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松龄第十一世孙、近80岁的蒲松龄纪念馆名誉馆长蒲章俊表示,近期淄博突然成为热门地标。(图片来源:网络图片)
此外,刀郎的这波旋风正在横扫海内外,不管是音乐界、商业界或是政界都似乎在“对号入座”,谈论起来更是乐此不疲。
蒲松龄后人:行善行孝、推荐读“水灾”
据“海报新闻”报导,8月9日,蒲松龄第十一世孙、近80岁的蒲松龄纪念馆名誉馆长蒲章俊表示,近期淄博突然成为热门地标,也没想到突然会有这么多游客来参观先祖蒲松龄的故居。他感谢刀郎的新歌以及新专辑,因为刀郎对聊斋文化的热爱,为聊斋文化带来又一次高光时刻,给先祖蒲松龄的著作《聊斋志异》重新注入了活力,甚至将聊斋文化传播到国际舞台。
蒲章俊还称,《聊斋志异》可以说家喻户晓,它当中一个非常大的亮点就是行善行孝,“里面围绕行善、行孝为主题的故事非常多,教人们怎么做人,行善行孝才是做人的根本。你一举一行都有人看着你,只有你在社会上、在人群中去行善、去行孝,你走的路才会越走越宽。”他说,他推荐大家读《聊斋志异》卷四中的“水灾”,行善行孝的主题体现得非常明显,希望现代人在读的过程中,能把好的文学、品行传承下去。
蒲章俊上述提到的《聊斋志异》卷四中“水灾”,其实是讲述康熙二十一年,山东大旱。自春至夏,光秃秃的地上不长青草。一天,石门庄有位老人,傍晚见两头牛在山上相斗,就对村里人说:“大水将要到了!”随即携带家人迁走。但村里人却都笑他。不久,暴雨如注,平地水深好几尺,房子全都淹没了。一个农人舍弃了他的两个孩子,先和妻子搀扶老母跑到高坡避水,当他们向下看村子,整个村子一片汪洋,已成水国,也就无法顾及自己的两个孩子了。等到大水退落回到家里,见全村都成了废墟,进自己家门一看,竟然还有一间屋留存下来,两个孩子并排坐在床头上,正玩耍嬉笑,安然无恙。人们都说这是他们夫妻二人行孝的好报。
康熙二十四年,平阳地震,人们死了十分之七八,城墙倒塌成了废墟,只有一间屋子完好,是一个孝子的家。在那些苍凉恐怖的大灾难里,只有孝悌者的子孙没有遇难,谁说老天无眼?
但,如今在中国大陆,这种品德早已不被重视,中国人已没有道德底线,什么样的事都能随时在中国发生,例如毒食品氾滥;贪污挪用善款和赈灾物资;弄残儿童逼他们去乞讨为自己牟利;利用智残者当矿工并杀死制造假矿难索赔;被帮助者反诬帮助者;学者利用自己的身份帮商人搞虚假宣传;白衣天使变成白衣魔鬼;庆祝日本地震;赞美本·拉登为英雄等等。
中国人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英国广播公司BBC评论曾指出,中共的发家是以抢劫富人财富,甚至同时取富人性命为开端的,它号召穷人跟它一起打砸抢,杀人掠货,充满着匪性,还名之为“革命”。这一行为直到中共的政权稳固后才基本结束。这给中国人树了根极坏的道德标杆。
不仅如此,中共还打压宗教信仰,让国民只信仰它。而它毕竟不是耶稣不是菩萨,形像不佳,信仰它等于教人学坏。所以现在的中国人除了钱干脆什么也不信,为了钱就不择手段。但是需要注意的是,人不同于动物之处就是,除了对物质需求外还有精神方面的需求。无论是基督教还是佛教都有劝善的功能,也提供给人一种精神上的寄讬和慰藉。可中共极力压制国民的这种需求,等于压制了国民的求善欲望。人在精神里迷失了方向,就可能会失去人性,剩下动物性。
再看看被中共宣传为百姓的父母官,面对近期中国暴雨洪灾,河北省委书记倪岳峰喊出“坚决当好首都护城河”。但在各地灾民前往政府求助时,父母官们却纷纷“消失”,集体禁声。
总观中共所作所为,正是造成中国人道德崩溃的总根源。得利的是中共,不幸的是国家,倒霉的是国民。
为何刀郎火爆?听者心中有怨引共鸣
至于这次刀郎的大爆红,原因之一就是他的歌词藏了非常隐喻、讽喻性的内容。这种类型在大陆歌坛非常罕见。
据了解,刀郎新专辑《山歌寥哉》的11首歌分别对应11种民间调调,包括河南道情、东北靠山调、栽秧号子、广西山歌、河北吹歌等,借鉴中国传统音乐和地方小调。在单曲<罗刹海市>爆红后,大陆各地区特色版本争相出炉,包括越剧、秦腔、京剧、豫剧、河北梆子、二人转等。专业名家演绎的版本更是令人惊叹,如电影《满江红》配乐主唱张晓英录制了河南豫剧版,江苏淮剧团表演艺术家陈澄为<罗刹海市>和<花妖>录制了淮剧方言版。
由于,这次刀郎新专辑《山歌寥哉》谐音“聊斋”,专辑里的每首歌,都取材于清国康熙年间蒲松龄所著短篇小说《聊斋志异》,虽然歌词晦涩,但细看都能见端倪,也因此被广大网友进行各种解读,相关话题也持续高热。
例如〈罗刹海市〉中“过七冲越焦海三寸的黄土地”才到得罗刹国。中医里,七冲门是食物消化排出经过的身体部位,三焦是六腑之一、四海则是人体气血精髓汇聚之所,刀郎笔下过七冲越焦海的“三寸黄土地”,显然就是坨屎。
一丘河、苟苟营则是“一丘之貉”、“狗苟蝇营”的谐音,歌中角色“马户”合起来是“驴”,他不知道自己是驴,“又鸟”是鸡却也不知自己是“鸡”,而歌中罗刹国“勾栏从来扮高雅,自古公公好威名”,暗指黑白颠倒;勾栏瓦舍艺人偏装高雅,低三下四的太监爱权喜有威名。
还有一首令人深思的《颠倒歌》。歌词中说,“把一只鳖扔进黄色的便盆,它会自觉高贵。骑一头驴参加宫廷的舞会,它能自比王妃。阳光照不亮夜里的鬼,六畜难懂人间味。它以为总是它以为,扁桃肿得比脑肥。当一条狗叼着骨头趴下,会看见它的尾巴。当踩扁一只螃蟹,再看它就发现一只王八。这世间众生多么的繁杂,话也瞎来心也瞎;路也滑来人也滑,一不小心就踩粑粑。采薜荔呀水呀来呀,树梢搴那芙蓉花。苞谷地呀里一棵葱,装得比那棒槌大;苍蝇专叮那无缝的蛋。思想起来就采了一朵野菊花。”
这首《颠倒歌》讽刺了当下社会中存在的不正现象。从自以为是的螃蟹,鳖到自命不凡的驴子王妃,再到阳光照不亮夜里的鬼等,都是讽刺一些人盲目崇拜权势、追求虚荣和自我欺骗的心理。同时,歌词中也透露出对真正价值和纯粹心灵的追求,如采薜荔水,树梢搴芙蓉花。这些讽刺和反思在当下社会中产生普遍共鸣,也揭露了一个现实——我们正在面对的,正是一个不断被“颠倒”的世界。
也有评论认为,现在刀郎的音乐性可能已是“其次”,其作品的意义就像〈罗刹海市〉最后一句歌词“那马户又鸟,是我们人类根本的问题”,它更像一把“乱世之刀”,割着乱烘烘的世道人心。或许它要斩向谁,不是刀能决定。但有了歌,那些过去不知怎么宣泄的气、那些义愤填膺的民怨,或许,终于找到一个出口:人们能想像自己,用力往仇敌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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