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设立来由
[编辑]战俘生活
1100 大英国协战俘由
战俘地狱船英格兰丸由
新加坡于
1942年11月14日驶抵基隆。其中有523名战俘被送到金瓜石
[2]。战俘在被打后“自愿”在
本山六坑开矿。这些战俘,在炎热的热带气候下,在山区中的铜矿场里当苦工,在食物不足的情况下,一个四人小组每天要在黑暗危险的矿坑里“生产”16至24车斗的铜矿石,(每一车斗须50畚箕才能填满)不然会被虐打。
1943年8月10日一批大英国协战俘由台北战俘营搭火车抵达金瓜石,加入开矿的行列。一直到由于日军战争渐渐失利,没有制空权,海运又遭美军布雷切断,铜矿堆积如山却运不出去。
1945年3月采矿停止了,战俘被迁移到
新店山上的茶园,搭建工寮,种植农作物。
1945年当日军投降时,最初一批523名战俘只有89名战俘生还,他们眼睛凹坎,瘦骨如柴
[3]。
胁山
大尉是捕虏监视所的所长,下有
中尉、
少尉、
准尉、士官、士兵等。其中
二等兵系台籍人士担任。矿内低级监督亦有台籍人士担任。由于
日本人仇视投降的敌军,加上下级士官士兵等借口维持纪律以逞一时虐待之快,战俘被虐打迫害之事层出不穷。战俘被迫鞠躬并常常挨耳光
[1]。在
1943年春,由于
美军在
瓜达尔卡纳尔岛战役的胜利,卫兵打人的事件忽然少了。但战俘当时却无从确知原因
[4]。
战俘最切身的痛苦是没有足够的食物,只有米饭与表面漂浮几片菜叶的菜汤。以
加拿大籍的
军医战俘军医本恩·惠勒(Ben Wheeler)的身高179厘米,本来重72公斤,在战俘营中初期维持在54公斤左右。他也提到收到第一个
红十字会的包裹,内有两小罐糖、一小罐乳酪、110克巧克力、人造奶油、腌肉及罐头肉和225克蔬菜煮肉一罐,另有一罐炼乳、一罐番茄、一罐奶油米饭布丁和一小罐糖浆。这些珍贵的食物惠勒舍不得一次吃完。
威尔士籍中士艾华士(Jack Edwards)回忆道:“没有谁谈女人,根本无此需要,性欲早就消失了,在我们心目中,最重要的是食物、食物,总离不开食物,以及挣扎图存的希望。”1943年的
圣诞节使战俘稍微恢复生存意愿,除了获准唱圣诞颂歌并举行音乐会,还获配香蕉、番茄酱、真正有点碎肉的炖菜,小饼,肉包子和加糖的茶。
1944年7月5日物资缺乏军官每天减少为390克米饭,外带几片番薯叶;病患的“蔬菜”相同,米饭郤只有370克.1944年圣诞节像平常一样吃米饭和煮菜,不过加了四个橘子和一块炸猪肉。后来物资更加缺乏,每天的配给减为绿色清汤和300克米饭,只有做工的才添两匙红薯。战俘们奄奄一息,毫无精力。
1945年8月19日当时已移到
白河战俘营的惠勒的体重只剩45公斤
[4]。
一开始战俘营中只有英国战俘彼得·悉德(Peter Seed)
上尉一位医官与一位牙医白吉特上尉(John Badgett)。1943年8月10日
加拿大籍战俘
军医本恩·惠勒(Ben Wheeler)
少校从台北第六战俘营调来加入医疗团队。惠勒以医疗作为他自己的战争,他说服日本人发给七十张白卡分配给病得可免除工作的人,以及五张红卡分配给病得须躺下的人。战俘们轮流将红、白卡让最须要的人使用。在药品缺乏的情况下,惠勒作了许多不寻常的治疗。惠勒判断在营地的四周发现的
地衣之中一定含有碘和鐡,拿来贴遍有一个浑身溃烂的战俘,他全身烂疮居然都好了。许多战俘的腿上出现丛林溃疡,这种病可能迅速转变成坏疽,惠勒用炽热火钳灼烧患处,治愈了几十个人。他规定用喝米汤治疗痢疾,更率领卫生兵邓纳利上等兵花许多小时将烧焦的柴枝研成碳粉,到了病人可以吃东西的时候,再用炭粉作健肠剂。营中约莫有半数人感染了蛔虫,惠勒曾经在邓纳利的协助下从
英国中士艾华士(Jack Edwards)的肛门内拉出一条大
蛔虫[4]。
[编辑]地下新闻社
艾华士收集
日文旧报纸,有时由同情他们的杂役处得到。艾华士并自学日文翻译旧报纸以提供战俘们过时的二次大战的战况新闻,以此作为他自己的战争,藉以激励自己与其他战俘士气
[4]。
[编辑]战俘与台湾人的回忆
[编辑]战俘的回忆
战俘
军医本恩·惠勒(Ben Wheeler)
少校的女儿安妮·惠勒(Anne Wheeler)根据他在在战俘营中写的日记于
1981年拍成一部记录片《一个战争的故事》(A War Story)由加拿大国家电影委员会发行
[5]。
[编辑]台湾人的回忆
一位当时是金瓜石当地小学生在60多年后回忆对金瓜石战俘营有深刻的描述
[1]。
东森新闻台的
台湾启示录亦曾经以“血染战俘营-金瓜石传奇”为题报道此一事迹。
[编辑]战俘营现况
[编辑]纪念碑
台湾战俘营纪念协会(Taiwan P.O.W. Memorial Society)于
1997年5月16日在旅台
大英国协社团放映《一个战争的故事》记录片。
5月18日一群人在艾华士的带领下前往金瓜石寻访战俘营旧址。之后战俘营纪念协会积极催生在位于金瓜石盟军战俘营旧址的铜山里社区公园兴建纪念碑,并于
1997年11月23日举办庄严肃穆之追思仪式。曾于英国皇家海军大学深造的
中华民国海军一级上将宋长志应邀致词。艾华士亦以前战俘的身份为为所有金瓜石战俘营的战俘致词。他为当时尚在人世的战俘与已逝世战俘的家属向大家表示感谢。英国贸易文化办事处处长Alan Collins亦致词感谢战俘们当年为大英国协所作的牺牲。由于
11月14日是大英国协战俘抵台住进金瓜石战俘营的日子,每年台湾战俘营纪念协会固定于11月时于该址举办追思仪式
[9][10]。
纪念碑上的纪念文:
“ | 为追念 一千余名大英国协及同盟英勇的军人在南洋被日军所虏,于公元一九四二至一九四五年间转送来此地铜矿及台湾其它地区服劳役,受尽日军残酷折磨及凌辱,谨立碑哀悼战俘永垂不屈之精神。 23, Nov, 1997 [11]。 | ” |
说明牌上的纪念文:
“ | 金瓜石第一战俘营 1942年11月日军将 马来西亚及 新加坡所俘掳之英国国协及同盟国军人五百余名运送来台,监禁于此地异常恶劣的铜矿中做奴工,经历病痛饥寒,并忍受日军之凌辱及虐待,以致死者众多。 1944年末期日军借口为便利战俘至矿场工作,从战俘营后方通到矿场挖掘了一隧道,实际上这是准备大屠杀的阴谋。根据日军司令部训令如美军登陆攻打台湾时,“将全部战俘集中在隧道内杀害,不准留任何痕迹”。该训令之原文 1946年被战俘调查当局查获两份,其中一份至今留尚于华盛顿美军档案中。上述阴谋由一位同情战俘台籍警卫秘密告知六名战俘。 所幸美军没有攻打台湾,战后战俘被遣送至台北附近的集中营,直到日军投降。此纪念碑的建立是为了追念监禁于此的战俘与那些同情战俘,见义勇为的台籍人士。 时至今日,战俘营遗址仅存的门柱及部份围墙位于凉亭的右后方。 | ” |
[编辑]盟军战俘纪念公园
[编辑]‘和平与追思的永恒之火’铜雕
2006年11月19日台湾战俘营纪念协会于盟军战俘纪念公园举行金瓜石战俘营纪念仪式并举行‘和平与追思的永恒之火’铜雕揭幕仪式。共近六十人参加,其中包含二次大战各盟国之驻华代表与家属,及当年被囚禁在台湾战俘营的部分战俘家属,行政院国军退除役官兵辅导委员会除由副秘书长戚锦章代表参加外,
基隆市荣民服务处亦邀请曾参与抗战的荣民参加。当时的台北县政府文化局及
金瓜石黄金博物馆亦慷慨支持
[13][14]。
[编辑]战俘纪念树
[编辑]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