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示具有 战俘营 標籤的文章。 顯示所有文章
顯示具有 战俘营 標籤的文章。 顯示所有文章

2013年1月1日 星期二

朝鲜战场上中国军队尸横遍野的照片(32图)

 

中国士兵尸横遍野。(网络图片)

朝鲜战场上中国军队尸横遍野的照片(32图)

 

【2013年01月01日讯】(记者谢东延综合报导)朝鲜战争在中共的洗脑宣传中一直称作“抗美援朝”,实质是金日成的北朝鲜军队在苏共和中共的支持下,越过国际公认划分南北朝鲜“三八线”侵略韩国。中共还谎称在朝鲜战争中取得胜利,让美国人回到谈判桌。其真实情形是中共及北朝鲜军在面对以美国为首的联合国部队的打击下伤亡惨重,几次重大的战役中中国军队尸横遍野,目前这些照片在网络上广泛流传。

1950年6月25日,金日成在中共送来的中共军队四野的3个整装朝鲜师的支持入侵南韩。当时,韩国国军三分之二的军队尚未进入战备状态,也缺乏对全面战争的准备。这导致韩军在战争初期遭受重大损失,战线快速南移。

当年6月,联合国决议联合出兵朝鲜半岛。9月15日,美军成功在仁川登陆,从朝鲜军队后方突袭,切断朝鲜半岛的蜂腰部一线,迅速夺回了仁川港和附近岛屿。

因战事进展极其顺利,将朝鲜军赶回三八线以北的计划产生大幅改变。麦克阿瑟将军要求乘胜追击,将共产主义势力逐出整个朝鲜半岛。10月7日,美军大举越过三八线,向平壤推进。10月19日,美军攻占平壤。同一天中国军队入朝参战。


中共军队第42军124师士兵尸体(网络图片)


中共军队第42军124师108名士兵尸体。(网络图片)

10月25日中共军队发起入朝后的第一次战役,中共军队第42军第124师在黄草岭一线与韩国第3师(首都师)发生战斗,11月1日美陆战1师陆战7团增援,进行了近2个星期的战斗。124师在联军强大的炮火下被击溃,死伤惨重。此后,中共对美陆战1师恨之入骨,在第二次战役中意图对其围歼。

第一次战役后,联合国军总司令麦克阿瑟判断,认为入朝中国军队总兵力不过三四万人,因此决定发起“总攻势”,以美第8集团军在西,第10军在东,发动钳形攻势,向鸭绿江全线推进,试图一举消灭在朝鲜境内的全部中国、北朝鲜军,争取在圣诞节前结束朝鲜战争。

此时,联合国军在朝鲜总兵力高达55.3万人,而中国军队首批入朝部队共约23万人,人数上处于劣势,装备与火力上就更为悬殊。


中国军队在进攻。(网络图片)

饥饿与寒冷是中国军队的最大敌人

接下来朝鲜战争的第二次战役中,中共不惜人命,妄想围歼美军陆一师,在严寒的天气下急调只穿着单薄衣服的华东野战军精锐第9兵团15万人入朝参战。

中共第9兵团本来一直在福建战备,准备攻占台湾,现在被急调到朝鲜高寒地区,并没有任何准备。当时熟悉朝鲜高寒气候的东北军区副司令员贺晋年,见此情景立即警告道:“你们这样入朝,别说打仗了,冻都把你们冻死了!”


露宿在冰天雪地的中国士兵。(网络图片)


中国士兵修筑工事。(网络图片)

1950年刚巧是朝鲜50年间气温最低的冬天,第9兵团每个班十多人却只有一两床棉被,夜间在零下三十度的严寒下十多个人挤在摊在雪地上的棉被互相搂抱取暖。还只穿着胶鞋的士兵脚都冻坏了,因此入朝第一天,就冻伤800人。

据中共27军战史记载:由于寒冷非战斗减员达1万人以上,武器也不能够有效使用。战斗中,士兵在积雪地面野营,脚、袜子和手等冻得像雪团一样白,连手榴弹的弦也拉不出来,引信也不发火。迫击炮的身管因为寒冷收缩,导致迫击炮七成无法射击。士兵们的手与炮弹炮身都粘在一起了……

战后9兵团司令员宋时轮在给彭德怀及报中央军委的电报中,称27军80师242团第5连,除一名掉队者和一个通讯员,全连设伏准备攻歼美7师第31团。待战斗打响后,该连无一人站起,打扫战场时发现,全连干部、战士成战斗队形全部冻死在阵地上,遗体无任何伤痕与血迹。


冻毙在散兵坑里的中国士兵。(网络图片)

一名美军下士回忆其中的一场战斗,美军在强大的空中火力支援下,对包围他们的中国军队发起猛烈反击,出乎意料之外,攻山的战斗并不激烈。他们团仅以很小的伤亡,就攻到山顶,占领了中国军队的阵地。

一到山顶,美军被惊呆了。小小的山头上到处是死亡的中国士兵,大约有一二百具尸体。每走一步都会踩到尸体。他们好像大多是在空袭和炮击时被炸死的,尸首不全,肢体四散。但是根据他们铁青的肤色和无血的肢体推断,很多士兵在美军的空袭和炮击前已经被冻死了。他们都是身着薄衣薄裤单鞋,没有棉大衣,有些尸体三三两两抱在一起取暖。


美军士兵看着被打死的中国士兵。(网络图片)


美军士兵查看中国士兵尸体。(网络图片)

在一次战斗中,中共27军第80师第240团第5连冲锋时受到敌火压制,全连呈战斗队形卧倒在雪地,最后全部冻死。

一名27军士兵回忆说,他们奉命从侧翼追击美军陆战1师和陆军第7师参谋部,追到一条公路上,那是美军撤退的唯一一条公路,他们发现20军大约一个连部队,戴着大盖帽,拿毛巾把耳朵捂起来,穿着胶鞋和南方的棉衣,蹲在雪坑里面,枪朝向公路。“我想去拉一拉,结果发现他们一个个都硬了,他们都活活冻死在那个地方了,一个连。”

据美国公开史料记载,在美军撤退必经之路水门桥的山坡上,美军一个排登上山顶后,发现战壕内有50名中国军人已经因为饥饿和严寒,完全不能动弹了。

相比之下,美军陆战1师的冬装包括防寒帽、厚呢军装、毛衣、大衣、毛袜、皮靴和鸭绒睡袋。连队装备棉帐篷、火炉等。每班、每辆车除配备小汽油炉外,阵地上还有专门供热的电炉。由于弹药、汽油充足,为防止装备受冻损坏,美军规定隔30分钟武器就要射击一次。美军各连连长拚命叫疲惫不堪的士兵换下潮湿的袜子,以免冻伤。尽管如此,美军一个营在一天中仍然有67人由于冻伤而不能行动,其中几个人此后被迫截肢。天晴后气温依旧极低,美军一个连发现竟然有40%的轻武器没法打响。


吃土豆充饥的中国士兵。(网络图片)

在粮食供应方面,中共军队第9兵团每人携带最多一周的炒面、炒黄豆或土豆,而这只是以每天一到两顿的标准计算,在此后这一周内则基本得不到后方任何粮食补给。由于炒面等食物营养单一,导致部队普遍出现夜盲症和营养不良。而即便是炒面在战争打响后也难于保持供给。

长津湖战役中,中共军队各部只能在人口稀少的就地筹粮、抢粮,几乎是刮地三尺,所得寥寥,有的部队断粮达七天,各部队平均断粮均在两天以上。经常是两个冻得硬梆梆的土豆就是一天的口粮,即使是两个冻土豆也只能满足作战部队,机关的参谋人员则是外出执行任务才有,留守人员连这都没有。

士兵们通常是将干粮袋里的最后一点碎末留下来,称之为“冲锋粮”,直到发起攻击时才一口吞下以补充一点能量。


美军陆战队伙食。(网络图片)

而美军士兵们不仅有完善的御寒装备,还能享受到丰盛的“感恩节大餐”。美国海军陆战队第1师第7团A连下士海洛德•摩尔豪森回忆说:“感恩节那天,我们又接到继续向北开进的命令。大家一片怨言,因为我们将吃不上盼望已久的感恩节大餐了。当天傍晚,我们到达指定地点,扎寨过夜。第二天一早,我们惊喜地发现,连队厨房已连夜赶到我们驻地,开始准备感恩节的晚餐。我们吃到火鸡、火腿、苹果派,和其它很多好吃的。我吃得太多,肚皮都要撑破了。”

美军俘虏在日后的回忆录中写道,很多中国军人当时把他们扔在一边,争先恐后去汽车上搜寻各种食物时,有人甚至激动得直流眼泪。甚至在长津湖战役中美军陆战1师派往下碣隅里增援的“德莱斯代尔特遣队”被中共军队包围投降后,中共士兵们只忙着抢美军汽车上的补给品,而让一些美国士兵溜走。


用机枪射击的美军。(网络图片)


美军战7团3营G连的30口径空冷机枪。(网络图片)

美军强大的炮火与空中支援让中共军队尸横遍野

在朝鲜战争中,第二次战役的长津湖战役是中共一直吹虚包围美军一个团以上兵力的两次战例之一,中共称歼灭了美军第7师第31团一个整团,而且31团的军旗也挂在中共军事博物馆。

实际上在长津湖战役中,中共军队第9兵团对美军进行突袭并分割包围,但却无法将之歼灭,反被美军大量杀伤。第9兵团以近15万兵力,事先埋伏好袭击美军2万人,不但让美军突围,最后成建制撤离,而自己还被打得减员近9万人,要“修整两个月至三个月”,直到1951年4月才能继续参战。而美军陆战1师不到一个月就又出场作战了。

而被中共“歼灭”的美军第7师第31团,其实是第23团1营、第31团3营和第32团1营,这三个营分别坚守长津湖附近三个阵地,以掩护陆军第7师撤退。战斗中第31团团长麦克莱恩阵亡。激战过后,这3个“被全歼”的营原有人数2500人,此战后归队1050人,损失约3/5。在这三个营的掩护下,第七师顺利突围抵达兴南港。


1950年,柳潭里美陆战第6团团部,山坡上是中国士兵尸体。(网络图片)

美军如此强捍,很大原因是美军的武器都是现代化装备,空中支援也极其强大,而中国军队的武器装备与美军的差距已不能一个词汇来形容。中国军队的武器还是国共内战时装备,只有少量迫击炮,手榴弹成了重武器,一个连一挺重机枪,一个排一挺轻机枪,一个班有一挺加拿大制冲锋枪,普通士兵是三八式、中正式枪。面对拥有空中、地面重火力的美军,中共军队的人海战术犹如飞蛾扑火,真是让人惨不忍睹,毕竟他们都是有父母生。

在长津湖战役中,突然受袭的美国陆战1师应变能力出色,他们用坦克在三处主要被围地域组成环形防线。而中国军队每个团只有8、9门老式火箭筒,没有用于火力突击的大炮,只有中小口径的迫击炮用作掩护步兵冲锋,但在严寒中三分之二迫击炮打出去的炮弹成了哑弹。步兵只能用步枪、机枪去冲击美军的火力网。


1951年5月30日美军收复了“三八线”以北的“堪萨斯线”,瓦解了中国军队的“春季攻势”(即第四次战役),遍地是中国士兵尸体。(网络图片)


1951年5月17日,在春川附近的据点,联军在朝鲜中部的战线阻止了一次中国军队的进攻。遍地是中国士兵尸体,有的尸体上的衣服还在冒烟。(网络图片)

一名曾参加过这场战役的中国军人王学东回忆说:“战斗进行得非常猛烈和艰苦。美陆战队是美国部队中战斗力最强的部队。他们强大的地面火力以及空中掩护,使得他们能够坚守住阵地。几天下来,我们58师想歼灭他们一个连或小股部队的作战计划,也都没有实现。”

在这场战役中,中国军队最强的一次火力是,11月28日夜突袭下碣隅里美军阵地冲锋前的火力准备,试探性的进攻刚刚结束,中共军队58师集中18门82毫米迫击炮和54门60毫米迫击炮,并为每门82毫米和60毫米迫击炮分别准备了90发和120发炮弹,持续发炮30分钟,也是仅此而已。

接下来中共军队的人海战术冲锋马上陷入了美军的坦克炮、无后座力炮、迫击炮、火箭筒、轻重机枪等火器在阵地前形成了一片火制的死亡地带中。

这场激战,中共军队在人海战术中一度突破防线,甚至一直冲到了纵深的美军正在修建的机场。但是这些冲进下碣隅里村里中共军人却是四散忙着在美军帐篷和民居内寻找食物和被服,最后被美军的预备队全部清剿。

中共军队严重缺乏供养,在进攻美军时,迫击炮射击只是限制在防线前,而在下碣隅里纵深空地上,到处是美军的弹药和燃料,只要一发炮弹就能摧毁大量的补给物资。事后美军猜测是中共军队想夺下阵地后能补充物资,以至舍不得炸掉,这样反而让美军有足够的弹药物资坚守。


阵地中的美军。(网络图片)


战斗中的美军。(网络图片)

到11月29日白天,美军组织反攻,其中夜间占领了1071高地的中共58师9连阵亡超过三分之二,余下的几乎全部带伤。而守东丘各高地中共58师172团各部在失去了与团、师联系伤亡惨重。

到刚入夜,美军夜航飞机便根据陆战1师派出的韩国便衣侦察兵的报告,几乎是倾巢出动,对58师集结地进行猛烈的覆盖轰炸。58师伤亡惨重,原定当晚的总攻行动被迫取消。据返航的美军飞行员报告,在下碣隅里周围的中共军队是如此之多,随便投下炸弹都能炸到目标。

在长津湖战役中另个激战地点德洞山口地区,11月27日晚中共军队与美军守军进行激战,但天亮后,美军守军即召来空中支援,澳大利亚空军的4架F51战斗轰炸机,向德洞山口附近的中国军队集结地进行了反覆而猛烈的连续轰炸。还有一次,美军飞机对中国军队控制的一处山脊进行整整半小时的地毯式轰炸,整个山脊化为一片火海,使之成为被美军称作“地球上最没用的土地”!


美军看着远处被炮轰的山头。(网络图片)

在美军有关文献中对中共军队做了这样的描述:“(中国军队)好像对美军炽烈的火网毫不在意似的,第一波倒下,第二波就跨过其尸体前进,还有第三波和第四波继续跟进。他们不怕死,坚持战斗到最后一个人的姿态,仿佛是些殉教者。”

其实早在中共延安整风后,中共就一直加强军队的洗脑教育,每次战斗后都要每个士兵作自我批评,在战场上有没有贪生怕死等等,只有原来国民党军投降中共的官兵还保持的清醒的头脑,在朝鲜战争中大批主动投降联军。


美军M2105榴弹炮开火。(网络图片)


美军陆战队第一个正规华裔军官李周恩。(网络图片)

再有美军的现代化装备也让中共军队傻眼,在长津湖战役中,被围的美军陆战队工兵用3天时间在下碣隅里拓宽了一条可以通行坦克的道路。仅仅十来天时间,在四面环山的小谷地建成一座可以起降C-47运输机的临时机场,之后还陆续建成供给基地、野战医院。5400名美军伤员通过降落在机场的C-119和C-52运输机全部撤离包围圈。

而且美国空军给守军运来了大量急需的弹药、食品、药品、防寒服装、油料。运输数量之多,以至于美军最后撤离时,先用炸药把以千吨计的各种物资全部炸毁,然后再用推土机坦克辗压。

这场战役,为了确保美军陆一师的撤退,美军组织了整个朝鲜战争期间最大规模的空中支援。位于咸兴附近连浦机场的美军海军陆战队航空队平均每天出动100架次的飞机,美军5艘航空母舰每天平均出动130架次以上,美军远东空军第5航空队则每天出动不同架次的中型和重型轰炸机。对陆战1师阵地,还有此后撤退时公路左右5公里内所有可疑目标进行疯狂的轰炸。

在美军强大的火力下中国军队白天只能隐蔽在山谷和岩石的罅隙中,躲避凝固汽油弹及美军撤离纵队中坦克炮、105榴弹炮和155毫米榴弹炮不惜弹药的轰击。

美军空投能力及其国力科技水平更是超乎中共军队想像。水门桥是美军南撤必经要道,中共渗透部队在美军到达前就已摧毁这座在悬崖上的桥梁。

美军到达后估计修复水门桥需要空降4套钢制M2式车辙桥,在这之前从未尝试过。为保险起见,12月7日,美军8架C-119运输机空投了8套M2车辙桥。为了让沉重的舟桥不至于摔坏,甚至用最短时间设计了更大的降落伞。这让美军成功撤离,摆脱了中共军队的追击。

经过长津湖之战,美国军方上层看到中国军队精锐部队不外如此,在五倍以上兵力优势及态势地形都非常有利的情况下,都无法歼灭陆战1师,因而确立了继续将朝鲜战争持续下去的决心。


美军押解中国军队战俘。(网络图片)


中国军队战俘。(网络图片)


中国军队战俘。(网络图片)


中国军队战俘。(网络图片)

中共蔑视生命的价值观是让中国军人伤亡惨重的根本原因

中共第九兵团从福建开进朝鲜,着装仍是夏装,入朝前只发给棉衣棉裤,而无内御寒服装。在严寒下,士兵百分百的被冻伤,甚至有成建制的士兵冻死在阵地上。

而长津战役中,美军前线曾要求先空投弹药,但美军司令部方面分析认为:弹药补充是次要的,御寒装备是主要的,首先保人身安全避免冻伤为主。如果没有弹药作战,可以投降。但冻死冻伤是绝对不允许的。于是空投了御寒装备而非弹药,这是两种军队生命观念差别的体现。陆战师一团勒普上校也说︰“如果活着,就能用刺刀战斗,没有御寒设备则只能死亡。”

早在1942年11月二战时期,鉴于一个姓苏立文的美国家庭有五兄弟同在一艘军舰上服役,而此舰在对日作战时被击沉,五兄弟同时葬身太平洋。美国国会就通过《苏立文法案》,严禁同一家族的兄弟全部上前线。

在一位美军阵亡战士的墓碑上刻着他母亲的话:“对于世界,你只是一个士兵。对于我,你就是整个世界!”而中共的洗脑宣传中却是用身体“堵机枪”而死的黄继光母亲送另一个儿子参军。


幸存的中国士兵向美军投降。(网络图片)


痛苦而迷茫的中国军队战俘。(网络图片)


南韩士兵押解的中国军队战俘。(网络图片)


韩军士兵押解中国军队战俘进入战俘营。(网络图片)


被俘虏的少女中国士兵。(网络图片)


被打死是中国士兵和投降的战俘。(网络图片)

(责任编辑:江启明)

朝鲜战场上中国军队尸横遍野的照片(32图) - 大纪元

2010年8月17日 星期二

台湾战俘营


台湾战俘营二次大战1942年1945年间,日军台湾设立关押在菲律宾俘虏的美国战俘与在新加坡俘虏的以大英国协成员国为主的同盟国军战俘的战俘营,共有16处。战俘来自包括美国英国加拿大荷兰澳洲新西兰南非等国。由于生存条件甚差、管理严苛、水土不服、医药无著等因素,不少战俘命丧于战俘营中。

目录

  [隐藏

[编辑]战俘营历史

[编辑]重要人物

美军菲律宾巴丹半岛与科雷希多岛投降的战俘,包括美军在菲律宾指挥官Jonathan Mayhew Wainwright IV上将,大英国协在马来亚的指挥官Arthur Ernest Percival上将都曾被送到台湾的花莲战俘营。在二次大战结束前这些战俘被送到满州国

[编辑]战俘营名称与位置[1]

台湾战俘营 is located in 台湾
金瓜石战俘营
白河战俘营
屏东战俘营
花莲港战俘营
高雄战俘营
台中战俘营
第六战俘营
冈战俘营
玉里战俘营
员林战俘营
斗六战俘营
新店战俘营
战俘营位置图(注:底图为现今之行政区划)
第一战俘营
金瓜石战俘营 〔金瓜石/きんかせき/Kinkaseki 捕虏监视所〕
主条目:金瓜石战俘营
第二战俘营
台中战俘营 〔台中/たいち/Taichung 捕虏监视所〕
第三战俘营
屏东战俘营
设立时间1942年8月12日1945年3月15日,战俘在河床中清除石头以种植甘蔗,并在糖厂工作。在1945年2月被美国海军轰炸。
第四战俘营
白河战俘营 (白河/しらかわ/Shirakawa 内角演习所)
主条目:白河战俘营
白河战俘营日文汉字全名为“白河内角演习所”,1943年6月初启用,1945年8月15日开放;俘虏自原先花莲港迁移至台南市白河区,此为日军在台湾13所囚禁8166名英国美国澳洲加拿大荷兰盟军俘虏人数规模最多,也可能是亚洲之冠;盟军俘虏在此修建水库,种种文旦芒果、喂喂以养日军。
第五战俘营 台北 Taihoku Mosak
第六战俘营 台北 Taihoku
花莲港战俘营 Karenko
战俘以将级军官、马来亚总督与他们的助理为主。大部分从事农作。
玉里战俘营 Tamazato
新店战俘营(久々津/Kukutsu)
位于新店市狮头山附近的山中。
台北战俘营(冈/Oka)
位于士林街坪顶国民学校(今台北市士林区平等国小)附近。
斗六战俘营 Toroku
员林战俘营 Inrin
员林临时战俘营 Inrin
高雄战俘营 Takao
台北战俘营 Churon
台北监狱 Taihoku
严格来说并非战俘营,美国军机被击落或是失事,飞行员会被监禁在此。 [1]

[编辑]参考资料

  1. 1.0 1.1 Taiwan POW Camps Memorial Society The Camps. Taiwan POW Camps Memorial Society [2009年2月28日].

2010年8月16日 星期一

金瓜石战俘营(金瓜石/きんかせき Kinkaseki捕虏监视所)



金瓜石战俘营 is located in 台湾
{{{alt}}}
金瓜石战俘营 (台湾)
金瓜石战俘营日本语金瓜石きんかせき Kinkaseki捕虏监视所)为1942年1945年间,日军于台湾北部、今新北市瑞芳区金瓜石设立的第一战俘营台语称“督鼻仔寮”意为高鼻子的外国人住的营舍)。其中关押了一千余名以大英国协成员国为主的同盟国军战俘,包括英国加拿大荷兰澳洲新西兰南非美国这批盟军战俘的劳役工作即为采掘铜矿,由于生存与工作条件甚差,管理严苛、医药不足且水土不服等因素,不少战俘命丧于此。

目录

  [隐藏

[编辑]设立来由

1933年日本人曾经招募温州人来金瓜石采矿,建有十座工寮,本地人称为温州寮。1941年12月8日日军突击马来亚,英军全线溃败,被迫于1月31日退守新加坡2月15日,驻新加坡英军总司令珀西瓦尔中将亲自签署投降书,正式将新加坡的主权交给日本(见抗日战争 (新加坡))。因此日军俘虏大批大英国协战俘。二次大战开始后招募工人不易,于是日军利用太平洋战争的战俘。令其来生产铜矿,以供战争所须的子弹与炮弹,与泰缅铁路桂河大桥的故事有相似之处。因此温州寮原地围上围墙成为战俘营[1]

[编辑]战俘生活

1100 大英国协战俘由战俘地狱船英格兰丸新加坡1942年11月14日驶抵基隆。其中有523名战俘被送到金瓜石[2]。战俘在被打后“自愿”在本山六坑开矿。这些战俘,在炎热的热带气候下,在山区中的铜矿场里当苦工,在食物不足的情况下,一个四人小组每天要在黑暗危险的矿坑里“生产”16至24车斗的铜矿石,(每一车斗须50畚箕才能填满)不然会被虐打。1943年8月10日一批大英国协战俘由台北战俘营搭火车抵达金瓜石,加入开矿的行列。一直到由于日军战争渐渐失利,没有制空权,海运又遭美军布雷切断,铜矿堆积如山却运不出去。1945年3月采矿停止了,战俘被迁移到新店山上的茶园,搭建工寮,种植农作物。1945年当日军投降时,最初一批523名战俘只有89名战俘生还,他们眼睛凹坎,瘦骨如柴 [3]

[编辑]管理

胁山大尉是捕虏监视所的所长,下有中尉少尉准尉、士官、士兵等。其中二等兵系台籍人士担任。矿内低级监督亦有台籍人士担任。由于日本人仇视投降的敌军,加上下级士官士兵等借口维持纪律以逞一时虐待之快,战俘被虐打迫害之事层出不穷。战俘被迫鞠躬并常常挨耳光[1]。在1943年春,由于美军瓜达尔卡纳尔岛战役的胜利,卫兵打人的事件忽然少了。但战俘当时却无从确知原因[4]

[编辑]伙食

战俘最切身的痛苦是没有足够的食物,只有米饭与表面漂浮几片菜叶的菜汤。以加拿大籍的军医战俘军医本恩·惠勒(Ben Wheeler)的身高179厘米,本来重72公斤,在战俘营中初期维持在54公斤左右。他也提到收到第一个红十字会的包裹,内有两小罐糖、一小罐乳酪、110克巧克力、人造奶油、腌肉及罐头肉和225克蔬菜煮肉一罐,另有一罐炼乳、一罐番茄、一罐奶油米饭布丁和一小罐糖浆。这些珍贵的食物惠勒舍不得一次吃完。威尔士籍中士艾华士(Jack Edwards)回忆道:“没有谁谈女人,根本无此需要,性欲早就消失了,在我们心目中,最重要的是食物、食物,总离不开食物,以及挣扎图存的希望。”1943年的圣诞节使战俘稍微恢复生存意愿,除了获准唱圣诞颂歌并举行音乐会,还获配香蕉、番茄酱、真正有点碎肉的炖菜,小饼,肉包子和加糖的茶。1944年7月5日物资缺乏军官每天减少为390克米饭,外带几片番薯叶;病患的“蔬菜”相同,米饭郤只有370克.1944年圣诞节像平常一样吃米饭和煮菜,不过加了四个橘子和一块炸猪肉。后来物资更加缺乏,每天的配给减为绿色清汤和300克米饭,只有做工的才添两匙红薯。战俘们奄奄一息,毫无精力。1945年8月19日当时已移到白河战俘营的惠勒的体重只剩45公斤[4]

[编辑]医疗

一开始战俘营中只有英国战俘彼得·悉德(Peter Seed)上尉一位医官与一位牙医白吉特上尉(John Badgett)。1943年8月10日加拿大籍战俘军医本恩·惠勒(Ben Wheeler)少校从台北第六战俘营调来加入医疗团队。惠勒以医疗作为他自己的战争,他说服日本人发给七十张白卡分配给病得可免除工作的人,以及五张红卡分配给病得须躺下的人。战俘们轮流将红、白卡让最须要的人使用。在药品缺乏的情况下,惠勒作了许多不寻常的治疗。惠勒判断在营地的四周发现的地衣之中一定含有碘和鐡,拿来贴遍有一个浑身溃烂的战俘,他全身烂疮居然都好了。许多战俘的腿上出现丛林溃疡,这种病可能迅速转变成坏疽,惠勒用炽热火钳灼烧患处,治愈了几十个人。他规定用喝米汤治疗痢疾,更率领卫生兵邓纳利上等兵花许多小时将烧焦的柴枝研成碳粉,到了病人可以吃东西的时候,再用炭粉作健肠剂。营中约莫有半数人感染了蛔虫,惠勒曾经在邓纳利的协助下从英国中士艾华士(Jack Edwards)的肛门内拉出一条大蛔虫[4]

[编辑]地下新闻社

艾华士收集日文旧报纸,有时由同情他们的杂役处得到。艾华士并自学日文翻译旧报纸以提供战俘们过时的二次大战的战况新闻,以此作为他自己的战争,藉以激励自己与其他战俘士气[4]

[编辑]通信

1944年1月战俘开始收到家书。这对战俘的生存意志是极大的鼓舞[4]

[编辑]战俘与台湾人的回忆

[编辑]战俘的回忆

战俘军医本恩·惠勒(Ben Wheeler)少校的女儿安妮·惠勒(Anne Wheeler)根据他在在战俘营中写的日记于1981年拍成一部记录片《一个战争的故事》(A War Story)由加拿大国家电影委员会发行[5]
艾华士(Jack Edwards)的英文回忆录《Banzai, You Bastards》于1991年5月28日于香港出版,其后于1994年伦敦Souvenir Press Ltd再版[6]。第一个将此书翻译成日文的记者薙野慎二(Shinji Nagino)在全书只完成三分之一的进度时,在加拿大蒙特利尔被暗杀。后由川岛めぐみ接手翻译[3] [7] [8]

[编辑]台湾人的回忆

一位当时是金瓜石当地小学生在60多年后回忆对金瓜石战俘营有深刻的描述[1]东森新闻台台湾启示录亦曾经以“血染战俘营-金瓜石传奇”为题报道此一事迹。

[编辑]战俘营现况

[编辑]纪念碑

台湾战俘营纪念协会(Taiwan P.O.W. Memorial Society)于1997年5月16日在旅台大英国协社团放映《一个战争的故事》记录片。5月18日一群人在艾华士的带领下前往金瓜石寻访战俘营旧址。之后战俘营纪念协会积极催生在位于金瓜石盟军战俘营旧址的铜山里社区公园兴建纪念碑,并于1997年11月23日举办庄严肃穆之追思仪式。曾于英国皇家海军大学深造的中华民国海军一级上将宋长志应邀致词。艾华士亦以前战俘的身份为为所有金瓜石战俘营的战俘致词。他为当时尚在人世的战俘与已逝世战俘的家属向大家表示感谢。英国贸易文化办事处处长Alan Collins亦致词感谢战俘们当年为大英国协所作的牺牲。由于11月14日是大英国协战俘抵台住进金瓜石战俘营的日子,每年台湾战俘营纪念协会固定于11月时于该址举办追思仪式[9][10]
纪念碑上的纪念文:
为追念
一千余名大英国协及同盟英勇的军人在南洋被日军所虏,于公元一九四二至一九四五年间转送来此地铜矿及台湾其它地区服劳役,受尽日军残酷折磨及凌辱,谨立碑哀悼战俘永垂不屈之精神。 23, Nov, 1997 [11]
说明牌上的纪念文:
金瓜石第一战俘营 1942年11月日军将马来西亚新加坡所俘掳之英国国协及同盟国军人五百余名运送来台,监禁于此地异常恶劣的铜矿中做奴工,经历病痛饥寒,并忍受日军之凌辱及虐待,以致死者众多。
1944年末期日军借口为便利战俘至矿场工作,从战俘营后方通到矿场挖掘了一隧道,实际上这是准备大屠杀的阴谋。根据日军司令部训令如美军登陆攻打台湾时,“将全部战俘集中在隧道内杀害,不准留任何痕迹”。该训令之原文1946年被战俘调查当局查获两份,其中一份至今留尚于华盛顿美军档案中。上述阴谋由一位同情战俘台籍警卫秘密告知六名战俘。
所幸美军没有攻打台湾,战后战俘被遣送至台北附近的集中营,直到日军投降。此纪念碑的建立是为了追念监禁于此的战俘与那些同情战俘,见义勇为的台籍人士。
时至今日,战俘营遗址仅存的门柱及部份围墙位于凉亭的右后方。
永志不忘[11]

[编辑]盟军战俘纪念公园

当时的台北县(今新北市)政府文化局及瑞芳镇(今瑞芳区)公所观光课协调盟军台湾战俘协会就纪念碑现址改建盟军战俘纪念公园以增加关光景点。2005年是二次大战胜利六十周年,11月20日台湾战俘营纪念协会协同英国驻台贸易办事处于举行纪念仪式及战俘公园的献园典礼。英国、加拿大、荷兰澳洲新西兰美国驻台湾办事处均派员参加;三名前英军战俘及其他战俘家属共一百余人参加纪念仪式。中华民国行政院国军退除役官兵辅导委员会李惠钧副秘书长亦率部分居住基隆地区的参战老兵参加纪念活动[12]

[编辑]‘和平与追思的永恒之火’铜雕

2006年11月19日台湾战俘营纪念协会于盟军战俘纪念公园举行金瓜石战俘营纪念仪式并举行‘和平与追思的永恒之火’铜雕揭幕仪式。共近六十人参加,其中包含二次大战各盟国之驻华代表与家属,及当年被囚禁在台湾战俘营的部分战俘家属,行政院国军退除役官兵辅导委员会除由副秘书长戚锦章代表参加外,基隆市荣民服务处亦邀请曾参与抗战的荣民参加。当时的台北县政府文化局及金瓜石黄金博物馆亦慷慨支持[13][14]

[编辑]战俘纪念树

2007年11月18日台湾战俘营纪念协会于战俘纪念公园中种植一棵枫树来纪念战俘[15]

[编辑]参见

[编辑]参考资料

参考:
  1. 1.0 1.1 1.2 唐羽. 太平洋战争中英俘在金瓜石的生死岁月--一名当地小童看到听到的俘虏营. 《台湾风物》. 6月 2005年 (55卷2期): 9 (中文).
  2. ^ The Official Newsletter of the Taiwan POW Camp Memorial Society (Fall-Winter 2007 Page 6). the Taiwan POW Camp Memorial Society [2009-03-02] (英文).
  3. 3.0 3.1 Ross, John. 23. Chapter 15: The Hell Camp of Kinkaseki 《Formosan Odyssey: Taiwan Past and Present》. Taiwan Adventure Publications. 2002:  289[2009年2月25日]ISBN ISBN-10: 9869995160 (英文).
  4. 4.0 4.1 4.2 4.3 4.4 本恩·惠勒. 大慈大悲. 《读者文摘》 (1984年1月号) (中文).
  5. ^ 互联网电影数据库(IMDb)上金瓜石战俘营的资料
  6. ^ Edwards, Jack; Jimmy Walter. Banzai, You Bastards!. Souvenir Press Ltd in 1994. 1991年5月28日:  336. ISBN [[Special:BookSources/ISBN-10: 028563027X|ISBN-10: 028563027X]] (英文).
  7. ^ Edwards, Jack; Jimmy Walter. くたばれ、ジャップ野郎!―日本军の捕虏になったイギリス兵の记录, 薙野慎二、川岛めぐみ. 径书房. 1992年7月1日:  422. ISBN ISBN:9784770501103 (日文).
  8. ^ Edwards, Jack; Jimmy Walter. 无言的呐喊/ 万岁,你混蛋!, 谢康. Jack Edwards. 2002.5 (中文).
  9. ^ HOW IT ALL BEGAN. . . THE STORY OF THE KINKASEKI MEMORIAL. Taiwan POW Camps Memorial Society [2009年2月23日].
  10. ^ THE KINKASEKI MEMORIAL DEDICATION. Taiwan POW Camps Memorial Society [2009年2月23日].
  11. 11.0 11.1 Tony的自然人文旅记(0065)金瓜石.本山五坑.茶壶山.战俘营遗址. Tony [2009年2月23日].
  12. ^ 盟军战俘纪念公园剪彩启用. 行政院国军退除役官兵辅导委员会 [2009年2月26日](中文).
  13. ^ 战俘营纪念公园永生之火铜像揭幕. 行政院国军退除役官兵辅导委员会 [2009年2月27日] (中文).
  14. ^ 大英国协战争烈士纪念日追思礼拜将于11月19日星期日举办加拿大驻台北贸易办事处 [2009年2月27日] (中文).
  15. ^ The Official Newsletter of the Taiwan POW Camp Memorial Society (Fall-Winter 2007 Page 4). the Taiwan POW Camp Memorial Society [2009-03-02].

[编辑]外部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