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月19日 星期日

抗日戰爭統計

戰爭統計[編輯]

抗日戰爭期間,在華日軍人數最多時有近200萬,協助日軍的中國「偽軍」最多時超過100萬(整個抗戰期間「偽軍」總人數約為210萬)。據日本厚生省1964年調查後統計,日軍在侵華戰爭中死亡的人數約為44萬人。(不包括印緬戰場上中國遠征軍和駐印軍和美英協同殲滅的約16萬日軍,及蘇軍在東北消滅的日軍。)
抗日戰爭中,中國國民政府軍兵力最高時達500萬人。中國國民政府領導下的國民政府軍與日軍共有22次大型會戰、1117次大型戰鬥、小型戰鬥38931次[126]。據中華民國國防部1946年統計,國民政府軍作戰傷亡322萬7926人、病亡42萬2479人,總計損失365萬0465人[127]:243[1];軍令部統計自七七事變以來陸軍陣亡131萬9958人、負傷176萬1135人、失蹤13萬0126人,空軍陣亡4321人、負傷347人,海軍艦艇全部損失[128]:36-37[1]損失戰機2468架。讓日軍陣亡48萬3708人,而傷者更達193萬4820人。[來源請求]
中國共產黨領導的抗日部隊包括八路軍、新四軍和華南抗日游擊隊,主要在日軍後方及日佔區進行游擊戰。據《中國人民解放軍全史》記載:八路軍新四軍華南遊擊隊共作戰125165次,斃傷日軍52萬0463人、偽軍49萬0130人,俘虜日軍6213人、偽軍51萬2933人,日軍投誠746人、偽軍反正18萬3632人。擊落飛機約42架,繳獲長短槍68萬2831支、輕重機槍1萬1895挺、各種炮1852門。但據中共中央毛澤東、朱德、彭德懷、劉少奇致電八路軍總部、山東軍區和晉西北的電文《中央關於改變加倍數目發表戰果的作法的指示》(1944年3月21日),稱「我軍戰報多年沿用加倍數目發表的辦法」,顯示中共的抗日戰績其實是嚴重注水而來的。[129]
中國平民則約有900萬死於戰火,另有800萬平民死於其他因素,9500萬人成為難民。中國在戰爭中所承受的損失極大,按1945年貨幣折算,約為6500億美元。而據蔣夢麟的回憶錄稱有一千四百萬壯丁被國軍拉夫後死於飢餓疾病。[130]
另有估計中國抗戰直接人口損失可累計之估計數為2062萬人,合可累計之戰爭直接傷殘人口,軍民傷亡最低限為3480萬人;同時,還有估計認為,中國抗戰直接傷亡人口合計可能在4100萬上,合戰時失蹤被俘等項數字,戰爭直接給中國造成的死亡、傷殘及失蹤等項人口損失共計超過4500萬人;而從人口損失的角度看,抗日戰爭時期中國人口損失總數應在5000萬人以上。[131]

國民革命軍將官陣亡名單(師級以上)[編輯]

國民革命軍將官陣亡名單(師級以上)
姓名軍銜職務陣亡時間陣亡地點備註
佟麟閣上將(追授)29軍副軍長1937年7月28日河北南苑
趙登禹上將(追授)132師師長1937年7月28日河北南苑
郝夢齡上將9軍軍長1937年10月16日山西忻口
劉家麒中將54師師長1937年10月16日山西忻口
吳克仁中將67軍軍長1937年11月9日江蘇松江
高志航空軍少將(追授)空軍驅逐機司令1937年11月21日河南周家口
夏國璋中將172師副師長1937年11月21日浙江湖州吳興
吳國璋中將75師副師長1937年11月26日浙江湖州
饒國華上將(追授)145師師長1937年11月30日安徽廣德自戕
蕭山令中將憲兵副司令1937年12月12日南京
姚中英少將156師參謀長1937年12月12日南京
司徒非少將160師參謀長1937年12月12日南京
劉震東中將第五戰區第二路游擊司令1938年2月22日山東莒縣
王銘章上將(追授)122師師長1938年3月17日山東滕縣
鄒紹孟少將124師參謀長1938年3月17日山東滕縣
趙渭濱少將122師參謀長1938年3月17日山東滕縣
范庭蘭少將豫北別動隊第五總隊總隊長1938年3月28日河南修武
劉桂五少將騎兵第六師師長1938年4月22日內蒙黃油乾子
周元中將173師副師長1938年5月9日山東蒙城
李必藩中將23師師長1938年5月14日山東菏澤自戕
黃啟東少將23師參謀長1938年5月14日山東菏澤自戕
方叔洪中將114師師長1938年6月山東菏澤馮家場
傅忠貴少將魯北游擊司令1938年9月23日山東
馮安邦中將42軍軍長1938年11月3日湖北襄陽
林英燦少將152師副師長1939年1月13日廣東清遠
李鞏良中將軍訓部輜重總監1939年3月7日陝西西安
張諝行中將第一戰區副參謀長1939年3月7日陝西西安
王禹九少將79軍參謀處長1939年3月26日江西高安
陳安寶中將29軍軍長1939年5月6日江西龍里
唐聚五少將東北游擊司令1939年5月18日河北遷安
韓炳宸少將山東第十三區保安副司令1939年1月9日山東萊陽
馬玉仁中將江蘇第一路游擊司令1940年1月3日江蘇望鄉台
丁炳權中將197師師長1940年1月25日江西武寧
鄭作民中將2軍副軍長1940年2月3日廣西崑崙
鍾毅中將173師師長1940年5月9日湖北蒼台自戕
張自忠上將(追授)33集團軍總司令1940年5月16日湖北南瓜店
張敬少將33集團軍高參1940年5月16日湖北南瓜店
戴民權中將豫南遊擊第五縱隊司令1940年5月河南遂平
王竣中將新27師師長1941年5月9日山西台寨
梁希賢少將新27師副師長1941年5月9日山西台寨自戕
陳文杞少將新27師參謀長1941年5月9日山西台寨
唐淮源上將3軍軍長1941年5月12日山西懸山自戕
寸性奇中將12師師長1941年5月13日山西毛家灣自戕
金崇印少將17軍參謀長1941年9月16日山西橫水鎮
石作衡中將70師師長1941年9月6日山西絳縣
賴傳湘中將190師副師長1941年9月24日湖南梁家段
朱實夫少將新3師副師長1941年9月25日甘肅
李翰卿中將57師步兵指揮官1941年9月27日江西上高
武士敏中將98軍軍長1941年9月29日山西東峪
朱世勤中將暫30師師長1942年5月4日山東潘庄
郭子斌少將暫30師副師長1942年5月4日山東潘庄
左權少將18集團軍副總參謀長1942年5月25日山西遼縣
戴安瀾中將200師師長1942年5月26日緬甸茅邦村
王鳳山少將暫45師師長1942年6月23日山西張翁村
胡義賓少將96師副師長1942年7月緬甸埋通
張慶澍少將魯蘇戰區高參1942年8月山東唐王山
周復中將魯蘇戰區政治部主任1943年2月21日山東城頂山
張少舫少將113師參謀長1943年2月21日山東城頂山
高道先少將山東鐵道破壞總隊長1943年5月山東
江春炎少將114師參謀長1943年7月4日山東鄒縣
彭士量中將(追授)暫5師師長1943年11月15日湖南常德石門
許國璋中將150師師長1943年11月21日湖南諏市自戕
孫明瑾中將預10師師長1943年12月1日湖南常德
盧廣偉少將騎8師副師長1944年5月5日安徽潁上
李家鈺上將36集團軍總司令1944年5月21日河南秦家坡
陳紹堂少將104師步兵指揮官1944年5月21日河南秦家坡
周鼎銘少將36集團軍副官處長1944年5月21日河南秦家坡
王劍岳少將8師副師長1944年6月10日河南靈寶
王甲本中將79軍軍長1944年9月7日湖南東安
闞維雍中將(追授)131師師長1944年11月10日廣西桂林自戕
陳濟恆中將桂林防守司令部參謀長1944年11月10日廣西桂林自戕
呂旃蒙少將(追授)31軍參謀長1944年11月10日廣西桂林
齊學啟中將38師副師長1945年5月13日緬甸仰光
胡旭盱少將第三戰區第一突擊隊司令1945年6月浙江孝豐

唐丹鸿博客:轮回中轮回的瞬间: 《翻身乱世:流亡藏人访谈录》之 康区理塘 热珠阿旺(八)

唐丹鸿博客:轮回中轮回的瞬间: 《翻身乱世:流亡藏人访谈录》之 康区理塘 热珠阿旺(八): 热珠阿旺:1927 年生于西藏康区理塘。九岁入理塘寺出家。 1950 年代表理塘寺院和理塘地方民众赴达孜多(康定)与中共接触,前往中国北京等地参观。 1957 年,以抵抗中国奴役为宗旨的“四水六岗”组织创立者之一。 1958 年,前往山南珠古塘成立“四水六岗”军,担任要职。多...

2014年1月18日 星期六

国共“八六”海战揭秘:台军作战计划漏洞百出

国共海军“八六”海战:台军作战计划漏洞太多
  1965年国共海军发生的“八六”海战,对台军来说,不单纯是一场败仗,更是一个因极力回避而颇具神秘色彩的事件。近年来,随着档案资料的解密,以及当年与这场海战有关将领的回忆相继公开,笼罩在海战背后的谜团被逐一解开。
  “剑门”号当了替死鬼
  1965年7月,台当局为配合反攻大陆的“国光计划”的制订,指示海军派军舰,运送特别情报队,对大陆东山岛周围目标进行突击,企图摧毁解放军雷达,捕捉俘虏,获取情报。此计划被命名为“海啸一号”。
  为此,海军专门成立了由10人组成的督导组,负责协调。督导组组长为台海军“副总司令”冯启聪中将。7月30日,冯启聪决定派“太康”号和“章江”号军舰,组成海啸特遣支队,由巡防第二舰队司令胡嘉恒少将担任指挥官。然而,由于“太康”号意外出现故障,而临时以“剑门”号代替。
  “太康”号是一艘标准排水量为1150吨的护航驱逐舰,总体火力较强,“章江”号是一艘标准排水量为280吨的驱潜舰,总体火力较弱。两舰组成特遣支队意在取长补短。可是不巧,“太康”号在7月底赴马祖海域执行任务时,声呐音鼓护罩不慎被撞坏,美国顾问团认定此舰需要维修。冯启聪立即决定,让标准排水量为890吨的巡逻舰“剑门”号接替“太康”号执行“海啸一号”计划。
  作战计划漏洞太多
  “海啸一号”作战任务是由台“国防部”下达给海军的,然而,海军对这一计划没有给予足够的重视。海军“总司令”刘广凯因在左营的海军参谋大学主持“三军”干部参加的兵棋推演,没有具体参与这一计划的制订。当他意识到必须过问时,却遭到“副参谋总长”黎玉玺的干扰。8月4日中午兵棋推演结束,刘广凯深感“海啸一号”关系重大,便立即乘飞机前往台北的督导组总部。可此时,督导组在冯启聪的率领下,已乘火车南下,进驻左营。正副“总司令”错过了会面的机会。
  刘广凯审阅了“海啸一号”的实施方案,发现问题不少,认为计划应重拟。当他得知特遣支队已于8月5日凌晨6时自左营出发时,立即命令作战助理参谋长许承功少将,通知特遣支队返回左营,等候命令。可许承功无奈地告诉刘广凯:“已经来不及了!因为昨接国防部作战参谋次长朱元琮中将的电话,特遣支队依照上级的限期,务必于8月6日凌晨到达目标区,所以现在不能回航。”刘广凯听后,长叹一声,无可奈何地在计划书上批了一个“阅”字。
  将领不了解海战经过
  对于“八六”海战的经过,无论是冯启聪,还是刘广凯,在当时都不是十分清楚。他们了解的过程,大多是从回到左营的海战幸存者那里获得的。
  8月5日凌晨,特遣支队在督导组全体成员的目送下,驶离左营码头。14时,督导组进入舰队指挥部战情室,密切注意特遣支队的行踪。15时12分,通信站截获解放军青山雷达站发出的3次报告,报告称发现不明目标,可能是美国军舰。督导组判断,特遣支队尽管没有被确认是台湾军舰,但已引起解放军的高度关注,于是立即电告胡嘉恒,可胡并未作出反应,继续按原计划将一艘M-2橡皮艇及7名情报人员放下,然后指示两舰在指定的航路上巡弋。
  8月6日0时30分,台湾通信站再次监听到解放军雷达站的报告,称目标为台湾海军的“剑门”号和“章江”号。1时50分,“剑门”号报告,已与解放军的鱼雷快艇交火。
  海战打响后,解放军的鱼雷快艇集中攻击“章江”号,“剑门”号则用3英寸炮攻击鱼雷快艇。但此时“章江”号忽然起火,旋即沉没。
  4时58分,3艘鱼雷快艇再次高速接近“剑门”号,战况非常激烈,电信室窃听到某鱼雷快艇报告称:“已打了25毫米炮弹共25箱。”随后,“剑门”号连中3枚鱼雷,尾部发生爆炸,立即沉没。
  8月6日7时左右,刘广凯接到黎玉玺的电话,说“章江”号情况不妙,似已发生意外,请快速处理。8时30分左右,刘广凯才获悉胡嘉恒于5时10分发来的电报,内容是:“‘剑门’舰已整备完妥,准备再战。该舰舰体完好,迄无伤亡。”
  随后,蒋介石在阳明山召开作战会议,研究战情。当他询问战况时,刘广凯只能将胡嘉恒的电报内容复述一遍,而对已经结束的海战结果毫无所知。直到下午,刘广凯才乘飞机前往左营,了解情况。18时左右,刘广凯突然听到大陆广播,说解放军驻汕头的海军部队于该日凌晨及拂晓,在东山海面附近分别将“章江”和“剑门”两舰击沉,俘虏官兵若干人。
  海军“总司令”黯然下台
  多位台海军将领在回忆中都提到,冯启聪在率督导组南下左营之前,曾指示一名督导官通知空军“总司令部”的“擎天作业室”,希望空军能适时予以配合。然而,当8月6日海战打响后,空军竟声称不知道“海啸一号”计划。两个多小时以后,他们才匆忙派飞机增援。6时35分,4架F-100战机从屏东机场起飞,于7时12分到达海战区域,可为时已晚。“剑门”和“章江”两舰踪影全无,海面上只留下一片漂浮物。
  “八六”海战发生后,台湾岛内的报纸连续3天以头号新闻刊登海战经过,使刘广凯感到了巨大的压力。8月11日,他携带辞呈面见蒋介石。蒋对他说:“此次海战损失了‘剑门’、‘章江’两舰,倒无所谓,而损失了200多个官兵,我很痛心。今天你能够引咎辞职,不委过于部属,我深为感动。经我郑重考虑之后,惟恐舆论方面对你不利起见,乃姑准你辞职。”
  8月18日上午,台“国防部长”蒋经国亲自上门安慰刘广凯。刘广凯无可奈何地说:“命该如此,其又奈之何也!”就这样,刚接任海军“总司令”5个多月的刘广凯黯然下台。

八六海戰

 民國五十四年,中華民國海軍灰頭土臉的一年.在當年的十一月十三日,編號62
的山海艦,在烏坵附近海面與共軍發生海戰.我方稱烏坵海戰大捷.咦?不是大捷嗎?
怎會灰頭土臉?因為.這個大捷是假的,與山海艦一起執行任務的臨淮艦遭擊沉了.
加上之前的八六海戰失利,海軍這一年就喪失了三條艦艇.
勝利之光5412-6烏坵海戰
  
勝利之光5412-9烏坵海戰
 祝捷大會得報導刊於當年度12月號的勝利之光,在場的,除了高級長官及山海
艦官兵外,可能也不知道挨了悶虧.就如我在金門當兵時,開開心心的換上西裝上
街去的同時,隔壁營的兵器連士兵卻拿著手榴彈朝正坐在中山室吃早飯的弟兄扔
了過去.....

 中華民國海軍嚴格來說,沒有打過勝仗!這是有原因的,抗戰時,與日軍
軍力懸殊,硬碰硬無異尋死,倒不如把艦砲拆下來當岸砲,船隻自沉阻礙
航道來的實際點.
國共對峙時期,海軍依靠著自己噸位大,火砲口徑大,跑到人家門口叫陣
以致常遭共軍以多打少偷襲而吃虧.
  
勝利之光5412-7烏坵海戰
 實際的過程是這樣的:

勝利之光5412-8烏坵海戰
 主砲是三吋砲.加上40mm及20mm快砲.由於船速慢,碰到共軍噸位較小的
砲艇並不佔便宜.
3
 在稍早之前,國軍兩艘軍艦帶著一位少將及上百位官兵沉入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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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共軍自創一套以小打大戰術,砲艇先上,盡量殺傷我方艦面火砲操作人員.
這是上海級砲艇.有的還加裝75mm無後座力砲,火力不亞於我方船隻.
P1070627
 然後再換魚雷艇抵近發射魚雷擊沉我方船艦.

P1160064
 我方船艦普遍配備的20mm奧利崗機砲.

P1160067
 及三吋艦砲.射程遠歸遠矣,但無雷達導引,以肉眼追瞄效果並不好.加上
射速慢,幾發沒中,共艇就駛到眼前來了.

 4  

對岸觀點的八六海戰.有當年參戰官兵現身說法.
歷史由勝利者所撰寫,挨揍的沒話可說.加上也沒保存什麼史料,久而久之就成了
"共匪說了算!"
八六海戰失利,是使蔣介石放棄反攻的小小..原因....最重要是美國不支持,如果
美軍肯海空掩護加上源源不絕的後勤補給,你我的父兄早就被送上了這梭哈賭局!

海戰過後,國軍戰俘.籍貫是大陸的,遣回原籍,由地方發落.台籍被俘士兵14人,其中
3人選擇留在大陸,其餘11人獲釋輾轉回到台灣.回台後,遭到有關機關的盤問及監視.

知識差別,對於八六海戰就有差別

八六海戰 巨艦輸小艇輸了制海優勢 -鄭大誠/英國赫爾大學 政治學博士(北縣新店) 【2006/03/28 聯合報】 
最近由於國防部將公布五十年代蔣介石總統欲反攻大陸的「國光計劃」內容,「八六海戰」又再度被人提及。國防部的報告認為,鑑於八六海戰之慘敗,老蔣總統理解到喪失制海優勢,逐漸放棄反攻大陸的計劃。事實上,八六海戰的教訓,還包括了巨艦與小艇之爭。 
一九五四年八月六日的「八六海戰」是我國海軍建軍以來最慘烈的損失。除了因為情報洩漏,兩艦甫一出港動態就已被共軍掌握,在東山海域被以逸待勞伏擊,以及缺乏空軍與相關船艦掩護策應兵力外,中共海軍採取小型魚雷快艇策略的成功也是不可否認之因素。 
國共內戰期間中共根本沒有海軍可言。為了沿海作戰的需要,中共自一九五一年起開始部署自行設計的小型魚雷快艇做為海戰攻擊主力,這種小型快艇排水量僅二十二噸,最高航速可達到五十二節,機動力高。 
反觀我國,由於二戰後美國轉移了一批中、大型船艦給我們,蔣介石政府頗有以海軍船艦噸位大小來決定海權之心態。以「劍門」與「章江」二艦來說,「劍門」艦排水量約一千二百五十噸,算是當時海軍的龐然大物,不過最高航速僅十四節。「章江」排水量較小,不過滿載也有四百五十噸,最高航速僅十四節。在缺乏海空掩護之下,劍門與章江兩艘大型艦實難以阻擋中共眾多小型魚雷快艇的快速魚雷攻擊。事實上,八六海戰三個月後,我海軍又損失了一主力驅逐艦「太平號」。「太平號」更大,排水量約一千四百五十噸,最高航速卻只有十八節。這些都證明了中共大量採用的快速魚雷艇對於我國大陸沿海制海權的喪失,實具有決定性的影響。 
五十年過後,八六海戰早已被大多數人遺忘。不過這段巨艦敗於小艇的往事卻不應輕易忘記。我海軍在現代化發展的過程中,一直有大船與小船派之爭論,台海制海權究竟要依靠何種船艦亦是各說各話。或許論者都有相當的理論基礎支持,不過排水量近萬噸的「基隆」級艦既然已經買回來了,未來也許還有可能購買亦是萬噸等級的神盾艦。如果海軍不能記取八六海戰這段教訓,恐怕在未來海戰中,我國的大型船艦的損失會更多。 
回響》錯用掃雷艦 巨艦吃大虧 -于倉和/研究生(台北市)【2006/03/30 聯合報】 
廿八日民意論壇「八六海戰,巨艦輸小艇,輸了制海優勢」文中提到的八六海戰其實是發生在民國五十四年,而非一九五四年;另外,太平艦被擊沈是在民國四十三年,與八六海戰相距十一年。此外,筆者對其論點還有一些不同看法。 
章江、劍門與太平三艦皆為美國移交給我國,其中太平艦原本為美國於二次大戰時因正規驅逐艦數量不足,為對抗潛艇、護航運輸船團所緊急建造之護航驅逐艦;而章江艦原本為美國海軍之驅潛艦,劍門艦更只是美國海域於二戰中使用之「海雀」級快速掃雷艦。 
由上可知,此三艦原本之設計目的,只是用來對抗在當時航行性能更低之潛艇與進行掃雷任務,因此在速度或防護上的要求並不如正規驅逐艦或巡洋艦所需的那樣高。但這些船艦在移交我國海軍之後,卻被用在第一線的海軍作戰,以區區十數海里之速度對抗快速且佔數量優勢之共軍魚雷快艇,吃虧在所難免,所以章江、劍門、太平三艦的損失更應歸咎於使用方法之錯誤、以及作者在文中所提到的缺乏空中及其他船艦支援與情報外洩等。 
但文中單純以船隻噸位大小來做比較,進而得出台海戰爭中「巨艦不如小艇」的結論,筆者認為此點結論有失公允。在未來可能爆發的台海戰爭中,不論是巨艦還是小艇,唯有正確使用,才能成功制敵。

蒋介石放弃「反攻大陆」始末

独家专访「国光作业室」主任朱元琮将军  

一九六0年九月,当时任职于国民党军台湾第一军团副司令的朱元琮将军,奉命担任那年「双十国庆」阅兵大典总指挥官。那年参与阅兵的单位,包括陆军第二军部直属部队、陆军第六十七师、三军官校学生队、政工干校女生大队、陆战队、蛙人部队、空军作战司令部和高炮部队……浩浩荡荡,不下两三万部队通过阅兵台前,站在台北「总统府」三楼阅兵台上的蒋介石,向受阅部队行举手军礼答礼,表情严肃,威仪棣棣。

一九六0年,恰值蒋介石退守台湾宣布「复职」后十年,这是国民党当局败退台湾十年后,一场最大规模的阅兵典礼,老先生满心想效法春秋越王勾践「十年生聚,十年教训」,在他的思维里,直把台湾岛当成昔日北伐前夕的黄埔岛。因此,蒋介石不无利用这次阅兵,宣示「秣马厉兵」「誓师反攻」的意味。然而,蒋介石却轻忽了一个最重要的客观事实,黄埔岛时代,他面对的敌人是受到全中国老百姓唾弃、四分五裂、松散落伍的反动军阀。而台湾岛时代,他所面对的,是一个组织严密、兵强马壮,而且正在埋头研发原子弹,拥有四、五百万正规军(这批军队还曾经彻底打败过蒋介石),和数倍于此的民兵部队的新中国。明眼人心里有数,蒋介石此举,无异以卵击石,却没有人敢当面说破。

双十阅兵后隔不了数日,蒋介石下令调升朱元琮为「国防部作战次长室执行官」。

又过了一个月,朱元琮被急召至士林官邸,蒋介石开门见山的说:「元琮,我派你即日启程,代表我去一趟滇缅寮边区,去看看柳元麟的部队。」

柳元麟,黄埔军校第四期步科学生,浙江慈溪人。抗战时期曾任军事委员会委员长侍从室警卫团上校副团长,侍从室少将组长,曾是蒋介石嫡系中的嫡系。一九四七年「陆军大学」将官班毕业后,柳元麟被晋升为「总统」侍从室少将副侍卫长。国共内战末期,任第八军副军长。一九四九年底,第八军军长李弥与柳元麟等,率第八军残部败退至缅北、寮国泰国交界处一个三不管的角落,负隅顽抗,国民党当局任命李弥为「云南省政府主席兼云南绥靖公署主任」。

稍后,柳元麟辗转从缅北回到台湾,蒋介石赋与他岛内的新职是国防部作战督察研究委员会委员。一九五四年,缅甸政府军对缅北国民党军残部发动猛攻,蒋介石命柳元麟从台湾兼程赶回缅北,重整队伍,集中四千五百多人,成立「云南人民反共救国军」。蒋介石一度希望借着柳元麟在缅北组织的这支游击武力,配合台湾的国民党军部队,分别从大陆的东南和西南两个方向,发动「钳形」攻势,两面夹攻,「反攻大陆」。

蒋介石交付给朱元琮的秘密任务,其实就是要为日后发动钳形「反攻」计划铺路。

朱元琮以「国防部作战次长室执行官」的身份,带着慰问金新台币二十万元,远赴迹近蛮荒之境的泰缅寮边区。那里和大陆云南省鸡犬相闻,是一大片被深不见底的亚热带丛林包围的化外之地。柳元麟带领的部队,对外号称是「云南人民反共志愿军」,实则是仍拥有国民党军番号的云南反共游击队,他利用这块遍地是蚂蝗、疟蚊和鸦片烟的三不管的丛林山区,扎营垦荒打游击,扩大与巩固势力范围,随时听候台北的命令,俟机而动,对大陆发动攻势。

曾任蒋介石座机驾驶的国民党军将领衣复恩,在回忆录中,形容柳元麟游击队驻扎的地方「那里生活很苦,瘴气弥漫,我们稍停休息,即见无数蚂蝗掉在马身上吸血,当然也会掉在人身上,情形极为可怕!由柳总部,我们乘船沿澜沧江南下,到达一小村,那里有一些由大陆逃去的难民,也有几位我政府人员在那里工作,设有电台与台湾连络。」

朱元琮见到柳元麟,转交给他一封蒋介石的手令。朱元琮说,「总统」的意思,要你们坚守阵地,日后配合台湾从大陆东南沿海登陆,你们从西南攻进云南,两路并进,对共产党发动钳形攻势。遵照蒋介石的指示,在那个自古被视为西南瘴疠之地,到处是蚂蝗与疟蚊,各种疾病丛生的滇缅寮边区,朱元琮和柳元麟统率的游击队共同生活了一两个月。

朱元琮事后追忆,蒋介石对柳元麟在游击区的表现并不满意,一度有意以夏济平将军取代柳元麟,寄望夏济平整顿游击队,将云南边境变成「反攻大陆」的支战场。但在夏济平尚未进入情况时,不便阵前换将,只好先派夏济平去当游击区的「主任」,打算等夏熟悉当地情况,再把柳元麟调回台北。

一九六一年春节过后,朱元琮风尘仆仆回到台北,才刚回到家里,接获「副参谋总长」赖名汤紧急电话:「『总统』要召见我们,你赶紧准备一下吧,我们一起上桃园角板山。」(角板山距台北市区约五十公里路程)两人匆匆赶到角板山宾馆,侍卫长胡炘单独带领朱元琮走到宾馆后侧,一座名为「思恩亭」的八角亭,此处景致酷似奉化妙高台,故而蒋介石甚喜在此处远眺静思。朱元琮但见蒋介石身着一袭长袍,端坐亭中一张藤椅子上,若有所思。朱元琮双脚并拢,向蒋介石行了一个军礼,蒋介石点点头,招呼朱元琮坐在对面石凳。

「元琮,柳元麟那边的情况如何?」蒋介石急切地想清楚滇缅边境的近况。

朱元琮一五一十地把这趟泰缅竂之行,向老先生作了汇报。诸如泰缅竂边区的环境,官兵生活,部队士气,部队战力等等,都作了详尽说明。蒋介石听完朱元琮的汇报,又细部询问了边区部队内部情况,老先生最后告诉朱元琮:「好!好!很好!我有更重要的任务要派给你,你先回去休息吧。」

一九六一年四月一日,蒋介石下手令,成立一个名为「国光作业室」的新单位,指派朱元琮担任主任,并调派三十余名来自陆海空军各个兵种的将校级军官,即刻进驻位于台北郊区三峡镇大埔,一处原定作为「行政院战时疏散办公室」的营区里。「国光作业室」才成立不过三个礼拜,一九六一年四月底的一个早上,蒋介石就召集「国光作业室」核心参谋将校,在三峡大埔营区的地下兵棋室开会。

蒋老先生急切地要参谋取来一张又一张的大型地图,多半是福建、广东沿海的军事地图,他不断端详那些地图,不时陷入沉思。

「那年他七十五岁,年龄慢慢大了,心里急的不得了,大陆是从他手里丢掉的,责任沉重,再不反攻,来不及了!」朱元琮的记忆中,蒋介石当天急切之情溢于言表。

头一次开会,「副总统」陈诚在会议桌上说了关键性的一段话:「我们的力量只够支持初期的登陆作战,登陆成功以后,就要靠在大陆上以战养战。必须以三个月的战备,包含军需民用,打六个月的仗,以后的人力、物力只靠台湾是不够的,要从大陆就地补给。」

冲着陈诚这句「以三个月的战备,打六个月的仗」,国民党当局开始在台湾岛内征收「国防特别捐」,据估算,这项专门为实现蒋介石反攻梦想而征收的「国防特别捐」,总金额约为新台币二十亿元。这二十亿台币,就是蒋先生的「赌本」。

朱元琮回忆:「老先生认为,光是依靠台湾的力量是不够的,所以命令经国先生到美国去,希望能说服美国政府,支持我们『反攻大陆』的计划。」

「国光作业室」成立两年后,一九六三年九月六号,蒋介石命令蒋经国(时任「行政院政务委员」),到华盛顿密见美国总统肯尼迪。但是,由于一九六一年四月猪猡湾事件突袭古巴失败的教训,以及考虑与北京进一步改善关系的可能性(斯时中美两国早已密集展开于维也纳、日内瓦之秘密会谈),肯尼迪拒绝了蒋经国请求美国支持「反攻大陆」的构想,尽管蒋介石的意思仅止于「美国出枪炮,台湾出军队」,并未得到肯尼迪当局积极响应。一九六三年十一月二十二号,肯尼迪总统遇刺身亡,副总统约翰逊继位。

根据蒋介石的一份秘密谈话记录,蒋介石曾经亲口透露,一九六四年四月间,美国国务卿鲁斯克(David Dean Rusk)访问台湾时,曾经与蒋介石讨论越南问题,当时蒋介石曾经表示,要赢得越战,必须切断自中国大陆至北越之交通线。

这份秘密谈话记录显示,蒋介石当面向鲁斯克建议,使用国民党部队占领北越与云南、广西边境的若干军事据点,截断大陆与北越的连系。但是,鲁斯克并未采纳蒋介石的这项提议,显然,美国人清楚蒋介石的目的,是想借着「协助」越战之名,行「反攻大陆」之实。蒋介石事后表示,一九六四年七月以前,共军尚未在云南及广西地区加强兵力布署,他向美国建议,假使能以空降方式,将国民党军送入这一地区,将可有效控制这一带地方。由于美国不接受他的建议,老先生曾向人抱怨,一九六四年八月以后,整个局面为之改观,共军大量增兵云南、广西。

蒋介石在一次谈话中,透露了曾经向美国提出的另外一次「反攻大陆」计划:「有一时期,有些人主张攻取海南岛,认为此举可以牵制在华南共军,并可以支持越战,但是此一主张过去可能有利,目前已经失去意义。因为共0亦已经在海南岛增兵,并且进占海南岛。」

为此,蒋介石亦屡屡向美国方面抱怨:「『中华民国政府』虽然始终愿意协助越南及美国,解决越南问题,但始终无从获得提供援助之途径。」

国民党当局连续错失了好几次「反攻大陆」的机会,虽然接连遭美国方面拒绝,蒋介石并未就此放弃他的圆梦计划。事实上,蒋介石早有心理准备,他心知不能完全将赌注放在美国身上。

多年来,因惟恐美国强力阻挠他「反攻大陆」,蒋介石巧妙而慎重地布置着他的秘密计划。为求万无一失,并避免美国从中破坏,蒋介石采取一种两手策略,模仿韩信「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两面手法。蒋介石想借着这个两面手法,一方面大量争取美援,厚植军事实力,另方面是要掩护他真正的反攻计划。蒋介石的「明修栈道」,是由国防部负责「联五」的余伯泉将军,草拟一套蒋美联合「反攻大陆」的「巨光计划」。而其「暗渡陈仓」,则是委由朱元琮及其麾下众多将校参谋,日以继夜秘密从事的「国光计划」。(按:国民党军及今之台湾「国防部」实行美军分工制度,在「国防部」辖下,「联一」掌管人事、「联二」管情报、「联三」管作战、「联四」管后勤、「联五」负责作战计划)

简单地讲,「巨光计划」不过是一套诱骗美国人的幌子,蒋介石希望以「巨光计划」掩饰他真正的底牌「国光计划」。蒋介石想拿「巨光计划」来「掩其耳」,以「国光计划」来「盗其铃」。

以这套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的手法,从一九六一年四月,到一九六五年六月,蒋介石整整对美国人虚与委蛇了四年多时间。从一九四九年败退台湾以来,蒋介石酝酿「反攻」已经有十六年时间,蒋介石判断,一九六五年前后,大陆内部正忙于一连串的政治运动,对外防备松懈,是对大陆动武的大好时机。一九六五年六月十六号,蒋介石在主持纪念黄埔军校校庆时,在台湾凤山陆军官校的大校场上,对着全体国民党军高级将校,和受校阅的官校学生,慷慨激昂地向将校们训话:「大陆在我们手里丢掉,就要在我们的手里把它拿回来!」在这篇训话的尾声,老先生竟然出人意表地当众宣布:「我们在大陆上见!」

蒋介石在陆军官校宣布「我们在大陆上见!」,这无异等于半公开地揭开了自己的底牌。蒋介石长期以来始终以「巨光计划」混淆美国人,以掩护真正落实反攻行动的「国光计划」,这套师法韩信「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两面手法,俨然即将走入历史,蒋介石想玩真的了。「我们在大陆上再见!」意味着蒋介石吹起了「反攻号角」。

证诸史实,蒋介石这句「我们在大陆上再见!」其实决非造次之言,老先生已下定决心准备大干一场。

蒋介石在台湾凤山陆军官校,讲完:「我们在大陆上再见!」之后的一个半月,亦即一九六五年八月一日,一位神秘的访宾──克莱恩(Ray Steiner Cline),从美国悄悄来到台湾。克莱恩比蒋经国小十岁,毕业于美国哈佛大学,二战时期加入美国战略情报处(Office of Strategic Services),抗战时期派驻中国工作。蒋介石败退台湾之后,克莱恩一度调回美国,复于一九五七年至一九六一年,调任美国中央情报局驻台湾代表。这段期间,蒋美双方相互依赖程度很深,克莱恩因工作关系,与蒋介石父子过从甚密。为示亲腻,蒋介石父子为他取了一个中国名字葛来英(或葛莱茵)先生,台北官方则译之为克莱因或克莱恩。一九六五年八月一日,蒋介石邀请克莱因到台湾访问时,克氏已于一九六二被调回美国,在中央情报局局本部担任掌理情报事务的代理主任。因此,克氏当时是以美国中央情报局高级官员的身份到访,负有工作任务。

以情报单位在美国政府决策上扮演的吃重角色,克氏之身份,仍具有举足轻重之份量。蒋老先生和克莱因会谈的地点,就选在台北阳明山蒋介石的夏季官邸(按:原址即二00七年遭民进党人纵火烧毁的「草山行馆」)。两人表面上是就越战和两方合作事宜为主题,接连密谈两天,然而,蒋介石邀请克莱因密谈的真正目的,是想借着越战升高的机会,假藉帮助美国打越战的理由,从大陆广东或福建实施其「反攻大陆」计划。

蒋介石希望假手克莱因,将此一重要讯息传达给美国当局。

就在蒋介石和克莱因在阳明山密谈的同时,一支负责到大陆东南沿海侦察共军防备实况的特遣部队,已经一切就绪,随时可以整装待发。照「国光作业室」的安排,这批特遣人员如果任务顺利,国民党军将多管齐下同时从金门、澎湖、台湾各个兵力集结地点,朝预定登陆地点进发──这个预定的反攻登陆地点,首要目标是广东沿海,其次是福建沿海。蒋先生的构想中,国民党军应该像一把刀,从广东插进越南的大后方,表面上为截断越南补给线,实际上是遂行其「反攻」计划,然后,他可以重演一九二五年的陈年剧目,循着北伐战争的路线,一路直逼北京。当然,这是蒋介石的如意算盘,真实的世界可不那么如意。

我们再把场景拉到阳明山,那场原本极具历史意义的蒋、克密会的实况。根据大溪档案记载,当天与会的人,除了蒋介石、克莱因两人,在场者还有宋美龄、「国防部长」蒋经国、「外交部长」沈昌焕、美国大使馆代办高立夫、「新闻局长」沈剑虹(担任会谈翻译)

会谈从亚洲局势和世界各国局势谈起,蒋介石和克莱因谈到末尾,将谈话重点从那时正打得如火如荼的越南战争,直接谈到大陆核子试爆与制造原子弹对台湾造成了严重威胁。蒋介石告诉克莱恩:「越战将无法在越南内部来求解决,而必须在越南以外地区来求得解决,这是我对美国朋友的忠告,去秋共0(按:蒋介石对大陆方面的轻蔑称呼)作第一次核子试爆后,我曾对你说明了亚洲局势之严重性,而今第二次试爆以后,更加上了一层阴影。第一次试爆后,共0说:不投降就要毁灭,现在第二次试爆以后,共0又说:不是统一就是灭亡。」

蒋介石接着说:「共0对于核子武器能力,倘以一月制造核弹一颗来论,一年就有十二颗;而事实上祗要三颗,一颗用在台北,一颗用在左高地区,一颗用在公馆机场,就可以毁灭台湾,因之我们不但不能再等一年,就是半年亦等不及了。共0对外宣传,说他现有核弹可以炸毁台湾,届时即是第七舰队要来保卫台湾,亦不可能了。自共0第二次核子试爆以后,我军民心理上都有空前的恐惧和忧虑,这是不容忽视的心理趋向。美国在目前祗注意越战而忽略中国情势,须知越南与中国是不可分开的问题的一体两面。」从蒋介石告诉克莱因的这段话,可以得知,他之所以选择一九六五年四月,成立「国光作业室」,积极搞所谓的「反攻大陆」计划,其目的和动机,有很大一部份原因,与大陆制造原子弹,造成蒋介石心理恐慌,有密不可分的关联。

所以,蒋介石说的「自共0第二次核子试爆以后,我军民心理上都有空前的恐惧和忧虑,这是不容忽视的心理趋向」是最最关键性的一句话。蒋介石时时刻刻担心大陆把原子弹「一颗用在台北,一颗用在左高地区,一颗用在公馆机场,就可以毁灭台湾」。

一九六四年十月十六日,大陆第一枚原子弹试爆成功的消息,很快传到蒋介石耳里,大陆方面研制原子弹成功,蒋介石震惊之余,他一度希望以强烈的武装反制行动,摧毁大陆的核子弹相关设施。数日之后,蒋老先生在台北石牌对一群国民党军高级将领说:「我们只有战,才有生路;不战,只有死路一条,与其在共产党原子弹轰炸下而死,不如战死;与其死在台湾,不如死在大陆;与其被美国人出卖而死,不如战死在战场。」一九六四年十二月二十号,蒋介石在金门对一群国民党军干部说:「我明年就是八十岁的人,我一定要在有生之年,带着你们打回大陆去。」

可以这么说,三个重要因素促使蒋介石急于在一九六五年,发动一场具有决定性的「反攻大陆」战争。这三个重要因素是:一、中共研制成功原子弹;二、越战的持续扩大;三、蒋介石担心自己年寿有限,他必须尽早发动反攻战争。

蒋介石与克莱因在一九六五年八月三号,进行第二场密谈。这场密谈的最高潮,无疑乃是「反攻大陆」问题,蒋介石希望透过克莱因,向华盛顿当局宣示国党当局的「反攻」军事行动,实际上是要对越南的美军部队施以援手,作援魏救赵之举。蒋介石希望以协助越南美军为出发点,能争取美国对其「反攻大陆」行动的认同。

蒋介石向克莱因提出他的「锦囊妙计」──实质上这套方案根本就是众多「反攻大陆」方案之一,蒋介石向克莱因娓娓道来:「…此种间接帮助美国解决越战之方式,可以将中国军队在沿海适当地点,及北越后方登陆,或着陆以牵制匪军并打击北越后方。因为吾人是独立作战,与美国及苏俄均无关,且距越战范围尚有一段距离,吾人之目标是为拯救大陆同胞,恢复中国人民之自由,自然不会牵连美国。」

蒋介石明确告知克莱因国民党军预备登岸地点:「吾人如在广东或福建,最好是在广东来攻打共0,即可切断共0接济北越交通线,因为共0接济北越之物资,都是自广东经由陆路及水路而运入北越。此一构想如能实现,则越南问题不解决也能解决,余之所以认为最好是在广东,是因为能占领广东,即可控制香港,断绝共0经济生命线百分之七十,且控制广东,亦可以切断共0通往北越之海陆交通线,断绝所有运往北越物资之来源,使越南问题容易解决。其次广东人民及社会团体反共情绪高涨,一旦国军反攻,必可群起响应,此种情绪与福建不同,因为在福建必须先能占领若干战略要点,并且初期作战能获顺利进展,才能使人民起而响应,其性质较为缓进,不如广东之反应迅速。余认为惟有采取此一办法,方能缩短越战之时间,帮助美国减轻负担,减少美国在越战中之危险性,既可使美国赢得和平,又可使中华民国恢复人民之自由,此对中美双方均属有利,余深信让中华民国国军独立对匪作战,决不会牵连越南、美国与苏俄,因为其性质纯粹是内战,是中国内部的问题。」

克莱因针对蒋介石提及有关越战及「反攻大陆」的各点说法,也作出了他的回应,克莱因说:「美方态度,是以美军在越南与共党作战,被消耗之程度为转移。如果美国认为共0确实对美国实施消耗战,且美军在越南被消耗之程度逐渐增大,则可能促使美国改变其对中华民国反攻大陆行动之态度。」

克莱因这段答复,已经间接且委婉告诉蒋介石,美国政府迄今仍反对国民党当局对大陆动武。

克莱因接着又说:「吾人必须能确实判明,亚洲发生全面战争时,苏俄不致于介入之情况,并且要培养美国人民心理,使其不以为此一战争是由『中华民国』政府所引起,而是由于中共,使此一战争不可避免者。在美国有许多对中华民国不友好人士,亦可能指责中华民国政府引起此一战争。故吾人必须特别谨慎,等待最好时机来发动对中国大陆之攻击,使世人将战争责任归罪于中共,此种时机之到来已日益接近,美国多数人亦已经觉悟,对美国之真正威胁是来自北平。」

其实克莱因这段答复蒋介石的话,重心是在这句:「吾人必须特别谨慎,等待最好时机来发动对中国大陆之攻击,使世人将战争责任归罪于中共,此种时机之到来已日益接近…。」

克莱因的这句话一方面明告蒋介石,所谓「反攻大陆」的「最好时机」尚未
降临。并举全美国一年车祸死亡人数,和过去一年越战死亡人数作比较,他说:「在过去一年中,美国在越战死亡不过五百人,而每年在美国因车祸而丧生者有五万人之多。也许在今后一年半载,美国人民会明白认识中共是在逼迫美国打消耗战,本人相信届时美国人民之反应一定很激烈,并且愿意拿出最大之力量,或者使用中华民国之军队在越南作战。本人认为在今后一年内,总统之卓见将会迅速为美国人所接受。」

    蒋介石显然不以为然,他坚称现在是「反攻大陆」的最佳时机,而非一年之后,他所持的理由是:「余想再从共匪之立场,以说明共0对越战之阴谋:(一)拖延越战时间;(二)引发越南人民厌战及反美心理;(三)打击在越美军之士气;(四)引起美国人民厌战心理,并反对美国政府;(五)利用越南政府及军队内部之不稳,加强进行渗透颠覆,越战之拖延只有对共党有利,同时亦将使美国遭遇更大之困难,此点应特别注意,请你报告约翰逊总统,须知共匪绝不容许美国再有等待一年之时间,如果错过了时间,则越南问题益将不可收拾。」

    在会谈接近尾声时,蒋介石仍再三强调:「越战之拖延,只有对共党有利,同时亦将使美国遭遇更大之困难,此点应特别注意,请你报告约翰逊总统,须知共匪绝不容许美国再有等待一年之时间,如果错过了时间,则越南问题益将不可收拾。」

    总的说来,蒋介石借着和克莱因的密谈,原想「投石问路」,看看克莱因的态度和意见,同时,也等于透过克莱因向美国当局「打招呼」,暗示美国当局国民党当局准备动手了。因为,照蒋美之间签订的「共同防御条约」的规定,遇有重大军事行动,必须事前知会对方。

然而,克莱因恐怕做梦都想不到,这次的密会之后三天,就在蒋介石声称最适合「反攻大陆」地点的广东、福建交界的一处海岸,发生了一场突如其来的海战,国民党海军在那场海战中吃了大败仗,此即所谓的「八六海战」,这场突发的海战,改变了蒋介石原定的「反攻大陆」大战略,甚至使得蒋介石的「反攻大陆」计划走入历史。

据国民党军海军中将徐学海说,这场突发的海战,导因是陆军总部要派十几个特种作战队员,到汕头外海的东山岛,实施侦察与袭扰。

据了解,这项行动主要是为尔后的「反攻大陆」作战预作准备,而非真正的反攻军事行动。徐学海在回忆中指出,海军为了慎重起见,特别成立了「海啸一号」督导小组,副总司令冯启聪中将率领了五位督战官,进驻台湾左营,专门督导这项作战计划。

陆军总部执行的任务,名为「点火行动」,多半是由情报局和陆军总部辖下的一个特种部队,负责联合执行。所谓「点火行动」,就是派遣「特种人员」──蛙兵、或者特务人员,到大陆沿海的特定地点执行破坏、袭扰、侦察、或者搜集情报等任务。

海军方面虽然由作战部门的助理参谋长室负责,派遣船只舰艇接送要到大陆执行任务的特种人员,但是,至于特种人员到大陆执行任务的内容,海军方面是从来不过问也无权过问的。所以,海军只管派船接送,不管人员的任务执行事宜,而陆军总部和情报局,也不过问海军的计划安排,只要海军安然把人接送到预定地点。

据徐学海回忆,最常执行的任务,就是把人送到金门、马祖,再由蛙人部队划着橡皮艇渗透到对岸去从事任务。这些特种人员通常会拿回厦门电影院的戏票、公车票等「证物」,证明他们曾经进入预定的地点活动。

前述「海啸一号」人员,即于一九六五年八月六日,按预定的计划,把十余名特种人员接上军舰,参加这次行动的军舰,是「剑门」和「章江」两条兵舰。海军总部因相当重视「海啸一号」行动,故而组成一个任务舰队,委派胡嘉恒少将担任舰队指挥官

「剑门」舰刚于一九六五年初,从美军手上接收过来,是一艘巡逻舰,船舰机械情况相当良好,舰长是王韫山上校。「章江」舰在国民党海军的分级标准上,属于「江」字号的舰艇,是一条小型驱潜舰,舰长名李准。

一九六五年八月五日,「剑门」和「章江」两舰从台湾高雄左营军港启航。为了混淆对岸大陆雷达系统,这两条军舰故意绕行到香港外海,再往北航驶,让大陆军方误以为两舰是前往香港的普通商船。两舰航行到广东、福建两省交界处的东山岛附近,将突击队人员放到海面,旋即驶离现场,在约定时间再冲进会合区的水域,把突击队人员接回舰上。

事实上,「剑门」和「章江」这两条军舰驶离高雄时,大陆的「观通系统」早已辨识出这是两条军舰,而不是商用船只。大陆方面的南海舰队根据情报判断,国民党军这两艘军舰可能在东山岛海进行偷袭,或对大陆渔民进行心战活动,于是预为布署,以逸待劳,组织了一支突击船队。广东汕头水警区护卫艇四十一大队派遣护卫艇四艘、快艇十一大队也派遣鱼雷艇四艘,在八月五日晚间九时至二十四时,配合人民解放军南海舰队的参战舰艇,分别编队起航,驶往预定海域等待「剑门」、「章江」。

南海舰队指挥员经共军总参谋部核准,将这次与「剑门」、「章江」接战的准则定为「放至近岸、协同突击、一一击破」。因为「剑门」、「章江」两舰的行踪与目的早已被识破,共军首先以高速炮艇数艘围攻「章江」。根据共军方面的说法,炮火炙烈之际,「剑门」一面还击,却一面往东撤离战场,留下「章江」在接战区,独力作战,以致被共军四艘护卫艇紧紧缠住,共军护卫艇从五百米逼近到一百米以内。「章江」舰被击中,舰身起火,企图往后方逃脱,共军两艘快艇加速冲击堵击。据徐学海将军的回忆称,「章江」舰的弹药库中弹,起火爆炸,艇身很快下沉。

    徐学海将军指出,「剑门」舰发现「章江」舰遭共军舰艇包围,驰援参战,但「剑门」舰却由于舰舷较高,共军炮艇迫近时,「剑门」舰火炮形成死角,打不到位于舰舷下方,迫近「剑门」舰的共军舰艇。这时,共军舰艇趁势以机关枪猛烈射击「剑门」舰甲板上的国民党军官兵。徐学海说,「剑门」舰的舰面官兵几几乎悉数遭机关枪射杀,紧接着,在「剑门」舰官兵几乎已失去回击能力时,共军鱼雷快艇接近「剑门」舰,施放三枚鱼雷重创该舰。在「剑门」舰上的指挥官胡嘉恒少将,身负重伤,受震落海死亡,舰长王韫山上校头部重伤受震落海后,被共军俘获。

   八月六日凌晨五时二十分,海战结束,「章江」、「剑门」相继葬身鱼腹。据徐学海将军回忆,清晨四、五点钟时,台北通信站按既定时间呼叫负责战术指挥的「剑门」舰,未获响应,随后不断呼叫,断断续续收到「剑门」舰无线电微弱的回复,徐学海怀疑这讯号是共军冒用频道出呼。到清晨时分,国民党军派出空军战斗机飞临汕头上空,飞行员回报指出,海面上发现有大批漂流物,该处海域并无「章江」、「剑门」两舰的踪迹,而共军的舰艇则编队返回汕头方向。

    徐学海回忆:「这时我们心想,状况恶劣透了!」八月六日当天大清早,国民党军参谋总长黎玉玺,急电海军总司令刘广凯,称蒋介石在阳明山等他们上山出席「总统会报」,两人兼程赶赴阳明山官邸,赶到阳明山官邸,见老先生、蒋经国两人愁容满面,等刘广凯报告「章江」、「剑门」两舰遇袭沉没的经过,蒋介石脸色铁青,不发一语。

    据当天在场的朱元琮将军形容,老先生听完刘广凯的报告之后,气得直跺脚。朱元琮将军事后回忆说,「八六海战」是为了登陆作战前夕对登陆目标进行巡弋侦察而造成的。这场海战的失败,严重影响了蒋老先生对国民党军反攻作战的信心和决心,一九六九年,蒋介石座车又不幸在阳明山遭逢车祸,老先生因病所累,年事日高,又无人能代替他作反攻决策。因此,所谓反攻大陆的计划,终于束诸高阁。

    多年之后,蒋介石一位机要秘书接受笔者访谈时,回忆一幕相当令其感慨系之的亲身经历。那是一九六五、一九六六年间,某个秋末冬初的下午,夕阳火红,满目萧飒,蒋介石步出台北市重庆南路「总统府」,坐上凯迪拉克七人座总统座车。「总统车队」像往昔日一样,沿着台北市中山北路,往北朝「士林官邸」方向疾驶,中山北路是台北市南北走向的一条交通大动脉,也是当年台北整理得最整洁宽敞的一条大马路。

    年近八旬的蒋介石,透过车窗,遥望天际夕阳,蓦地他猛然伸手用力拍打座车皮椅,「啪!」的一声,拍过椅子,老先生长长叹了一口气,最后还发出「哎呀!」感喟声。

上下班途中,机要秘书通常奉命随车坐在蒋介石左手边的座位上,随时听候使唤。那天机要秘书突见蒋介石猛然拍打座椅,误以为老先生要发脾气了,吓得直盯着蒋介石瞅,深怕是什么公务出了差错,触怒了老先生,观察了大半分钟,才晓得是蒋介石看着夕阳若有所思,不是发脾气。(按:若蒋介石偕宋美龄外出,机要秘书通常坐随从座车,宋美龄则坐在蒋介石同一部车的左后侧座位)

这位九旬长辈告诉笔者,据他推测,那段时间正是所谓「八六海战」吃败仗之后,老先生必定感慨国民党失去大陆政权,心心念念实现「反攻」迷梦,却又终难「圆梦」,千万愁绪涌上心头,才会突然拍座长叹。

華夏史觀的解讀_日本為何侵略中國

華夏史觀的解讀_日本為何侵略中國
大抵滿清入主中土之後,日本就對滿州抱有濃厚敵意,並且從不承認滿清是中國。日清戰爭以前,日本就發表過引用文章【轉】日清甲午戰爭,日本告十八省豪傑書 ,以驅逐韃虜為號召,後來馬關條約中的日文版本也稱滿清是清國,不是中國。並且暗中支持漢族革命,也造就了中華民國的誕生。
中華民國誕生後,日本就直接侵略滿州,日本眼光中認為,長城以南才是漢族故土。長城〈關外〉以外的東北地方,就是滿州國,不是漢族固有領土。

日本與中國近代歷史的領土解釋是完全不同。

日本不曾亡國,萬世一系,所以對日本來說,長城〈關外〉以北,不是漢族固有領土,不是漢族原生領土。但明朝被滿清滅亡後,漢族歷史領土觀已經被滿清皇族以其主觀加以偽造過,後來又被國共兩黨依據各自的政治需求而偽造領土與歷史觀,所以歷史領土觀與日本所保存的史料解釋,有很大不同。
國共兩黨含滿州的歷史都把滿州改叫「東北地方」,不信的話去對照對照中國近代歷史。日本為了侵吞滿州,支持漢族革命,甚至為此與俄羅斯一戰,犧牲無數血淚兵力,投資消費不可計數,並且時間前後沿續有數十年,乃至百年以上。
中華民國建立以後,滿清分裂,而自以為高貴的滿州就此保持著事實上的獨立,並不聽從北洋政府或他國的指使,而在俄羅斯與日本彼此的較勁中生存。但滿州王張學良懼怕滿州被日本併吞,在張作霖被暗殺後,張學良便將滿州主權以某種條件獻給蔣介石〈1929年〉,而發生東北易幟。於是日本找來愛新覺羅‧溥儀作為滿州國的精神號召,建立滿州國〈1931年〉並且滿清皇帝愛新覺羅‧溥儀自此宣稱,滿州國才是真正繼承滿清的政權中華民國當然也就失去了滿清領土主權的歷史名分,何況從滿清分裂出來的中華民國主體民族,與滿清主體民族為不同種族,這點孫中山。三民主義中也提過,所以中華民國本來就不應該享有滿州主權
日本從滿清時代就對滿州抱有極為深刻的仇恨,對滿州的侵略已經苦心經營多年,在中華民國革命以前,直到革命以後,歷數十年歲月,日本始終不曾間斷的進行對滿州地方的侵略。所以中華民國革命以後,中國國民黨為了侵吞其他分裂後的滿清勢力而發動連年戰爭,美其名為統一,連年戰亂後的國力根本還未恢復,卻馬上打算公開與日本橫搶滿州主權。
對日本來說,這漢族能獨立,革命能成功,中華民國能建國,中華民國政府能夠驅逐韃虜,奪回長城以內的漢族故土,尚且是托日本庇佑,日本還有投資中華民國革命。不料中華民國忘恩負義,反要與日本橫搶滿州,還公然謊稱是繼承滿清這使日本數十年,數代日本人侵略滿州的苦心化為一攤泡影。當時許多日本人都是嚥不下這口氣的。

中日一戰是因為日本怕中國民主嗎

以驅逐韃擄的清末革命史觀來看,絕非如此。反而是漢族獨立後的華民國想與日本搶滿州領土主權,中華民國想侵略滿州,意圖與滿州韃靼同聲吭氣,才迫使苦心積慮的想「驅逐韃擄」長達數十年以上的日本,為了保護已經付出的血淚投資,使日本非戰不可。
從這觀點來看,二戰華民被日本侵略完全是中華民國對滿州領土懷抱無益野心,而自找的http://blog.udn.com/a666a444a13/36382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