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4月16日 星期二

美国3D打印枪支获联邦枪支制造许可 已在Facebook 上向外界宣布




根据 arstechnica 的消息,3D枪支打印机构 Defense Distributed 终于获得了美国联邦枪支制造许可证,并在Facebook 上向外界宣布了这一消息。
据了解,该机构的创始人 Cody 早在去年10月份,其机构创始人Wilson就向政府提交了申请,可是仅需短短60天的审批工作却耗时近6个月左右,从此看来,使用3D打印技术制造枪支的许可还是有一定难度的。

Wilson 表示:“因为许可证,任何厂商可以制造的东西(特指枪支),我也可以在法律许可下制造。我可以销售一些正在打造的产品,也可以进行枪械交易和运输。”Defense Distributed已经致力于制作枪支好几个月了。



但是 Wilson 透露目前还不会开始量产或者售枪,直到成为联邦法律许可的Class 2 Special Occupational Taxpayer(二级特殊职业纳税人),这样就可以生产和交易更多类型的枪支,比如全自动步枪。Wilson 已经提出了申请,预计需要几周时间。
之前在西南偏南大会(SXSW)上,Cody Wilson 就表示 3D 打印枪支的计划不会停止,认为 3D 打印枪支也是一项有意义的技术,这次许可证的获得相信将助 Wilson 越走越远,也会促使其他类似的3D技术机构进行更多的尝试。

2013年4月15日 星期一

英国工程师使用3D打印机自制钢铁侠面具


内衣,枪支,还有房子,人们已经不再怀疑3D打印的能力。相反的,现在大家更愿意问这样一个问题:有什么3D打印所不能打的么?3D打印成了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的最佳证明。我们来看看上周五在伦敦举行的3D打印展会上,那些包括钢铁侠面具在内的新奇成果。
CNET的记者Luke在会展上走访了好几个创作者,观赏他们的作品并询问创作的细节。这些作品有戒指,义肢,乐器,当然还有钢铁侠装备等等。它们无不都是从3D打印机里喷吐出一丝丝的塑料凝聚而成的。3D打印技术在设计上给人们带来的便利可以极大地提升创作的效率,就连建筑师都爱不释手,利用其低廉的成本,进行一些以前根本无法想象的建筑设计。
而且3D打印机也正在努力地从产线和高端设计工作走向我们的普通生活,借助开源的力量,我们或许可以在不久的将来,在自己家中方便地制作出想要的物品。

《完全政變手冊》史上第一本用科學方法政變的書

       有一本书的书名听起来有点可怕:《完全政变手册》(爱德华·鲁瓦克著,木马文化出版,2011年8月)。政变,而且还要“完全”,而“手册”又使人想起了安装手册之类。在书的腰封上,赫然写着“这是一本实务手册,打造出一套技巧,可以用来夺取国家权力”;旁边还有“政变前夕检查表”,几个事项逐一打钩——说得像真的似的。
  其实,这本书初版于1967年,作者是著名历史学家和军事战略家。该书初版后多次重版,被翻译为十几国文字,现在这个台湾译本有作者写于2011年的中文版序言和该书1977年版自序。作者一再强调该书不是谈政变理论,而是关于政变的实务手册,就像烹饪手册一样。但是,作者承认,有确凿证据表明该书与真正的政变有所联系的证据只有一例——在某国一次政变中发现政变者的住所藏有该书的法文版。
  其实这样的证据也难以证明它的真正实用性,因为读过这本书与照着它去做毕竟是两码事。有些评论强调它的可操作性,但是在我看来,它与野战求生手册、作战手册等还是有很大差距。它主要谈的是对政变的属性的认知、策划政变所必须具有的策略原则、政变的机制与具体实践手段,而且都比较具体地切入到行动事项的层面上,但还是难以把它作为一本作战手册来遵循。毋宁说,这是一本告诉人们何谓真实的政变的教科书,而且是一部从操作的角度看待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那些风起云涌的政变实例的独特的政变史著述。
  在我们这一代人的思想和语言成长史上,许多语汇、概念的出现不是从书本来的,而是来自“火热的斗争”中。例如,“是可忍,孰不可忍”这句话,是在“文革”大字报中学会的,当时我们根本不知道它出自孔子的《论语·八佾》;而且更有意思的是,这句话说完之后,到文章的结尾往往就会跟着另一句“勿谓言之不预也”,这也是“文革”大字报中的典型章法。现在从网上检索,会发现1962年9月22日《人民日报》社论《是可忍,孰不可忍》,结尾一句就是“勿谓言之不预也”,该文是对印度战争挑衅的警告文。可以说,充满斗争性和火药味的政论文体是整个二十世纪下半叶汉语写作与思想倾向的连结中枢,而其语汇和句式的传播则比学校的语文教学有效得多。关于“政变”,在我的记忆中最早接触这个概念就是“革命斗争”教育中的蒋介石“四一二反革命政变”,然后就是七十年代初 “批林批孔运动”中的批判林彪要搞政变,批判林在1966年的“五一八讲话”是“政变经”。我还记得当时我在学校出墙报时还画过一幅林彪磨刀、妄图搞政变的漫画,那时的“政变”的形象就是磨刀霍霍。
  现在读林彪的“五一八讲话”,会深感它与鲁瓦克的这本政变手册是同一时代的产物。自上世纪五六十年代以来,在世界范围中,尤其是在第三世界国家发生了数以百计的大大小小的军事政变,鲁瓦克作为出生于罗马尼亚的流亡犹太人,因为生存的需要和对军事的兴趣而格外关注政变的实际过程。而林彪在“五一八讲话”中也说现在“世界政变成风”,还很具体地列举了多种统计数字,甚至还说毛泽东在当年的头几个月中主要是做防范政变的“文章”:“防止他们占领我们的要害部位、电台、广播电台。军队和公安系统都做了布置”。鲁瓦克在书中说,二十世纪的政权越来越脆弱,政权的机制越多、执行的弹性越大,所面临的改变的压力就越大,因此政变就越容易产生(第40页)。
  实际上,鲁瓦克更关心的是从政变研究的角度切入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非洲等新兴独立国家的政治状况,他深刻地指出:“这些掌权者的行为并不受到法治的拘束,也不用受制于任何真正政治社群必定维系的道德标准;这些违法者甚至连惺惺作态都不需要。最重要的是,掌权者的行为不受政治压力束缚,因为被压迫者既没有西方民主社会的投票机会,也没有适当的社会架构来发起政治活动。……更严重的是,这些国家有系统地将国防与维持社会秩序所需要的工具,拿来用在内部镇压之上,侵吞公共财富的程度更是令人瞠目结舌。”(第32-33页)也正是因为这样,这些国家常常发生政变,因此作者说该书的真正目的“是讨论新兴国家的政治真相”。
  据拜访过他的人介绍,鲁瓦克的家是一座维多利亚式的建筑,从地板到天花板都是书,希腊文、拉丁文、德文、法文、西班牙文、历史、战略、情报、武器、战机、导弹,多得令人头昏。进到他家里的人,还必须先把手机电池拿掉,以免被人追踪——我想,喜欢读鲁瓦克的人,有时可能也会有这种警觉吧。
录入编辑:周子静

2013年4月14日 星期日

鲁瓦克《完全政变手册》中文版自序 政变是民主的试金石

鲁瓦克《完全政变手册》中文版自序
政变是民主的试金石

  一九七七年,我首度造访台湾。那时台湾早已展开快速的经济发展,蒋经国正担任行政院长,准备接下总统大位;年轻的马英九也因才能非凡而受到瞩目。无论是在台北或是其它地方,整体的气氛显得非常轻松。可是由王升将军领导的「总政治作战部」还是相当活跃,扮演着政治压迫的角色。

  在当年,《政变实务手册》这种书名绝不可能在台出现。即使是在蒋经国逐步放松箝制、成功完成了有限的政治自由化实验之后,情况依旧如此。可是我第一次访台时受到台湾当局热烈的接待,他们也不在意我写过一本教人政变的书,原因大概是我曾经在一本相当有影响力的杂志《评论(Commentary)》上面撰写过有关中国大陆的文章。早在一九七六年毛泽东未去世前,中国大陆的外国访客很稀少,那时我就有机会去访几个地处偏远、完全未对外开放的中国都市,返美后我写出了一些明显的事实,也就是中国穷到可怜,又被一群没什么希望、嘴里老是叫嚷着可笑口号的极端份子所高压统治着。(其实我真的有遇到「四人帮」——虽说没和他们说话,就在毛泽东的遗体置于人民大会堂供人凭吊的那天。)

  我的那篇文章只点出了事实,但它后来却变得相当不平凡——都因为当时美国及国际媒体都令人惊讶地一面倒,对中国发出好评报导(就算是老练的记者也被中国的样板采访安排所迷惑)。反正我那篇文章已经足够让我造访台湾了,并且让我立刻体会到「威权统治的台湾」与「极权统治的中华人民共和国」之间,有何差异:两者都禁止(或至少压抑)集体性的政治反对势力,可是台湾当局只掌控政治权力,并允许经济活动与文化表现的自由(只要不涉政治即可);相形之下,在极权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内,连「文化可以独立于政治之外」这个观念都不存在,而且还禁止经济自由。

  许多人相信,威权政府(例如台湾)会逐渐演化成为民主政体,原因是商场上的资金将流入反对政府的势力,而管理人才和专业人才也一样。至于极权政府则完全不容许个人的活动,更不会容许「支持反对势力」这件事。结果呢,台湾果然印证了上述的观点,渐渐完成了民主的和平转移。可是在中国,经济自由化迄今还没有带来政治的自由化,不过私人的资源确实已经挹注给越来越多的政治异议人士了。

  回顾一九七七年,台湾的威权政府其实很容易被政变所推翻,因为大体上而言人民被压抑成一种相当消极的状态,又没有足够坚强的独立团体,能够大规模动员群众来表达心中的不满。因此,假如当时出现几位资浅的将军,指挥着步兵师或者装甲旅,按照我以下说明的步骤,就一定可以夺得大权:以快速果断的行动囚禁主要领导人并占领行政指挥总部,封锁一切进出台北市的道路,夺下广播与电视台等设施。这样就足够瘫痪国内其它的武装部队,成功实施政变。

  事实上,南韩总统朴正熙于一九七九年十月被暗杀后的情势,就与上述形容的完全一样:出来夺取政权的人,并不是陆军里面的四星上将如参谋长或其它资深高阶将领,反而是一个新进获擢升担任二星中将的全斗焕出线。全斗焕算是个资浅将军,可是他负责指挥南韩首都内的情报单位。政变后虽然南韩也出现零星的街头抗议及地方性的暴动,但全斗焕还是稳做八年大位,直到期满之后将政权交给他指定的继任者为止。

  在今天,这些都不可能发生在台湾了——虽然台湾的民主经验还算很新,不过民主这件事已经深深根植于台湾社会,人民已经不再被动消极,反而会以庞大的群众示威力量,站起来打败任何政变的意图。民主的功用也就在这里:民主改变了人民,把他们从消极被动的政治客体,转换成政治的主角。这是何等宝贵又令人欢欣鼓舞的转变呀。这么多年来我有幸多次拜访台湾,亲眼看见台湾逐渐迈向自由,不但是政治上的自由,更是社会、文化上的自由。所以,政变就是民主的试金石:凡是能够用政变的方式夺下的政权,就一定不是民主政权。

爱德华.N. 鲁瓦克,二0一一年六月二十五日


文人战士——鲁瓦克素描

伊朗对西方是一个谜样的国家,但它的改变,不只影响中东政治,对穆斯林世界,从阿富汗到埃及,从伊拉克到印度,都会受到很大冲击。这次大选引起动乱,整个气氛有点巷八零年代东欧自由化前夕,西方战略专家纷纷撰文发表高见,其中最引起我兴趣的是美国的鲁瓦克(Edward N. Luttwak),不是他的见解特别深入,只因为他为我打开另一扇门窗,带我走进另一个世界。

鲁瓦克现在华府战略安全研究中心(CSIS)担任资深研究员,他是一位博学多闻,才气洋溢的军事历史和战略专家,他除了拥有典型犹太知识份子所应该具备的数种语言专长,经常在报上发表文章,出版十多本有关战略安全方面的书,而且是一位行动家,和许多国家的情报和国防部门有密切关系。他实际参与反恐和军售,介入阿富汗、以色列、伊朗、义大利、拉丁美洲的许多秘密活动。他和中国军方和司法单位也有顾问关系,前年好莱坞反恐电影《盖世奇才》(Charlie Wilson's War),据说是他的亲身故事。

他在华府近郊Cherry Chase的家,是一座维多利亚式的建筑,从地板到天花板,四周都是书,希腊文、拉丁文、德文、法文、西班牙文、历史、战略、情报、武器、战机、导弹,多得令人头昏。进到他家里的人,还必须先把手机电池拿掉,以免被人追踪,除了这一点以外,他健谈热情,有时像历史专家,谈论波斯文明和犹太人的渊源,有时像军事专家,分析每场战役决战关键。他连中国古代的赋税制度也做过研究,这一点实在唬人,他的意见不一定对,但保证新鲜有趣。每次听他说话,都觉得趣味无穷,他的脑细胞排列组合方式一定与众不同,否则怎么装得下这么多东西。

我在三十年前就认识他,当时他应自由基金会的黄不挠邀请来台访问。他演讲时,好像是由陈长文先生担任翻译,当时的陈长文是国防部法律总顾问,参与所有军购谈判,赚了很多钱,成为全国缴税最多的人之一,国防预算有一部份进入他事务所的口袋,与他现在反战的鲜明立场,有如隔世。当时台湾被赶出联合国,来自香港的黄不挠是爱国商人,他在纽约时报大登广告替台湾发言,被称为今之弦高。鲁瓦克经过当时国科会国际工作组长王纪五介绍给杭立武,他才与台湾结缘。

当时他意气风发,他写的一本书《政变手册》(Coup d'Etat, a Practical Handbook),在那个政变频传的年代,几乎成为经典,搞政治者奉为圣经,独裁者把它当作教战手则。年轻无知的我,对此十分着迷,抱着字典一个字一个字读完,以为从中可以找到推翻国民党的方法。

这本书对政变的过程,从筹划到执行,举例说明附有图表,分析各种变数和不同想定,富有创造力和想像力,文字洗链,一点都不枯燥。鲁瓦克在英国伦敦大学念完书就写完这本书,当时他只有二十六岁,这本书被翻成十五种语言,他一举成名,后来被国防部长史勒辛格找去当助理,从此开始他数十多年的军事战略专家生涯。从阿富汗到喀什米尔、朝鲜半岛、台湾海峡到拉丁美洲,都有他的足迹,而他身为犹太人,对以色列、叙利亚、伊朗、埃及问题更是如数家珍,这些经验成就他百科全书般的知识。在苦闷的年代,他的书引导我走入另一个世界,我跑去伦敦寻找他的足迹。

美丽岛事件之后的台湾,一片肃杀气氛。党外人士发现对国民党的军情特务系统毫无所知,才会犯下致命错误。一九八二年夏天,我到欧洲参加一个有关第三世界问题的研讨会,怀着紧张兴奋的心情,天天躲在伦敦大学东方与非洲研究学院(School of Oriental and African Studies)图书馆,那里是研究革命与政变最权威的地方。晚上跑到泰晤士河边的电影中心猛看第三世界电影,在那里的旧书摊上发现一本「阿拉伯的劳伦斯」所写的《智慧七柱》(Seven Pillars of Wisdom),那是三零年代出版的老书,书皮剥落泛黄,我用三英磅买下,当晚兴奋得睡不着。

在那些年头,有两片电影令人难忘,一片是《阿尔及尔战争》(The Battle of Algiers),拍得像纪录片一样逼真,法军的追捕刑求和阿尔及尔人的反抗、暗杀、暴动,紧张得另人透不过气。另一片是德国左派女革命家罗莎卢森堡(Rosa Luxemberg)的传记片,她写作、演讲、爱情、革命,后来被秘密杀害,一生高潮迭起,回肠荡气。在那个苦闷的年代,这类电影具有励志与移情效果。

有一年,应美国政府邀请访问,主要目的是军事与国防,在华府的五角大厦听简报,在战略空军总部看星际作战的操作,认识多位美国军事记者,最有趣的是访问几位文人出身的军事专家,看到他们书房里堆积的军事书籍,才慢慢了解这是一门人人都有机会窥其堂奥的心天地。在专制独裁国家,情报战略是高深莫测的领域,是统治阶级的专利,但在民主国家,人人都可成为军事战略专家。有没有军事背景并不重要,鲁瓦克就是一个典型。

鲁瓦克是出生于罗马尼亚的犹太人,为逃避纳粹和共产党的迫害移民义大利,后来去伦敦念书,做为犹太人的生存者和流亡者,他永远要比敌人更聪明。他对军事情报方面的兴趣,来自于生存与自卫的需要,后来变为专业谋生工具。

有一次谈到犹太人问题,他说历史上的犹太人没有安全感,拼命赚钱,没有人研究战争与政治,命运永远被人摆布。其实,弱小民族更应该研究战争与军事,反对运动者更应该研究情报与战略。拥有这方面的知识,小者可以加强反抗能力,大者可以掌握命运。不幸的是,反对运动者把这种知识当作统治者的专利,他们不知道这是一种「公民保卫」(civil defense),民主社会资讯发达,要了解战争与和平之道,一点都不困难。民主与人权是高贵的目标,但不了解军事与战略,就无法保卫自己。

鲁瓦克是文人战士的典型,他对各种黑暗势力都有研究,他曾帮助义大利政府和西西里的黑手党打交道,在墨西哥与毒犯谈判,在阿富汗、土耳其、伊朗各地参与秘密活动。他有一半的时间在国外旅行,他在玻利维亚有一座牧场,研究、行动、写作、咨询、顾问、美酒、文化、吹牛,生活过得多彩多姿。

在伊朗问题上,他是强硬派,他批评欧巴马对伊朗一厢情愿,其实他自己对伊朗文化颇有好感,他说伊朗的古城Isfahan美得令人摒息,伊朗人的诗歌令人陶醉,可惜伊朗教士辜负他们的文明和人民。

不过,他对伊朗前途很有信心,因为战争与军事的知识不是伊朗当权派的专利,改革派对此也有丰富经验,这是最有效的制衡。知识就是力量,拥有这方面的知识,才有当家作主的机会。

作者:江春男(新新闻创办人、曾任国家安全会议副主席)

2013年4月13日 星期六

托馬斯‧潘恩的《常識》及改變美國的20本書


蜀山君



      按:漢人被強迫了兩千年,大家似乎骨子裏就有君 權的影子!上古淳樸有序而彪悍勇敢之風俗為什麼不再?這是一個讓千古華夏文人鬱悶的事情。當漢高祖奪下書生的高帽子,往裏面尿尿的時候;當皇帝動輒把達官顯貴,或者小民們滿門抄斬的時候;當那聰明的也是應該批判的韓非創造了“法 ”,他的下場是可悲地,華夏民族的精神也註定了可悲的一面。

讀托馬斯潘恩,還有洛克的《政府論》, 能讓人了解古典與現在的秘密。

美國的偉大,因為他們擁有群星閃爍的勇敢的一群人,在那個民眾也唯唯諾諾、舉步維艱也誠惶誠恐的年代,有一群舉起“善良”大旗幟的人,並不以善良為懲罰手段愚昧民眾的人,—————是他們的誠實與自由,民主的價值帶來一個偉大的國度!

美國是幸運的。

“常識”,這個名詞,是最簡單,又是最不簡單的。說淺了,它是人人皆知的道理;說深了,它是淩駕於所有“知識”、“學識”等等之上的人們內心最深處的共同的價值觀。人類的文明有三個層面:物質層面、制度層面、價值觀層面。放眼世上大多數的改革,改的是什麼?大都停留在第一、第二層面,而沒有或者說很難達到第三層面。因為價值觀是千萬年來祖祖輩輩相傳而形成的,要改變它豈非一日之功。而直抵這一層面的國家(例如美國、日本),所需的不僅僅是勇氣,更是智慧。勇氣的聚集並非難事,而先知的誕生才是必然中的偶然,才是民族之大幸。 


看過《常識》,再回頭看我們的民族。我們的大眾缺乏的,正是各種各樣的常識。價值觀層面的暫且不論,因為幾千年的歷史更決定了所謂“君權”在我們心中根深蒂固的地位。制度層面的尚且沒能普及,物質層面的也沒有深入人心。我們的路,任重而道遠。

摘錄: 
  *社會是由我們的慾望產生的,政府是由我們的邪惡產生的。 
  *社會在各種情況下都是受人歡迎的。但說到政府,即使是在它最好的情況下,也是一件免不了的禍害,而一旦碰上它最壞的時候,它就成了不可容忍的禍害。 


  *建立某種形式的統治是十分必要的,只有這種制度才能彌補人們德行方面的天生缺陷。 
  *第一個動力(指王權)終會不受約束的為所欲為,而它要是在速度上感到不足,它還可以在時間上得到補充。 
  *英國國王不像土耳其國王那般殘暴,不過完全是因為人民的素質,而不是由於政府所選擇的體制。 
  *壓迫常常是財富的後果,而很少是或根本不是致富的手段。 


  *君主政體意味著我們自身的墮落和失敗,同樣,被人當作權力爭奪來的世襲制,則是對我們子孫的侮辱和欺騙。 
  *許多人因恐懼而服從,另一些人因迷信也服從,一部分有權有勢的人則幫附國王對其餘的人進行掠奪欺詐。 
  *在英國,一個國王所能做的事情,總結起來不外乎是挑起戰爭和賣官鬻爵;坦率地講,這使國家陷於貧窮和陷入四分五裂。 
  *我可以同樣武斷地說,假如沒有歐洲列強注意她的話,北美照樣能夠繁榮,或許還更興旺。北美賴以致富的貿易,屬於生活必需的,只要歐洲人還有飲食的食慣,它總不會沒有市場。 
  *歐洲,而不是英國,某種程度可稱為北美的親國。 


  *為了正確的履行我們的責任,我們必須照顧我們的子孫,把我們的職責地位在人生中向前推進幾年,站在那樣高的位置,將使我們更清楚地看到一種被目前的一些恐懼和偏見所掩蔽的形式。 


  *目前這個冬季如果利用得當,可以抵得上一個時代,但如果蹉跎和觀望,整個大陸將遭不幸。 
  *如果不前進,我們就會後退,或者永遠發生爭執,或者永遠可笑的提出請求。 
   
  *總之一句話,一個嫉妒我們繁榮昌盛的政權是否適宜於來統治我們呢? 


  *啊!你們這些熱愛人類的人!你們這些不但敢反對暴政而且敢反對暴君的人,請站到前面來!舊世界遍地生長著壓迫。自由到處受打擊,亞洲和非洲早就已經把它逐出,歐洲把它當作異己分子,而英國已經對它下了逐客令。啊!只有北美大陸,只剩這最後的一片土地,接待這個逃亡者,及時地為人類準備一個避難所吧! 


  *青年時代是良好習慣的播種季節,個人如此,國家亦如是。 


  *我們現在的情況,是有立法而無法律,有智慧而無方案,有政體而無名稱,而最讓人擔憂的,是拼命想要處於從屬地位的完全獨立自主。 


  *那些不能自衛的小島,是一些王國把它們置於保護之下的適當對象;但是,如果認為一個大陸可以永遠受一個島嶼的統治,那不免有些荒謬。在自然界,從來沒有使衛星大於它的主星的先例;既然英國和北美在彼此的關繫上違反自然的一般規律,那麼顯然他們是屬於不同的體系。英國屬於歐洲,北美屬於它自己。 


  *有人說,那麼北美的國王在哪兒呢?朋友,我要告訴你,他在天上統治著,不像大不列顛皇家畜生那樣殘害人類。還是讓我們莊嚴地規定一天來宣佈憲章,希望我們哪怕在世俗的德行方面也不要有缺點;讓我們發表的憲章以神法和聖經為依據;讓我們為憲章加冕、從而使世人知道,就贊成君主制而言,在北美法律就是國王。因為,正如在專制政府中,國王便是法律一樣,在自由國家中法律便應該成為國王,而且不應該有其他的作用。但為了預防以後發生濫用至高權威的流弊,那就不妨在典禮結束時,取消國王這一稱號,把它分散給有權享受這種稱號的人民。 
   
  鏈結: 
  *托馬斯.潘恩(1737-1809)生於英格蘭一個貧苦家庭,父親是教友派信徒,母親是英國教教徒。他十三歲輕學跟父親幹活,學做婦女緊身褡。他試幹過各種職業,但沒有一個成功的。在倫敦遇到班哲明.富蘭克林之後,他于1774年末移民到北美殖民地,並找到《賓夕法尼亞雜誌》的編輯工作。那時英國和殖民地之間的關係十分緊張,潘恩很快就捲進衝突。


    1775年4月l 9日的列剋星敦和康柯德的戰鬥之後,潘恩得出結論,這次起義的目的不僅要反對不公正的稅制,而且要支援全面獨立。1776年1月10日,他發表了一本五十頁的小冊子,書中對他的論點作了詳細解釋。這本小冊子立即引起轟動,三個月內售出十多萬冊。在一個人口僅二百五十萬的殖民地裏,可能總共售出了五十萬冊。潘恩的《常識》比任何一個出版物都更能說服當時的公眾輿論支援北美從不列顛獨立出來。 
   
  *改變美國的20本書 
  1、《常識》(潘恩) 
  Common Sense, Thomas Paine,1776 
  2、《為女權辯護》(伍斯托克拉伕) 
  A Vindication of the Rights of Women, Mary Wollstonecraft,1792 
  3、《摩門經》 
  The Book of Mormon,1830 
  4、《美國黒奴道格拉斯生平自述》(道格拉斯) 
  The Narrative of the Life of Frederick Douglass,an American Slave,Frederick Douglass),1845 
  5、《宣言》(馬克思和恩格斯) 
  The Communist Manifesto,Karl Marx and Friedrich Engels,1848 
  6、《湯姆叔叔的小屋》(斯托夫人) 
  Uncle Tom’s Cabin,Harriet Beecher Stowe,1852 
  7、《草葉集》(惠特曼) 
  Leaves of Grass,Walt Whitman,1855 
  8、《夢的解析》(弗洛伊德) 
  The Interpretation of Dreams,Sigmund Freud,1900 
  9、《同族人》(迪克遜) 
  The Clansman,Thomas Dixon Jr.,1905 
  10、《屠場》(辛克萊) 
  The Jungle,Upton Sinclair,1906 
  11、《就業、利息和貨幣通論》(凱恩斯) 
  The General Theory of Employment,Interest and Money,John Maynard Keynes),1936 
  12、《憤怒的葡萄》(斯坦貝克) 
  The Grapes of Wrath,John Steinbeck,1939 
  13、《隱形人》(艾利森) 
  Invisible Man,Ralph Ellison,1952 
  14、《嚎叫》(金斯堡) 
  Howl,Allen Ginsberg,1956 
  15、《地球的震栗》(蘭德) 
  Atlas Shrugged,Ayn Rand,1957 
  16、《寂靜的春天》(卡森) 
  Silent Spring,Rachel Carson,1962 
  17、《女性的奧秘》(弗裏丹) 
  The Feminine Mystique,Betty Friedan,1963 
  18、《馬爾科姆‧X自傳》(馬爾科姆和黒利) 
  The Autobiography of Malcolm X,Malcolm X and Alex Haley,1965 
  19、《論死亡與瀕臨死亡》(伊麗莎白‧庫伯勒-羅斯) 
  On Death and Dying,Elisabeth Kubler-Ross,1969 
  20、《都是總統的人》(伍德沃德和伯恩斯坦) 
  All the President’s Men,Bob Woodward and Carl Bernstein,1974 

2013年4月12日 星期五

退伍军人日,11月11日

退伍军人日,11月11日

在1918年11月11日11时,全世界人民都欢欣鼓舞。经过了四年的艰苦战争,签署了停战协议书。“以战止战”的战争结束了。

11月11日作为美国的休战日被记载下来,以纪念男人和女人在战争期间为实现持久和平而作出的牺牲。在休战纪念日上,在战争中幸存下来的士兵们参加游行,途经他们的家乡城镇。政客和退伍军官们发表演说,并为他们嬴得的和平举行感恩仪式。

在一战结束20年后的1938 年,国会投票决定将休战日定为法定假日。 但是美国人认识到早先的战争不是最后的战争。第二次世界大战于第二年开始,大大小小的国家都再次卷入到血腥的战争中。二战结束后,仍然于11月11日举行休战日庆祝活动。

在1953年,堪萨斯州恩波里亚市(Emporia)的市民们将这一节日称作退伍军人日,以感谢他们市镇的退伍军人们。不久之后,国会通过一项由堪萨斯州议员提出的法案,将这一国家节日改名为退伍军人日。美国仍在退伍军人日为和平举行感恩活动。

活动包括庆祝仪式和演讲,而且在早晨 11:00 ,绝大多数美国人都举行片刻的默哀,以纪念那些为和平而战的人。

在美国参加越战之后,节日活动的重点有所改变。 军人游行活动和仪式减少。退伍军人聚集在华盛顿特区的越战阵亡将士纪念碑,为那些在越战中倒下的亲人和朋友献礼和表示哀悼。那些在战争中失去子女的家庭更期待和平以及避免未来的战争。

退伍军人们组建了一些支持性团体 , 如:退伍军人协会(American Legion)和海外作战退伍军人协会(Veterans of Foreign Wars),在退伍军人日和纪念日,这些团体通过出售残疾退伍军人制作的纸罂粟花来为他们的慈善活动筹集基金。在比利时的一个开满罂粟花的战场——佛兰德斯战场上发生了血腥战争之后,这种鲜红的野花就成为一战的象征。


自由的百科全书
2009年的退伍军人节海报
退伍军人节退伍军人纪念日Veterans Day)是美国联邦假日,定于11月11日。这是美国比较重要的一个全国性节日,人们借此向退伍军人、特别是参加过历次战争的退伍军人表达敬意。
11月11日在英国以及加拿大英联邦国家也是一个纪念日。这一天被称为“Remembrance Day”,中文有时被翻译为“国殇纪念日”或“悼念日”。法国比利时也在这一天纪念“休战日”。[1]

[编辑]历史

最初,美国曾将11月11日定名为休战日Armistice Day),纪念第一次世界大战1918年11月11日上午11点正式停战。美国总统威尔逊在实施停战一年后,宣布了第一个停战纪念日,并由此开始了美国一年一度的纪念传统。他说,这个假日将"充满对为国捐躯者的英雄气概的庄严自豪感和对胜利的感激之情;既是因为它带给我们自由,也是因为它带给我们机会,显示美国是站在国际大家庭的和平与正义一边"。[2]
随着这个假日在1926年被正式定名为“休战日”,它的和平与国际团结信息再次得到肯定。美国国会通过决议,责成总统要求所有公共建筑在11月11日升挂美国国旗,并要求公民"在学校和教堂或其他适当场所举行适当仪式,纪念这一与其他国家人民友好关系的一天。"1938年,美国国会通过法案,把“休战日”定为联邦假日。
威尔逊总统曾希望第一次世界大战成为"结束战争的战争",然而这一希望不久就因欧洲新战事的爆发而破灭。美国于1941年加入第二次世界大战。二战是美国历史最大的全国军事动员。美国有1600多万人参战;407000人丧生,其中292000人死于战场。二战结束后不久,美军又投入韩战
艾森豪威尔总统签署法案改休战日为退伍军人节
1953年,堪萨斯州恩波里亚市(Emporia)的市民们将这一节日称作“退伍军人节”,以感谢他们市镇的退伍军人们。[3]老兵组织敦促国会把纪念一战的“休战日”改为“退伍军人节”,纪念所有战争的老兵。不久之后,美国国会通过一项由堪萨斯州议员提出的法案。1954年5月26日,艾森豪威尔总统签署法案,把“休战日”正式改为“退伍军人节”。
艾森豪威尔在第一个退伍军人节公告中说:"让我们在这一天深切缅怀所有为捍卫我们的自由传统而在海上、空中和海外英勇奋战的人所付出的牺牲,让我们重新投身于促进永久和平的使命,不让他们的努力付诸东流。"[2]
根据1968年通过的美国统一假期法案en:Uniform Monday Holiday Act),“退伍军人节”和其它几个假日都被定在星期一,而不是固定的日期,这样,联邦雇员就可以连上周末放三天大假,这样做据说还可以刺激旅游和消费。但是很多州和多数老兵组织不认同这个做法,坚持在11月11日这一天过节。因此,纪念活动出现了一些混乱。毕竟,11月11日是个历史性的日子。后来,福特总统签署法律,从1978年开始恢复在11月11日纪念“退伍军人节”。[1]

[编辑]纪念活动

退伍军人节2010年的海报
此后每年11月11日,从总统到州长都要向美国全体退伍军人致敬,退伍老兵们则组织游行集会;全国各地的人们也举行各种纪念活动来庆祝节日。在纽约市曼哈顿区第五大道上每年都会举行退伍军人节游行。[4]华盛顿,许多人都去越战纪念墙来纪念这个节日;在越战纪念墙那磨光的黑色大理石上刻着5万8千多位在越战中阵亡的美军官兵的姓名,这也是对参加过越战的270万美国军人表示敬意。[5]

[编辑]参考文献

格丘山:谁为中国共产党统治买单


2013年4月13日 
前几天在楼道里认识了一个中国人,林先生。
林先生,原籍山东,已经八十五岁了,可是像大部分夏威夷的老人一样,眼明耳灵,步履轻盈,看起来最少要比实际年龄年轻二十岁。
林先生退休前是美军的中文翻译官,到过朝鲜战场,越南战场。提起往事,他重复得最多的是当年美国将军当年怎么喜欢他。像所有美国退伍军人一样,林先生的福利极好,但是从林先生的嘴里并听不到他对美国和美国制度的热爱和感激,却是像大部分早年漂流过海的中国人一样,心境深处还揣着一份遥远的模糊的对乡土的依恋, 那是当年他们离开中国时的人文环境给他们留下来的。从那个时候起,中国人历经沧桑,不管当官的和不当官的,都在中国人生浮沉中大彻大悟。爱国情也罢,乡土情也罢,民族自尊也罢,而今大家都敬而远之,只剩下了满嘴的谎言和利益盘算,这是林先生不知道也不可能理解的。所以当林先生还停在中国的那个时期,不断表达着对日本人的憎恨,对侵略中国的列强的憎恨,这些我们似曾熟悉和陶醉过的“义和团”感情时,我与林先生中间已经隔着共产党统治的整整六十年的时空,这是怎么解释也解释不清楚,怎么说也说不明白的了。
我打断了林先生对中国民族自豪感的抒情,和对小日本的鄙视,直接问起朝鲜战场的事情。我想这是一个亲历朝鲜战场的人,从他那里听到的故事一定真实和有趣。没有想到林先生随口告诉我的是俘虏分队的时候,他说那个场面紧张肃穆,杀气腾腾。美国人在两边架起了机枪,俘虏的队伍从他们的营房走出来,先是朝鲜俘虏,排成了队远远走过来,踏着整齐的步履,唱着朝鲜军歌,声音雄壮高昂。但是愈临近美国人的机枪阵的时候,声音愈来愈低,唱的人愈来愈少,到了阵前,被那个肃杀的气氛摄服,最后完全没有声音了。
然后来了中国俘虏,比较起朝鲜俘虏,这些人个子矮小,其貌不扬,一看都是四川两广兵。不少中国人知道这些不起眼的侏懦比起气宇轩昂,体格魁梧的东北兵山东兵来,才是真正令敌人感到鬼见愁的杀手。他们像吉普赛的游艺人一样唱着南腔北调的歌,拉着用罐头盒子做成的二胡,和吹着用杆子制成的笛子,欢迸乱跳的过来了,歌声七上八下,不知有几个部。他们旁若无人的走过了美军的机枪阵,面无惧色,声音丝毫不减。林翻译眼泪都快出来了,他对我说他衷心敬佩毛泽东,将过去一盘散沙,在外国人面前唯唯诺诺的中国人训练成这样坚韧不屈的勇士,他说他从美国人的脸上也看到了敬仰的神色,这时候的林先生感到自尊和自豪。我心里说事情不是这样的,但是这时候我不愿去反驳林先生对一个虚幻巨人的崇敬,不仅仅这是无法用三言二语去说清楚的,更重要的有这个幻觉的并不是持幻觉人的错误。
现在的大部分中国人都会将这些视死如归的兵士的行为说成愚昧, 但是这种祖国终于在世界上站起来的自豪感, 确确实实曾经真正控制过五十年代初期的大部分中国人,那时候很多人愿意为民族献身,为祖国献身,为主义献身,为人类的解放献身,国内的年轻人自愿离开城市,去到边疆,海外的中国人自愿回国参加建设,国外的学者放弃高薪回国工作,难道这些真诚的对中国的热爱和无私的献身的本质是愚昧吗?
如果历史上给中国的毛泽东是真正的那个在报纸上,电影上告诉中国人的毛泽东,而不是后来暴露的那个搞女人杀战友的魔王,如果共产党是那个他们用各种办法在中国人耳朵边天天灌的真正吃苦在先为中国富强前赴后继的大公无私的共产党,那么所有我们这些感情,对国家的爱,对民族的自豪不就不愚昧了吗?看来错的不是那个爱, 那个感情本身,而是中国人很不幸,将伟大的纯洁的感情献给了一群骗子。可是现在很多中国人恨屋及鸟,由恨骗子到了恨那种感情了。
就像女人上了当要付出青春和贞节,中国和中国人上了当,就要为这个骗子的所作所为买单了,那么中国和中国人为中国共产党的行为已经付出和还要付什么代价呢?
作为受骗的直接代价,是在中国不管真话假话再没有人相信了,只有华国锋这样的傻瓜当年还不明白对一个已经不相信你的人再骗就是自取其辱。邓小平当机立断,干脆撕下骗子的面具,从骗子变成了强盗。此后任人骂,任人抗议,老子不跟你们罗嗦, 老子发财享乐就行,要老子下台,拿百万人头来换。因此受骗的第一个代价就是使中国变成了一个个持强盗逻辑的共产党肆无忌惮穷奢极欲作威作福的乐园。
作为受骗的第二代价是在一个强盗横行的土地上,百姓要生存下去,也只能非骗就抢了。这就像一个家庭,父母是强盗,不管孩子的死活,孩子要生活,不仿效父母,又怎么办呢。父母大抢, 大孩子中抢,幼小的孩子就在地上爬着检他们掉下的碎片。这个图景更像一群狼围着凶猛的狮虎,在官员吃完的猎物的尸骸上去撕啃骨架,而那些什么也啃不到的最无能的动物,只能作为被啃的鹿羊和猎物去殉牲,然后在心里积蓄仇恨,去等待。等到苍天变色,风云变幻的时候,那时候每一个备受屈辱和伤痛的鹿羊都会朴向垂死的狮虎狼,将他们撕得粉碎,中国的土地将再一次人烟断绝,兽游鬼哭。因此受骗的第二个代价就是使中国又一次成为一个播种仇恨的土地,而在大掠夺中敛财红了眼的共产党最终会将被掠夺红了眼的潜在强盗逼上拼命的不归路。中国又要面临一次狮虎和鹿羊较量,来决定是否交替位置的血光之灾。
不过上面说的两个代价在中国历史上毫无新意,中国历史过上百把年总要来上一次。中国不像世界上的大部分民族那样能够自我调整,而是王八吃称砣一样待在这个杀戮大治杀戮的怪圈里此起彼落,不肯自拔。说起来这两个代 价都还不应算是真正受骗的代价,应该是强权,野蛮,民族智力低下所遭的报应。
这两个代价就像共产党在中国土地上乱伐乱采烂用造成的代价,这些代价再巨大,尚是可以计算的。而最彻底的破坏并不来自乱伐乱采,而是由乱伐乱采过量造的自然破坏,河流酱化干枯,甚至消失,土壤沙化碱化,甚至干裂,气候酸化雾霾化,甚至见不到太阳月亮和蓝天,这种破坏毁坏了中国人自来生存的生态和环境,它比中国人前面付出的二个代价要更为沉重,以后中国人要化百倍的力气才能恢复。而这个破坏是中国的列祖列宗都没有做到的,这是中国人要为它付出的第三个代价。是中国共产党特有的代价。
可是这个代价仍然不是中国人要为共产党统治付出的最沉重和最本质的代价,而且就字意的本意来说它也不是受骗的代价, 而是这代统治者中国共产党的无知和妄自菲薄所造成的代价。
什么是真正受骗的代价呢?
真正受骗的代价是共产党说谎的代价,是他们打着救人民,救世界,甚至救人类,否定上帝的招牌来的代价,打着他们是真正唯一的大公无私,伟大光荣和正确的特殊材料做成的人的招牌来的,是他们将自己打扮成救世主的代价。问题出在中国人那时候确实诚心诚意地相信了他们,共产党说杀富人,中国人就杀富人,共产党说抓反革命,中国人就举报朋友,伴侣,甚至父母,共产党说反封建迷信,中国人就烧古籍,砸古迹,共产党说要社会主义的草,不要资本主义的苗,他们就无怨无悔的饿肚子,饿死人了还在唱社会主义好……。想想吧,除了共产党自己是伟光正以外,还有什么东西共产党没有反对过的,等到共产党将自己贪得无厌荒淫无耻的面目裸露出来时,中国人发现这个伟光正是个骗子不能相信的时候,中国人岂止是不相信共产党,而是: 共产党不能相信了,而过去相信过的东西又被共产党糟蹋和反对光了,所以中国人没有东西可以信仰了;吃苦是可以忍耐的,不公平是可以等待的, 没有信仰,没有希望,没有理想,没有对明天的期待,对一切美好东西的看透, 才是中国人最彻心透骨的悲哀,他们像被砍了头的苍蝇,密密麻麻地在天空乱转,不知向哪里去了,只能跟着共产党大偷去当小偷。
什么都不相信的,没有信仰, 没有理想,没有道德的中国人失去了灵魂。沦落为动物,这才是中国人为共产党所骗的, 旷古未有的最大代价。
在今天中国土地上人们再看不到鲁迅笔下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当年的一个个阿Q,孔乙己,闰土,祥林嫂,而是一个个我是流氓我怕谁的没有头脑没有道德没有希望没有理想没有信仰的动物。
鸣呼,中国共产党啊,中国共产党,如果你们一定要到中国来走这么一遭,何不像张献忠黄巢那样来大抢大烧大杀大享受一趟就完,你们为什么要骗呢?须知, 你们像过去历朝历代的强盗百把年来一次,来了后, 后面还会大治百把年,可是你们当骗子,将中国人弄成没有灵魂了,就像你们砍树乱伐乱采也罢,非弄得看不到太阳,看不到月亮河干地裂,这种伤表及里的劫掠,将人骗成了动物,偌大的一个破烂不堪的中国叫动物将来去回复,又怎样回复呢?
只有林先生这样没有亲身经历后来的共产党历史的人,仍然沉醉在当年的感情中,毛泽东在他们心中仍是让他们崇敬的巨人。我实在不想对他说上面的话,就让他沉浸在那个梦里吧,那个中国人不运气,没有得到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