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7月7日 星期日

美国医疗系统


OECD统计:1970年-2007年美国、德国、奥地利、瑞士、英国和加拿大的医疗开支比GDP的图表
OECD2008年统计:医疗开支占30国GDP比例,美国排名榜首
位于洛杉矶的凯萨日落医院(Kaiser Sunset Hospital)
美国医疗系统是由许多个合法个体提供的医疗服务业美国的医疗设施和医疗保险大部分都由私营部门经营,美国政府会提供较为辅助性质的公共医疗保险医疗辅助计划小童医疗保险计划荣民(退伍军人)健康管理欧盟和美国的药业组织认为美国是全球医学研究及推出新型医术和医疗产品的龙头国,她们又表示必须依靠美国高昂的医疗开支才能有效推动这些研发的进行。[1][2]世界卫生组织(WHO)在2000年的世界卫生报告中比较了191个成员国的医疗质素,美国的医疗消费与应变能力都在榜首、总体卫生系统表现排第37位、总体人口健康程度排第72位。[3]2008年美国联邦基金比较19个已发展国家的医疗系统质量,美国排名榜尾。[4]
2007年至2008年的统计显示,最少有15%的美国国民得不到任何医疗保险计划的保障,另外还有很大部分的美国国民购买的医疗保险未能有效保障其受益人。[5][6]而美国个人医疗费用开支是全世界最昂贵:根据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以购买力平价计算,美国2007年的人均医疗开支为7,290美元、占国内生产总值(GDP)16%,这两项数据都是全球最高的。[7]庞大的个人医疗支出引致了巨额的医疗贷款,而所导致的个人破产就占了全美国破产个案的62%,但当中75%的申报破产人士已投保医疗保险。[8]美国国家科学院医学研究所2004年就发表过美国是个富裕而已工业化的国家,但美国政府还未能担保全国人民获得医疗保险的保障,因此每年约有1万8千名美国国民死于缺乏医疗保险。[9]哈佛医学院2009年发布的死亡数字比医学研究所的更高,是每年44,800人。[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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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疗设施[编辑]

在美国,由慈善或宗教团体经营的非牟利医院占了主流,其次为地方政府医院和私营牟利医院,2003年它们的比重约为62%-20%-18%。[12]联邦政府本身营运的全国性保健系统并不对外开放,它们分别是由国防部管理的军用医疗系统及为退伍军人提供保健服务的荣民健康管理局。印第安人保健服务所(IHS,直属于卫生及公共服务部)就只提供医疗服务给印第安阿拉斯加原住民使用,亦会以合约形式雇用私家医疗服务团体专为他们提供保健服务。[13]面向一般民众的非牟利医院虽然可以获得政府免税,但它们依然会对病人收取高昂的医疗费用,对没投保健保的病人更甚,亦引起了对这些医院的经营道德争议和法律诉讼。[14]
医院虽然会提供急诊门诊服务,但它们都主要为住院病人而设。另类的专科诊所有“手术中心”(surgicenter)专为客人提供手术后不需住院疗养的即日服务、善终收容所为预计剩余寿命少于6个月的末期病患者提供临终关怀服务等。

个人医疗支出[编辑]

2006年美国的医疗支出占国内生产总值(GDP)大约15到16%,在所有联合国的成员国中仅次于东帝汶的大约18%[15];这支出有31%流到住院疗养、21%归内科服务、10%花在购买药物、8%护老服务、7%属行政费用和23%归入其他项目里,包括实验室诊断服务、制药业、医疗器具生产商等等。[2]美国医疗保险和医疗补助服务中心的会计部比较每年的医疗支出数字,2008年的国民总医疗支出为2.34万亿美元,比较往年增长4.4%,增长速度维持在6%左右的水平,人均医疗开支为7,681美元,医疗支出比GDP为16.2%,年度升幅在0.1%到0.3%之间浮动。[16] 美国卫生及公共服务部预计若继续维持2008年的医疗体制,到2017年医疗支出比GDP会上升到19.5%[17][18],比医疗保险和医疗补助服务中心预计的数字要高一点。2010年3月,股神巴菲特就评价过,美国公司为其雇员支付的医疗开支使它们处于竞争劣势:以GDP的17%消费在保健上但偏低的医护人员与国民比例,对照其他大部分国家的平均9%而言,就像一条绦虫蚕食著美国的经济体系。[19]

参见[编辑]

资料来源[编辑]

  1. ^ Improving Europe competitiveness(改善欧洲(药业)的竞争力)欧盟制药工业研发联合委员会[2009-10-10].
  2. 2.0 2.1 PhRMA 2008年年报美国药品研究与制造商协会. 2008年8月[2009-10-10].
  3. ^ The World Health Report 2000(2000年世界卫生报告). 世界卫生组织.[2009-10-10].
  4. ^ Roehr, Bob, Health care in US ranks lowest among developed countries(美国医疗系统在已发展国家中包尾), BMJ. 2008, 337 (jul21 1): a889, doi:10.1136/bmj.a889PMID 18644774
  5. ^ Income, Poverty, and Health Insurance Coverage in the United States: 2007(2007年美国个人收入、贫困及健保覆盖调查)美国人口调查局. 2008年8月 [2009-10-09].
  6. ^ New Report Finds 86.7 Million Americans Were Uninsured at Some Point in 2007-2008(2007-2008年报告显示8670万美国人未受保). Families USA. 2009-03-04 [2009-10-09].
  7. ^ OECD Health Data 2009 - Frequently Requested Data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 2009年6月 [2009-10-09].
  8. ^ Medical Debt Huge Bankruptcy Culprit - Study: It's Behind Six-In-Ten Personal Filings(医疗贷款是高破产个案元凶)哥伦比亚广播公司. 2009-06-05 [2009-10-09].
  9. ^ Insuring America's Health: Principles and Recommendations(为美国的健康投保:原则与建议), 美国医学研究所. 2004-01-14
  10. ^ Health Insurance and Mortality in US Adults(美国成年人的健保与死亡率)美国公共卫生月刊. 2009年12月 [2009-10-10].
  11. ^ Excess death state by state(美国各州过剩死亡人数). 美国公共卫生月刊. [2009-10-10].
  12. ^ Testimony Before the Committee on Ways and Means, House of Representatives美国政府责任办公室. 2005-05-26 [2009-11-21].
  13. ^ Contract Health Services(合约制医疗服务)印第安人保健服务所. 2009年6月 [2009-11-21].
  14. ^ Ceci Connolly. Tax-Exempt Hospitals' Practices Challenged(获免税医院的经营手法受到怀疑)华盛顿邮报. 2005-01-29 [2009-11-21].
  15. ^ WHO. 2009年世卫统计. 世界卫生组织. 2009年5月 [2009-08-02].
  16. ^ National Health Expenditure Data: Overview. 美国医疗保险和医疗补助服务中心. [2010-04-24].
  17. ^ National Health Expenditure Data: NHE Fact Sheet. 美国医疗保险和医疗补助服务中心. [2010-04-24].
  18. ^ Sean Keehan、Andrea Sisko、Christopher Truffer、Sheila Smith、Cathy Cowan、John Poisal、M. Kent Clemens及National Health Expenditure Accounts Projections Team. Health Spending Projections Through 2017: The Baby-Boom Generation Is Coming To Medicare. Health Affairs. [2010-04-24].
  19. ^ Buffett says economy recovering but at slow rate(巴菲特说经济在复苏但进度缓慢)旧金山纪事报. 2010-03-01 [2010-04-24].

北京老兵赵国有30年未安置 常驻接济站


作者:赵国有 | 来源:六四天网 ]


悲哀!我作为一名老共产党员,优秀老班长伤残军人,法制的大中国,和谐的社会,改革开放30年,我却是一名黑人、黑户、黑党员,党不要我?政府不要我了?

事实是,北京城建集团抛弃了一个为祖国和人民九死一生的伤残军人。北京市委市政府,是什么机构?是一个什么团体?我不知道,,有一点可以肯定较人性化,北京市国资委把我寄留在北京市接济站,我赖以偷生,暂结束了我30年的流亡沿街乞讨的生活。两年了,市委市政府及国资委没给我一个字的书面答复,温柔的手段会把我蹂躏死,冠冕堂皇的语言会把我拖死,权力是杀人不见血的魔剑,我怎么了?我信仰的党和政府为之效命。而今天谁在要我的命?我扛枪为了祖国和人民,为北京首都建设流尽了鲜血九死一生,我错了吗?你们这些官老爷们明确指出我的错杀了我,我死而无憾!我错了?我错在我的信仰欺骗了我,改革开放30年,我付出血的代价几乎是生命,却含冤30年。为什么呢?我们的党腐败分子太多了,占踞在政府里不作为,不能坚持党规国法,官官相护,权钱结盟,敷衍事实,推诿扯皮,不作为乱作为,胡作非为,误党误国伤害人民大众哀哉!做了和尚不撞钟,拿着人民的血汗俸禄,美其名曰地享受形式官僚主义,享受奢靡贪婪风,使我们的党和政府失去了公信力。我为之悲哀,更感到耻辱和无奈,更没我生存之路。我一个为祖国和人民及首都建设付出了血的贡献,竞然生无立锥之地,死无葬身之处,名副其实的黑人、黑户、黑党员,缴党费都找不到党组织,这不仅是我个人的悲哀,也是党和政府的的耻辱,广大的民众,请看我是谁?我错了遣责我杀了我,我死而无憾!我是谁?谁之过?广大民众评说吧!

我赵国有投笔从戎,我原是一名生产大队会计,七七年当兵,七八年当班长入党,在建设北京的施工中因公摔伤九死一生,八二年底面临裁军,我在治疗中把我处理离队,地方军安办根据国办(161)号文件法规不予接收退回原部队,时至八三年春正是我部队集体转业之时,我兵种司令部命我原部队收回送往医院继续治疗,有信件为证,我原部队及时把我送北京263医院,而我兵种八三年七月一日,彻底转改完毕,我原部队转为北京城建集团,八三年底给我办理伤残退伍又没转交出去,使我变成黑人、黑户至今,有退伍证为证,请广大民众评说,我八三年是哪的人?作为地方企业有没有办理军人退伍证的职能?又有没有移交出去,我又是什么人?其责在哪?谁来主正,北京市委市政府怎么做?我们的党中央、中央军委、中央人民政府,该怎么做?伟大的祖国母亲!广大的人民,我们是人民的子弟儿女,我们扛枪保国没了家,我们伤残失去了自力能力,昔日我们枪淋弹雨没有向党和人民讨价,我贡献了青春和鲜血,我们创造不可诂量的价值,我们更有太多的剩余价值,我们不能了,向党和人民政府讨碗粥喝过分吗?我求一立锥之地及葬身之处过分吗?我是中华儿女炎黄子孙,确没有任何合法身份,这不是我个人的悲哀国家的耻辱吗?我是共产党员,优秀老班长伤残军人,不寒心吗?人生能有几度春?我一生光阴似水流,报国无门,尽孝无能,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我们四口之家可不享受党和政府任何待遇,两个优秀的儿子,长子郑州防空兵指挥学院毕业,因为他父亲是上访人,没有留在部队,悲哀!我是对袓国有贡献的人,假如我是千古罪人,孩子也有权爱国呀!次子大学毕业拿不到毕业证,因为从上大学起就没缴上学费,勤工俭学哭着喊着把大学读完又拿不到毕业证,我向北京市国资委及市政府多次书面申请无济于事,我怎么了?一人扛枪三代遭殃,我错了吗?

我可爱的袓国,伟大的人民,我多么渴望回到祖国和人民的怀抱,可遥遥无期,那些不撞钟的官爷们明哲保身,但求无过,不讲原则,误党误国害人民,杀了我吗?死人不会说话,士可杀不可辱,我更愿用我的鲜血及生命救党救国救民众,人生自古谁无死!我无愧于心,无愧祖国和人民,我仰天高声骂昏官,去留肝胆两昆仑!

共产党员伤残老兵,赵国有,寄住北京接济站,

电话:13718414257
2013年7月3日

一聲歎息:《虎賁將軍》餘程萬


  常德大血戰國軍虎賁師長餘程萬的淒涼後半生

“彈盡、援絕、人無、城已破。卑職率副師長、指揮官、師附、政治部主任、參謀部主任以下官兵死守中央銀行,各團長劃分區域,扼守一屋,與倭賊做最後拚殺,誓死為止,以報國恩,並祝勝利。”此一役,虎賁師揚名中外,而師長餘程萬在經曆輝煌後留給後人的,惟有一聲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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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50年,原副官曠文清在香港結婚時,餘程萬全家到賀。後排中立者餘程萬,身旁是他元配夫人,夫人身旁是二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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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餘程萬的女兒——上世紀70年代香港豔星餘莎莉。


  “彈盡、援絕、人無、城已破。卑職率副師長、指揮官、師附、政治部主任、參謀部主任以下官兵死守中央銀行,各團長劃分區域,扼守一屋,與倭賊做最後拚殺,誓死為止,以報國恩,並祝勝利。”

  常德血戰,虎賁師用骨嶽血淵再次捍衛了榮譽。

  2009年12月8日,一部名為《常德大血戰》的電影殺青。這部重現當年慘烈戰場的電影,核心人物——57師“虎賁師”師長餘程萬由香港演員呂良偉扮演。

  開頭一段,即是餘程萬給司令長官孫連仲發電報。孫接獲電文,當即淚如雨下。

  此一役,虎賁師揚名中外,而師長餘程萬,在經曆輝煌後,留給後人的,惟有一聲歎息。

  一本書換來的太太

  常德保衛戰,8000餘虎賁抵抗日軍,僅存83人。

  常德血戰後,餘程萬被人敬為“忠骨英魂”,有人寫藏頭詩讚之:虎視群倭意難平,賁威颯颯震乾坤。

  不過,正是這位虎賁師長,卻在常德收複後,差點被蔣介石槍斃。

  常德血戰的最後一刻,守軍隻剩300餘人,而援軍遲遲未到。部下苦勸堅請下,餘程萬帶200餘人突圍,與援軍會合後,又殺回常德。

  然而,“突圍”被一些人認為是遺棄部屬放棄守土,餘程萬被拘。4個月後,經人求情,餘才無罪釋放,隨即被任命為74軍副軍長。

  為了紀念常德血戰,餘程萬派兩位手下找到了當時的小說名家張恨水,希望他能夠寫下虎賁軍的感人故事。

  張恨水先是推脫,因為他不懂軍事,“自己是百分之百的書生,又沒到過戰場,無法下筆”。

  兩位虎賁沒有氣餒,而是在張恨水附近住下,常常去找張聊天,久而久之,竟成了朋友。當兩人舊話重提,張恨水無法推辭。

  1945年春,張恨水正式動筆寫《虎賁萬歲》。

  小說完稿後,張恨水婉拒了餘程萬的豐厚酬金,甚至連請吃飯都沒去,但是接受了一件禮物:一把從日俘手中繳獲的戰刀。

  《虎賁萬歲》出版後,57師揚名中國,也大大地提高了餘程萬的知名度。一位很漂亮的蘇州小姐看了書後,決心不顧一切委身於張恨水筆下的“虎賁英雄”。

  此時抗戰已勝利,餘程萬的軍隊駐紮在南京。一次他去上海遊玩,見到了這位蘇州小姐。很快,這位叫吳冰的蘇州小姐成了餘的二太太。

  被拉著鼻子起義

  1948年,餘程萬被調往雲南,擔任第26軍軍長兼滇東剿匪指揮官,該軍有3萬人,裝備優良,餘頗為自豪,常以“南天屏障”自稱。

  不過,此時的雲南,危機重重。

  原“雲南王”龍雲在日本投降後,手下官兵被派去越南受降,蔣介石將龍雲從自己的地盤上架空,強行送往重慶,給了“軍事參議院院長”的空職。龍雲的手下——彝族將軍盧漢接替他任雲南省政府主席。

  但盧漢一直與蔣介石不和,以他為代表的地方勢力,和何紹周(何應欽的過房兒子)為代表的中央勢力鬧得不可開交。

  餘程萬進駐雲南後,內戰正急,餘的軍隊疲於奔命,僅能保住幾個大點的城市和幾條交通線,對“山那邊”(解放地區)毫無辦法。

  1948年12月,龍雲逃離了蔣的控製,於第二年8月宣布起義,並致書盧漢,勸其起義。

  1949年12月9日,盧漢邀請餘程萬等7名中央官員去他家開會,趁機將其軟禁,強迫餘程萬簽下擁護起義的通電,並於第二天見報。

  據說,當時被軟禁的第8軍軍長李彌急得跳樓,被人拉下後,大罵:“他媽的,要起義,老子們自己不會起,要等別人拉著鼻子幹!”

  餘程萬想法與李彌一樣。軟禁結束後,他把扯下來投入字紙簍的勳標和領章等重新拾起來保存著,準備再用。

  幾天後,群龍無首的26軍向昆明進攻,欲解救“老軍長”。

  昆明危急,盧漢讓餘去給部下下命令,要求停止攻擊,並承諾數項優厚條件,要26軍投降。

  據說,餘為此動心。他召集部下開會,會後,即正式啟用盧漢暫編第十軍新印信,同時遣散隨軍之中央人員,每人發給銀元5枚,令其各自逃生。

  不過,26軍軍心大動,一些人根本不接受這樣的結果,餘程萬無可奈何。此時台灣方麵又令26軍反攻昆明,不過,餘程萬則能拖就拖,一直沒采取行動。

  1950年1月,台灣令餘氏乘蔣介石專機“美齡”號,由海南三亞機場起飛,到台灣述職。

  餘程萬此時心灰意冷,投共怕被囚,歸蔣則恐其疑,最後輾轉去了香港。

  據說,餘程萬在香港思鄉心切,本想呆一段時間就回大陸,結果一直沒能如願。

  女兒成為香港豔星

  據其副官曠文清回憶,餘程萬是廣東人,很早就把家安置在香港。

  餘程萬準備在香港隱居安度晚年。他做起了米店和雜貨店生意,還同人合夥開設了一個當鋪。

  他的廣東台山籍元配夫人鄺瓊華,寓居在香港九龍尖沙咀市區,而二夫人吳冰,則在香港新界屏山鄉間辦了個農場種菜養雞。

  餘在內地期間,積累下不少財富,到香港後,加上他善於經營,生意很是紅火。

  餘程萬的財富,引起了盜匪的覬覦。

  1955年8月27日晚上近12時左右,餘程萬的屏山寓所遭匪徒入屋行劫,二夫人和傭人全被捆。一會兒,從九龍市區回家的餘程萬也被匪徒所擒。

  屋裏的動靜太大,引起鄰居的警覺,並悄悄報警。警察來後,與匪徒發生槍戰。黑暗中,餘程萬中槍死亡。

  警方公布說,3名劫匪中,一人被擊斃,兩人逃脫,餘程萬被劫匪打死。

  但據其副官說,餘程萬當時被劫匪當作了盾牌,事後,他看過老長官的遺體,胸腹有一排子彈,相信是衝鋒槍或輕機槍所致,而劫匪沒有這種裝備。

  不過,被誰打死,沒人敢去追究。

  警方花港幣2萬元緝凶,最後不了了之。

  事實上,關於劫匪身份,亦有不同版本:有人認為是台灣特工,因為在香港,餘程萬在與黃埔老友閑聊論及老蔣時常多怨氣;也有人認為是黑社會頭目,看中了二太太的美貌。

  餘程萬死後,餘家家道中落,隻能溫飽度日。

  餘程萬元配鄺瓊華育有二子二女,二夫人吳冰育有一子二女。最小的女兒餘華芳(吳冰所生)是上世紀70年代香港著名豔星,藝名餘莎莉,曾拍過多部由李翰祥導演的電影。1976年餘莎莉與性格男星詹森結婚,不久離異。近年,有記者在香港蘭桂坊發現她,其時的餘莎莉已是一個靠賣假珠寶維持生計的小攤販了。

  延伸閱讀 常德:能為曆史落淚的城市

  2003年12月8日。“常德會戰60周年公祭”在常德抗日烈士公墓舉行。祭文念到一半,風雪突至。

  近80歲的顧華江從貴州趕來,一下火車,就直奔公墓,撲地大哭。當周圍的常德市民知道他是參加“常德保衛戰”的57師抗戰老兵,紛紛抓住他的手不放。後來,顧在公祭大會上顫聲問:“常德人民,你們好嗎?”台下兩千多個聲音齊答:“你好!”

  據說,當時台上坐著的一大排政府官員,在這樣驚天動地的問答聲中,全都哭了。

  “根據實地彈痕、戰鬥遺跡,及餘程萬部傷亡情況綜合研究”,餘“確已到了彈盡糧絕、無兵可守、無地可退的境地”。

  這是1943年12月29日重慶軍令部組織的考察團的結論。

  戰史記載,整個常德會戰始於1943年11月2日,結束於12月24日,曆時52天。其中,餘程萬率57師死守常德16天(11月18日—12月3日)。

  那個冬天,常德,一度成為一座死城,一片廢墟,還曾淪於日軍手中,從我軍事控製地域版圖上,消失了整整6天(12月3日—12月9日)。

  1943年11月18日,57師師長餘程萬疏散全城百姓,並在這座“自斷後路”的城池,向全師官兵發表了一篇長達3563字的《保衛常德文告》。

  原57師169團文書吳榮凱仍記得當中慷慨激昂的話語:“無論敵寇對我們施以如何大的壓力,我們唯一的答複,是血,是死,是光榮!”

  據稱,當時餘程萬甚至向部下“指定了常德城一處高地為他戰死後葬身之地”。

  1943年11月26日,慘烈城垣戰和巷戰開始。水星樓,則是常德城垣戰的第一個交戰陣地。

  有近千年曆史的水星樓高約15米,在常德南城牆上,是全城最高點。11月29日,水星樓毀於日軍的密集排炮。在水星樓坍塌聲中,還傳來樓內守軍無比悲壯的歌聲和“中國萬歲”的呼聲。

  除水星樓外,以城牆為線,常德北門、大小西門、東門,均屬攻守焦點。

  12月1日。在日軍飛機、大炮協攻之下,四座城門都被突破。

  12月2日晚。微雨。57師在已成火海的常德城步步撤守,最後剩下師部指揮所方圓“僅三百公尺左右”的彈丸之地。

  12月3日淩晨,自願留守陣地,決意赴死的169團團長柴意新,率隊衝入敵陣,在府坪街頭部中彈,壯烈殉國。這是常德守城戰最後犧牲的一位團長,是吳榮凱的團長。“他是四川人,當時33歲,結婚才7天?!”

  當日,常德悲壯陷落。

  日軍以“減員一萬”的代價,終於占據了一座血城。

  原57師170團衛生兵顧華江參加常德守城戰時才17歲,他說,最後城陷時,整個常德街道,沒有一塊青石板上沒有屍體,沒有一塊青石板上沒有血跡,被俘的守軍,沒有一個不是傷員。另外一些沒有被俘的守軍,或藏在地窖,藏在夾牆、枯井,或混在屍體堆裏,一直捱到12月9日——先期突圍的師長餘程萬在毛灣迎來援軍(第58軍)攻入常德。至此,常德城被日軍占據僅6天。

  據稱,進攻常德的日主將橫山勇,震駭於“部隊被重挫,傷亡慘重”,根本不敢在常德城久留,他甚至連戰場都未清理,就將主力急撤出城。後日本大本營曾嚴電“重新占領常德”,他不惜抗命,也不願再來,稱“這次戰爭人員犧牲很大,要占常德,必須等到來年”。慘烈可見一斑。

揭〝七七事变〞历史真相 谁在抗日


〝七七卢沟桥事变〞76周年的同时,中国各地纷纷发起了纪念活动。中共自窃国以来,由于颠倒黑白,国民党抗日战争老兵和他们的后代受尽歧视,他们呼吁还原抗战历史真相。而日前,中共民政部准备把抗战老兵纳入社保,但抗战老兵受尽苦难,60多年后,只给他们一个〝低保〞就足够了吗?有分析指出,远远不够!
【中国禁闻】7月8日完整版【中国禁闻】7月8日完整版
【禁闻】抗战老兵呼吁还原抗战历史真相【禁闻】抗战老兵呼吁还原抗战历史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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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7号,中华民国总统马英九在他的〝脸书〞上强调,历史的错误或可原谅,但真相却不能遗忘。

1937年7月7号,日本军队炮轰北京的卢沟桥,拉开〝国军对日抗战〞的序幕,由于国民党军队在装备上落后、实力不足的劣势下,浴血苦战,牺牲了322万官兵,包括200多位将领。而民众的死亡估计在2千万以上。

今年的7月7号,大陆民众自发在网路纪念〝七七事变〞,许多人发帖呼吁:不忘历史。

当天上午10点,河北全省11个市、区,也统一实施防空警报试鸣,还在各地组织开展人防宣传,并张贴巨幅海报,记载日军1937年10月轰炸石家庄的场景。

重庆艺术家王康的千米国画长卷——〝浩气长流〞,同样选在7号,在北京举行发布会。卷中描绘很多国民政府的将领们,在战场浴血奋战,抵抗日军的侵略。会上,许多学者和抗战老兵呼吁:恢复历史本来的面目。

抗战上校韩克明后代韩良:〝共产党是罪人,它们不抗日,它们在延安躲着,它们在太行山躲着,抗战胜利过后,它们出来摘胜利果实,它们说国民党劫胜利果实,它们颠倒黑白,混淆是非。而且把国民党的抗战英雄,有功的人,全部用来虐待死,活活打死,在文化大革命当中我亲眼看见。〞

这位抗战上校——重庆电讯组组长韩克明的后代韩良指出,共产党不但虐待、屠杀国民党的抗战将士,对他们后代的压迫和侮辱也是史无前例。

韩良:〝我是49年出生的,出生以后,共产党把我们当成黑五类,当成反革命的子女,我读书读不到,工作作不到,找朋友都没找到,现在还是孤寡老人。为什么造成这个原因啊?就是这个制度、这个社会、这个共产党,它仇恨这些抗日将士的后代,它仇恨抗日将士。〞

韩良说,他从小就被人称作〝伪军官的儿子〞,因此经常遭受打骂、欺侮。〝文化大革命〞的时候,他的父亲在监狱关着,他的母亲则经常被拉出去批斗。而他,有几次差一点被打死。

他指出,近年来,抗战历史真相已经逐渐暴露出来,共产党不能再颠倒黑白的说〝国民党不抗日〞。

就在今年〝七七事变〞周年的前夕,中共民政部准备把在中国的国民党抗战老兵纳入社保。不过,大部分老兵已过世,目前幸存的老兵平均年龄已90多岁。

大陆《长城抗战网》主编贾元良:〝很多抗战老兵在49年之后受到了很多不公正的待遇,其中还有一部分抗战老兵,经历‘三反’、‘五反’、‘文化大革命’等历次运动,很多抗战老兵活下来很不容易,他们这么多年的希望,就是希望能够国家,对于他们在抗战时的贡献给予公正的评价,这也等于给他们又一次平反。〞

不过,贾元良还指出,抗战老兵等了60多年,当局只给他们一个〝低保〞,远远不够,他们对国家的牺牲、流血,应该得到一个公正的评价。

采访/刘惠 编辑/李韵 后制/肖颜


Exposing the historical truth of the Marco Polo Bridge Incident 

A celebration to commemorate the 76th anniversary
of the Lugouqiao Incident, or Marco Polo Bridge Incident, launched in China.
After the Chinese Communist Party (CCP) took power
in China, they inverted history’s truth.
Thus, KMT army veterans and their offspring, who have been
discriminated against over the years, call to restore the truth of war history.
Currently, the CCP Ministry of Civil Affairs give these
war veterans social security as compensation,
however they suffered so much over the past 60 years,
and now social security is only a small amount.
Analysts say it’s far from enough!

July 7th, ROC President Ma Ying-jeou on his Facebook page,

stated that historical errors might be forgivable,
but the truth cannot be forgotten.

July 7th, 1937, the Japanese attack on Marco Polo Bridge
in Beijing started the war between China and Japan.
Due to the Kuomintang army’s lack of proper equipment,
and insufficient strength, 3,220,000 soldiers were lost,
as well as 200 generals. 
20 million people died.

This July 7th, Mainland China commemorates
the Marco Polo Bridge Incident. 
Many Internet postings read, “Do not forget history!”

At 10am of the same day, Hebei province's 11 cities 
and districts performed air raids and posted huge posters
recalling the scenes of the Japanese bombing of Shijiazhuang
in October 1937.

Chongqing artist Wang Kang created a one thousand meter
long scroll painting, the Noble Long Stream, 
and held a press conference in Beijing on the 7th.

The scroll describes many of the Kuomintang generals
on the battlefield, and the bloody battles against the Japanese aggression.
At the meeting, many scholars and war veterans called
to restore original historical features.

Japanese War colonel offspring, Han Liang: 
"The Communists are sinful; they did not fight with Japanese,
they were hiding in Yan'an and the Taihang Mountains.
When the war was over, they picked the fruits of victory.
However, the CCP claimed that the KMT hijacked
the fruits of victory. They invert white and black.
The CCP also abused and beat to death one of the KMT's
war heroes, I saw this during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Han Liang pointed out that the Communist Party not only
abused and massacred KMT soldiers, but also oppress and humiliated their offspring.

Han Liang: "I was born in 1949.
The Communist Party named us ‘black five types.’
As a counter-revolutionary child, I couldn’t go to school
and I can’t find a job or even a friend.
Right now, I’m still living alone. Why is that?

It is this system, this society, this Communist Party,
it hates these KMT soldiers and their descendants."

Han Liang said he was nicknamed ‘pseudo-officer's son,’
and he was abused and bullied very often. 
During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his father was jailed,
his mother was often singled out for public criticism,
and he was beaten and almost killed several times.

He said in recent years, the truth of the war has gradually
been exposed, 
the Communist Party can hardly reverse black and white,
and told us, "Kuomintang did not fight with Japan."

Before the anniversary of the Marco Polo Bridge Incident
this year, China's Ministry of Civil Affairs plan to give 
social security to these Kuomintang veterans.
However, most veterans have passed away, 
and the surviving veterans have reach 90 years of age.

Great War Network editor Guyuan Liang:
"Many veterans were treated to many injustices after 1949.
Some experienced the ‘three evils,’ ‘five evils,’
‘Cultural Revolution’ and so on. 
Through all these critical movements, 
it has been difficult for them to survive up until now.
For years, they expected and hoped to get a fair evaluation
of their contribution, which is also equal to vindication."

However, Guyuan Liang pointed out that the war veterans 
waited 60 years and the authorities give them only the minimum.
It is not enough. They sacrifice for the country with
bloodshed, they deserve a fair evalua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