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2月24日 星期四

传统的圣诞大餐菜单上都有什么?

 传统的圣诞大餐菜单上都有什么?

再过2天就是圣诞节了。在西方圣诞节和中国人过年一样,是一年中最重要的节日。过节当然就少不了圣诞大餐,火鸡是大餐中必不可少的主角,也是最经典的主菜,它不仅可以供人大快朵颐,而且还是餐桌中央的点缀。火鸡的营养多于鸡肉,并且脂肪含量略低,对健康有益。圣诞节来临之际,给大家介绍一下传统的圣诞节大餐的几个主要菜色与配菜。

1、烤火鸡

烤火鸡是一道菜品,制作原料主要有北美洲的家禽火鸡等。烤火鸡在西方人的感恩节和圣诞节餐桌上必不可少的一道菜。人们用于烤火鸡的工具,主要是电烤箱或者更原始的木炭。

此菜起源于1620年,英国移民为了感谢救助他们的印第安人,移民们举行了丰盛的感恩会,用烤火鸡和玉米糕点款待印第安人。

2、肉丸子(STUFFING MEATBALL)

肉丸子是烤火鸡的完美搭配,尤其是在圣诞节。

3、蔓越莓酱(CRANBERRIES SAUCE)

蔓越莓酱(Cranberry sauce)是一种使用蔓越莓制成的酱。在英国传统上会在圣诞晚餐时使用这种酱,而美国和加拿大则会在感恩节晚餐中使用它。

4、烤土豆

5、球芽甘蓝(BRUSSELS SPROUTS)

6、咸肉香肠(BACON SAUSAGE)

咸肉香肠也是圣诞大餐的一个配菜,可以直接从超市购买。

7、圣诞甜点

甜点是圣诞大餐的高潮。圣诞布丁是英国传统的圣诞甜点,很多家庭都会在大餐后享受点燃布丁的快乐。圣诞布丁浸泡有白兰地酒,因此可以点燃,热著吃。在点燃之前,人们会将灯熄灭,然后点燃布丁上的白酒,待酒精完全燃烧掉后开始切布丁。

还有就是圣诞蛋糕。这是欧美许多国家的圣诞大餐上不可缺少的一道甜点。圣诞蛋糕是从英国维多利亚时期开始流行的,内有各种坚果和果干,有些蛋糕表面还会有一层杏仁糖衣或者糖霜。

树干蛋糕是法国人圣诞大餐中的著名美食,顾名思义,就是一种树干状的蛋糕。它的里面是海绵蛋糕,外面用巧克力或者咖啡奶油来模仿树干的样子。令人称绝的是,这种树干蛋糕里面的蛋糕、糖霜和奶油也卷成年轮的样子,可以横著切开。

据说,在电发明之前,法国人习惯以一捆好柴作为圣诞节礼物。法国人天性浪漫,连美食的起缘也浪漫过人:从前有一个买不起圣诞礼物的年青人,在森林捡了一段木头送给情人,不但赢得芳心,而且从此平步青云。因此,树干蛋糕也成为祝愿来年好运的象征。编辑:张信燕

2020年12月14日 星期一

中共担心「解放台湾的千载难逢的机会」来了

我在上周专栏写道,尽管特朗普是否真的会不惜和中国开战来保护台湾十分可疑,但是习近平并不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去尝试。因此,到目前为止,美国只需要强硬表态,就足以阻止北京动武,换来台海安全。在现实中,我们更多看到的是中国方面的强硬表态。如何看待这些表态?它们和战争是近亲关系吗?  


 

上周日《环球时报》主编胡锡进的一则新浪微博引发关注。他说:「近来一直有各种猜测说,特朗普团队有可能在离任前的最后时刻针对台湾问题搞大动作,包括派蓬佩奥访台,甚至是特朗普本人闪电访问台湾、宣布与台湾建交等,不久前亚太情报官员访台就是去打前站的。」 

从市场定位来说,胡锡进的媒体和微博属于政治黄色小报,往往用耸动性报道和评论来抓取读者眼球。在媒体网络化之前,《环球时报》头版和尾版几乎每期都是固定的格式和话题。头版一纵一横两个大标题,尾版一个大标题,分别是:美国亡我之心不死,日本右翼嚣张反华,台独分子又搞小动作。报摊主人可以根据行情决定将哪个话题展示给读者。 

胡锡进和《环球时报》的社交媒体话题稍微多样化,引进了更多的商业机制,但是吸引读者的夸张和煽动套路没有变化,仍然会抓住一切机会来炒作此类话题。 

另一方面,胡锡进和《环球时报》也承担着重要的宣传任务,那就是在《人民日报》的「伪君子」形象之外,扮演一个「真小人」的角色。这是八九六四屠杀之后,中共宣传的最大改变。不同于此前的假大空说教(尽管伟光正说教仍然大量存在),新的教育承认中国有问题,但强调别国也不怎么样,天下乌鸦一般黑,利益至上是普世原则──并成功地把西方的民主自由人权等价值立场污为假大空宣传。于是,先以《环球时报》为代表,随后发展到战狼外交,不惮于暴露小流氓面目。伟大领袖和《人民日报》不方便说的话,会通过这些「真小人」的嘴说出来。 

路透社报道,负责美国亚太地区军事情报的海军少将史都德曼1122日搭乘专机抵台。不过,除了台湾外交部证实一名美国官员抵台之外,并无更多公开讯息。美国大选前后均有人猜想,特朗普可能加剧台湾危机,成为不方便交出权位的「战时总统」。 

胡锡进的微博未能证实这些资讯,但证实了中方的担心。这种担心并不是因为有些网民所欢呼的「解放台湾的千载难逢的机会」,而是在这个「机会」面前不知所措。

这种时候,中国的做法就是以最强硬的表态来吓退这些机会。胡锡进说:「真那样,我方的反应必须是雷霆万钧的,要让配合特朗普政府这样干的民进党当局死定了。」

恐吓派战机飞越台湾岛 

怎样让民进党当局死定呢?胡锡进说,解放军须派战机飞越台湾岛,并且根据情况轻重采取一般飞越台湾岛或者在台北超低空飞行,「料台湾军队不敢对解放军战机开火,一旦他们开火,就意味着战争爆发,我军就可以立即对台军机场等重要军事设施实施毁灭性打击」。 

网民提出两个问题:第一,中国军队对台军机场等重要军事设施实施毁灭性打击,是否意味着一举解放台湾?如果这么厉害,为甚么一定要等到美国提供机会呢?习近平不是早就威胁过,蔡英文政府不承认「九二共识」就会「地动山摇」吗?第二,假如台湾军队不开火,台湾人民把解放军战机的低空飞行当作表演骚观赏呢?那样美国总统就可以成功访问台湾吗? 

另一位中国政府的喉舌、国际关系学教授金灿荣,在各种场合主张中国武统台湾, 2020年就是最好的机会。但是,当特朗普可能冒险制造台海战争的消息传开之后,金教授千呼万唤的战争机会触手可及, 他却改口了,一再提醒解放军千万保持隐忍和克制,尽量避免冷战,更要避免热战。

 

 

来源:苹果日报 / 长平   时事评论员


2020年12月9日 星期三

坂本晉作的世界: 圖文簡介魚叉飛彈

坂本晉作的世界: 圖文簡介魚叉飛彈:   台灣最近的一批武器清單之中、買了岸置魚叉飛彈 然後呢、就有一堆自以為很懂的專家出來說幹話 說這筆交易很爛 嫌棄魚叉飛彈、 嫌貴又嫌爛 這就是台灣軍事專家最讓人厭惡的地方 不懂裝懂又愛吠吠叫 一般台灣人對國防軍事不理解、所以都被唬得一愣一愣的 讓我解釋給大家聽 第一、美國要賣武...

2020年12月7日 星期一

伊朗全国抵抗委员会(英语:National Council of Resistance of Iran(NCR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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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朗全国抵抗委员会(英语:National Council of Resistance of Iran(NCRI)波斯语شورای ملی مقاومت ایران‎,转写:Šurā-ye melli-e moqāwemat-e Īrān)在1981年于法国成立,是“伊朗反抗力量”的流亡议会。它亦是伊朗五个反对派的联合组织,当中以伊朗人民圣战组织为最大的派别[1]

议会的候任主席是现时居住在巴黎的玛丽亚姆·拉贾维(Maryam Rajavi),而主席穆萨德·拉贾维(Massoud Rajavi)在伊拉克战争后便没有再露面,估计他现时正在藏身在某处。伊朗全国抵抗委员会在伊朗政府、欧盟及美国的政经交流对话之间的地位具备争议性,对于伊朗全国抵抗委员会是否伊朗人民圣战组织的掩护组织及是否牵涉恐怖主义亦存疑[2][3],抑或它只是“为伊朗民主奋斗的合法异见组织”[4]

2008年2月20日在布鲁塞尔举行的记者会上,伊朗全国抵抗委员会宣称德黑兰有一处隐蔽的核设施[5]

历史[编辑]

伊朗全国抵抗委员会由伊朗人民圣战组织首领穆萨德·拉贾维及伊朗前总统阿伯尔哈桑·巴尼萨德尔成立,使伊朗民族解放阵线及伊朗库尔德民主党站在同一阵线。后来,“两伊战争期间,全国议会支持伊拉克的暴力活动令民族解放阵线及巴尼萨德尔退出”了全国议会[6]。伊朗全国抵抗委员会在现今只是伊朗人民圣战组织的“别名”或“其中一个名称”[7][8]

流亡议会[编辑]

伊朗全国抵抗委员会的成员超过500人,包括各宗教及种族的代表,如库尔德人、俾路支人、亚美尼亚人、犹太人及祅教徒,他们代表着伊朗政治趋势的光谱。作为流亡议会,伊朗全国抵抗委员会旨在在伊朗成立民主和世俗的政府[9]

伊朗全国抵抗委员会的成员当中一半是女性[10],五个组织也是议会的成员,包括伊朗人民圣战组织。

六个月临时政府[编辑]

一旦伊斯兰政府倒台,全国议会的25个委员会会组成临时联合政府,委员会主席都是显赫的政治人物及该领域的专家[1][11]

临时政府只会执政六个月,主要职责是要在任内举行国家立法及国民代表大会的选举,将权力移交给伊朗人民的代表[1][11]

候任主席[编辑]

1993年8月,伊朗全国抵抗委员会一致通过选举玛丽亚姆·拉贾维(Maryam Rajavi)为过渡时期的议会候任主席。当政权被推翻后,她要在任内监督权力和平移交给伊朗人民。玛丽亚姆·拉贾维在1953年出生在德黑兰,持有冶金学位。伊朗沙阿(国王)处死了她的姐妹娜葛丝,霍梅尼政权杀死了她的另一名怀孕当中的姐妹马苏曼娜。玛丽亚姆·拉贾维是1970年代反沙阿学生运动的领袖[1][12]

玛丽亚姆·拉贾维在1995年6月16日于德国多蒙特向15000名伊朗人发表讲话,宣布未来伊朗的《基本自由宪章》。在1996年6月,她又在伦敦厄尔斯考特向25000名伊朗人发表讲话[1][12]

政纲[编辑]

人权[编辑]

伊朗全国抵抗委员会承诺会履行《世界人权宣言》及所有有关人权的国际条约,包括“结社自由、思想及言论自由、新闻自由、宗教自由、游行示威自由、择业自由及禁止侵害个人及社会权利”[1]

妇女[编辑]

伊朗全国抵抗委员会承认“妇女在所有选举投票里的参选权、选举权及投票权”、“就业和择业权、公职权,包括总统及法官”、“服饰穿着权”、“不受歧视地运用教育、体育及艺术资源和参与体育及艺术比赛和活动”[1]

经济[编辑]

全国议会认同国家资本主义、市场经济、私有制、企业及私人投资,并强调应用新科学和技术的需要,又视与工业国家的关系对重建伊朗经济是不可或缺的[1]

宗教自由[编辑]

全国议会相信政教分离,根据全国议会的承认,“对各种宗教和教派追随者享受他们的个人及社会权利的任何方式的歧视都予以禁止。任何公民在选举提名权、投票、就业、教育、成为法官及其他个人和社会权利上不因任何宗教信仰而享有特权及受到剥削”[1]

少数民族[编辑]

全国议会认可所有种族及少数民族的权利,议会已采纳了伊朗库尔德人自治的方案,指明除了涉及外交、国防、国家安全、对外贸易及海关事务,“库尔德自治区所有事务的行政权都属于自治区当局”[1]

国际关系[编辑]

全国议会的外交政策主张独立自主、尊重《联合国宪章》及国际公约和条约、睦邻友好、国际及地区性合作及不干预他国内政。全国议会支持中东和平进程,致力于维持和保护中东和平及稳定,谴责任何侵略及扩张政策,又反对核扩散、生产大杀伤力武器和弹道导弹[1]

指定为恐怖组织[编辑]

伊朗伊斯兰共和国视伊朗全国抵抗委员会为恐怖组织,美国也将议会列为外国恐怖组织。美国称伊朗全国抵抗委员会“不是一个独立组织,而是伊朗人民圣战组织的一部分”,伊朗全国抵抗委员会是伊朗人民圣战组织的“政治分支”[2]。不过,美国高级官员如迪克·阿米(Dick Armey,前众议院多数党领袖)认为国务院从一开始便错误地把伊朗人民圣战组织列为恐怖组织。阿里礼萨·贾法萨德(Alireza Jafarzadeh)曾经是伊朗全国抵抗委员会在美国的代理人,直至美国国务院在2002年以全国议会只是伊朗人民圣战组织的掩护组织为由关闭了其在华盛顿的办公室,从那时开始,伊朗全国抵抗委员会便被列为恐怖组织[13]。有言论认为,将伊朗全国抵抗委员会和伊朗人民圣战组织列为恐怖组织是对伊朗神权政权示意,而不是基于事实。根据《华尔街日报》,“克林顿的资深外交官认为伊朗人民圣战组织是与德兰建立友好关系的谈判筹码”[14],《华尔街日报》进一步说明,当时担任近东事务助理国务卿的马丁·安迪克(Martin Indyk)表示,美国国务院在1997年将伊朗人民圣战组织列为恐怖组织是希望与德黑兰的改革派建立友好关系的信号。马丁·安迪克又说哈塔米政府“认为这是一个重大的交易”。

欧盟在2004年5月暗示伊朗全国抵抗委员会是伊朗人民圣战组织的一部分,但将伊朗全国抵抗委员会排除在恐怖组织名单内,而恐怖组织名单上的伊朗人民圣战组织不包括伊朗全国抵抗委员会。2009年1月26日,欧盟部长理事会同意将伊朗人民圣战组织除名,伊朗人民圣战组织称这是“七年来法律和政治抗争”的成果[15][16][17]

英国外交及联邦事务部中东部门在2006年初表示,“伊朗的核计划18年来隐瞒了国际原子能机构,有赖伊朗全国抵抗委员会的披露才得以让公众认知,被国际高度关注”。与此同时,外交及联邦事务部伊朗部门的前主管迈克尔·阿克斯沃西(Michael Axworthy)称伊朗全国抵抗委员会是“伊朗人民圣战组织严密的掩护组织,认为他们并不可靠”[3]

结构[编辑]

议会每名成员有一票在手,所有决定采用简单多数制决定[18]。如果伊朗政府被移除权力,议会的25个委员会会组成临时联合政府的基础部分[1]

参见[编辑]

参考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