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4月28日 星期四

彼得·麦卡洛博士:接种疫苗 自然免疫陷双重危险

 


(英文大纪元资深记者Jan Jekielek采访报导/秋生翻译)“关于疫苗的信息非常之多,但对于(药物)治疗方法,提到的次数是零,完全不提。”麦卡洛说。

在我对我内科医生、心脏病专家和流行病专家彼得·麦卡洛博士(Dr. Peter McCullough)的第一部分采访中,我们讨论了他对COVID-19多种(早期)治疗方法的广泛研究,包括一种可能在孟加拉国消灭了COVID-19的预防方法。

《美国思想领袖》麦卡洛专访第二部分概要……

我们将讨论奥密克戎(Omicron)变种病毒疫苗有效率,以及与疫苗有关的不良事件的全部证据。

麦卡洛说: 奥密克戎的疫情现实及VAERS(疫苗不良事件报告系统)关于疫苗造成伤害和死亡的报告。(在VAERS——CDC的疫苗不良事件报告系统中,) 86%的情况下,(对不良事件的发生)没有(除了疫苗之外的)任何其它解释。

为什么无症状的病毒传播是极为罕见的?麦卡洛说: 无症状传播,可能是该大流行病最大的一个谬误。

杨杰凯:这里是《美国思想领袖》节目,我是杨杰凯(Jan Jekielek)。

接上文:【思想领袖】无症状传播 或是疫情中最大谬误

具有科学态度的人正在评估疫苗

而在“团结项目”和其中的一系列项目中,它们都是非常严谨的科学项目,这一点非常重要。一些名词概念需要澄清一下——科学态度(pro-science)和反科学态度(anti-science),“科学态度”就是对(病毒)性质和数据的系统研究。(我们)各个团体正在做的是,他们正在研究疫苗的数据,这就是科学态度。

说到“反科学态度”,则要完全消除对疫苗的任何研究或评估。耐人寻味的是,最近,我们国家卫生研究院(NIH)的总负责人,现在他即将离任,在一次采访中使用了“反科学”这个词。他说:“我希望自己能更多地研究人类行为,因为在美国有一股反对疫苗的反科学浪潮。 ”

不是这样的。实际情况是,具有科学态度的人正在评估疫苗。你说得对,他们担心给儿童接种疫苗,因为他们认为,儿童作为一个群体,不在风险分层范围之内,我们甚至不需要为儿童治疗COVID-19病毒,儿童的风险非常低。因此,我们从来不需为儿童接种(COVID)疫苗,对于儿童,我们甚至不会统一为他们治疗(COVID)病情。

因此,目前儿科(对COVID)的护理标准是,出现严重症状、或原先患有疾病(underlying medical conditions)的儿童。举一个常见的例子,比如囊性纤维化(cystic fibrosis),这个儿童应该接受治疗。(使用)沙丁胺醇、吸入式布地奈德、口服阿奇霉素、口服甲基强的松龙、基于体重剂量的阿司匹林,儿童总能从疾病中康复过来。

自大流行爆发以来,我们目前了解到的情况是,可悲的是,每年大约有600名儿童死亡。顺便说一下,每年大概有600个(儿童)死于其它呼吸道病毒,无论是人类呼吸道合胞病毒(RSV)还是流感,大约是600个。去年,我们差不多消除了流感(造成的死亡),COVID-19病毒几乎取代了流感,而去年大约是600个(儿童死亡)。同样,COVID-19病毒几乎取代了流感,大部分儿童(死亡原因)是本来患有囊性纤维化、肺部疾病、先天性心肺疾病,以及癌症等等。

这些估计是……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马蒂‧马卡里(Marty Makary)、明尼苏达州(州参议员)的斯科特‧詹森(Scott Jensen)做了分析。他们认为,他们也许能找到一个健康儿童、死于COVID-19的例子。我的意思是,这个结果应该是不可思议的保障。去年死于溺水、事故和凶杀的儿童,比死于COVID-19更多。儿童死亡的社会决定因素,要比COVID-19病毒大得多。

不需为儿童接种COVID-19疫苗

实际上在儿童中间,COVID-19不构成公共健康威胁,就这样,不必再说下去了。因此由于这些原因,优秀的医生从不会考虑为儿童接种这类疾病的疫苗;有见识、有洞察力的好心父母也不会这样做,不会有这种事情。就像我们不会为儿童接种疫苗,防止普通感冒一样。儿童每年会得四到八次普通感冒,他们传来传去。我们根本不会有一个针对感冒的疫苗计划。我们为儿童接种疫苗,是为了防止小儿麻痹症等可怕的疾病,我们为孩子们接种疫苗,以应对那些已经被证实可能会导致学校关闭的传染病,例如水痘爆发。

杨杰凯:(还例如,)麻疹。

麦卡洛: (具有高度传染性的)流行性腮腺炎、麻疹,我们为其接种疫苗。流行性腮腺炎有一种后遗症,被称为腮腺炎睾丸炎,它能使小男孩成年后不能生育。因此,我们有理由对这些传染病进行疫苗接种,我们绝不会为普通感冒接种疫苗。莱纳斯·鲍林(Linus Pauling)是对的,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永远不该让儿童接种没有长期安全记录的疫苗。

FDA(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对基于(编码)抗原的(mRNA)疫苗的(安全)标准,只有2年的安全记录。我们需要严格确保,它不会导致生长缺陷,导致潜在自身免疫或癌症的长期风险。我们永远不会这样做,永远不会让我们的孩子接种这些疫苗。

显然,对于基因产品、(使用了)基因转移技术(的COVID疫苗),需要由FDA进行5年期的安全审查,在任何情况下,我们都不会允许我们的孩子,注射(使用了)转基因技术(的疫苗),除非我们的孩子得到安全保证。

因此,当这些疫苗临床试验测试时,有针对12至17岁儿童的临床试验,用辉瑞疫苗注射两针,每针30微克。然后5至11岁儿童,每针10微克的辉瑞mRNA疫苗。

弗兰克(Robert W. Frenck Jr.)和同事、以及沃尔特(E. B. Walter)和同事在《新英格兰医学杂志》(New England Journal of Medicine)上发表的临床试验和综合论文显示,在大约4500名随机接受疫苗与安慰剂的儿童中,数千名儿童的总效果,是预防了大概二十几个鼻塞病例。

如此而已。没有提到(预防病毒)传播,没有减少严重症状,在两组试验中都没有这样的效果,啥都没有。大约有三分之一的孩子生病了,他们有身体疼痛、发烧、发冷和其它症状等等。因此,仅仅是临床试验、短期的跟踪,并没有给美国提供为儿童健康接种疫苗的动力,没有。事实上……

大约有200名儿童在接种疫苗后生病

杨杰凯:但(你说的)这并不是试验得出的结论。(试验给出的)结论是它们(疫苗)是安全的,对吗?

麦卡洛: 在这个疫苗狂热的时代,我们真正能评论的是数据和结果,作者得出的结论并不相干,如果他们陷入了接种疫苗的狂热之中…… 有一些论文基本上没有显示出疫苗对儿童)根本性的影响,其结论是给所有人接种疫苗。只不过这些结论是可被摆布的,我们只是会坚持从数据出发。

有一个什么结论从临床试验中得出来吗?没有。不,我不打算接种疫苗。临床试验没有提供任何(有价值的)东西。是否(临床试验能证明)严重症状极大减少、死亡率减少、对孩子们有意义的东西、减少家庭传播等等之类的东西了吗?没有,什么都没有。从随机临床试验中,什么结论都没有得出。

之后,这些随机试验在儿科会议上被评估。最有意思的评论是由鲁宾博士(Dr. Eric Rubin)提出来的,他是我的一个同辈人,也是一位编辑、《新英格兰医学杂志》的编辑。鲁宾博士是咨询小组的成员,他说,“我们永远不会知道,这些疫苗在儿童身上是否安全,除非我们直接将疫苗推广使用。”

因此,在他看来,作为《新英格兰医学杂志》的编辑和咨询小组有影响力的成员,对美国儿童进行(疫苗)安全性测试(的方式),就是以不受控制的方式对儿童进行全面的疫苗接种,不受控制地展开后续行动,让父母们在疫苗安全性上陷入焦虑恐慌。

那么事情的结果如何呢?在6月份,我们了解到心肌炎的故事,大约有200名儿童,在接种疫苗后生病,他们出现了胸痛、心力衰竭的症状和体征、心电图的剧烈变化、ST段抬高、非常高的心肌肌钙蛋白、血液测试显示受到伤害。心肌肌钙蛋白是标准心脏病发作时的10至100倍,大量的心脏损伤。

在重症监护室的成人病人中,呼吸系统疾病病人有轻微的肌钙蛋白升高,但非常温和,没有其它相应的变化,不是心肌炎。实际上中国人(在疫情)最初描述的(染疫症状),不是呼吸道感染引发的心肌炎,而是肌钙蛋白无症状升高,这种情况极其少见,它发生在肺炎球菌肺炎和其它肺炎中。所以它不是心肌炎,这在文献中实际上是被误解了。

疫苗引起的心肌炎 很严重

但疫苗引起的心肌炎,是一种十足的 心肌炎,而且很严重。90%的这些孩子都在住院,父母们都很担心,四分之一左右的孩子有超声心动图异常现象。我们知道,在心肌炎治疗指南中,这意味着我们需要使用药物——血管紧张素转化酶抑制剂(ACE inhibitors)和β阻滞剂——来预防心力衰竭。这会导致3到6个月内,不能进行身体力活动,这是一个大问题。

6月份,当FDA疫苗和CDC的两个场合开会时,他们实际上用了两个词来形容,即它(疫苗不良反应)很“温和”,而且很“罕见”。 “温和”这个结论不对,因为我们知道,根据(医疗)监管法律和标准,(因疫苗而)住院是一个严重的不良事件。

因此,任何公职人员都不能在事情严重时,说它是“温和”的,这就是我们所说的渎职。这实际上是一个错误的说法,在如此重要的事情上,这是非常严重的错误。而我们的公共卫生官员,在他们所有的会议记录和笔记中,都是这样做的。作为一个数据的安全专家,我永远不会这样做,永远不会。

他们说的第二词是“罕见”,因为他们用了200个病例,除以庞大的接种疫苗人群,因为分母很大,他们得出的数字就非常小。在临床试验的(药物、疫苗)安全审查中,我们(作为专家)从来不这样做。我们使用“冰山一角”(tip of the iceberg)这个名词,原因何在?因为发现的只是一个点。回到6月份,我们几乎还没有开始为孩子们接种疫苗,孩子们在夏天开始接种疫苗了。我们的疫苗不良事件报告系统(VAERS),就在此时此刻,有了超过1万6000个案例。

因此,当我在全国电视新闻中说“这不罕见”时,我是对的。我说“这是冰山一角”,我也是对的。这只是……16,000是个巨大的数字。对于任何面对普通民众的市场性的(医学)项目来说,任何(每百万人)超过50人(死亡)的数字,在安全上都是不可接受的一个数字。

因此,(如果)一个糖尿病药物导致50人的死亡,它就退出市场了;5人死亡,黑框警告。一种抗生素造成50例肝炎,它就被淘汰了,已经下架了。我们绝不会容忍这样的一种抗生素、一种糖尿病药物,我们绝不会容忍一种导致心肌炎的药物,绝不会。

芬兰的阿罗拉(Anita Arola)发表的一篇论文中说,在COVID-19大流行之前,他们采集了芬兰全部人口中所有小儿心肌炎的病例,因强大病毒而引发的或特发性的自发性心肌炎的比率,是每百万人中有4例。

从加州大学戴维斯分校特蕾西·霍格(Tracy Beth Hoag)的一篇论文中,我们可以进行估计,这篇论文使用了VAERS和V-Safe(美国疫苗副作用追踪程序)的数据,她估计,实际上,在这些接种了疫苗的儿童中,(12至15岁男孩群体的)心肌炎的上限是每百万162例,远远超过4例。疾控中心(CDC)最初估计说是(每百万)50到60之间,这很高。但是,不,(实际情况)可能要高得多。

霍格的论文表明,一个男孩,比如,12至17岁之间的,更有可能因(接种疫苗后引发)心肌炎而住院,而不是因为碰巧没有接种疫苗、感染了COVID-19病毒、有了呼吸道症状而住院。权衡比较的结果相当糟糕,疾控中心(CDC)和食品药物管理局(FDA)在9月和10月的监管会议上,都听到了这一点,对霍格的分析没有异议。

若你接种疫苗 自然免疫便陷入双重危险中

现在,罗恩·科斯托夫(Ronald N. Kostoff)在《毒理学报告》(Toxicology Reports)上发表了一篇分析论文,标题是“我们为什么要给儿童接种疫苗?”但他实际上分析了所有的年龄组,并得出了类似的死亡率的结论。并说在65岁时,当人们认为疫苗会有好处时,65岁的人,在接种疫苗后死亡的可能性,比他们死于COVID-19呼吸道疾病的可能性更大,因为他们可能不会感染上COVID-19呼吸道疾病(而却被强制接种疫苗)。

霍格和科斯托夫的分析得出这样的结果,都是基于决定论(注:一种哲学理论,认为所有事件都是前述充分原因的必然结果)。也就是说,当你接种疫苗时,百分之百地可以确定,疫苗(肯定)在你的身体里,这一点毋庸置疑。你已经接触到了疫苗,你身体里面的一切,都将会暴露在疫苗之下,包括接触到极为活跃的刺突蛋白。

如果你推迟接种疫苗,你可能感染上、也可能不感染上COVID病毒,你可能永远不会再接触到(疫苗引起的)刺突蛋白,你可能具有自然免疫力,从而你不可能再感染COVID-19。但请记住,一个自然免疫的人,如果接种了疫苗,他们会再次接触到(疫苗中的)另一种极为活跃的刺突蛋白,他们会再次接触到。因此,如果你愿意(接种疫苗)的话,自然免疫便陷入一种双重危险之中。

因此,科斯托夫分析说,一个65岁的人死于疫苗的可能性,比死于COVID-19呼吸道疾病的可能性,高出5倍。现在我们有了关于死亡率的数据,在美国,这些数据绝对是大量涌现的。我认为,需要重要指出的是,我们从CDC疫苗不良事件报告系统(VAERS)知道,就在此时此刻,CDC已经认证的死亡人数超过2万人。

罗斯(Jessica Rose)和麦克劳克林(McLaughlin)之前的分析表明,在春天,这些死亡中有50%发生在(接种后的)48小时之内,80%的死亡发生在一周之内,当时,有86%的(死亡)没有(疫苗外的)其它解释。我们从英格兰一个以证据为基础的咨询小组了解到,他们评估了黄卡系统(yellow card system,英国的药物不良事件报告系统),这是一个独立的系统,他们发现了完全相同的分析。

接种疫苗死亡 无法预防

而现在,在纽约哥伦布大学刚刚发布的一份报告中,潘塔萨托斯(Spiro P. Pantazatos)等人,利用欧洲的数据,以及美国的数据,和美国人口普查信息及疫苗登记册——他们知道谁接种了疫苗,谁死亡了。他们现在估计,从2021年2月到8月,不幸的是,有14.6万到18.7万美国人,在接种COVID-19疫苗后不久死亡,这些数字是相当惊人的。

我可以告诉你,任何面对普通民众的市场性产品的可接受(致死率)极限是(每百万人中)50人死亡。我们知道,在猪流感大流行中,我们达到了(每百万人中)25人死亡,这是不允许的。1976年,我们有5500万人接种了猪流感疫苗,(每百万人中)50人死亡,(这种疫苗)被弃了。(猪流感疫苗引发了)550例格林-巴利综合征(Guillain-Barre Syndrome,注:一种瘫痪肌肉神经的疾病,这种症状是对现代流感疫苗的一种罕见反应),死亡人数上升到(每百万人中)53人,美国人说他们非常对不起接种疫苗的人。

呼吸道感染造成的生命损失,已经够糟糕了。但现在有这种双重危险,即死于COVID和(因疫苗而)累积的这些死亡,其中我们有80万例死亡,我估计其中85%的人,可以通过早期治疗来预防(COVID)。现在,我们有18.7万(死亡),可能是疫苗之后的死亡,这些(死亡)都不是我们可以预防的。

我认为,没有一例因COVID-19疫苗而导致的死亡,是可以预防的,为什么?因为强生疫苗,美国以外生产的阿斯利康疫苗,辉瑞疫苗和Moderna疫苗,都是基因疫苗。它们通过脂质纳米颗粒(lipid nanoparticles),向体内的细胞嵌合体提供遗传物质。它们劫持体内的细胞,产生危险的刺突蛋白,刺突蛋白的生成不受时间和数量的限制。

这是史上第一次,我们被注射了(基因)疫苗,我们不知道有多少人接种了基因疫苗,不知道接种了多少抗原疫苗。

刺突蛋白本身致命 会损害器官

刺突蛋白本身就是致命的,它会损害器官,导致内皮损伤和血凝块,它会进入心脏,这就是为什么会有心肌炎的原因。阿沃利奥(Elisa Avolio)及其同事的一篇论文表明,支持毛细血管和心肌细胞的细胞——周细胞(pericytes)被刺突蛋白损坏。

对接种疫苗者的尸检研究表明,刺突蛋白无处不在。它在大脑中,难怪会有头痛和脑部血栓、耳鸣、大脑皮质盲和眼睛失明、癫痫发作。它损害了血管,难怪会有中风、心脏病发作、血栓、肺栓塞的发生。难怪FDA(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对(造成)中心静脉和海绵状静脉血栓的(强生)疫苗,提出正式警告。

他们提出警告,因为格林-巴利综合征造成神经系统受到损伤, FDA提出正式警告,难怪有警告。FDA告诉父母们,疫苗能够导致心肌炎,警告辉瑞和Moderna疫苗导致心肌炎。没有比这更清楚的了。

杰西卡·罗斯(Jessica Rose)和我,在《当前心脏病学问题》(Current Problems in Cardiology)上发表了一篇论文,在(有偏见的)审查制度下,我们确实付出了前所未有的努力。我们写了这篇论文,我们分析了VAERS系统,只是简单报告发生了什么,就只这样,我们只是报告了(接种疫苗后的)心肌炎的病例。

其中一个主要发现是,虽然(因疫苗引发的心肌炎)高峰是在17岁左右,但它是一个偏斜分布,尾部一直延伸到50岁。而对于男性而言,90%的心肌炎受害者是男性,这意味着,与你(杨杰凯)同龄的男性接种疫苗后,可能会患上心肌炎。这就是我们在VAERS中看到的情况。

这篇论文是篇邀请稿,它受到了杂志的欢迎。有编辑部的信件,罗斯博士是第一作者。它被提交,并进入了同行评审,最终有所改动,有毛校样。论文被接受,出版费已经支付。我知道这一点,因为我作为资深作者支付了这些费用。有版权协议,有合同,有制作彩色图表的额外费用。这是由《当前心脏病学问题》出版的,并在美国国家医学图书馆(NLM)中被引用,成为医学史永久的一部分。

然后,在美国儿科会议审议儿童疫苗的前5天,爱思唯尔出版公司(Elsevier)将这篇论文从医疗数据库搜索引擎PubMed中撤下。(一般情况下)这的确很难做到,他们说,“我们要撤回这篇论文,因为我们认为,一开始我们就没有邀请它。”然后我查看了合同,我问,“在什么情况下,他们可以在论文发表后破天荒地撤回? ”真的,合同规定,只有在没有科学依据的情况下,才能这样做,而爱思唯尔并没有说这篇论文没有科学依据。

因此,其结果就是,在儿科会议召开前5天,正当研究人员和科学家试图了解疫苗效果如何、儿童如何受到伤害,一篇关键的论文被审查。这是一种(恶意)审查行为,爱思唯尔公司现在被一份诉讼意向书起诉,诉讼针对爱思唯尔违反合同。顺便说一句,他们没有归还这些(作者支付的出版)费用。有趣的是,他们没有归还费用,数千美元的费用,没有归还。

他们在没有正当程序、没有讨论的情况下,撤下了这篇论文。最重要的是,现在他们还参与了(学术)侵权干预,也就是说,他们正在干预科学出版业务,实际上是干预公开发行关键(科学)数据。因此,爱思唯尔,这个世界上最大(科学与医疗)的出版商,将因为这种公开的科学审查行为,而被诉讼,受到高度关注。

[旁白] 杨杰凯:针对麦卡洛博士因删除他的心肌炎论文,而对爱思唯尔提起的诉讼,爱思唯尔公司拒绝发表评论。

在接种疫苗后 看到庞大的死亡峰值

杨杰凯:我想返回去谈一下你刚才引用的哥伦比亚大学的研究,这项新的研究。那么,有几个问题(想请你说一说)。首先,我们所谈论的,我认为都非常重要,都属于罕见事件。比方说,人们因COVID而死亡是非常罕见的,人们因疫苗而死亡也非常罕见。所有这些都是罕见的事件。我只是想确保(信息)是清楚的,因为我觉得,人们可能有各种猜测,鉴于现有的信息传递(问题)。

现在的问题是,在一个巨大的接种人群中,(发生罕见事件的)仍然有很多人,即使是(发生罕见事件)也是一个巨大的人群。那么,这项研究是如何进行的?是如何得出这些信息的?这让人难以置信,但我想多听一些。

麦卡洛: 由于死亡被报告给了疫苗不良事件报告系统(VAERS),而且由于死亡与接种疫苗紧密相关,死亡事件不是在一段时间之内随机分布的。如果死亡只是(随机发生的)与疫苗无关,我们就不会刚好在接种疫苗后,看到庞大的死亡峰值,我们根本就不会看到。就像我们看到的(接种疫苗后的)心脏病发作、中风、瘫痪和血栓的巨大峰值等等之类,它们都(与接种疫苗)紧密相关。

我们知道,这些疫苗会诱使人体制造一种致命的蛋白质,这种蛋白质被操纵的,在某种意义上讲,是在中国武汉的一个实验室里被制造成致命的。所以它们有一个危险的作用机制,(与疫苗致死)有一个非常、非常紧密的时间联系。至少有一项分析,试图公平评估所有意外事件,说“听着,在绝大多数情况下,除疫苗之外没有其它解释。”

非致命的心脏病或中风 接种疫苗后变成致命了?

这些(疫苗造成的)死亡与非致命事件是一致的(意思是,像非致命的心脏病或中风,接种疫苗后变成致命的了)。那么,是否有一些事情可能是险些发生的,如心脏病发作或中风(却因接种疫苗而造成死亡的)呢?是的。

所以我们有(疫苗与死亡的)内在一致性。在英国的黄卡系统和欧洲的药物不良反应信息系统(EudraVigilance)中,也有同样的发现,所以我们实际上已经满足了所有“布拉德福德·希尔因果关系准则”(Bradford Hill tenants of causality)。

那麽,我是一个训练有素的流行病学家,这是我的工作。我告诉你,毫无疑问,我们在这些安全系统中,观察到的很大一部分死亡,实际上是由疫苗造成的。因此,当我们结合人口普查的数据,我们知道人们何时死亡,知道他们何时接种疫苗。

人们可以做一个分析,就像我提到的哥伦比亚大学那样,开始尝试掌握,无论是在欧洲还是美国的数据,有多少人在接种疫苗后死亡。即使很小比例直接由疫苗引起的,也是一个很大的数字。

通过美国联邦医疗保险和医疗补助服务中心(CMS),我们也有办法来确定这一点。不是每个人都有联邦医疗保险(Medicare,为65 岁或以上人士、或不足65岁但患有某种残障的人士,及患有永久性肾脏衰竭 的任何年龄的人士提供的健康保险)或联邦医疗补助(Medicaid,白卡,为低收入人群提供免费或低成本的医疗保险,孕妇、儿童、老年人、残疾人都可能符合资格),但这是一个牢靠的系统,我们知道某人接受了疫苗,知道他们何时死亡。而且我们实际上可以选择一个窗口,这一点非常重要。

因此,如果VAERS系统是自发报告的,实际上某人必须被提醒,并实际填写表格来报告…… 我已经在VAERS中报告了一起死亡事件。所以我可以告诉你,这需要花很大的精力,大概需要半小时,在意识到伪造表格会被判处监禁或联邦罚款的情况下,填写多种表格。我的意思是,这非常严肃。疾控中心(CDC)告诉我们,这些死亡是在接种疫苗后发生的,我可以告诉你这是真的。

从迈斯纳(Meisner)及其同事在COVID-19爆发之前发表的一篇论文中,我们知道,在这些(死亡)报告中,有86%是由医生、护士、保健人员、疫苗中心的人、药物公司完成的。他们认为,实际上,死亡是由于疫苗造成的。而我们知道,有14%的(死亡)报告是由家庭成员完成的。

VAERS中报告的死亡人数是真实的

但无论如何,我可以告诉你,在我看来,VAERS中报告的死亡人数,毫无疑问是真实的。CDC核实了它,他们得到一个临时的VAERS号码,他们实际上证明了它,他们说它是真实的。20,000个死亡报告中,其中一半已知是美国国内的(死亡)报告,因为我们的系统也接收其它国家的(死亡)报告。

因此,如果我们在VAERS(疫苗不良事件报告系统)中有9,000例死亡,我们有来自哥伦比亚大学的分析数据,这个数据的上限为(每百万人中)187例死亡。我们还有一个中间数字,在(2021年)夏天早些时候出来的。很明显,随着疫苗接种和施打加强针,死亡人数将继续增加。但是,有一个针对联邦政府的诉讼案,首席律师是汤姆·伦茨(Tom Rentz),从CMS(联邦医疗保险和医疗补助服务中心)数据中做了一个推断,估计的真实的(死亡)数字是45,000人。

因此,当我们有VAERS真实的死亡数字,实际上我们可以计算出漏报的数字。漏报的数字有多少?从CMS内部的吹哨人对CMS提出的诉讼来看——当时很多人都在研究这个问题——我们认为漏报的数值是5倍,因此,(漏报的数字比)我们在VAERS中看到的,可能糟糕要5倍。

现在,随着刚刚出来的哥伦比亚大学论文,漏报的数字已经升级为20(倍)。但是,之前由哈佛大学为VAERS中的漏报情况所作的一项研究中,认定的漏报率显然介于1%和100%之间。

我可以告诉你,大量的美国人在接种COVID-19疫苗后死亡,数量非常大。如果你(CDC)将其除以整个国家的人口(得出一个很小的数字),这不是我所关注的。几个月前,佛罗里达州的一栋公寓倒塌了,3个人被压在楼底,美国对建筑安全标准出离愤怒了。在911事件中,约2000美国人丧生,导致美国开战。187,000人(因疫苗而死亡),应该掀起一场愤怒的浪潮,它值得人们愤怒。你知道为什么让人愤怒,因为现在我们正处于一场强迫民众接种疫苗僵持不下的战斗中,而人们并不希望接种疫苗。

而真实情况是,一旦开始有人死于疫苗,人们便议论开了。令人费解的是,在一个本应大受欢迎、并被广泛接受的大型疫苗项目中,疫苗接种率在(2021年)4月中旬直线下降,直线下降。人们只是说,他们不要接种疫苗了,因为他们看到自己的亲人死去,他们在谈论。

因此,当疫苗接种率急剧下降时,突然间每个人的手臂上都(强制)被扎上一针(疫苗),这是不可能的。然后我们开始看到引诱人们接种疫苗,(接种疫苗可以免费)喝杯啤酒,吃个甜甜圈,可以参加一百万美元的抽奖活动吧?有免费的大学奖学金可拿如何?我们实际上践踏了《纽伦堡法典》。记得最初,在(2020年)12月、(2021年)1月、2月,接种疫苗完全是自愿的,因为当时疫苗正处于研究评估阶段(还没有这么多死亡案例)。

《纽伦堡法典》出自纳粹德国,在那里,医生参与了大屠杀中针对犹太人和非犹太人的可怕的研究犯罪,包括在某个时间点上,将他们一直推进毒气室。所以重要的是,《纽伦堡法典》、德国的纽伦堡审判说,永不再犯,我们永远不会做这样(种族灭绝)的研究,无论在任何压力、胁迫或参与或不参与受到威胁报复的情况下,就这样。

因此,作为一名医生,人们问我:“麦卡洛医生,你鼓励接种疫苗吗?” 我说,“绝不。我绝不会违反《纽伦堡法典》。”没有一个好医生会这样做,没有一个好医生和好的医学团体鼓励接种疫苗,永远不会。任何医生、或任何医学团体、或任何雇主、或任何政府,如果真的对任何人施加任何压力,都违反了《纽伦堡法典》,因为所有的(COVID)疫苗都在研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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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麦卡洛:疫苗造成的伤害和死亡

 


(英文大纪元资深记者Jan Jekielek采访报导/秋生翻译)“关于疫苗的信息非常之多,但对于(药物)治疗方法,提到的次数是零,完全不提。”麦卡洛说。

在我对我内科医生、心脏病专家和流行病专家彼得·麦卡洛博士(Dr. Peter McCullough)的第一部分采访中,我们讨论了他对COVID-19多种(早期)治疗方法的广泛研究,包括一种可能在孟加拉国消灭了COVID-19的预防方法。

我们将讨论奥密克戎(Omicron)变种病毒疫苗有效率,以及与疫苗有关的不良事件的全部证据。

麦卡洛谈到奥密克戎的疫情现实及VAERS(疫苗不良事件报告系统)关于疫苗造成伤害和死亡的报告。他说,(在VAERS——CDC的疫苗不良事件报告系统中,) 86%的情况下,(对不良事件的发生)没有(除了疫苗之外的)任何其它解释。

为什么无症状的病毒传播是极为罕见的?麦卡洛说: 无症状传播,可能是该大流行病最大的一个谬误。

杨杰凯:这里是《美国思想领袖》节目,我是杨杰凯(Jan Jekielek)。

接上文:【思想领袖】无症状传播 或是疫情中最大谬误【思想领袖】接种疫苗 自然免疫陷双重危险

疫苗项目 政府系统在践踏生物伦理学原则

杨杰凯:(你指的是,)这些特定的(COVID)疫苗,为了让观众清晰起见,对吗?

麦卡洛: (我指的是)这些特定的疫苗。但很多人都说,听着,即使它们不在研究中,医疗自由也是很重要的,有自主权的原则。如果我告诉你,“听着,服用这个糖尿病药,对你有好处,你必须服用它,它是经过FDA批准的。”

你可以说,“听着,这该由我决定,我是否服用或不服用这个药,医生,你不能把这个药片强加给我。” 自主原则作为一个与《纽伦堡法典》密切相关的概念,而普遍存在。

在生物伦理学和研究中,还有第二个非常重要的原则,被称为《赫尔辛基宣言》(Declaration of Helsinki),说每个人都必须获得知情同意。我告诉你,VAERS系统一直在逐月报告——我们有20,000例死亡。

这些(死亡数字)并没有出现在下一个接种疫苗的人的同意书中。事实上,什么都没有。因此,我们的(疫苗)项目,由那些在运行项目方面没有任何追踪记录的机构领导,正在违反《纽伦堡法典》,违反《赫尔辛基宣言》。

而整个医学机构、整个医学文献、全世界的整个政府系统,都在践踏这些生物伦理学的原则。

FDA和CDC是错误机构 美国人不了解疫苗

为什么我说(在指导疫苗接种上)FDA和CDC是错误的机构?FDA是一个药物监管机构、一个药物安全机构,与药物公司一起裁决(药物的)广告说明,这才是他们的工作,他们并不领导大规模的疫苗接种计划。

疾控中心(CDC)是一个疫情调查机构,CDC不领导大型计划。事实上,CDC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内,曾领导了一个大型计划,那是一场灾难,被称为 “塔斯基吉(梅毒试验)计划”(Tuskegee program)。“塔斯基吉(梅毒试验)计划”是在阿拉巴马州的梅肯县,他们招募了患有梅毒的黑人男子,有些患有梅毒,有些没有,他们基本上给他们服用类似安慰剂的补充剂来“预防梅毒”。

他们记录了他们发生的反应,该计划从1932年开始。1944年左右,人们知道了青霉素可以治疗梅毒。到1948年,青霉素被广泛使用。CDC积极制止药店向这些黑人男子提供青霉素。而他们将梅毒传给了他们的配偶,造成了他们的孩子有先天性梅毒。

到了1972年,人们认为这是一种暴行,引起了参议院和众议院的注意,并举行了听证会。CDC的一些人下台了。CDC从未说过他们很抱歉,该计划被终止了。最后,克林顿总统在1994年不得不向受到“塔斯基吉计划”伤害的幸存者、配偶和儿童,发表道歉和赔偿声明。

那是由CDC领导的一个计划,CDC在领导大规模疫苗接种计划方面,没有任何作用,FDA(食品和药物管理局)也没有。

人们说,“好吧,麦卡洛博士,疫苗计划应该如何运行?” 我们应该有一个独立的美国公共疫苗领导计划,让医学专家参与其中。应该有一个应对紧急事件委员会,关注可能发生的紧急事件。应该有一个独立的数据安全监测员,像我这样的人,像我这样的专家,基本上是有评估安全的专业知识的人。应该有一个人类伦理委员会。这个计划应该一直保持月度审查,美国人应该了解疫苗的情况,哪种疫苗最好?它们是否有效?是否安全?

月复一月,没有报告出来,我们的FDA和CDC装聋作哑。美国人听到的唯一信息是,疫苗是安全和有效的,接种疫苗吧!然后在(2021年)4月中旬,美国人发现有人在接种疫苗后死亡,没有人再接种疫苗。然后(FDA和CDC)开始施压,开始违反生物伦理学。这还不够,然后,在(2021年)夏天开始了强制施打疫苗。

强制打疫苗造成的紧张 远远超过疾病本身

而现在,强制疫苗所造成的紧张程度,远远超过了呼吸道疾病本身。美国人知道,如果他们不接种疫苗,他们可能会失去工作,或者他们可能无法上学。但他们也知道,他们可能会因为接种疫苗而丧命,或者留下永久性残疾。

在VAERS系统中,有超过30,000名永久残疾的人被登记在册。美国人看到他们的亲人、他们的家人、以及他们在学校的教会成员,要么被疫苗致死,要么被疫苗致残,人数创下了新高。

这基本上是现在我们国家正在发生的事情的焦点。同时也是世界性的,我们今天坐在这里做节目的时候,各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实际上,澳大利亚正把未接种疫苗者送进集中营。

杨杰凯:你提到了CMS的研究,这项研究估计有45,000人(死亡),因接种疫苗后的不良事件而死亡,我真得看看哥伦比亚大学的这项研究。强调一下,这几乎让人无法想像。这个估值是怎样得出的?VAERS的数据实际上是2万人(死亡),CMS说是4.5万人,这是怎么回事?

麦卡洛: 是这样的,听起来好像存在三种不同的死亡率数据统计,我们需要逐一分析。VAERS系统大约有20,000例死亡,一半死亡人口是在美国国内。因此,假设有1万名美国人在接种疫苗后死亡,有人报告(给VAERS系统),而且CDC进行了核实。而且大多数发生在(接种疫苗后)几天之内,得到了10,000例死亡这个数字。那是在2021年12月的数据。

在2021年夏天,就比方说是在2021年6月吧,一位CMS吹哨人观察到了一个数据,看到CMS的参保者在接种疫苗后死亡,因为他们接种疫苗的时间和死亡时间都已确定。这位CMS吹哨人站出来说,“我感觉这很不妥。”

首席律师汤姆·伦茨与CMS的吹哨人一起,考虑到CMS中的(死亡)人数,以及CMS中记录的死亡模式,在夏天提出了一个推断,我们总共有4.5万名美国人(死亡)、包括CMS记录在册和CMS系统之外、包括VAERS系统中那些在接种疫苗后死亡的人。他们对美国政府提起诉讼,说应该终止强制疫苗计划,人们正在(因接种疫苗而)死亡。

现在是2021年12月,哥伦比亚大学的这篇论文击中要害,利用美国的人口普查数据和美国的疫苗接种数据,人口普查数据可以查到销户的死亡人口。你至少可以找到每月谁接种了疫苗、谁死亡了的统计数据,基本上能看到这种关系,他们清楚地报告疫苗接种、疫苗接种率与死亡率之间的关系。

是谁死于疫苗?麦克劳克林分析:是老年人

在美国,我们现在已经安排了为2亿人接种了疫苗。此时此刻,我们是一个大规模接种疫苗的国家。少部分未接种疫苗的,是非常不可能死亡的人,也就是儿童。所以我们总体上有7000万儿童,我想我们有2000万左右的11岁以下儿童,他们非常不可能死亡。(那么)是谁死于疫苗?

在麦克劳克林(McLaughlin)的分析中,显示的(死亡者)是老年人,也就是那些死于呼吸道疾病的同批人。由于大多数老年人很早就接种了疫苗,人们担心的是,如果我们对老年人施打新一轮的疫苗强化针,我们是否会再次开始出现死亡病例?数字很大,我相信里面有可信因素,这些数字很大。

今年夏天,有一个非正式的网络调查,非常不正式、不科学。但它问了一个问题,你是否知道在你的家人或社交圈、学校、教会中等,有谁在接种疫苗后死亡?而答案是,在该调查中,大约12%的人说,听说过,至少听说过有人(接种疫苗后死亡)。

我在临床实践中,我有一个病人小组。假设我的小组有1000名病人,我估计大约70%的病人,在早期就接种了疫苗,我没有鼓励或劝阻。他们出于爱国心而接种了疫苗,就像我家里的人也接种了疫苗一样。我的意思是,每个人都知道人们接种了疫苗。

病人因疫苗死于非致命的血栓

在我的实践中,有一个病人因疫苗死亡,我确信(这个病人)有一个非致命的血栓。很明显,这是疫苗造成的。三个月后,病人死于这种疾病,显然是在接种疫苗后开始的。因此,我将这一死亡证明为疫苗引起的死亡,并报告给VAERS。

我报告了(病人)最初的血栓栓塞异常情况,向VAERS报告,我真的费心费力。我似乎无法通过在线系统提交,不得不使用电话系统,我不得不让他们把它转换为一个永久的VAERS号码。最后,不得不做死亡证明。为了完成报告,我花费了很多工夫。我无法想像2万例死亡,需要做多少工作。

因此,漏报一定与此(申报困难)有关。根据哥伦比亚大学的论文,漏报的数量可能高达20(倍),这很符合实际情况。因此,如果我们(系统中可见)的死亡人数是1万或9000人,20倍就是18万,他们得出的是18,7万,(死亡人数)在18万和20万之间。

现在,如果是在我们的老年人中,而且是那些最容易感染COVID-19的个体中,有人说,“听着,这是一个交易,你或者可能死于COVID、或者可能死于疫苗。”哪一个(死亡)数字更大或更小?我已经听到人们对此的评论。

在这里,有一个我们不能接受的界限:我们不会要求人们去注射疫苗,(他们)可能在(接种疫苗后)两天后大量死亡,我们不会那样做,这已经超出了所有可接受的极限。我不关心这些疫苗有多好,不关心它们是否能阻止传播。我们绝不会要求人们这样做。

而且我认为,为儿童接种疫苗的动力,显然不是为了儿童的自身利益。实际上,他们在利用儿童作为人肉盾牌。

杨杰凯:你在这里开启了另外一整套伦理问题。虽然我认为(我们)节目中的其他嘉宾已经证明,即使你要这么做(强制接种),疫苗的功能也不会在儿童身上实现。

政府没有逐月报告 美国人不知道疫苗有何好处

麦卡洛: 如果我引用的《柳叶刀》中的论文是正确的,39%的传播是完全接种疫苗者传播到完全接种疫苗者,(就像)马进了马厩(适得其所)。我们有三份关于Omicron的报告,其中接种疫苗的人有79%或更多人染上,疫苗并不能阻止(病毒)传播。

问题是,疫苗到底有什么作用?它们真的有什么作用吗?因为我们没有政府逐月的报告。美国人实际上并不知道疫苗有什么好处。美国人弄清楚了(疫苗没有)安全性,因为他们看到有人死亡,被送进医院,他们看到疫苗造成的伤害。我们已经有一百万例的疫苗伤害事件。你无法掩盖这一点。

但美国人看不到疫苗有什么好处,因为这一波Delta变种病毒疫情巨大,相当于接种疫苗前第一波疫情的四分之三,现在我们正在进入一波Omicron疫情。在世界范围内,我们已经有三波疫情:我们有疫苗接种前的第一波疫情;我们已经有了直接进入疫苗接种的一波Delta疫情,在全球范围内同样很高;现在我们正处于一波Omicron疫情中,看上去它将同样高。

因此在世界范围内,看起来疫苗没有任何作用。而我们最初就知道这一点。布朗(Ronald B. Brown)及其同事有论文说,听着,临床试验证实,疫苗降低(感染COVID-19)绝对风险的作用不到百分之一。因此,它对降低COVID-19的感染人数,没有影响。

然后,(哈佛大学的)苏布兰马尼安(S. V. Subramanian)的论文发表了,显示出……听着,他们分析了接种疫苗最多的国家和最少的国家,实际上呈现出一种反比关系,疫苗接种似乎加剧了恶化。很明显,苏布兰马尼安的结论是,将接种疫苗作为应对大流行的唯一公共卫生目标,是不成立的。换个角度看看,试试其它方法,也许能治疗疾病。

现在我们面临的情况是,人们说,“听着,这是个糟糕的疾病,你可能死于疫苗,为了社会公共的利益,我们应该接种。”有一次我和一个人聊天,他说:“听着,我接种了疫苗。”那是在三月初,我说,“天哪,我很担心(因接种疫苗而)死亡。”

他说,“那么,我们现在是什么情况?” 我说,“现在是三月份,我们已经有1,600人死亡。” 他说,“我们在为6000万美国人(的健康)接种疫苗,1,600人死亡,代价不大。 ”

(当时)我脑袋中出现了这个想法,我说:“为雅利安人种,付出的代价很小。”这就是优生学的思维过程,净化人口,如果你在疫苗中幸存下来,而其他人死了,那与你何干。

这就是当前的情况,大多数人都有这样的想法:“事实上,COVID-19相当糟糕,我们需要接种疫苗,渡过难关,坚强一点,接种疫苗吧!”如果你被疫苗伤害或被杀死,没有人会真正关心,(这种死亡事件)不会真正得到认可,不会在电视上出现。

疫苗安全问题 恶意的审查制度来掩盖

事实上,我们有恶意的审查制度来掩盖这些。12月10日,我们有在全球范围内宣布的“可信新闻倡议”(the Trusted News Initiative),说我们将压制任何有关疫苗安全问题或死亡的信息,我们将压制任何关于早期治疗的信息,以便大规模推广疫苗。这都是公开的,这其实都是公开的!

我曾与以电视医生身份闻名的心理学医生德鲁(Dr. David Drew Pinsky)一起上了电视。他曾感染过COVID-19,我也感染过。我们开始讨论疫苗安全问题,他接种了疫苗。他告诉美国人,他接种疫苗是出于社会原因,他想出去旅行,而他实际上出现了一个强生疫苗的副作用,他真的病了。

事后我和他的妻子谈过。我说,“天哪,他几乎有脑内静脉血栓的迹象。” 我的意思是,那是非常严重的。我说,“听着,你不可能再感染COVID了,你(因感染过疫已经)有了自然免疫力,你会被排除在临床试验之外。”他说,“是的,我没有必要做这个医疗程序,但我想向美国显示,我是支持疫苗的。”

我说,“听着,我也支持疫苗。在COVID到来之前,我接种了所有的疫苗,我们同样支持疫苗。你不必用冒着生命危险,接种一种没有医学意义的疫苗,来证明这一点。”

而他说的是,他说,“听着,……”我说,“我们大量的死亡人数不断在增加。”这是在去年的夏天。他告诉我,他说,“彼得,美国已经准备好了,他们在心理上已习惯于看到疫苗后的大量死亡,因为COVID-19制造了如此多的孤独、封锁、痛苦、住院和死亡本身,美国人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看着他们的亲属死于疫苗,这就是我们没有看到愤怒的原因。”

杨杰凯:现在,由于我们面临的一切、现实中的一切,可以说,我们在这里已经谈论了很多方面。今天,鉴于我们所知道的一切,我们应该怎么做?

80万因COVID而死亡 85%的死亡可以避免

麦卡洛: 疾控中心(CDC)和其它机构,对大流行的严重程度进行了估计,实际上,这些在一些报告和报纸文章中都有记载:我们可能会因为COVID-19大流行病而损失多达210万人——210万美国人。

现在是80万(因COVID而死亡)。我现在宣誓作证,我认为85%的死亡是可以避免的,85%。因此,如果我们对每个人都进行最大限度的(早期)治疗,我们可能会因呼吸道疾病而失去10万人的生命。尽管有早期治疗,但仍然会有一些人(死亡)。在我的实践中,有一些病人,他们已经接受了所有的治疗,但他们仍然死亡。但是我们本可以把它减少到10万人(死亡)。

如果我们可以把呼吸道疾病的死亡人数,减少到10万人,而我们事实上,因接种疫苗而死亡的人数是18.7万人,那么事实上,科斯托夫的分析是正确的。实际上情况更糟,疫苗正在使情况变得更糟。根据霍格的分析,(疫苗)使事情变得更糟。

我们有什么支持疫苗的证据吗?由于没有关于疫苗使用情况的月度报告,我们的政府失去了一个让美国人参与疫苗(评估)的机会。我们发现,在仲夏时节,CDC宣布,实际上,他们是在5月宣布的,一项差别对待的COVID测试政策。

他们说,如果接种了疫苗,去医院就不用再进行测试,他们被送进医院时,就不需要做COVID测试。但是如果你没有接种疫苗,你得继续接受检测,不断接受检测。

这种差别对待的测试政策仍在继续,根据CDC的指令,对未接种疫苗的人的测试,要比接种疫苗的人多得多。这造成了一个偏见,当人们进入医院时,不管是因为COVID,还是因他们碰巧并发COVID症状,他们都被算作COVID住院。

由于这种巨大的偏见,我们得到的分析也非常有偏见。但说了这些,根据舍尔夫(Wesley H. Self)和同事,9月份CDC的发病率和死亡率周报(MMWR)数据,得出的结论是疫苗保护率很高,达到大约85%的保护,避免了住院和死亡,(周报数据)比较了所有(三种)疫苗,这是个非常高的数字。滕福德(Adam Tenforde)等人,在《美国医学会杂志》(JAMA)上发表的文章,持同样的观点:(疫苗)避免了85%的住院治疗。

但是滕福德给我们举了一个例子,当他们住院后情况如何?(根据之前的说法,)接种疫苗对疾病恶化、重症的保护率为59%,这看起来很不错。现在,有任何接种疫苗的人在医院里,看起来并不好,但事实上,他们正在(因重症)住院治疗。

然后他们又问了下一个问题,就是死亡率,这非常重要。在那些接种疫苗的人中,腾福德论文中的死亡率在6%到7%之间。在滕福德的论文中,未接种疫苗者的死亡率,在8%到9%之间。所以(接种疫苗后)死亡率低一些。

下一篇要参考的论文,是科恩(Barbara A. Cohn )和同事撰写的,那是美国退伍军人事务部(VA)对780,000人的庞大研究项目。年龄超过65岁、接种疫苗的人,死亡率较低,即使对非COVID的疾病(也是如此),因为(该项目考察的)接种了疫苗的是(比普通人)更健康的(军)人,这就是所谓的“选择偏差”。

但在那些感染COVID或COVID测试呈阳性的人中,他们的生存曲线之间有12点的绝对差异。这对65岁以上的人来说,是有意义的。科恩的论文,是接种疫苗后的两到三个月左右写的。

疫苗的功效急剧下降 现已基本失去了

现在我们看看65岁以下人(的数据),这就是我给乔·罗根看过的,(接种疫苗有)1%的益处,1%的益处。(疫苗)有效率曲线急剧下降,Moderna、辉瑞和强生疫苗有效率在9月完全跌落,因为9月是所有退伍军人接种疫苗6个月的纪念日,还因为Delta变体的阴影笼罩,基本上Delta对疫苗有很大的抵抗力。

所以,疫苗的功效已经失去了。诺德斯特伦(Peter Nordström)及其同事的一项大型研究,对瑞典的160万对的接种疫苗、未接种疫苗者进行研究,表明了,辉瑞疫苗、Moderna疫苗的有效率,接种30天后,对呼吸道疾病的保护是90%。6个月后,Moderna疫苗的保护率基本上是70%左右,辉瑞疫苗的保护率是50%左右。

因此,总结一下,我们有舍尔夫、滕福德和科恩的研究,都显示了某种程度的疫苗效力,疫苗确实起作用。接种疫苗有一些益处,这些数据很清楚。Moderna疫苗似乎总是对呼吸道疾病、住院和死亡,有更好的疗效,因为它是100微克的mRNA疫苗。

辉瑞疫苗的是30微克mRNA疫苗,所以能提供的保护一定更少,而的确如此。三者之中,强生疫苗要差一些。最近, FDA更倾向于Moderna和辉瑞疫苗,并说,听着,我们将不再将重点放在强生疫苗上,而更多地将重点放在Moderna和辉瑞疫苗。

我认为,在疗效方面,说实话,这很重要。我们的疫苗计划已经进行了一年,他们本应该早一点宣布(疫苗计划)成功。几个月来没有人接种这些疫苗,我们的疫苗供应过剩。如果我们真有兴趣结束大流行,为什么不以疗效最好的那种药物为主?最后,他们开始考虑这个(疫苗效力)问题。

因此,疫苗确实有作用。但是现在有6项研究、22项研究表明,疫苗的效用在6个月之内会减弱。在9月举行的第一轮疫苗强化针会议上,(专家)小组投票反对强化针,然后重新进行讨论。一个月后,他们又返回原点,他们说要给每个人施打强化针。

因为现在一致同意,疫苗的效用不是很长。他们从未对疫苗进行过调整,以应对Delta病毒。当然针对Omicron病毒,他们也没有对疫苗进行调整。他们仍然针对最初的武汉野生型刺突蛋白接种疫苗,它基本上已经消失了。病毒在很大程度上变异,已经超出了疫苗的作用范围。

疫苗的好处微不足道 早期治疗应作为重点

因此,现在的情况是,美国人现在知道,疫苗的好处是微不足道的。他们看到自己的亲戚在注射了强化针、充分接种后,被送进医院。以色列就是一个明显的例子,所有在以色列有亲戚的美国犹太人、和以色列的阿拉伯人,都在观察这种情况,疫苗正在助长COVID-19。

以色列的疫苗接种后的曲线,比他们接种前的曲线更糟糕,几乎所有住院的COVID-19患者、和濒临死亡的人,都已经完全接种、打了强化针,而以色列正在开始打第四针疫苗。

我们正在加倍努力,制定出一套基因疫苗的策略,而基因疫苗在减少传播、减少住院和死亡方面,基本失败了。如果我们大多数人已经完全接种了疫苗,但COVID-19问题一如既往,人们很容易得出结论,疫苗不是公共卫生的解决方案。

因此,我一直在讲,我们始终应该、仍然应该把早期治疗,作为我们的重点。我们应该始终把早期治疗作为关键,因为无论如何,我们都必须治疗接种过疫苗、或未接种疫苗的人。接种疫苗的状况并不重要。

我的临床治疗印象是,从某种意义上说,接种疫苗的人更容易治疗——治疗起来手段更温和。我确实会询问某人是否在接种疫苗,因为这影响了我的临床决定。我认为这一点是支持性的。的确,在医院里,未接种疫苗的人,比接种疫苗的人更多地检测出阳性。

但来自CMS的数据表明,那些真正患有呼吸道疾病住院的人群中,60%的65岁以上的人,都接种了疫苗,接种疫苗的人占多数。很清楚的是,在以色列、英国和其它地方,接种疫苗的人,在医院里占多数,而不是未接种疫苗的人。因此,这是一场疫苗接种者的危机。接种疫苗的人口比例越大,住院的比例就越大。这将变得很清楚,这就是我们所目睹的。

有趣的是,我们的官员有一个盲点,他们的答案是只需接种疫苗就行。美国有一个最暗淡(毫无希望)的声明,我想我们曾经从美国总统那里听到过,拜登总统说,对于未接种疫苗的人来说,我们正在走向一个漫长的、致命的冬天和圣诞节日季,接种疫苗吧!他给美国投下了那片暗淡的阴影。

幸运的是,我很快就上了全国电视媒体,那天我在电台上发表了评论,几天后又在全国电视媒体上向美国人明确表示:听着,作为一名医生,一个在COVID-19方面的全国权威医生,一个意见深受美国参议院、众多州参议院、众多媒体信赖的人,我的意见是值得信赖的、准确的、公正平衡的,我有一个积极的、惊喜的信息要告诉美国人,具备自然免疫力人的比例,正在逐步增加。

CDC迟迟不愿相信,1.46亿美国人已经渡过难关。我们的治疗方法甚至更加强大,我们有单克隆抗体。现在我们有默克公司的药物,有辉瑞公司的药物,我们有更好的口服药物,有更复杂的方法,来处理这种大流行病,而且我们的医院并没有超负荷运转,我们的医院管理得非常好,我们的病例数是可控的。

大流行始终与老年人相关 必须回到保护老人的基点上

我们必须回到保护我们的老人的基点上。请记住,大流行始终与老年人相关,它与儿童无关。我们不能利用儿童、年轻人、甚至是中年人,作为人肉盾牌,这是不可行的。疫苗接种后的死亡和受创害人数,高得令人无法接受。

我呼吁,美国现在及时禁止所有的强制接种疫苗。对于强制接种疫苗,在法律体系中双方互不相让,美国人不想要它们,他们知道他们可能会死于疫苗,希望禁止强制疫苗令。而且我们应该暂停辉瑞疫苗、Moderna疫苗和强生疫苗(的强制接种),以对它们进行彻底的安全审查。

欧盟刚刚引入了Novavax疫苗,我们应该做同样的事情(批准使用Novavax疫苗)。Novavax疫苗是一种基于抗原的蛋白质疫苗,基质中含5微克的刺突蛋白。尽管注射后手臂相当疼痛,但似乎比Moderna和辉瑞公司的疫苗安全得多。至少从最初的数据来看,他们比Moderna、辉瑞和强生疫苗,有更多的扩展随机试验数据,有更好的临床试验,甚至有强化针的数据。

那麽,我认为,疫苗还是起到一定的作用,我认为应该立即引入Novavax疫苗,提供给养老院居民和老年人、养老院护理人员,作为一种限定(人群)类的普遍加强针计划。对于其他所有人,我们继续在整个大流行期间进行治疗,并从那里入手。

但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我认为,美国已经目睹了美国历史上非常黑暗的一章,其中有压力、胁迫、威胁报复,人们被强制接种疫苗,失去生命,受到伤害和留下永久残疾,这是美国历史上一个黑暗篇章。我认为,我们需要结束它,并以更加积极的态度,采取非常有建设性的步骤,走出这场大流行。我愿意在各个层面展示我的领导力,以实现这一目标。

杨杰凯:彼得‧麦卡洛博士,很高兴能邀请到你。

麦卡洛: 谢谢你。

[旁白] 辉瑞公司、Moderna公司、强生公司和《新英格兰医学杂志》的主编埃里克·鲁宾(Eric Rubin)博士,没有立即回应评论请求。

为了简洁清晰起见,本采访经过了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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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说洪门、太平天国与国民革命

作者: 辛灏年


晚清时期,洪门是民族性最高、最强有力的反清复明组织。图为19世纪末厦门洪门三房腰牌。
晚清时期,洪门是民族性最高、最强有力的反清复明组织。图为19世纪末厦门洪门三房腰牌。(图片来源:公有领域)

什么是洪门

洪门是在清代灭亡了明朝之后,中国的知识份子没有志气,用知识博取功名,忘记自己的民族精神的时候,有五大知识份子(顾亭林、王夫之、朱舜水、黄宗羲、傅青主),把这保国保种的民族思想,传给了民间教门组织,其中有一支就是洪门。

洪门的暗号,“一拜天为父,二拜地为母”,传承了天地会反清复明的民族精神,洪门的切口“明大复心一”,是“一心复大明”的反称。在晚清时期,洪门是民族性最高、最强有力的反清复明组织。

什么是洪门的精神?

洪门精神并不是开始就有的,而是传承了这五大知识份子的民族精神,以及继承了郑成功、白莲教、太平天国等的反清思想以后传扬发展起来的。

洪门与孙中山先生的革命结合后,又在传统民族思想中注入了“民族解放、走向共和”的现代民族精神,在中国近代史上写下“国内出命、海外出钱”的历史一页。

我简单讲一下这个过程。

洪门与太平天国革命的关系

谈到洪门,不得不首先讲一讲在孙中山发动国民革命之前,中国晚清时期革命的序幕和特点。

就从太平天国讲起。当时满清朝廷的统治呈现腐败无能的状态,对外屈辱妥协,已经完全失去了保卫这个国家应有的能力。可是它对内残酷镇压和敲诈勒索却越来越厉害,人民生活极其困苦。再加上1840年以后,英国人又把鸦片引向中国,让老百姓精神走向崩溃,让我们的民族精神在此时显得相当的疲弱和无力。

正是在这种情况下,洪秀全以宗教的形式来建立军事组织、传播自己的影响,发动了推翻满清政府的太平天国起义。他吸收了很多两广三合会、拜上帝会、天地会会众,可以说,是在整个洪门社会的基础上发动了这场起义,许多将军、士兵都是洪门中人,都是两广三合会的人。

所以这一点非常重要。可以说没有洪门兄弟,太平天国起义至少要推迟30年。

洪秀全开创了一个非常好的先例——“反清不反华”。他提出一个口号“天灭清妖”,他没有说灭华,也没有灭本土境内各个民族,给后来革命起了非常好的引导作用。

直到今天为止,我在海外22年了,我经常看到一些民运人士为了支持藏独、台独就骂中国,骂中华文化,说中华文化是垃圾,中国没有一样好东西,还说有什么样的人民就有什么样的政府,有这样的人民才有中共,所以中共统治你压迫你是应该的。

我想,这思想水平比起一百多年前的洪门兄弟差得太远了。所以很长时间以来,我碰到台湾倾向于分裂的台独人士,我都对他们讲,你们在宣传中是有问题的。你要独立,我能理解。为什么?将心比心嘛,谁愿意在共产党专制统治下过日子啊?但是如果说,共产党你不反,你反中,你是反中不反共,那就大错特错了。所以我在这里要说一句话,凡是主张分裂的朋友,学习一下洪门精神。你可以同情分离势力,但是不要骂中国、反中国。

中国无罪,罪在中共。

所以说,洪秀全留下来一个非常好的历史遗产“反清不反华”,保住了民族主义,是真正的保族保种。

洪门与孙文革命相结合

洪门不仅是反清复明,还包含着对中华真正的忠诚和热爱。图为1911年孙中山与加拿大洪门兄弟合影。
洪门不仅是反清复明,还包含着对中华真正的忠诚和热爱。图为1911年孙中山与加拿大洪门兄弟合影。(网络图片)

洪门继承了洪秀全太平天国以来传统的反清复明精神,又把这个精神扩散开了,又发展了这个精神。

在当时的中国,洪门是民间社会最大的一个组织,可以说大半个南中国,几乎没有一家会党不是以洪门为基础的,拥有广阔的社会基础。大家都知道小刀会,首领刘丽川是香江人,是洪门兄弟。他依靠从广东贩卖砂糖、盐、纸品,在上海推动革命行动,闹出一场轰轰烈烈、美艳无比的上海小刀会起义。虽然这场起义失败了,但是在历史上留下一个非常美丽的名字“小刀会-红灯照”。

洪门不仅产生了小刀会这样的革命组织,也产生了长江中下游许许多多的如哥老会、袍哥会等会堂组织,几乎大大小小的会堂都与洪门重迭,都是从洪门另立出去的一个堂口。

这个组织最大的特点,就是都传承了洪门的反清复明精神。不仅是反清复明,还包含着对中华真正的忠诚和热爱。它可以反清,但绝不会损害自己的中华,自己的国家,自己的民族和人民,这是洪门一个基本的、可贵的精神做为它的基础。

所以,洪门在与孙中山结合之后,发生了一个改变。什么改变呢?孙中山把现代民族主义精神带进洪门,洪门不仅没有拒绝,反而欣然接受,甚至合为一体。推翻满清、走向共和的革命目标就非常容易地被确立了。如果没有思想上的转变,这也是很难做到的。

这个思想的转变,特别体现在海外,在旧金山的洪门致公堂总堂口。这个总堂口生活在美国,他们对美国的自由民主生活感同身受,这个环境给了洪门一个优越的条件,使他们的思想水平远远高于国内一般会党的思想水平。

所以,当孙中山先生感觉到国内民智未开的时候,“野老不知亡国恨,喃喃尤颂天朝恩”的时候,他没有想到,到了美国旧金山洪门致公堂,发现他一讲,他们全明白,全都懂,一拍即合,开始了为救中华走向共和这样一条道路。

革命一方面需要钱,一方面需要人。钱从哪里来?人从哪里来?从启蒙来。就是告诉你,满清政府不好,它欺负压榨我们;共产党不好,共产党的文化不好,我们不能要它,这就是启蒙。洪门在这个问题上,它的被启蒙比谁都快。

孙中山与黄三德

当孙中山先生建立的兴中会被保皇党搞掉了之后,这时他的叔叔和舅舅,他们都是檀香山的洪门成员,劝他加入洪门,这样革命才有力量。孙中山就在檀香山加入了洪门。同时,叔父钟水养说服他,为了革命、为了争取海外洪门的支持,做了一张美国檀香山的出生纸。

但是,做出生纸的消息被泄露给保皇党。檀香山的保皇党写了封信给旧金山的保皇党欧蕖甲,欧立即把这封信转给美国移民局。所以孙中山先生从檀香山来旧金山一下船,就被美国移民局抓了。

孙中山先生是个非常仔细的人,十年前有人给过他一张写有地址和电话的条子,他一直随身保存。这时,他想来想去没办法,就在里面讬一个小报童,帮他把这张条子带出去,送给一个人。小报童真的去做了。那个地址就是旧金山洪门总堂的地址。

这样,当时洪门总堂的堂主黄三德先生就知道了。他立刻找移民局,去天使岛上木屋看望孙中山,请律师把这个案子上诉到华盛顿移民法院。虽然保皇党在这个过程中拚命阻挠,要求洪门不要搭救孙中山,但黄三德还是花了5千美元,终于救出了孙中山。这5千美元相当于十个致公堂小楼的价钱。

洪门这一救可不得了,这可不是一般的救,这是救了整个中国历史上第三位伟人啊。

洪门参与革命

中国历史上,第一位伟人是周公,有了周公,华夏土地上才有了一个像样的大国家,有了一个君主封建制度,整个社会平稳下来,国家的规模和形式就初步形成起来了。特别在周朝末期,定下了一整套文化,这个文化就是我们今天中国人一直传承着的周代文化。这个文化是经过第二位伟人孔子考证,修正后流传下来的。孙中山是在周公和孔子之后,中国历史上的第三位伟人。

就这样,孙中山被救后,就和旧金山洪门总堂谈起了他的革命理想。从1900年以后,孙中山一直在努力读书,他走到哪里,就坐下来读书,几乎把民主革命的书都读遍了,孙中山在这个阶段里成熟了他的民族主义、民权主义和民生主义。说心里话,他来到洪门,能说动兄弟们,是因为三民主义开始成熟了。

洪门兄弟讲义气,请他当洪棍,所以孙先生一进洪门,就居于非常重要的位置上。

他做了这么几件事。一个是,他与洪门兄弟一起修改章程,要把传统的民族主义的精神和文字修改成现代民族精神,加上了追求民主自由、走向共和的内容。还一个,清除内鬼,把道德品质不好的、勾结满清的都清除出去。

再有,就是在黄三德倡议下,由黄三德本人陪同孙中山先生游说美洲洪门。从旧金山一直到东部,美洲洪门共有100多个埠口,每到一个埠口,孙先生等开台唱戏一结束,就马上走到台上去宣传革命,这配合多好啊。因为美洲在孙来之前,虽然很多人生活在美国,但是对中国问题并没有清醒、明确的认识。满清政府也在做一些工作,虽然它比起中共差远了,不知道搞统战,它是你一出来反我就抓,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办法。在这个状况下,孙中山和洪门在死气沉沉的北美侨界大开风气,掀起了一股旋风,播下了革命的思想和种子。

黄三德和孙中山这一趟获捐500元,同时期保皇党康有为获捐1千5百万。可见改良是左右逢源,革命是千难万难哪。

洪门“国内出命、海外出钱”

紧接着,孙先生就去发动国内的起义了。过一段时间,他又来到了美国,为黄花岗起义筹款。旧金山洪门联系各埠,洪门兄弟把身上的钱都拿出来,再攒上好几年把这个钱还掉,共筹款7万元,加上加拿大温哥华、维多利亚、多伦多三埠所筹款项,洪门兄弟捐款占黄花岗起义捐款的第一名。黄花岗起义的经费很快就解决了。

1910年,孙中山到旧金山做了一件大事,成立洪门筹饷局。之前黄兴对他说,先生你要去美洲筹款,非大款不能革命,我们这么多次革命,打得多好,可是每次失败都是因为打到一半就没钱了,没有钱就没有枪和炮,所以你一定要去。

洪门筹饷局一成立,对外叫国民救济局,短短一、两个月,旧金山致公堂为孙中山的革命捐款14.4349万美元。紧接着半年以后,武昌起义起来了,辛亥革命胜利了,致公堂立即拨款,支持南京政府20万美元。华侨是革命之母,这笔钱很重要啊,如果没有这笔钱,孙中山的南京政府根本支持不了三个月。北美华侨的经济援助超过了南洋,谁的功劳?洪门大哥的功劳。

这里我想解释一件事情。中华民国成立后,黄三德先生和孙中山先生有点不愉快。但是问题不是出在孙中山身上。孙中山当政三个月,手里没有钱的政府做了三个月,黄三德到上海找到孙中山以后,孙中山立刻找了胡汉民,胡汉民当时已经把广州都督让给了陈炯明,陈炯明知道了这件事,坚决不办,造成这个误会。

我觉得这也没有什么,兄弟之间、父母子女之间都可能有误会,这算不了什么,丝毫不会影响洪门的光彩,也丝毫不会影响孙中山,黄三德与孙中山同样值得历史和后辈尊敬。

中国的革命再也没有离开过洪门

孙先生走进了洪门,洪门参加了孙先生的革命。中国的革命从孙先生的革命开始,就从来没有离开过洪门。

我们随便举几个例子。第一个联系洪门的是香港辅仁文社社长杨衢云,他在香港和洪门结合,准备号召3千洪门子弟从香港开赴广州,去参加广州起义。起义失败后,许多人被捕被杀。这是以孙文的名字命名的起义第一次与洪门结合。

第二次是孙中山1900年自己亲自领导的惠州三洲田起义,对清廷震动很大,总指挥是洪门大佬郑士良。起义失败后,被孙中山称为“一条半臂膀”的郑士良在香港被清廷特工毒死。

1904年,黄兴与长江哥老会的龙头老大马福益共同建立“同仇会”,发动十万军人起义,这十万军人全是洪门兄弟。起义失败后,马福益被清廷逮捕,在清廷严刑拷打之后,仍表示坚决革命,后被清廷公开杀害,头颅悬在城上十天之久——这是洪门龙头老大在孙文革命中献出的第一颗人头。

讲到这里,我简单地说,从1895年至1910年,所有孙中山领导的两广两湖地区起义,基本上都是以洪门兄弟做主力军和做总指挥的,还有,安庆新军起义、广州新军起义和湖北武昌起义三次军队起义,其中大部分满清新军士兵,也是洪门出身。这真是不容易啊!

这样的洪门兄弟还有话可说吗?这样的洪门堂口还有话可说吗?所以说,没有洪门,孙文革命能不能发动起来都是个问题。如果谁要说一句看不起洪门的话,把这段历史拿出来,所有人都必须闭口。

洪门的精神

在整个过程中,我们可以看到,洪门兄弟传承的民族精神从来没有被抛弃,同时,他们用鲜血和生命将现代民族精神坚持下来,没有洪门兄弟做起义主体,孙文革命不会成功。

还有非常宝贵的一点,洪门兄弟只有付出、没有索要。死了那么多洪门兄弟,没有人去向革命党索要。这个精神在今天的中国大陆几乎荡然无存。

所以今天中国大陆要革命,要推翻共产专制,就必须学习洪门彻底奉献的精神。如果没有这种精神,奢望革命胜利是不可能的,革命就是付出。

我曾经说过,如果你认为对民主做过了贡献,为中国的民主坐过多少年的牢,所以未来的总统、总理、部长、省长就一定是你的,那就是说明,专制主义已经在你心里生根发芽了。

因为,这种思想还是专制主义的思想,这种思想就会产生独裁,就会产生专制的复辟,我们必须杜绝这个东西。

我非常清楚自己是什么人,我就是一个文化人,我是因为研究历史产生一个理念,我为我自己的理念奋斗。什么理念?新中国就是中华民国。是这个理念鼓舞了我。我没有想过有没有饭吃,有没有房子,问题是你不能想,你想多了就干不了了,想多了你就会该做的事情不去做,不该做的事情做了一大堆。

旧金山唐人街的撤旗案

洪门兄弟这次请我来,虽然第一次见面,但是他们的话说得很清楚,就是旧金山国旗的升降问题。

1994年9月,我到旧金山来,住在唐人街一家酒店。站在二十几层楼的楼顶,我放眼一看,唐人街上空一片中华民国的国旗呀!

我的眼泪当时就流下来了。当年,中共得到苏俄支持、美国同情,西方袖手,在这样的情况下,中华民国打败了那场1945年至1949年的民族战争,不得已退守台湾。可是,当自己本土的大片领土都被中共占据,而那个只能待在小岛上的、原来国家的国旗还能在全世界迎风飘扬,这是人类历史上第一次!这是多么了不起啊!

中华民国的魅力从哪里来?从孙文来,从革命来,从洪门来。这面国旗上,闪耀着中华民国的奇光异彩!这面国旗上,真正浸染着革命义士的鲜血,洪门兄弟的鲜血!

谁忘记了这一点,谁就意味着背叛。

所以,当我几年前听到这面旗被有些侨社撤下的消息,心里很难过。中共一直在搞统战,什么叫统战?统战不是统合,统战还是战争,当面喊哥哥、背后掏家伙,是战争的另一种形式。

整个一部中国现代史,就是一部中华民国史。大陆人民经过三十余年的反思,已经认识到,中共在大陆统治的六十多年,不过是中华民国历史发展当中的一段乱世而已,中国一定会回归到中华民国。

只有保住中华民国和这面国旗,才能招引大陆人民为光复民国而奋斗。

这次我来到旧金山特别高兴,洪门兄弟守护这面旗,把这面旗稳稳插在自己的屋顶上,还要把被撤下来的国旗重新挂上去,了不起!洪门兄弟的心,正是大陆人民正在为自己铸造的那颗心——中华民国心。

坚贞不屈!被日寇断足钉在墙上的国军将领

 坚贞不屈!被日寇断足钉在墙上的国军将领

受尽日寇酷刑,仍然坚贞不屈,英勇殉国的罗树甲将军。(网络图片)

罗树甲(1880—1944),字衡平,湖南耒阳人,毕业于保定陆军军官学校第六期。1929年春,任第十九师五十五旅旅长兼衡阳警备司令。1930年6月,任十九师副师长兼第五旅旅长。任第一、第九两区保安司令兼湘鄂赣指挥、湖南省保安处副处长兼长沙警备司令。

徐州、武汉会战 收复潜山受到嘉奖

坚贞不屈!被日寇断足钉在墙上的国军将领
浴血奋战的抗日国军。(网络图片)

抗日战争爆发后,任国民革命军第八十七军(湖南省地方保安团总队改编)一一九师师长,奉命开赴抗日前线。在支援徐州会战台儿庄、保卫大武汉诸战役中,与日军苦战,先后收复了安徽潜山等地,受到嘉奖。

在收复大蜀山一役中,身为一九九师师长罗树甲将军率部血战,与日寇进行了前后几次战斗,共歼敌800余人,打击了日军嚣张气焰。

1938年5月14日,日军攻占合肥,迫使罗树甲的部队撤退到城西小蜀山、四十铺一带。与此同时,日军却继续调兵前置,并占领大蜀山,企图以此为依托,进而占领六安等地。

据当时参战人员回忆,为防止日军西犯,国民政府军第二十六集团军总司令徐源泉决定集中一九九师罗树甲部和合肥警备司令宋世科部兵力约8000人,向占领大蜀山日军第四师团第八联队发起攻击。

据郎早正、郎章正发表在合肥日报上的《大蜀山的“抗战记忆”》一文叙述,战斗是于5月19日拂晓打响的。当时,罗部和宋部各两个团分别由井岗和城西桥秘密抵达二十里铺、打鹰岗一线。上午10时,罗部与日军交火,位于十八大井方向的日军从侧翼将罗部包围,还派出飞机助战,反复轰炸罗部阵地。因宋部没按预定作战方案对日军发动攻击,致使罗部两面受敌,伤亡惨重,罗树甲师长闻讯后当即命令预备队从南、北两路出击援助。参战官兵抱着收复国土的必胜信心,与敌激战一个半小时,迫使大蜀山日军丢弃阵地,向十里庙溃逃。

1939年罗树甲任第十八军副军长、军事委员会中将参议,驻守湖北沙市、宜昌。

1941年,罗树甲率部与日军在宜昌作战,全军覆没,仅以身免,不久,因病回家休养,也有资料称罗树甲与第十八军第5任军长方天不合,遭到排挤而回家养病。

遭受酷刑坚贞不屈 英勇殉国屹立不倒

1944年日军攻陷耒阳,罗树甲病中被俘,囚禁淝永乡谢家村两月后,日军知其为抗日将领,始则威胁利诱,企图劝降,罗树甲抗节不屈。继则将其两足大趾砍断,期以逼降。囚禁数日后,罗树甲仍宁死不降。于是日军先断其两足大趾,再次威逼,还是不降。又断其双足,依然不降。最后用刀刺进其手掌,将其钉在墙上,百般侮辱。

罗树甲不堪其辱,假意答应日军,希望给两天的考虑时间。暗地里买通监狱的狱卒,给自己准备了衡阳乡村特有的用植物熬成的毒药。于是在两天以后,当日军见到的是一具立而不倒的尸体。

罗树甲将军殉国时已64岁。

日本投降后,耒阳为罗树甲将军举行了隆重的葬礼,各界民众及远近得知消息的各界人士都跑来自发的加入到送葬的队伍中来, 随着送葬队列的不断扩大,以至于当天的队伍浩浩荡荡的从河边的衡平公馆(现在耒河边的杜莆公园门口)一直排到了马坡岭安葬地上,从而创造了耒阳历史上前所未有的十里长亭来送葬的壮观场面,提起往事,至今还让许多经历过这场面的老人感慨不已。

这种轰烈的义举充分说明了耒阳人民深深的掉念罗树甲先人为耒阳人民所做出的巨大贡献,及为了全中国人民的解放而付出的牺牲。让我们这些后人永远缅怀着先辈为我们留下的丰功伟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