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月8日 星期日

李一平:中国颜色革命方法论 PDF(新版)

 李一平:中国颜色革命方法论(新版)

帖子由 老夫 » 2022年11月6日

颜色革命方法论
李一平
第一章 度势
【一】王朝末期现象
【二】民主转型三阶段.
【三】颜色革命原理
【四】红朝无力复制六四
【五】红朝军心已经涣散
【六】政治战争而非军事战争
【七】王朝崩溃临界点.
【八】颜色革命明确信号
第二章 韬晦
【九】韬光养晦等待时机.
【十】变局前三项准备
【十一】同城团队组建法
【十二】避开监控的方法
【十三】变局前团队生存之道
【十四】同城圈规模和结构
【十五】同城圈常见误区
【十六】先核心后外围
【十七】先草根后精英
【十八】团队凝聚力来源
【十九】师徒与兄弟关系的妙用
【二十】提升团队政治操作能力
【二十一】信息搜集与物资准备
第三章 心法
【二十二】政治战争制胜要领
【二十三】街头运动领导权的重要性
【二十四】取得领导权的非常之举
【二十五】历史经验与教训
【二十六】成为抗争先锋
【二十七】两种快速组织化程式
【二十八】组建全国联盟
【二十九】保持战略攻势
【三十】颜色革命地缘战略
第四章 造势
【三十一】动员而非感召
【三十二】先利益启动再理念引导
【三十三】多种动员方法齐用
【三十四】怎样防止动员文宣被堵截
【三十五】初次街头聚集的时间地点
【三十六】及时抵达战场
【三十七】聚人比占地重要
【三十八】营造共同体心理
【三十九】扩大街头人群规模
【四十】街头造势八法
第五章 阵战
【四十一】警察方阵破解法
【四十二】街道盾牌阵法
【四十三】夹道围攻战术
【四十四】选择扎营地点
【四十五】政治反击与定点威慑
【四十六】防止流氓暴徒趁火打劫
【四十七】识别伪民主团队
【四十八】与毛左派争胜
【四十九】断网后攻防
【五十】占领电台电视台与政府大楼时机步骤
【五十一】应对武装清场
【五十二】以战养战的后勤
第六章 制胜
【五十三】以我为主的谈判
【五十四】提出连环诉求
【五十五】瘫痪地方政权
【五十六】策反官员
【五十七】策反军队中下层
【五十八】策反军队高层
【五十九】地方临时政府运作
【六十】化解领导团队内部争斗
【六十一】成立政党时机
【六十二】公布完整政纲
【六十三】处置共党与党魁
【六十四】建立宪政架构,预防专制复辟
附录一:民主转型政纲二十条
附录二:街头运动沙盘推演提

这里是禁书网电子书下载页面,请下载您选择的电子书:新版 中国颜色革命方法论.pdf

反习派幕后策划大动作!白纸革命揭示体制内外反对派短板(一平论政20231/8)


《变局策》下载:https://www.bannedbook.org/forum2/top... 《顏色革命方法論》下载:https://www.bannedbook.org/forum2/top...

第二波死亡浪潮可能这时来 卫星图像里的中国“殡葬盛世”

 —清零下台一月后:卫星图像里的中国“殡葬盛世”

1月7日开始的春运预计将迎来20亿人次的大迁徙,人流高峰与疫情高峰叠加。对于可能在农历新年期间来袭的第二波死亡浪潮,丁亮认为,中国目前缺乏足够的政治意愿迅速行动。“每一起死亡都在死者社交网络掀起一场海啸。中国任由无数无意义的、可预防的死亡蔓延,基本上从内部摧毁了自己的社会结构。”美国华裔流行病学和公共卫生专家丁亮(Eric Feigl-Ding)告诉美国之音,“在美国,人们可以就某人枉死提起诉讼。”

清零下台一月后:卫星图像里的中国“殡葬盛世”

自12月7日放弃清零政策后,中国在疫情海啸冲击下的官方死亡人数停留在五千多例。然而,美国之音取得的实地视频资料、卫星图像和搜索数据似乎显示出中国疫情黑洞下的冰山一角。专家预计大部分城市太平间处理的死亡人数将是平时的两三倍。不仅在北上广等大城市,有二三四线城市的逝者家属和公民透露,当地火葬场也人满为患,医院超负荷运转、用死亡证明作假推责,“所有的中国人都在自欺欺人”。

在有118万人口的江苏省泰兴市,当地居民透露,由于尸体数量飙升,位于文昌西路的泰兴殡仪馆开启了七、八个火化炉,一天能够焚烧上百具尸体。

泰兴老家的双亲、岳父母连接感染的陈军心情沉重,他告诉美国之音,他的舅舅12月26、27号被发现感染新冠之后已经是重症,29号逝世,遗体在家里停了四天才送到泰兴殡仪馆得以火化。

“(死亡人数)可以说是永远的一个谜,被死得无缘无故,连数字现在都不是了。”陈军回忆说,“二舅呼吸不畅,活活的把自己憋死的,大白肺。当地虹桥医院当时拒绝写明因新冠肺炎造成死亡。”

中国卫建委12月25日宣布停止公布每日染疫人数和死亡人数,由中疾控公布疫情数据。12月至今,只公布了十几人死于新冠病毒。根据 中共当局临时变更的死亡标准,只有病毒导致的肺炎及呼吸衰竭才被归类为死于新冠死亡病例。

“我的家人到底是怎么过世的?”

1月2日,陈军舅舅的遗体被送到火葬场,现场忙得跟做核酸排队一样,家属早上五点抵达,排队拿到88号,到了九点半才出来,排到116位。

陈军透露,火葬场的队伍排成S形,尸体都没有专车接送,拿个单架往上一撂,抬着往前挪。大厅里乱哄哄的,地上有二、三十具尸体。有一家人三点钟到火葬场,八点半才把骨灰拿走。

“医院说我们不敢写新冠,写新冠的话我们要脱衣服(革职)的。”全程参与救治和奔丧的亲属这样告诉他,“所有的中国人都在自欺欺人。”

清零下台一月后:卫星图像里的中国“殡葬盛世”

2022年12月27日,卫星图片显示在沈阳市殡仪馆外排长龙的车辆(来源:Planet Labs PBC)

陈军思忖道,感冒不会死人,每个人都在关心“我的家人到底是怎么去世的?”,还有究竟是什么造成这次疫情的突然爆发和死亡飙升?从药品管制到疫苗无效,其中又有多少人为酿成的冤魂?

中国政府新标准下的死亡证明, 在他看来就是在掩盖真相,特别是开具证明的主管官员嘴里透露出来的讯息是“一条命不值钱,但捅出去我的工作就丢了,同时国家还要赔偿”。

“死了不如一条宠物狗。太悲催了”,“我们就这样被死得不明不白,这是被死亡。”陈军说。

据泰兴市的宣堡殡仪馆工作人员透露,该机构的工作量已达到疫情之前的两、三倍,11个工作人员连续11天从晚上12点一直工作到中午、甚至下午两三点。

“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工作人员的生命已经开始出现问题了。(每天烧100多具)这个数字差不多。前辈说从未见过这种情况,这样高强度的工作机器都受不了。”

一位因安全原因不愿公布姓名的天津公民Z先生同样满怀疑虑和悲愤,他告诉美国之音,不仅是京津冀地区,就连地处大兴安岭南麓向松嫩平原过渡地带的扎赉特旗下的偏远家乡都几乎无人幸免,没放开的时候全员核酸、密集接触都没事,“怎么放开后一下子就爆发啦?”

12月5号,有友人在张家口就全家感染了,Z先生怀疑,“要是没有早就爆发,突然之间全国大范围、连犄角旮旯一个小小的农村都整体感染,解释不通的。消息不透明、各方隐瞒,造成大众的猜测、谎言特别多。”

美国罗格斯大学(Rutgers University)化学和化学生物学理事会理事教授理查德·埃布赖特(Richard H. Ebright)对美国之音指出,传播能力明显提高的病毒变种的出现,特别是2021年的德尔塔(Delta)和2022年的奥密克戎(Omicron),使中国依赖的清零政策在2021年底就难以维系,到2022年年末已变为不可能。

埃布赖特说,台湾、新加坡、韩国、日本、新西兰和澳大利亚采取了正确的抗疫政策,中国坚持“清零”失败、代价高昂,接下来会有更多灾难性后果。

“我只是一种悲愤,一想着父亲没了,永久地离开了。”Z先生叹息道。

他的父亲12月17号左右开始发烧,血氧饱和度降低,25号送到天津医院挂急诊,29号逝世后火化。父亲被验血、照CT,医院说是肾和胸肺功能衰竭。Z先生目睹到急诊室一宿就抬出四具八十岁以上的老人尸体。

“肯定是因为新冠,医生也明确说过是因为新冠引起的三个方面衰竭。大家都知道是因为这个造成的,都有很大的怨气。没有急救、ICU非常紧张,有的医生直接跟我说,他们不是这个方面的专业医生。”

他想不通,入冬季节本身是非常危险的季节,这个季节怎么能放开呢?“或者提前半年,或者延后半年。”

Z先生在天津市第三殡仪馆为八旬老父守灵,他透露这里以前每天平均火化大约40具遗体,如今可以烧到200多具,烧一具尸体从四十多分钟到一个多小时不等。

“它是新成立的,较其他两个火葬场是人家的一半左右。12月12号后,每天往后增加,到20号左右就每天200多(具)了。不间断的,现在非常忙,负责我们的师傅早上六点多才睡觉,九点多又马上来到我爸这。满院子都是车、都是人。殡仪馆的朋友说,天津整个这一时期死亡10万是少的,12号左右到现在,(高峰期)还得再等等。”他说。

武汉居民:“很恐怖,回到三年前的原点”

在一千公里之外的吉林省通化市中心医院,中国维权律师隋牧青说自己父亲病房的两个主治医生都感染了病毒,病患之间也互相传染,“医生告诉我们(父亲是)大白肺,根本没得救了。”

隋父12月中下旬入院后染疫,在圣诞节逝世后被送往通化这座四线城市的火葬场,那里同样人山人海,到处爆满。

“ 我爸爸是非常清醒的,求生意志非常强。那时还跟我们商量送到长春的医院,但大城市的医院根本送不进去。我爸爸跟我讲:我不行了。我听了以后很痛苦,他很希望我能救他,但是我救不了他。”

隋牧青观察说,继核酸和疫苗的盛世后,中国各地迎来了火葬的盛世,但政府只考虑“快速过峰,应阳尽阳,该死的早死”,“有抗体了早点干活、把经济抓起来,以后才有钱出去打台湾、打美国。”

“殡葬业的盛世,对于国家是大好事,大大地减轻财政负担。对于我们每个人的家庭是一件非常悲伤的事。”他说,“这种放开的摆烂,非常令人措手不及。”

12月底前往武汉同济医院、中南医院、协和医院等地走访拍摄的武昌区居民王女士再次体会了2020年初武汉封城期间的恐惧。她在医院里呆着很痛苦,病人们大张着嘴,空气里散播着死亡的气味,没有床位、没有氧气瓶,“去医院有用吗?打得就是消炎的药。”

她还从殡葬业工作的朋友了解到,武昌殡仪馆八个火化炉24小时不停运转,一天烧一百多具,“从10号到现在,两、三千具有了。”

“真的很恐怖,完全回到了三年前的原点。三年前就死得不明不白,现在死得还是不明不白。灾难一直在重演,悲剧从未停止。”

中国1月8日将重新开放国民出境,王女士提醒说,病毒的源头一天没有追溯清楚,中国人最好不要大规模涌出国门,对世界也是一个交代。

截至发稿,上述殡仪馆和医院尚未回复美国之音的采访查询。

卫星图像显示殡仪馆外拥挤现状

美国之音通过卫星公司Planet Labs获得的卫星图像显示,12月末中国部分城市殡仪馆前出现车辆大排长龙。从谷歌地球(Google Earth pro)公布的图片数据库来看,广州番禹区殡仪馆和沈阳殡仪馆的车流量过去五到十年来从未如上个月一般拥挤。但由于全国范围内的清晰数据有限,目前无法就殡仪馆的整体趋势得出结论。

美国斯坦福大学的卫星图片专家尼克·汉森(Nick Hansen)对美国之音表示,通过搜集更多图像可以看出12月初以来部分殡仪馆附近车辆变多,其他活动也有所增加。

“有些殡仪馆比其他地方变化大…值得注意的是在许多地点看到的白色车辆,似乎是灵车、公共汽车和轿车,可能用于葬礼和接送亲属往返墓地。”

清零下台一月后:卫星图像里的中国“殡葬盛世”

 “看到这些图像,我一点也不惊讶。”兰德公司中国政策研究主任黄志环(Jennifer Bouey)告诉美国之音,4月之前,中国整体死亡人数有可能高于160万。鉴于许多老年人生活在卫生系统较弱的农村,死亡率可能高于城市地区。

她推测,北京的死亡人数将在未来几周继续攀升(死亡率在感染率上升后通常需要3-4周才能达到峰值)。按照香港去年春天的死亡率,拥有2100万人口的北京每月将新增17000人死亡,而通常情况下每月的死亡人数大约只有一万人。

“这种情况在中国大部分城市都会类似。太平间将不得不处理几乎是平时两三倍的死亡人数(即使不计算因医疗系统崩溃而导致的过多死亡),并且预计会溢出。”黄志环说。

美国健康指标与评估研究所(Institute for Health Metrics and Evaluation, IHME)主任克里斯托弗·默里(Christopher Murray)也预计,2023年中国将有超过一百万人死于新冠,但疫情高峰的确切时间很难评估,因为官方报告的病例、住院和死亡数据似乎根本不准确。

世卫组织(WHO)本周三敦促中国政府对新冠疫情信息的发布要更加透明。 中共外交部发言人毛宁在周四的例行记者会上称,中方始终及时分享有关信息和数据,中国的疫情形势是可控的。

默里告诉美国之音,在信息封锁的情况下,监测火葬场作为独立追踪中国新冠死亡的方法很有意义,未来可以对大量火葬场进行高分辨率监控,以及进行深入的研究来建立火葬场的基线图像(baseline images)。

根据百度搜索指数,中国网民对于“阳性”的搜索量在12月中旬达到峰值,“殡仪馆”、“火葬场”的搜索量则在一两周后升到高峰。

清零下台一月后:卫星图像里的中国“殡葬盛世”

2022年12月以来有关火葬场、殡仪馆、疫情的百度搜索数据(来源:百度指数)

“铺天盖地的死亡,何至于此?”

中国作家范雎在微博上记叙道,父亲村里面家家户户都阳了,一片死寂。2022年的跨年夜,他在医院陪伴着重症的母亲,导管从鼻腔、口腔插入,直到胃部与气管,每一口呼吸都能听到回声,任何咳嗽、反胃都会带来巨大痛苦,还会引发窒息。

范雎写道,还有更多的人,死了就死了,不会有讣告,不会有除家属以外的人挂念在心上——这个数字有多少?不知道。只是现在连火葬场都有了黄牛票。这滔天洪水一样的疫情,这铺天盖地的死亡阴影,事情何至于此?

兰德公司中国政策研究主任黄志环提出一系列未解谜题,“为什么医生如此担心给老年人接种疫苗(因为担心没有记录的并发症)?”“中国何时才能建立更好的临床试验和药品监管能力?”“为什么中国压根儿没有为重新开放做准备?”

她认为,中国政府手头有许多的救人选项,包括培训医生治疗新冠重症并增加ICU容量、提高Paxlovid或其他抗病毒药物的可及性和可负担性、保障退烧药和基本药物的产品供应链,然而,“如果中国政府无此打算,这些都不容易实施。”

清零下台一月后:卫星图像里的中国“殡葬盛世”

一名男子手捧亲人骨灰盒走出一家北京火葬场。(2022年12月17日)

“每一起死亡都在死者社交网络掀起一场海啸。中国任由无数无意义的、可预防的死亡蔓延,基本上从内部摧毁了自己的社会结构。”美国华裔流行病学和公共卫生专家丁亮(Eric Feigl-Ding)告诉美国之音,“在美国,人们可以就某人枉死提起诉讼。”

1月7日开始的春运预计将迎来20亿人次的大迁徙,人流高峰与疫情高峰叠加。对于可能在农历新年期间来袭的第二波死亡浪潮,丁亮认为,中国目前缺乏足够的政治意愿迅速行动。

他敦促中国政府更加公开透明地分享数据,流行病学家和公共卫生人员可以借此更快地评估应对举措;还应立即允许进口适应奥密克戎的新疫苗,包括接受西方“唾手可得”的捐赠和援助。

“所有这些措施都可以挽救更多的人命。但问题在于,中国为什么不这样做?”他说,“这真可悲。”

责任编辑: zhongkang  来源:VOA 

2023年1月7日 星期六

就诊人数太多 北京上海药品和急救设备严重不足

 就诊人数太多 北京上海药品和急救设备严重不足

虽然中共当局对染疫人数不报、瞒报,但北京、上海这样的大城市都已出现药品和医疗设备严重不足的问题。在上海,有的医院只能将病人安置在马路上;在北京的大医院,医生则让病人自带血氧仪、呼吸机。

仅管官方一直在试图淡化疫情感染人数和死亡人数,但在官媒的报道中也透露了一些实情。1月3日,上海新冠(中共病毒)救治专家组成员、上海交通大学附属瑞金医院副院长陈尔真对《人民日报》旗下的“大江东工作室”表示:当前上海疫情传播范围超出了2022年春天的20~30倍。

他说,近日他所在的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附属瑞金医院急诊服务量翻倍,从平常日均约800人次,到了现在的1600人次。

另外,1月2日在网上流出的一段视频显示,上海徐家汇区医院的急诊病人多得没地方安置,只能在医院外面的大街上治疗。视频显示,医院外边的活动床上躺着很候诊病患,几名医院卫生工作者似束手无策;医院入口处人山人海,进入医院大厅,映入眼帘的是病人们在大厅里打静脉点滴的,排队等待挂号的队伍及付款队伍的,还有需要住院却没有床位、只能躺在大厅里治疗的病人及陪患的家属们。

大量的染疫病人给中共的医疗体制带来严重冲击,医护人员带“阳”工作,药品严重不足,急救用的医疗设备也严重不足。

上海市徐汇区的王梅(化名)1月4日对大纪元记者说,现在医院已不是人满为患了,而是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了。“我的朋友阳了,身体无力,走都走不了,叫车去医院,现在人在发烧。结果医生只能给一次的药。而以前医生给都是配3天的药。为这一次的药排队挂号、排队看病、排队付钱、再排队静脉点滴,静脉点滴挂完了就赶紧回家。下午又要打车去,继续排队挂号,排队看病、排队付钱,排队取药,再走这一遍流程,才能拿到下午的药。病人原本身体弱,怎么经得起折腾?!太荒唐了!”

家住上海市闵行区的张彦(化名)1月4日告诉大纪元,“我阳了,烧的厉害,现在就在医院,这里人挤人,人挨人,没有空隙。早上10点到这里,现在(下午3点多)才挂上静脉点滴。”

她说:“看一次病要排5个多小时。挂号要排1个多小时、站在那里等着看病要1个多小时,之后排队付钱还要1个多小时,取药再排1个多小时,拿到静脉点滴药水我坚持不住晕过去了。”

“所以每天都要去医院排队,排队排得我就晕过去一次了,人快被折腾死了。而且诊疗费医院说多少就多少,你不能质疑,你一质疑医生就不给看病开药了。百姓们倒楣啊!”

上海浦东新区的吴芳(化名)1月4日对大纪元说,“这波疫情高烧39度多的人很多,我儿子就高烧39度多,我的亲属都是全家感染。到社区卫生站,医生就站在入口处问开什么药。你一说退烧药他就告诉你:没有。去了医院排了几个小时的队也没有药,很多人都是硬挺。”

作为首都的北京,情况也一样。

北京的林杉(化名)1月3日告诉大纪元,头一天,她去北京301医院看望患白肺的父亲,医生对她说:“你家里有血氧仪吗?如果有,自己带来。”这样的医院都没有血氧仪了,其它医院更可想而知。她还说,她父亲住在心内病房,房间里5张床,但只住了2个病人,因为没有医护人员,即使多住也照顾不过来,还是等死。

无独有偶,徐家汇的王梅也告诉记者:“我的一个朋友在北京,从封控开始一直在家,都没出去过。前几天也阳了,送到医院里,半夜3点多给我打电话要呼吸机,医院没有呼吸机了,家人急得不得了,我怎么办呀?一个小时后人就走了。这是什么政府啊?这比用枪杀人还厉害。”

北京市民马新(化名)1月4日对大纪元记者说:“医院和殡仪馆还是人多得不行。之前政府只顾着建方舱医院了,没想着建ICU病房,呼吸机也不够,导致人救不过来,我周围就有几个人死了。”

再一批中共军人、官员、学者等死亡

 再一批中共军人、官员、学者等死亡

近期,再有一批中共军人、官员、院士及教授等死亡。他们多数为中共党员。

中共军人等接连死亡

综合陆媒及相关机构消息,中共党员、中共前军人孙景坤因病医治无效,于2023年1月7日上午11时42分在辽宁丹东死亡,终年98岁。

孙景坤于1948年参加中共军队,1949年加入中国共产党,曾参加国共内战,也曾参加朝鲜战争,并因此获得中共荣誉勋章,被中共宣称为“时代楷模”、“全国道德模范”。1955年,孙景坤复员后开始务农,在老家山城村任村官。

与孙景坤一样,曾参加朝鲜战争,被中共篡称为“一等功臣”、“全国道德模范”的中共前军人蒋诚,于2023年1月5日上午10时01分在重庆合川区人民医院因病死亡,终年94岁。蒋诚也于1955年复员后开始务农。

泸州古蔺县另一中共军人刘汉芝于1月1日在四川成都第三人民医院死亡,终年103岁。刘汉芝参加过抗日战争和国共内战,后来转业到古蔺县任职,曾是太平区委书记,县人武部副部长、县总工会主席、县监委副书记、县商业局局长等。

被中共宣称为1978年、1983年“广州市劳动模范”的朱树荣因病医治无效,于2022年12月31日在广州死亡,终年91岁。

中共官员纷纷死亡

中共内蒙古自治区委员会前书记、内蒙古自治区人大常委会前主任刘明祖,因病于2022年12月28日在山东威海死亡,终年86岁。刘明祖于1959年11月加入中国共产党,曾是威海市委常委、市委办公室主任,威海市委副书记,威海市委书记,烟台地委副书记、临沂地委书记,广西壮族自治区党委副书记、自治区人大常委会主任,第九届全国人大民族委员会副主任委员、第十届全国人大农业与农村委员会主任委员。

28日,原梅州市粮油储运发展公司退休官员韩鸣九因病医治无效在医院死亡,终年92岁。韩鸣九生前享受中共副处级待遇。

中共党员、四川省档案馆前副馆长杜信因病医治无效,于2022年12月25日在成都死亡,终年93岁。杜信生前享受中共副省(部)长级医疗待遇。

杜信于1945年1月参加中共工作,1946年3月加入中国共产党,曾是山东莒县城阳区青救会会长、区委宣传委员,安徽嘉山县区委宣教科科长,二野西南服务团干部队组长,川东区党委机关指导员、专职党支部书记,四川省委干部招待所党支部书记、副所长,省委办公厅行政处招待科科长、业务组副组长,省湾丘“五七”干校学员,省革委政治部行政科副科长,省委办公厅行政处副处长、处长等。

浙江嘉兴市政协前副主席、民盟嘉兴市委会前主委童修林因病医治无效,于2022年12月14日在嘉兴死亡,终年96岁。

文艺界人士身亡

中共党员、著名京剧鼓师、上海京剧院国家一级演奏员王玉璞因病医治无效,于1月5日上午8时55分死亡。王玉璞曾是中共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京剧)项目代表性传承人、中国戏剧家协会会员。

著名诗人、中国散文诗的开拓者和代表人物耿林莽因病医治无效,于1月5日晚间6时40分,在山东青岛死亡,终年96岁。耿林莽曾在中共报刊《新徐日报》《青岛日报》担任编辑,是《青岛文学》(《海鸥》)的资深编辑等。

广东省书法家协会主席团成员沈永泰因病于1月4日在广州死亡,终年60岁。沈永泰生前是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西泠印社社员、广东省书法家协会理事、广东省书协篆刻委员会委员、广州市书法家协会常务理事兼副秘书长。

四川籍知名作曲家罗念一于1月2日在成都死亡,终年90岁。罗念一因创作中共红歌《洗衣歌》著名。罗念一于1950年到西藏军区文工团工作。1981年,西藏被中共统治30周年大会上,罗念一指挥数百名中共十八军军人唱歌等。

著名戏曲音乐家、一级作曲高鸣因病于2022年12月30日早上8时18在上海市亲和源医院抢救无效死亡,终年90岁。他曾为近80个剧目作曲,代表作有越剧《红楼梦》《盘妻索妻》《彩楼记》等。高鸣于1947年开始在中共华东文工团从事专业音乐工作,曾参加过朝鲜战争慰问团赴朝演出。

中共院士、专家、教授离世

中国科学院院士、著名生物化学家杨福愉因病医治无效,于2023年1月5日晚间8时46分在北京死亡,终年96岁。杨福愉生前是中共党员、中国科学院生物物理研究所研究员、中国生物膜领域的主要奠基人之一、中国生物物理学会理事、中国生物物理学会膜生物学分会名誉会长、《生物物理学报》主编等。

中共党员、煤矿安全著名专家,煤炭科学研究总院前副院长、党委副书记、教授级高工、博士生导师卢鉴章,因病医治无效,于1月5日早上7时56分在北京死亡,终年83岁。卢鉴章曾是中国煤炭工业技术咨询委员会主任,中俄煤炭工作组中方副主席,中国煤炭工业劳动保护科学技术学会副理事长,中国矿业协会常务理事,中国有色金属学会理事,中国空气动力学研究会物理气体动力学专委会理事,全国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委员等。

中国工程院院士、岩土力学专家、上海交通大学学岩土力学与工程研究所前所长葛修润于1月4日在武汉死亡,终年89岁。葛修润毕业于清华大学水利系,曾是湖北省人大代表,中国科学院武汉岩土力学研究所研究员,中国科学院岩土力学重点试验室学术委员会主任,中国科学院武汉岩土力学所研究室副主任、主任。

中国著名心血管病学专家,天津医科大学总医院终身专家、心肾学组组长、心血管病学组组长周金台教授因病医治无效于1月4日晚间10时46分去死亡,终年99岁。周金台毕生从事心脏病学专业工作,包括开创性心脏起搏与心脏电生理学、冠心病等,于1977年11月研制大陆首批以锂碘电池为能源的806型VVI心脏起搏器,并应用于临床等。

著名辽金史家、原东北师范大学历史系教授穆鸿利(满族)于1月4日上午在长春死亡,终年88岁。穆鸿利师从著名历史学家金启孮先生,曾任中国辽金史学会副理事长、全国女真史专业学术委员会主任、中国民族史学会辽金契丹女真史研究会顾问等;主编或编著《辽宋夏金元史》《松辽文化》《中华历史通鉴》《中华文明史》《中华思想宝库》等。

四川生内江师范学院文学院教授、作家孙自筠因病医治无效,于1月3日上午10时50分在内江市第一人民医院死亡,终年88岁。

山东师范大学数学系前教授苗永明因病医治无效,于1月3日上午10时22分,在山东省千佛山医院死亡,终年94岁。苗永明曾是中共全国第六、七、八、九届政协委员,山东省第六、七、八届政协副主席,民进第八、九、十届中央委员等。其讣告称,苗永明不忘初心跟中共走等。

著名冶金专家、北京钢铁学院(现北京科技大学)原副教务长、科研部主任傅君诏因病医治无效,于1月1日死亡,终年102岁。傅君诏生前曾是中国金属学会前副秘书长。傅君诏曾在留美期间,参加留美学生组织“留美科协”等,帮助中共做宣传,包括动员留美学生回国。

中国著名石油钻井专家、中国石油大学(北京)原石油工程系教授、博士生导师刘希圣因病医治无效,于2022年12月26日下午1时20分在北京死亡,终年96岁。刘希圣生前为油气井工程学科创始人和奠基者之一,1991年起享受中共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

中共官方未披露这些官员死亡的具体原因。然而,最近一个月,全中国疫情大爆发,多省市出现殡仪馆尸体暴增的情况。死者多数是中共党员或为中共站台之人。

中共“设计第一人”离世 美院党员画家扎堆死亡

 

自中共前党魁江泽民在去年11月30日被宣布死亡以及疫情管控全面放开之后,一批批中共元老级党员相继离世。中共国徽和人民币设计者以及毛泽东巨幅画像绘画者周令钊日前离世。在中国美术界最高学府,六天之内共有四位党员背景的画家离世。

中国著名画家、设计师、中央美术学院教授周令钊于1月3日在北京去世,终年104岁。

周令钊于1919年生于湖南平江,在当国画教员的母亲影响下,从小喜爱美术。小学毕业后他没上初中,即上了艺术专科学校,并不断坚持学画。

周令钊曾参与抗日战争的文艺宣传活动,并远赴缅甸慰问中华民国政府组建的中国远征军。但是在接触中共地下党组织之后,他逐渐被中共的虚假宣传所诱骗,并在中共窃取政权的1949年加入中共组织。

周令钊为中共做的第一份重要工作,是在中共窃国典礼之前,画一幅悬挂在天安门城楼的毛泽东画像。该巨幅画像高6米、宽4.6米。周令钊和他的妻子(也是他的学生)陈若菊历时十多天将其完成。

中共窃政后的很多形象设计都与周令钊有关系。中共的国徽是周令钊参与设计的。中共政治协商会议的会徽、共青团团旗、少先队队旗、中共军队的八一勋章、所谓独立自由勋章、解放勋章等,都是由周令钊参与设计或主笔设计的。

1950、1959和1978年发行的第二、第三与第四套人民币,周令钊全部参与了美术设计。他为中共设计的邮票、壁画、油画等还有很多,一生的才华几乎被中共所榨取。

周令钊死后,中共官媒称其为中共政权的“设计第一人”。

中央美院画家扎堆死亡

值得注意的是,在周令钊去世之前,他所在的中央美术学院有一批艺术家扎堆死亡。他们全都是该校的重量级人物,而且全都是中共党员

在周令钊去世的前一天,中央美院教授、著名油画艺术家、原中央美术学院学术委员会主任钟涵,在北京协和医院去世,终年94岁。

钟涵也是在1949年加入中共的。他曾经画过多幅吹捧宣扬中共的油画作品,如《延河边上》《东渡黄河》等。

再早一天去世的是中央美院教授、该校原第一副院长、中国壁画学会首任会长侯一民。他于2023年元旦之日在北京去世,终年92岁。

侯一民加入中共的时间更早,是1948年,并在同年任中共某地下党支部书记。1950年,侯一民曾作为中共喉舌《人民日报》特约记者赴韩战前线。1958年,他也参与了第三套人民币的设计工作。

第四位是中央美术学院教授、原壁画系主任、著名壁画艺术家李化吉。他于2022年12月29日去世,终年91岁。

1949年之后,李化吉曾任中共第二野战军及西南军区画报社编辑、重庆《新华日报》编辑。1990年北京召开亚运会时,李化吉还曾任亚运会开幕式美术设计。

在六天之内,中央美院共有四位画家接连去世,但官方的讣告中却统统没有提及死因。目前正是中共病毒(COVID-19)在中国全面爆发之际,包括中国著名的清华、北大等高校在内,很多有中共党员背景的资深教授都是一批批地死亡。

中国问题专家季达1月6日对大纪元记者表示,那些跟着共产党走的主要人员,影响了中国一整代人。而中共病毒就是冲着中共来的。江泽民的死亡标志着中共解体的开始,中共党员、为中共“建功立业”的人正在陆续被上天收走。只有尽快退出中共组织,才是保命的唯一希望。

中央美术学院的前身是国立北京美术学校,该校1918年成立时中共还不存在。但是中共窃政后,将中共创立的所谓鲁迅艺术学院与国立北京美术学校合并,成立了中央美术学院,从而使中央美术学院具有了中共的基因。

中央美术学院是中共教育部直属的唯一一所美术学校,在中国的美术界一直扮演着十分重要的角色。

孙立平:在历史上,瘟疫是如何影响历史走向的?

新世纪 NewCenturyNet: 孙立平:在历史上,瘟疫是如何影响历史走向的?:   立平坐看云起   老孙退休三件事   2023-01-05    Posted on  海南 1972年7月,贾雷德·戴蒙德在新几内亚当地研究鸟类的演化。在一次沙滩散步中,他遇到了一名叫做耶利的当地政治家。在交流中耶利向贾雷德问了一个问题: 欧洲人的文明与新几内亚人的文明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