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7月1日 星期四

中共病毒的科学难题

 【病毒探源】中共病毒的科学难题

(大纪元记者吴英编译报导)去年爆发自武汉的中共病毒(新型冠状病毒),一个月之内疫情严峻,迄今全球科学家对它的认识依然有限。

瑞士生物技术公司SunRegen Healthcare AG首席科学家董宇红(Yuhong Dong,音译)撰文提出中共病毒的科学难题。以下是全文内容。

中共病毒的突然爆发扩散到整个中国,并且震惊全球。这个新病毒具有极高的传输速度(基本繁殖数R0高)以及高致死率特征,对人类构成前所未有的巨大威胁。由于目前来自中国的信息有限,科学界对这个病毒的起源、人与人之间传播持续时间,以及受感染者的临床管理等方面的认识存在很大差距。科学家最近发表有关该病毒的研究论文,确定它的起源与自然界的基因重组无关以及从动物传播给人类,但是仍有多项难题待进一步探讨。

中共病毒的起源似乎与自然重组无关

大多数论文指出,2019-nCoV与蝙蝠冠状病毒的相似度为88%,与SARS的冠状病毒的相似度为79%,与MERS则仅50%。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病毒病预防控制所国家生物安全重点实验室陆柔剑(Roujian Lu)2020年1月30日在《柳叶刀》期刊发表论文说:“(自然)重组可能不是该病毒出现的原因。”

2020年1月27日,希腊一项研究分析了2019-nCoV的遗传关系,发现“新型冠状病毒(中共病毒)的基因,大约五成与sarbecvirus亚属中的其它病毒没有密切的遗传关系”,并且具有其它冠状病毒所没有的中间区段。

这些研究发现表明了2019-nCoV是一种新型的冠状病毒,推翻了作者原来认为的2019-nCoV起源于不同冠状病毒之间的随机自然突变的假设(也就是说不是自然演变来的)。

患者间存在极高的遗传一致性 证明最近才传播给人类

2019-nCoV是一种RNA病毒,具有很高的自然突变率。陆柔剑等人在《柳叶刀》发表的论文指出:“作为一种典型的RNA病毒,冠状病毒的平均演化速率约为每个位点每年会取代10-4个核苷酸(nucleotide),每个复制周期都会产生突变。因此,令人惊讶的是,本论文所描述的来自不同患者的2019-nCoV序列几乎相同,序列同源性(sequence identity)超过99.9%。这一发现表明,2019-nCoV是在很短时间内自一个起源地产生,而且相对较快的被检测到。”

上周,《科学》杂志的一篇文章说:“病毒在人群中传播的时间越长,就需要更多的时间来形成能够区分感染者体内毒株的突变,并且鉴于迄今为止分析发现的2019-nCoV序列,最多只检测出来7个核苷酸的差异,这表明它是最近才进入人体的。不过,是哪个动物将这个病毒传播给人类,目前仍然是一个谜。”

蝙蝠或华南海鲜市场并非所有的故事

陆柔剑在《柳叶刀》期刊发表的论文还探讨了中共病毒的天然宿主。“首先,该病毒疫情于2019年12月下旬首次被报导出来,当时武汉的大多数蝙蝠物种都在冬眠。其次,同时贩卖各种非水生动物(包括哺乳动物)的华南海鲜市场,并没有出售蝙蝠,也没有发现蝙蝠踪影。第三,2019-nCoV与其近亲蝙蝠的bat-SL-CoVZC45和bat-SL-CoVZXC21间的序列同源性小于90%。因此,这两个蝙蝠冠状病毒序列并不是2019-nCoV的直接祖先。”

该论文作者指出,虽然2019-nCoV可能最初寄宿在蝙蝠上,但是传递给人类的机制目前仍是个谜。

此外,该《科学》杂志的论文亦写道:“虽然华南(海鲜)市场可能在传播2019-nCoV的早期发挥了作用,但其是否为导致该病毒爆发的源头仍有疑问。虽然两份有关武汉市早期病例的研究,其中一份报告说在前41例中有27例,另一份的前47例中有26例,与华南(海鲜)市场有关,但多达45%的早期病例与华南(海鲜)市场无关,包括一些最早的病例。这增加了中共病毒最初有可能是从其他渠道感染到人体的可能性。”

棘突蛋白(Spike Protein)具有4个精确的突变 却没有影响其与人类受体的亲和力

每种病毒都必须具有与人类细胞结合的受体,而且只能在人类细胞内生活以及必须依靠人类细胞进行复制。没有这些功能,存在人体血液或组织液中的病毒很容易被人体免疫系统清除。

病毒通过特定的表面蛋白通道进入人体细胞。病毒表面蛋白与人体细胞结合的相互作用,就像使用钥匙开锁一样(图1)。

图1

先前的研究表明,不同冠状病毒与数个受体间的结合方式各有不同,例如SARS冠状病毒(SARS-CoV)的血管紧张素转化酶2(angiotensin-converting enzyme 2,简称ACE2)。人体组织中存在大量的ACE2受体,尤其是肺和小肠的上皮内膜,提供了SARS-CoV进入人体的途径。

根据陆柔剑等人在《柳叶刀》杂志上发表的论文,SARS-CoV和2019-nCoV的受体结构存在相似性。2019-nCoV的棘突蛋白(Spike Protein,S-蛋白)负责与细胞受体结合,是该病毒攻击宿主细胞组织至关重要的成分。

该研究团队获得的分子模型数据表明,尽管2019-nCoV受体结合键中存在氨基酸突变,但是2019-nCoV仍可能使用ACE2受体进入宿主细胞。

2020年1月21日,中国科学院上海巴斯德研究所分子病毒与免疫重点实验室研究人员在《中国科学生命科学》(SCIENCE CHINA Life Sciences),发表了一篇名为“源于武汉爆发的中共病毒的进化及其棘突蛋白对人类传播风险的建模”(Evolution of the novel coronavirus from the ongoing Wuhan outbreak and modeling of its spike protein for risk of human transmission)的论文,对武汉2019-nCoV的S蛋白进行了更精确的分析。以下摘自其中一段内容。

与其它冠状病毒基因结构域相比,S蛋白通常具有最容易变化的氨基酸序列。然而,尽管中共病毒与感染人类的SARS-CoV之间存在相当大的遗传距离,而且总体上中共病毒S蛋白与SARS-CoV的同源性较低,但是中共病毒S蛋白与受体结合(RBD)场域中的序列,却有多个片段与SARS-CoV具有高度同源性。已有研究发现,SARS-CoV S蛋白中第442、472、479、487和491位的残基位于受体复合物界面,并且被认为是SARS-CoV跨物种及人际传播至关重要的位点。因此,令我们惊讶的是,尽管替换了五个重要的界面氨基酸残基中的四个,中共病毒CoV S蛋白被发现与人体的ACE2具有显着的结合力,也就是在替换了中共病毒S蛋白中442、472、479和487位的残基位后,并没有改变它的结构构像。中共病毒S蛋白和SARS冠状病毒S蛋白在RBD结构域中共享几乎相同的3-D结构,因此在相互作用界面中保持相似的‘范德华力’(van der Waals)与‘静电’(electrostatic)性质。因此,中共病毒仍然能够通过S蛋白与ACE2的结合途径,对人类传播构成重大的公共卫生风险。”

我们已经知道,2019-nCoV是不同于SARS的病毒,也知道S蛋白具有高度突变性,因此,如果2019-nCoV的S蛋白的基因序列、蛋白质结构以及功能与SARS病毒有所不同,也就不足为奇了。然而,这种中共病毒如何能聪明且精准地选择在哪些定位点突变的同时,又能保留其对人类ACE2受体的亲和力?该病毒为何可以仅改变S蛋白的四个氨基酸?又如何知道使用“常间回文重复序列丛集关联蛋白系统”(Clustered Regularly Interspaced Short Palindromic Repeats,CRISPR-associated proteins)来确保这些动作的发生? (图2)

图2

令人惊讶的发现:感染艾滋病毒的S蛋白

2020年1月27日,印度理工学院(Indian Institute of Technology)的普拉丹(Pradhan)教授等人发表了一篇论文:《2019-nCoV棘突蛋白中独特插入片段与HIV-1的gp120(蛋白)和Gag(蛋白)的异常相似性》(Uncanny similarity of unique inserts in the 2019-nCoV spike protein to HIV-1 gp120 and Gag)。

作者发现在2019-nCoV的棘突糖蛋白(spike glycoprotein,S)中有4个独一无二的插入片段(insert),“重要的是,所有4个插入体片段中的氨基酸残基,均与HIV-1的gp120(蛋白)或HIV-1的Gag(蛋白)具有相同性或相似性。有趣的是,尽管插入片段在一级氨基酸序列上是不连续的,但是2019-nCoV的3D模型显示它们会聚在一起构成受体结合位点。在2019-nCoV中发现的4个独特的插入片段,这些插入片段都与HIV-1的关键结构蛋白中的氨基酸残基具有同一性或相似性,这在自然界中不太可能是偶然的存在。”

普拉丹等作者补充说:“令我们惊讶的是,在SARS冠状病毒的S蛋白或者其它冠状病毒科的蛋白,都没有发现这序列插入片段。这是令人震惊的发现,因为病毒不太可能在短时间内自然地获得这种独特的插入片段。”

“出乎意料的是,所有插入片段都与人类免疫缺陷病毒1(HIV-1)一致。进一步的分析显示,HIV-1与2019-nCoV的比对序列来源于表面糖蛋白gp120(氨基酸序列位置:404—409、462—467、136—150)和Gag蛋白(366—384氨基酸)。HIV的Gag蛋白与宿主细胞结合、包装病毒以及形成病毒样颗粒。gp120在通过与受体CD4结合识别宿主细胞的过程中起到关键作用,这种结合可以诱导gp120结构的重排,为驱动因子共受体(如CXCR4和/或CCR5)创建了高亲和力结合位点。”

众所周知,CD4细胞对于人类免疫是必不可少的细胞,并且是人类免疫缺陷病毒或HIV的直接目标。HIV附着在CD4细胞上,接着进入并感染它们。然后,该病毒将每个受感染的CD4细胞变成一个工厂,制造更多的HIV病毒,直到最终所有CD4细胞都被破坏。感染了艾滋病毒的人失去了免疫力或防御系统,就像失去军力的国家。

作者再次强调,2019-nCoV的S蛋白中被插入与HIV-1的gp120蛋白和Gag蛋白高度相似的片段是不太可能自然发生的。

该论文的作者之一昆杜(Bishwajit Kundu)教授,是专门从事蛋白质基因和基因工程研究的专家,在过去的17年中,其在PubMed上发表了约41篇论文,其中包括影响重大的生物医学期刊。

如果我们仔细观察一下S蛋白的4个插入片段,它们都位于蛋白的结合表面上,似乎是被设计成能够与目标细胞受体位点结合。自然的偶然突变是随机分布在整个长度的S蛋白上,而所有的这些插入都同时出现在S蛋白的结合位点上,这是不太可能发生的事。

图3:2019-nCoV病毒的模拟同型三聚体棘突糖蛋白。来自HIV包膜蛋白的插入片段带有彩色珠,显示在该蛋白的结合位点。
图4:HIV病毒感染人类CD4 + T细胞的方式。

临床证据:患者发生细胞因子风暴 血液淋巴细胞逐渐下降

那么,普拉丹等专家的发现究竟是对还是错?如果是正确的,该病毒应该能够侵入人体的CD4 T细胞并产生相应的临床特征。

2020年1月24日,来自武汉市金银潭医院的黄朝林(Chaolin Huang)教授等人在《柳叶刀》上发表的一篇文章:《中国武汉市2019年新型冠状病毒感染患者的临床特征》(Clinical features of patients infected with 2019 novel coronavirus in Wuhan, China),支持了普拉丹等人的结论。

黄教授的研究团队分析了截至2020年1月2日确诊的41名中共病毒(武汉肺炎)病例临床症状。41例患者中只有27例(66%)曾去过华南海鲜市场,发病时的常见症状为发烧(98%)、咳嗽(76%)和肌痛或疲劳(44%);较少见的症状是多痰(28%)、头痛(8%)、咯血(5%)和腹泻(3%)。

呼吸困难发生率为55%(从发病到呼吸困难的中位时间为8天),63%患有淋巴细胞减少症,所有41例患者都出现肺炎症状,胸部CT检查发现异常。并发症包括急性呼吸窘迫综合征(29%)、贫血(15%)、急性心脏损伤(12%),和人传人感染(10%)。

32%患者被送入加护病房(ICU),6名患者(15%)死亡。与非ICU患者相比,ICU患者的血浆IL2,IL7,IL10,GSCF,IP10,MCP1,MIP1A和TNFα更高。2019-nCoV感染引起严重的呼吸系统疾病,类似于“严重急性呼吸系统综合症”(SARS)冠状病毒,并且与ICU入院率和高死亡率有关。

尽管病毒感染中常见低白细胞数,但令人惊讶的是,63%的患者(85% ICU患者)出现淋巴细胞数减少症状,低于1. 0 × 109/L。根据2004年一份有关SARS的研究报告,SARS患者平均淋巴细胞数通常是正常的。

2020年1月22日,中国网站发布了两项关于中共病毒的诊断和治疗的临床指南,其中之一是同济医院(Tongji Hospital)专家组撰写的《新冠状病毒性肺炎诊断和治疗快速指南》(Quick Guide for the Diagnosis and Treatment of New Coronavirus Pneumonia),另一份则是武汉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学院附属协和医院(Wuhan Union Hospital of Tongji Medical College of Huazhong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的《2019年新冠状病毒处理指南》(Instructions for Handling 2019 New Coronavirus)。第一份指南明确指出“淋巴细胞逐渐减少”,第二份指南强调“监视淋巴细胞绝对值的重要性”。

因此,对于一定比例的患者,观察淋巴细胞的减少具有相当的临床意义。CD4阳性T淋巴细胞占所有淋巴细胞的主要部分,尽管这不是对冠状病毒感染患者的常规检查,但监测CD4细胞计数对2019-nCoV患者可能会有帮助。

感染2019-nCoV患者的另一个临床特征是,血清细胞因子和趋化因子(chemokines)水平高,后者在黄教授的论文中被定义为“细胞因子风暴”(cytokine storm)。这个临床特征与普拉丹等人的观察一致,即2019-nCoV S蛋白诱导GP120中的结构重排,为趋化因子共受体(如CXCR4和/或CCR5)创建了高亲和力结合位点。

众所周知,激活T细胞表面受体会引起细胞因子风暴,后者有可能对器官和身体组织造成重大损害。例如,如果肺部发生细胞因子风暴,免疫细胞(例如巨噬细胞和体液)可能会触发组织损伤,从而导致急性呼吸窘迫并可能死亡。

虽然美国疾病控制及预防中心(CDC)网站说,对2019-nCoV感染者目前尚无特定的抗病毒治疗,但是,目前已有几例中共病毒(武汉肺炎)患者受益于洛匹那韦(lopinavir)等抗HIV药物的治疗。因此,更多此类详细的临床经验应该被分享。

结论

关于这个中共病毒仍存在许多科学问题。根据最近发表的科学论文,这种病毒具有前所未有的病毒学特征,表明这种病毒的自然发生概率是非常罕见的。该病毒感染具有非常严重的临床症状表现,对整个人类构成了巨大的威胁。势在必行的是,包括政府和公共卫生当局在内的世界各地的科学家、医师和人们都必须尽一切努力调查这种可疑的病毒,以了解其起源并保护人类的未来。

图5:中共病毒的科学难题。

图5所列的科学难题包括:和其它冠状病毒没有亲近的基因关系;类似SARS,通过ACE2与人类受体结合;患者发生细胞因子风暴,血液淋巴细胞逐渐下降;高繁殖数RO,人传人速度快,致死率高;以抗HIV药物治疗;精准地选择在哪些定位点突变的同时,又能保留其对人类ACE2受体的亲和力。

本文作者董宇红是北京医科大学(Beijing Medical University)医学学士、北京大学传染病学博士,在病毒感染性疾病临床治疗和抗病毒药物研究方面有17年的工作经验。她曾是北京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医生,后来在诺华研发部门(Novartis Development)任抗病毒药物临床研究医学专家。目前在瑞士生物技术公司SunRegen Healthcare AG担任首席科学家。

专家:新冠病毒来源尚无定论 追踪追责方能避免重蹈覆辙

杨眉

83 分钟音频 51:41

 

旅居瑞士的中国病毒学专家董宇红博士是最早对新冠病毒的自然来源提出质疑的专家之一,她在疫情爆发之后不久便大胆提出了病毒来源可疑的问题,并且用翔实的文献论据详细地论述了她的观点。近日法国诺奖得主提出病毒为人造并且来自武汉病毒实验室的观点再度掀起了国际病毒学专家们对病毒来源的讨论。尽管绝大多数世界顶尖极的专家都认为病毒为自然来源,但是,董宇红博士依然认为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她向本台解释了她之所以依然持有疑问的原因所在。此外,她还在访谈中提出了一些尚未进入公众视眼也并未引发其他专家关注的疑问,比如说,作为病毒为自然形成的主要依据之一由武汉实验室一月中旬公布的基因组RatG13病毒是否确实存在的问题。


董博士还在访谈中回答了与疫情相关的一系列问题,例如所谓人造病毒与自然病毒的区别是什么?西方死亡率远远高于亚洲是否意味着病毒对人体的攻击程度会因人种而异?为何专家们在治疗患者的疗药方面存在如此巨大的分歧?等等。

法广: 首先,非常感谢董宇红博士接受法广的专访。首先请您作一个简单的自我介绍。

董宇红博士:我是搞传染病出身的,是北京医科大学的医学学士,北京大学的医学博士,在这方面有17年的经验,曾经担任诺华公司的医学顾问,目前在一家生物科技公司担任首席科技官。

法广:  法国诺奖得主有关新冠病毒为人造来自武汉实验室的推论似乎回答了您此前的疑问,但是法国病毒学专家几乎全体否决了他的研究结果,认为他的结论是完全错误的。您怎么看?

董宇红博士:病毒感染性疾病臨床治療和抗病毒研究方面有常年的研究和工作經驗。刚刚知道这个病毒的爆发之时,的的确确出于职业敏感,对这个病毒的临床表现和基因学的特点做了研究分析,并且总结了这个病毒的一些特点。本著實事求是的科學態度、只是分析和羅列我看到的文章發表出來的數據,目的是爲了提出一系列围绕着“武汉病毒的科学难题”,引起專業人士的關注。 我個人并沒有做任何結論,没有说病毒是人造的,这一点需要澄清。我更不是阴谋论者,只是觉得人们面对这个来势汹汹的病毒,应该尽职研究,以保护公共安全。关于武汉病毒的是否是自然来源问题,从严谨的科学角度来讲,根据目前的资料,应该还没有定论。曾经有这样那样的研究似乎提示它有实验室干预的痕迹,但似乎并没有得到进一步证实。同时,目前也没有充分证据证明它的自然起源,也没有任何一个现有的科学理论能够说清楚它的来源问题 。 

我想强调的是,不管它来自自然、还是有人工干预的因素、还是两者都可能,这个病毒对人类极具破坏性。我们一方面要关注并彻底调查它的来源;另一方面也要研究怎么更好的降低病毒对人类的危害、怎么更好的保护人类上。  

因为这个病毒可以说是史无前例的一个病毒,它的致病性、传播力都大大超出了我们人类目前所能想象的,所经历过的。可以说,它的致病性已经震惊了整个医学界和科学界,4月17日《科学杂志》发表的一篇评论,How does coronavirus kill? Clinicians trace a ferocious rampage through the body, from brain to toes。临床医生形容它的破坏性,从人的大脑到脚趾头,可以说对人的整个身体具有极大的毁坏性、对人体的生命系统的破坏力极大。  它的传播力更是热核级的,短短的3-4个月时间肆虐全球,目前全球已经有将近三百六十多万人感染,25万人丧命。就是这么一个对人类可以说是致命性的、毁灭性的病毒。  

为何病毒来源没有定论?  

法广: 能否请您进一步的解释一下为何您坚持认为病毒来源没有定论?  

董宇红博士:因为用病毒的进化理论来推,没有发现合理的最近亲缘关系的毒株,缺少进化上合理的祖先病毒,分子钟理论推论进化时间也无法合理推论出它的自然起源。  

 从病毒的基因的特点上分析,它的绝大部分蛋白都与一种最近刚刚发表的蝙蝠来源的病毒(RaTG13)的序列相似度很高,达到了96%;可是就是在S蛋白的结合受体的位点上出现了关键的替换。还有一个别的β科B谱系的病毒所都没有的Furin位点。这些都是非常奇特、诡异的基因特点。重组也无法解释,许多科学家的分析都推翻了重组不可能来解释这个病毒的产生。  

 另外,用动物源性传染病的理论,也无法解释。无论是穿山甲还是蝙蝠,都不是合理的动物宿主。其他蝙蝠来源的病毒,如1994年的亨德拉病毒通过人马共患、1997尼帕病毒人猪共患、MERS中东呼吸综症是骆驼传给人的,这些动物都与人类有着密切的接触。而蝙蝠冬眠,穿山甲也不是与人类活动具有密切关系的动物。 

 如果现有的科学理论都不能很好的解释病毒的自然起源,那么还有一种可能是目前所有的科学理论都不尽完善,那么是不是我们需要一个更完善的理论来解释它的来源。科学的发展也是在不断的完善之中的,从牛顿力学、到相对论、到量子力学,到现在人们对宇宙的认识还是很有限的。  

 诺奖得主的研究,采用的数学模型方法十分新颖,我目前的水平还无法判断。武汉病毒的确在临床表现上,攻击人的免疫系统,导致较高比例的淋巴细胞减少。4月7日在自然杂志下属的细胞和分子免疫学杂志上发表了一篇文章,武汉病毒能通过S蛋白介导的膜融合过程,感染T淋巴细胞。 这个话题值得关注。 

法广:  许多否认病毒为人造的学者都列举了中方提供的参照病毒BatCov-RatG13,您刚才提到的英德学者4月7日公布在自然杂志上的研究文章,参照BatCov-RatG13的基因组作比较得出的结论病毒人工制造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而且武汉甚至不一定是病源地。看来BatCov-RatG13对病毒来源研究来说是关键因素,此前有业内人士怀疑这一病毒或许并不存在,您认为上述怀疑是否有足够的依据?  

董宇红博士:病源地的问题,我是这样看的:從流行病學角度來講,哪裏首先發現的疫情,病原體一般就是來自哪裏。世界各国的科学家,对这个问题基本看法一致。发明治疗艾滋病“鸡尾酒疗法”的华裔科学家何大一教授、台湾学界誉为“冠状病毒之父”赖明诏院士,都肯定武汉病毒是发源地。  從病毒學研究的角度來講,國際病毒基因數據庫,GISAID和Genbank公开共享的2019新型冠状病毒(nCoV)基因组数据, 病毒之間的進化关系可以顺藤摸瓜,做亲缘分析。基于这些事实基本都得出一个結論:所有的病毒株都起源於、來自於中国武汉的 2019年11月至12月的一个共同祖先,也就是他们的祖先都是来自武汉的病毒株。  

 这些新型冠狀病毒的毒株基因组非常相似,同源性大于99.9%。進化速度上符合病毒進化的分子鈡理論。我們知道鈡,就是計時工具,中國古代的滴漏計時,機械鈡用機械的轉動來計時。

石正丽的研究小组于2020年-2月在Nature上发表的报告的新的蝙蝠冠状病毒BatCov RaTG13,与2019-nCoV的整体基因组序列同一性达96%。但是,他们以前从未在任何研究中提到这种病毒,也从未发表过相关论文。这一点比较奇怪,值得调查。

人造病毒自然病毒界线分明?

法广:  经常听到专家们在回答病毒是否是人造时,十分肯定地回答说,倘若是人造病毒,那我们一定早就发现了。人造病毒是否十分明显?病毒学界经常制造人造病毒吗? 2013年中国学者曾经制造了一个结合H1N1和H5N1合成的人造病毒,这一病毒一眼就可以看出是人造病毒吗?  

董宇红博士:这里有一个关于人造与自然的定义问题。其实人们现在所纠缠的人造或自然是局限在基因或核酸水平上的,也就是说这个病毒是否由通过核酸水平的人为介入才出现的。但是,人为介入可以不止是核酸水平的。比如骡子,比如无籽西瓜,这些都是人为介入、人工干预了自然过程才能产生的,但在基因水平人类绝对造不出来,那么能说它们是自然产生的吗?  

实际上,人为介入改变物种贯穿了人类历史,而基因水平的介入才几十年,忽视或刻意不考虑其他方式的人为介入本身就是有问题的。实际上,不负责任的人为介入,这正好是世界应该关注的,比如贺建奎事件。没有负责任的社会体制的监管,正好是催生人为介入改变物种的可怕土壤。  

 即使能证明病毒的基因完全是自然的(目前可能还证明不了),也无法推卸责任。石正丽的研究小组在云南的蝙蝠山洞里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把各种病毒的样本带回了武汉,并且还做出了新的嵌合病毒、重组病毒,这一切对人类到底是祸是福呢?  人造病毒应该是从方法学上,明显看的出来的。病毒学界, 的的确确经常改造病毒,比如重组病毒疫苗、运用病毒进行基因治疗等,另外还有一大类的获得性功能”(Gain-of-Function)研究。 

 这种Gain-of-Function研究一般都有看似合理的科学研究目的,为了研制出更强、更毒的病毒株,更好的保护人群,所以要进行新的病毒开发、新的疫苗开发。可是,这些研究真的能保护人类吗?  

世界多个科学家都质疑过这种研究的价值和给人类带来的风险。美國分子生物學家和生物防禦專家理查·埃布賴特(Richard Ebright)對這种研究可能帶來的意義給與質疑,“這項工作的唯一影響是在實驗室中創造了一種新的非自然風險”。虽然美国政府2014年就已经强制暂停“功能获得”(GOF)研究,但是仍然有一些国际研究小组继续在做这种研究。  

严谨的科学家不能在病毒泄漏问题上帮谁打包票

 法广:     国际社会仅有极少数专家认为病毒为人造,但是,越来越多的人怀疑病毒来源可能是实验室泄漏。根据目前已知的来自中国官方以及西方媒体的报道,您如何评估这种可能性?  

董宇红博士:我们只能说,根据现有掌握的资料,现在做任何判断都为时过早,缺乏充分的证据。 

 正如前面阐述的,因为目前还缺乏足够的证据证明自然起源,那么实验室的泄露,作为其中的一种较大的可能性,是一定要严格调查的。如果它确实某个环节与实验室有关,那么我们必须找到实验室在哪里以及谁是负责人。 必须采取行动、以确保任何此类事件都不会再次发生,危及人类安全。追踪病毒的来源、不单是为了追责,而且是为了以后更好的预防、保护公共安全。  

如果的确是自然起源,如果武汉病毒的确来自动物, 到底是哪些动物?这些动物是不是可能仍在传播病毒?这些事情关系公众安全。但是,我好像并没有听说当局对在武汉地区测试野生动物,或者即使他们在测试,也没有发布结果。  

 中共处理疫情上缺乏透明度。尤其是一再拖延、掩盖疫情,并且拒绝其他国家的专家进入疫区协助。实在令人费解。 

 科技的發展固然重要,但是科技的良性發展需要建立在對人類有益、以及維護基本的道德底線的基礎之上。否則,如果人們一味發展科技,忽視道德建設,看似繁榮的科技卻會隱藏巨大的危機,甚至會因為自己的不负责任的科技发展而吞食苦果。

法广:   世界上病毒实验室泄漏病毒的事件是否经常发生? P4实验室这种高规格的实验室是否更加安全?

董宇红博士:可能性的确存在,病毒是否泄漏的问题,严谨的科学家,是不能帮谁打包票的。武汉病毒所,敢不敢公开“处理实验动物的外包商”的具体情况?如:订立的合同、相关的管理制度、严格的历史操作、对外包商的监督管理历史记录档案?

法广:    为什么新冠病毒在亚洲造成的死亡人数要比欧美低得多?除了政府应对政策上存在差异之外,人种是否有可能是因素之一?世界病毒史上有没有因人种不同而对病毒的反应不同的先列? 

董宇红博士:目前看到的欧洲各国的死亡率大概是中国的死亡率的三倍。大部分欧州国家的数据是真实的。值得一提的是,中国官方数据真实性已经遭到多个国家的专家们的共同质疑的,估计至少高于目前数据的3倍以上。瞒报、漏报的可能性非常大。中国真正的感染率、死亡率,都不清楚。使用这种不真实的数据得出的结论,与其他的数据一起分析,有误导作用。

非常感谢董宇红博士接受法广的专访!

美科技杂志:中共仿美技术 无视安全加急研究新病毒

 美科技杂志:中共仿美技术 无视安全加急研究新病毒

许多科学家正重新评估他们对中共病毒(COVID-19)实验室泄漏理论的看法,周二(29日),美国一所顶尖大学的杂志发表了一篇文章,解释了中国科学院武汉病毒研究所(WIV,简称武毒所)如何模仿美国的技术,并在更低的安全水平下进行实验,以更快的取得冠状病毒的研究进展。

麻省理工学院(Massachusetts Institute of Technology,MIT)创办的杂志《麻省理工科技评论》(MIT Technology Review)周二报导,2013年,美国病毒学家巴里克(Ralph Baric)在一次会议上找到了中国病毒学家、武毒所新发传染病研究中心主任石正丽。事件起于他们的谈话。

巴里克石正丽,他是否可以得到“SHC014”的遗传数据。他说,“她很慷慨,几乎立即给我们发送了这些序列”。他的团队把用该代码改造的病毒引入小鼠和人类呼吸道细胞的培养皿中。果然,该嵌合体在人类细胞中表现出“强大的复制能力”,这证明自然界中充满了冠状病毒。

巴里克是冠状病毒方面的顶级专家,发表了数百篇论文,开发了冠状病毒的反向遗传学技术。这项技术不仅使他能够从遗传密码中制造真正的病毒,而且可以将多种病毒的一部分进行混合和匹配。

而石正丽和她在武毒所的团队一直在蝙蝠洞里采集大量的冠状病毒。在一个蝙蝠粪便样本中,他们检测到了两种新病毒基因组:“SHC014”和“WIV1”,它们是与最初的SARS病毒最接近的两种病毒,但石的团队无法在实验室中培养它们。

当巴里克的研究正在进行时,美国国家卫生研究院(NIH)宣布,它将暂时停止对“功能增益”研究的资助(该研究使已经很危险的病毒变得更有毒性或传播性更高),直到此类研究的安全性得到评估。该公告使巴里克的工作陷入了停顿。

巴里克认为,他在实验室采取的极端措施已将风险降到了最低,他的研究非常紧迫。最终,美国国家卫生研究院同意了他的研究。巴里克与武毒所分享了他的工作和技术。他甚至还给他们寄去了在他的研究中使用过的人源化小鼠。文章中指出,在这一点上,这成了一种竞赛,武毒所急于证明它能够发现和研究最多的冠状病毒。

2016年,美国非营利组织“生态健康联盟”(EcoHealth Alliance)主席达扎克(Peter Daszak)和石正丽共同发表了一篇论文,报告了中国实验室如何设计了不同版本的“WIV1”,并测试了它们在人类细胞中的感染性。这篇论文宣布,武毒所已经开发了自己的反向遗传学系统。

然而,大多数人都没有注意到一个关键的区别——它大大改变了风险的算法。中国的工作是在二级生物安全水平(BSL-2)下进行的,比巴里克的三级生物安全水平(BSL-3)低得多。

美国罗格斯大学(Rutgers University)的生物学家埃布赖特(Richard H. Ebright)认为,可能是因为高封闭条件下工作的高成本和不便,中国实验室决定在BSL-2条件下工作,这将“有效的提高进展速度,在其它条件相同的情况下,会提高10-20倍”。

斯坦福大学(Stanford University)的生物工程师米歇尔·林(Michael Lin)说,即使与中共病毒没有联系,允许在BSL-2实验室进行潜在的危险的蝙蝠病毒研究也是“一个真正的丑闻”。

目前,中共病毒大流行的原因仍不确定,而且石说她的实验室在武汉爆发疫情之前从未遇到过SARS-CoV-2病毒。5月,美国《科学》(Science)杂志发表了一封呼吁对武毒所和实验室泄漏理论进行调查的信,巴里克博士也加入了其中。

卫星图像:中共正在建100多个核导弹发射井

 卫星图像:中共正在建100多个核导弹发射井

中共近年来在不断强化其常规军事力量的同时,也在大力提高其核能力。美国研究人员日前发现,中共正在中国西部的沙漠地区建造100多个新的导弹发射井,专家分析,这是中共大幅扩大其核力量的信号。

据《华盛顿邮报》(The Washington Post)报导,美国米德尔伯里国际研究学院(Middlebury Institute of International Studies)詹姆斯·马丁不扩散核武器研究​中心(James Martin Center for Nonproliferation Studies)的研究人员所获得的商业卫星图像显示,在中国甘肃省玉门市附近,正在建造119个几乎相同的发射井,它们与中国现有的洲际弹道导弹发射设施十分相似。研究人员还发现了一个可能正在建造的控制中心。

詹姆斯·马丁不扩散核武器研究中心的研究人员刘易斯(Jeffrey Lewis)告诉《华盛顿邮报》,如果把中国其它各地正在建造的发射井也算进去,那么正在建造的发射井总数大约为145个。

“我们认为,中国正在扩大其核力量,部分原因是为了保持一种威慑力,即它能够在美国先发起进攻时有足够的导弹击败美国的导弹防御系统而不被消灭。”刘易斯说,这些发射井可能是为被称为“DF-41”的中国洲际弹道导弹准备的,这种导弹可以携带多个核弹头,可以击中远达9300英里的目标、理论上将美国本土置于其攻击范围之内。

刘易斯分析,中共很有可能正在策划一场骗局游戏。它可能将模仿美国在冷战期间实施的战略,将数量相对较少的核弹头隐藏在这些发射井中,通过战略不确定性来提高威慑力。不过,中国突然出现这么多新的发射井,这可能会增加美国官员的压力,从而使美国努力加快军火库的现代化。

中共只有几百件核武器,与拥有数千件核武器的美国和俄罗斯相比,其核武库明显较小,尽管美国国防部已发现中共正在扩大其核能力。五角大楼发布的2020年度中国军力报告指出,“随着中国核力量的扩大和现代化升级,在未来十年,预计中国的核弹头储备将增加至少一倍,目前估计在200枚以下”。

美国国防部已宣布,计划在未来 20 年内对美国核武器和运载系统进行广泛升级,包括一种新型空射巡航导弹和至少两种新型弹头。今年2月,国务卿布林肯(Antony Blinken)在一份声明中郑重宣告,拜登政府将“追求军备控制,以降低来自中国现代化和不断增长的核武库的威胁”。

日本与【中山装】的源流

 本来打算自己写这篇,以前写过这个系列随着新浪该死的【微刊】一直死在河蟹里了。于是就找别人一篇顶上,我就是这么懒!


(本篇图文全部为原作者原配的。)

原文链接:http://blog.sina.com.cn/s/blog_485593bb0100c7r1.html

鲁迅1904年日本仙台医学专门分校入学式后合影

所谓中山装,并非就是孙中山一人所创造出来的,当时社会穿类似的服装就已经很多的了。孙中山本人大约是于1895年年底前后在日本的横浜剪辫、易服,穿上了西装和日本当时的新式服装如学生装、士官服等,以表示与清朝决裂和崇尚新文化的革命决心,由于孙中山最常穿的还是日式立领的学生装,有好事者在刊登孙中山着此装的照片时写上:「先生喜着学生服,今人咸称中山装」。孙中山不过是把日本学生制服的「詰襟」改成「立折襟」,口袋的样式作了改变而已。而鲁迅在日本留学的时候穿的也是这种学生制服。费孝通的父亲费璞安是1905年东渡日本留学。费孝通说:「我们穿的这种衣服,叫干部服、中山装。哪里来的?你知不知道,大约80年前,当时我父亲不到30岁,去日本留学的时候穿这样的衣服,上边没有这一条领,是日本的学生装。日本的中学生到现在还穿这种衣服。这个衣服式样是孙中山先生传到中国来的,所以叫中山装。把日本的学生服变一变,加上这一条领子,后来花样多了,袋子多了。」当时的革命党人把这种服装称为革命装。来源于日本这一说法基本是通说了,大部分著作都会采用这个说法,因为综合所有的说道,提到源于日本的是最多的。不过网络上主要流传有其他几种不同的说法,认为并非来自日本。

鲁迅1905年摄于仙台市内一家照相馆。注意其中的制服并对比孙中山的改装服。

孙中山。纽扣变了,但衣领和口袋没有变。

孙中山。加上口袋了,但衣领还是日本学生制服式的。

1922年,孙中山与宋庆龄结婚七周年时在上海合影。这次除了纽扣,可是什么都没改

第一种说法是:南洋华侨的企领文装,孙中山在1902年起越南筹建兴中会分会,委托河内一来自广东的裁缝黄隆生生产第一套中山装,孙中山采当时南洋华侨流行的企领代替西装的硬领;第二种:也有人指出中山装的主要参考来自中国,源出中国说再分广东便服说及宁波服便服说;第三种:1916年孙中山托宁波(荣昌祥)裁缝王才运裁出第一套中山装。无论是哪一种说法,在学术著作的记载中都能够找出起背后有日本学生制服或者士馆制服的源流,而日本的学生制服本来就是来源于西方的军服,这些西方的因素自然也应该归入其中,因为众所周知,我们现在所穿的服装,都是近代以来学习西方的结果。孙中山本人在西方,尤其是在日本都近十几年的居住经历,看看和孙中山合影的那些日本学生穿的制服就明白其中的影响,这些都是不能无视的。




第一种说法网络上有的人援引《广东近现代人物词典》、《广东百科全书》、《广东华侨名人词典》的说法,想证明是黄隆生根据南洋的企领文装设计的。其实这些都不过是一些转了几手资料的大众读物,根本不靠普。翻开《广东省志》1995年版第 501 页看到的却是不一样的说法:「他[即孙中山]委托其私人裁缝师黄隆生设计。黄是台山县人,曾在越南河内开设洋服店,后来加入兴中会。他根据孙中山提出的以日本学生穿的制服作基础……」就算没有省志的说法,承认是企领文装改造而来的,但多问一句,企领文装是哪里来的,还得会到日本或者是西式服装这个问题上,怎么说这样西化的服装,不可能和西方没有联系。


第二种说法是最不靠普的。在著作中基本不采用这个说法,采用次说的也会提到是结合西式风格改造而成的。所谓的便服,连照片没有,也从来没有人拿出图例来正是,到现在为止也没人知道所谓的广东便服或宁波服便服到底是什么样子的。退一步说,即便是源自广东便服或宁波服便服,那再问一句,这些所谓的便服又是怎么来的,能保证不是从日本或者是西方各国的服装改装来的吗?中国的传统服装是不会有这样西式的风格的,连西装与中山装都有很大区别,更不用说这些便服。


第三种说法,就更不用说了,只要是这个说法的,都会提到日本士官服或学生装的直接渊源,所以网络上有人否认这种说法:「上海人王才运以当时日本流行的学生制服为基样,这个其实是猜测,目前还没有看到记载。……而且王才运也是当时的名人,算是上海滩的名流,如果是他参考日本礼服设计的,怎么之前所有的历史资料和人物词典都只记载他当时做制衣和巨富,不见记载他设计中山装…」。只能说这个作者的无知,怎么就没记载?《 20世纪上海文史资料文库》是典型的史料性出版物,其第 208 页就说道:「有一次他带来一套日本陆军士官服,要求以士官服为基样,依照他亲自指示的意图……后来即以这套服装定型,取名为『中山装』,荣昌祥便成为第一套中山装的诞生地。」之外也有不少著作持此观点。


此外还有其它说法,如:1、英国式猎装说。中华民国史社会志(初稿)认为中山装是改造英国猎装而来的,其他著作也提到这种说法。2、孙中山委托日本华侨张方诚设计了中山装的草图,然后返上海后,于1916年命王才运依图生产。3、1919年孙中山将自己穿过的日本陆军服拿去上海的亨利服装店改为便服,成为中山装的起源。4、中山装是日本铁道工人服改造而成。


其实无论是哪一种说法,都不重要,我也不想确定是哪一个,问题是其中都可以直接找到日本的影响,事实是显而易见的。姑且不说网络上流传的这三种说法,看看主流的说法。作为服装的源流问题,最权威的无疑是关于服装史的著作,而华梅着的《中国服装史》第 89 页对中山装是如此描述的:「这种服装明显接近清末引进的日本制服,而日本制服又是在欧洲西服基础上派生出来。中山装基于学生装而加以改革的国产形制……。」孙中上本来是有着帮会的渊源的。《红帮服装史》第57页陈述中山装提到:「这批在日本服装界颇负盛名的裁缝根据孙中山、黄兴等人的意见,采用西装造型和制作技术,参照日本学生装、士官服的改革思路,融人中国的服饰文化传统,根据中国人的体形、气质和社会生活新动向,试制了初期的中山装」。持有这种观点的著作多多如是,他们基本都认为是以日本陆军士官服或日本学生装等西式服装为基础进行改造的。

一些思绪

周星的《中山装·旗袍·新唐装——近一个世纪来中国人有关「民族服装」的社会文化实践》一文认为中山装的款式原型基本上是外来的,它以西式服装(无论其原型模仿自英国还是日本)为样本,汲取了西式服装剪裁的不少技术,「中山装原本并非中国人的民族服装,其历史也并不很长。但是,为数众多的中国人却把原本具有西式来源的中山装解读为自己的“民族服装”,这其间的缘由究竟是什么呢?关于中山装的原型与由来,诸说不一,尚无定论。不过,对于中山装之和孙文其人的特殊关系、中山装与海外华侨的密切关系、中山装与西式服装文化的密切关联、中山装所有的革命意识形态属性等等,则是为大多数研究者们所共同承认的。但在分析有关中山装的问题时,我们既应承认孙文个人的巨大贡献,也必须看到20世纪前半叶中国人民服装生活变迁的时代大趋势及其深厚广大的社会基础。」这个说法已经是最中肯的话了,并没有确定具体的起源,但是能够更加全面地看真个问题。



列宁和斯大林,1923年,穿的是中山装,所以也有人称中山装为列宁装,外国人叫中山装做毛装。

1925年,托洛茨基政委。

但是网络上的愤青却不会接受事实的。知日部屋的屋主《中山装起源小考》是「因为无意进入内地一个讨论区,有人留言谓听说「中山装来自日本」,结果留言者被众人围攻,被痛斥为『小日本』及『汉奸』。我看后纳闷不已(我也常被内地愤青以「小日本」相称)。」「若果承认日本对中国影响这么困难,也许最好不要读中国近代史罢了。清末民初以来,日本一直在各方面都在影响中国。不过因为中日交恶,所以对日本的影响多不愿提及而已。中山装是一个好例子。明明与日本的渊源密切,欲避重就轻,偏要强说成来自南洋或中国。这种『承认学日本就是不爽』心态百年不变。」近代日本对中国的影响,无论中国人是否承认,这都是事实,我们的衣食住行都是如此。


近代西方对中国的影响根本就是无法估量的,我们现在很多习以为常的生活习惯都是这时候建立的在近代以前,中国人的衣服根本就没有口袋的,什么东西都是往怀里一揣或者放袖子里,很不安全,而西方传教士看到这样的情况都不可思议,怎么连口袋都没有呢,结果还是西方传教士提出了这个问题,而近代以前中国人穿鞋也是部分左右的。在语言上,像「共产党、干部、指导、社会主义、市场、福祉、营业中、人权、特权、背景、化石、环境、艺术、医学、独占、交流、否定、肯定、假设、解放、供给、说明、方法、共同、阶级、公开、希望、法律、活动、命令、失踪、投资、抗议…… 」这些现在我们经常使用的词汇,都是从日本转过来的,这些都不多说。旗袍也是如此,在很多不知情的人眼里,旗袍俨然成了中国的民族服装。但旗袍也是经过满族女性的衣着演化而来的,旗袍仅仅是上世纪20年代兴起的中国女装,并非是占中国绝大多数人口的汉族传统服装,也不是什么很古老传统的服装。


很多看起来理所当然是我们本来就有的东西,并非就是本来就是有的。你非要提升到爱国,民族尊严问题,你就不说话,不出行,不穿衣好了,现在的衣服基本都是来源于西式的,各国领导人穿的都是西装,坐的基本都是波音或空客,难道非要叫胡温穿着汉装或唐装整天跑来跑去?愤青们之所被叫做愤青,不仅是因为他们「愤」,更因为他们「青」,也就是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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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话】


以上原作者说的话,深以为然,近代日本对中国的影响超出许多FQ甚至普通国人的想象,甚至当时两国交好的程度,也是超乎很多人认知的。


原本由于某些原因,避免“伤害”很多人的“民族感情”,这个号比较少谈论古代部分的内容,但是发觉谈及近代史竟然也是如此。史实如此伤害这很多人对历史、对民族的想象,真不知道该让人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