外, 在实施上述规定和条例的过程中,一些地区、县和 地方政府也曾犯过一些严重的错误,以致于使许多 人逃离共和国。”
        德国统一社会党机关报《新德意志报》主编鲁 道夫·赫恩施塔特当时也曾认为,他的报刊应当鼓 励人们对这一决议进一步提出批评。六月十四日, 他允许一篇题为《已经到了把木锤放置一边的时 候》的文章公开发表。文章无情地描述了人们在五 月二十八日举行的东柏林国营住房建筑企业会议上 所表示的极为不满的情绪。很明显,人们在集会期 间发泄的不满情绪与前一天关于斯大林大街的木工 组由于劳动定额部门存在意见分歧而没有接受工作 的消息报道有关。《新德意志报》把这些事件的责任 首先归咎于二位处在所谓较高地位的东柏林党的领 导干部的“独断专行和骄傲自大”,他们不是去研究 工人们提出的改革建议,而是采用长期解雇的办法 来威吓工人。
        其次,乌布利希在策略上突然转变。一九五三 年三月五日斯大林逝世后人们看出:在苏联已经出 现了有限度的自由化迹象,斯大林的后继人赫鲁晓 夫、马林科夫和布尔加宁在贝利亚的支持下开始克 服斯大林主义的弊端和改善苏联人民和其他东方集 团国家人民的生活条件。
        当时,苏联的外交政策似乎也处在激剧的变化 之中。英国首相邱吉尔五月十一日在下议院的讲话 触犯了莫斯科的利益,提出要为解决德国问题举行 会谈。
        六月初,V.谢苗诺夫作为新任命的苏联驻东 柏林的全权代表上任。在他的推动和苏联领导的吩咐下,德国统一社会党不久就作出了“六·九”决 议,乌布利希的地位受到了极其严重的损害。同 时,贝利亚已经与东德国家安全部长威廉.察塞尔 建立了联系,以便撤掉乌布利希的职务和驱逐他的 最亲密的追随者。早在这之前,德国统一社会党中 央政治局内就已经出现了公开的反对派和权力斗 争。乌布利希的一个反对派、老共产党员、德国统 一社会党,主管干部工作的弗朗茨.达勒姆成了第 一个牺牲品。
        总之,这些预兆引起了风暴。但是,这股风是 从莫斯科、德国统一社会党内部的统治阶层里吹来 的,它绝不是来自西方。
事件发生的经过
        尽管奥托·格罗提渥领导下的东德部长会议六 月十一日表面上同意中央政治局的“新方针”,但工 会机关报《论坛报》六月十六日的一篇文章再次激 起了工人的义愤。该报对所有对定额问题产生“误 解”的人提出了警告,并强调指出:“有关提高定额 的决议是完全正确的”。
        当人们看到这篇文章以后,东柏林斯大林大街 第四十区的八十名建筑工人首先自发地举行罢工, 并决定到“部长会议大厦”举行示威游行。他们要 求乌布利希和格罗提渥亲自收回提高定额的决议。 然而乌布利希和格罗提渥根本没有露面,仅派了工 业部长赛尔布曼和当时的国民议会委员哈韦曼教 授出面,而这二个人只是听听示威群众的呼声 而已。
        当时,部长会议主席格罗提渥与其他政治局委 员正在威廉·皮克大街德国统一社会党办公大楼举 行政治局会议,他在群众的要求下只好走了出来, 但他面对群众一言不发,出面交涉的又是赛尔布 曼。赛尔布曼起初想叫工人派代表进部内进行谈 判,但工人们既不肯派代表,又不愿与赛尔布曼对 话,也不让赛尔布曼讲话。游行群众高呼:“要么格 罗提渥出面,要么机器明天停转”。接着,游行队伍 向城市中心开去。所到之处,都有人加入这一行 列。示威游行群众与过路行人齐声高呼:参加吧! 不要害怕!我们对这事情厌倦了I明天举行总 罢工!
        这时,这场小规模的游行示威队伍不再只是要 求官方收回提高定额的决议,而是反对日常生活的 恶劣境况,并要求党和政府对此负完全责任;同 时,群众要求重新统一祖国和在整个德国实行自由 选举的呼声也越来越大。例如,施特劳斯贝格的建 筑工人罢工委员会匆忙赶制出来的传单就是发出了 这一呼吁。另外,它和东柏林的建筑工人还决 定,联合举行罢工。当时,他们提出了十二条 要求:
        一、充分保证罢工发言人的人身安全。
        二、实行言论和新闻自由。
        三、取消提高的劳动定额。
        四、采用适应东德价格的工资标准,降低整个食品和消费品的价格。
        五、在整个德国实行自由选举。
        六、取消占领区边界。
        七、撤走所有的占领部队。
        八、取消警察部队。
        九、立刻重新实行工人上下班的车票减价百分之七十五的规定。
        十、释放所有的政治犯和被判处三年以上徒刑的人。
        十一、遣返所有的战俘。
        十二、取消对人民的监视。
        鉴于工人越来越强烈的政治要求,德国统一社 会党中央政治局在六月十六日下午决定,废除提高 劳动定额的决议,并承认它是错误的;同时,它向 工人发出号召:“团结在党和政府的周围,揭发怀有 敌意的煽动者,即那些企图促使工人阶级队伍意见 分歧和思想混乱的人。”
        由于德国统一社会党中央政治局自相矛盾的言 行,党的领导在工人中已完全失去了信任。因此, 工人们宣布在随后的一天,即在六月十七日,举行 总罢工。
        一九五三年六月十七日早晨,数千人在东柏林 汇成了新的游行队伍。不久,游行队伍与人民警察 发生了冲突。中午,苏联坦克进行了干涉,在宣布 紧急状态之后,苏联坦克和人民警察进行了血腥 镇压。
        在东德,当时至少有二百七十个地方发生了类 似在东柏林所发生的事件。群众的怒火主要是指向 德国统一社会党中央政治局和警察局。所以,大部 分警察局都被烈火烧毁了;容纳二千至三千名犯人 的监狱和牢房受到了冲击,政治犯大部分被释放了。
伤亡情况
        据东德公安部统计,在一九五三年六月十七日 事件中,共有四名人民警察和二名似乎没有参加游 行的居民以及十九名示威游行者身亡,一百九十一 名公安人员和六十一名未参加游行的居民以及一百 二十六名示威游行者受伤。
        但据西方估计,这次伤亡的人数远远超过上述 的数字。目击者报道说:人们从这场斗争中可以看 出,不仅双方死亡的人数很多,而且有无数对罢工 表示同情的德国统一社会党的干部、人民警察和苏 联士兵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据由“和平和自由人民联盟”发行的《六月十 七日——自由的信号》小册子披露,安全部长察塞 尔在给苏联秘密警察的所谓报告中承认,在整个事 件中有二百六十七人被杀害,在戒严令宣布后的几 天里有三十一人被杀害,此外还有八十九名示威游 行者按戒严法被枪决。尽管在起义后的最初几天里 有数千人被捕,但这些人绝大多数没有被判刑,只是 经过长期的审讯先后被释放,当然也只好宣布他们 无罪。
        全东德有二百十四个县,苏联占领军在其中的 一百六十七个县内宣布实行戒严,这表明,这次事 件所涉及的范围有多么大。东德部长会议主席格罗 提渥本人也不得不承认,有三十万工人参加了罢 工。据西方可靠的消息报道:判处死刑和被枪杀的 有二十名德国人(其中三名是不知名的人民警察)、 十八名苏联士兵和军官(由苏联军事法院判决)。被 判处徒刑的人共有一千三百八十三人(其中四名被 判处无期徒刑)。
后果
        在这次被镇压下去的事件中,真正的获胜者是 一九五三年春就似乎要垮台的瓦尔特.乌布利希, 其次是他的后继人埃里希.昂纳克。昂纳克当时虽 然还有些犹豫不决,但他还是及时地加入了乌布利 希的党派。昂纳克当时是东德青年团(自由德国青 年联盟)的第一书记。
        早在一九五三年六月十七日之前就出现了这种 传说;考虑到改变德国的政策,新的苏联领导人 (斯大林的后继人)想更换以乌布利希为首的斯大林 主义的德国统一社会党最高领导人。显然,在六月 十七日那一天,政治局还讨论过这一问题,当时的 自由德国青年联盟副书记李普曼和当时的自由德国 青年联盟的另一位领导人波尔科夫斯基都指出过这 种传说。
        在青年团中央理事会大楼讨论关于动员力量, 反对示威游行的问题时,波尔科夫斯基亲眼看到了 昂纳克的表演。他说道:“在昂纳克副手海因茨·李 普曼的房间里,我成了这种沮丧场面的见证人。德 国统一社会党中央委员会打来电话说,‘乌布利希办 公室要求我们,如果局势越来越受到威胁时,领导 同志的家庭可撤迁到苏联去,。李普曼拒绝这种做 法,他说,‘在危急的关头,一个同志的责任就是呆 在这里’。昂纳克与他的夫人玛戈特一道走进房间, 正好听到讲话的后一部分,他气愤地教训了他的副 手:‘你要违反党的纪律吗?乌布利希是对的,苏联 朋友提供的保护措施符合他们的经验,如果我们都 牺牲在反革命的屠刀下,谁来建设共产主义呢?’当 昂纳克发现许多干部都在李普曼的收音机旁收听敌 台(RIAs)的消息时,他不由得咆哮起来;‘这是难 以置信的挑衅!你们听它的报道,当心上阶级敌人 的当’。玛戈特大笑地说道:‘但是,埃里希,如果我 们的电台只播放保罗一林克的曲调,那我们怎样才 能获得消息呢?”
        苏联好像是被迫承认了乌布利希的强硬的内政 方针。不久,苏联秘密警察头子贝利亚被免除职 务,并于一九五三年十二月二十三日被杀害。他的 东德的伙伴和联洛人威廉.察塞尔同样像《新德意 志报》主编鲁道夫·赫恩施塔特一样被免除了职 务,司法部长马克斯。费希纳也被逮捕。

为什么十万清兵能所向无敌?


    摄政王多尔衮对进兵中原犹豫不决,满洲总人口340万,八旗兵10万多,当时中原人口1亿6000万。多尔衮梦见忽必烈说:砍他们脑袋他们忍,抢他们妻女他们忍,刨他们祖坟他们忍,夺他们土地他们忍,拆他们房屋他们忍,绝他们子孙他们忍,喂他们毒药他们忍,此等贱民,何足惧哉?十万清兵所向无敌,奴役中原270年。

2013年6月15日 星期六

太子党乱政: 北京政局迷离 即将爆发的中国大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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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2013年两会上胡锦涛公开流泪、习近平十八大会议结束见全球记者前曾热泪盈眶、王岐山反覆向中南海推荐《旧制度与大革命》。习李新班子上台面临破摊子,不改革就是死路一条,但改革又会使死亡加速到来。法国大革命告诉世人:旧制度被变革了一部份,剩下的会更令人难以忍受。
 事实上,中国大革命早已在展开当中,并正以一种新型的方式席卷神州,于无声处响惊雷,此时无声胜有声。一场前所未有的大革命、一场生与死的大搏斗或许将席卷当代每一个中国人。这正是王岐山屡次向中共高层官僚推荐《旧制度与大革命》一书的原因。 
真相、经济、制度、腐败、发展、改革、吏治和革命的关系,法国和前苏联的前车之鉴,当代中国各阶层的立场和应对方法,都是中国人应急切了解的问题。
 以史为鉴,可知兴衰,了知其因才能深解其果。
 「革命」一词,出自《周易.革卦.彖传》,「天地革而四时成,汤武革命,顺乎天而应乎人」。然而在中国过去的一百年间,这个词汇在中国人心目中的地位,却经历了很大的转变。十九世纪末,中国推翻满清统治的国民党,以及由共产党主导的赤色风暴,都把革命视为至高无上 ??的挽救民族的光荣手段。
 正如周易中所指出的,革命其实是顺天应人的一种结果,激荡的社会变动并不以世人喜爱与否而发生转移。所谓「时也,势也」,此之谓尔。当今中国人怒人怨,民间抗暴风起云涌。众多的中共官员和商人早已办好海外护照和房产,局势一变,立即撤离。 
本书涉及的中国真相一旦全面曝光,会触发中国社会发生戏剧性突变。现在,从中南海高层到中国民间,几乎都相信一场「大革命」在中国难以避免。
 薄熙来、王立军案中掩藏惊人内幕尽在本书一览无遗。 

内容简介

2013年春节前后,北京长时间雾霾笼罩的混浊空气中,有几股不同风向的政治气流夹杂,让政治敏感的人在憋气的同时,也感到一丝凉意和些许困惑。 
大约1000名“太子党”参加了在北京八一电影制片厂举行的春节团拜会,规模空前。会上新任中共总书记习近平得到广泛肯定和赞扬。这些中共元老和高干的子女们认为,在中国的社会主义面临生死存亡的关头,习近平有能力纠正党的航向,挽救共产党。
 “血统”既可以是一种资本,也可成为人人唾弃的负面标签。也因此,被视为“咱们的人”和“自己人”的习近平被“太子党”广为接受,长期看对习而言是福是祸,并不好说。这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他的政治智慧和技巧——最理想的状况莫过于,既能充份利用这种有力的支持,光大、夯实并扩充自己的执政基础,但也绝不能搅和在一起为其“代表”、“利用”乃至“绑架”,左右了自己的决策和政见。 
这不仅是因为党内还有强有力的“团派”、“江派”等不同政治背景的不同政治派系,也是因为太子党群体也绝非铁板一块,里面不仅有勾心斗角,有现实的政治经济利益的争夺和父辈那里就种下的家恨世仇,更是因为这种支持背后的动机、目的甚至深藏的情绪并不是如他们宣称的那么单纯和高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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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兴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