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月25日 星期六

放诸古今皆准的权力规则

放诸古今皆准的权力规则 

The Dictator's Handbook
  [美]Bueno de Mesquita等著
  Public Affairs
  2011年9月出版 

  十九世纪末的比利时国王利奥波德二世完全有理由成为一些人心中的偶像。他大力推动民主自由,在四十多年的任期内,把比利时从一个专制非民主国家成功地变成了一个现代民主国家。他赋予每个成年男子选举权,甚至比美国提前半个世纪立法允许工人罢工。他对妇女儿童的保护领先于整个欧洲。比利时1881年就普及了基础教育,确保每个女孩都能上到初中,并且在1889年通过法律禁止十二岁以下儿童工作。在利奥波德二世治下,国家的经济像政治一样获得了大发展,他比罗斯福更早采取建设公路和铁路基础设施的手段来减少失业和刺激经济。

  然而在非洲刚果这个比利时殖民地,确切地说是利奥波德二世本人的殖民地,他完全是另外一个形象。刚果人,包括妇女儿童,在利奥波德二世的统治下没有任何人权,完全是奴隶。他们在警察部队的强制下劳动,动辄被施以断手之类的酷刑,有超过一千万人被迫害致死,而这一切都是为了保证利奥波德二世在橡胶贸易中获得巨额利润。

  为什么同样一个人可以在一个国家推行善政却在另一个国家施行最残暴的独裁?在这里,与其说制度是答案还不如说是问题本身。为什么比利时的制度越来越民主,而同一时期,同一领导人的刚果,却越来越独裁?难道是因为利奥波德二世只爱本国人或者有种族歧视?但后来刚果自己“选”出来的领导人并没有做得更好,仍然是一个糟糕的独裁者。在The Predictioneer's Game(《预测师的博弈论》)这本书里,斯坦福大学胡佛研究所和纽约大学的政治学教授Bruce Bueno de Mesquita指出,真正的原因是,在刚果,利奥波德二世只需要让少数人高兴就足以维持自己的统治;而在比利时,他必须让很多人满意才行。我认为这个答案跟“制度论”的区别在于必须让多少人满意,这个人数不是制度“规定”出来的,而是实力的体现。

  Bueno de Mesquita和合作者研究多年,得出了一个能够相当完美地解释很多政治现象的理论。这个理论认为不管是国家、公司还是国际组织,其政治格局不能简单地以“民主”和“独裁”来划分,而必须用三个数字来描写。以国家为例,这个“三围”就是层层嵌套的三种人的人数——

  名义选民:在名义上有选举权和被选举权的全体公民。然而他们中的很多人,可能对谁当领导人根本没有任何影响力。

  实际选民:那些真正对谁当领导人有影响力的人。对美国来说这相当于是选举这天出来投票的选民,对沙特这样的君主国来说这相当于是王室成员。

  胜利联盟:必须依赖他们,领导人才是能维持自己权力的人。对美国总统来说这相当于是在关键选区投出关键一票让你当选的人,对独裁者来说这是你在军队和贵族内部的核心支持者。

  看一个国家是不是真民主,关键并不在于是否举行选举,而在于胜利联盟(以下简称“联盟”)的人数。领导人工作的本质是为联盟服务,因为联盟对领导人有推翻权——如果你不能保证我们的利益,我们有能力随时换一个。如果联盟的人数很多,那么这个国家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民主国家。反过来如果联盟的人数非常少,那么不管这个国家有没有选举,它都是事实上的非民主国家。这个理论看似简单,其背后必须要有大量的数学模型、统计数据和案例支持,它们首先出现在政治学期刊上,然后被总结成一本学术著作The Logic of Political Survival(《政治生存的逻辑》),并在2011年形成一本通俗著作The Dictator's Handbook(《独裁者手册》)。

  在通俗史书和影视剧中人们经常研究权术,惊异于为什么像慈禧和魏忠贤这种文化水平相当低的人能够把那些饱读诗书的知识分子玩弄于股掌之间。难道政治斗争是一门需要特殊天赋的非常学问么?现在Bueno de Mesquita的“三围”理论,可以说是抓住了政治的根本。所有领导人,不论什么体制,其做事的终极目的只有两个:第一是获得权力,第二是保住权力。要知道,即使最厉害的独裁者也不可能按自己的意志为所欲为,他们必须依靠联盟才能统治。为此领导人取悦的对象不应该是全体人民,而必须是联盟。这就是为什么那些一心为民或者能从长远筹划国家发展的领导人即使在民主国家也常常干不长,而那些腐败透顶的独裁者却常常可以稳定在位几十年。从这个根本出发,“三围”理论可以回答我们对政治斗争的种种不解之处。朱元璋为什么要杀功臣?变法为什么困难?为什么民主党欢迎非法移民却反对给高技术移民提供特别渠道?民主的美国为什么会推翻别人的民选政府?为什么一个国家的自然资源越丰富,它就越不可能民主化?所有这些问题都可以用领导人和联盟的互动来解释。三围理论能把种种帝王之术解释得明明白白,可以说是学术版的“厚黑学”和现代版的《韩非子》。

  政客制定某项政策,常常从意识形态出发来给自己找理由。比如共和党经常谈论家庭价值,什么反对同性恋和堕胎之类。这些所谓的自由或保守思想都是说给老百姓听的。真正重要的是不同政党各自代表一部分选民的利益,并都争取中间派。政客,是一种比老百姓理智得多的动物,他们并不从个人好恶出发做事,背后完全是利益计算。《独裁者手册》提出了五个通用的权力规则。不管你是独裁者还是民主国家领导人,或者公司的CEO,哪怕你对如何治理国家和管理公司一无所知,只要能不折不扣地执行以下规则,你的权力就可保无虞。

  一、要让联盟越小越好。联盟人数越少,收买他们要花的钱就越少。

  二、要让名义选民越多越好。名义选民多,一旦联盟中有人对你不满,你就可以轻易替换掉他。

  三、控制收入。领导人必须知道钱在哪,而且必须能控制钱的流动。萨达姆上台七年前就已经掌控了伊拉克的石油。

  四、好好回报联盟对你的支持。一定要给够,但是也不要过多。

  五、绝对不要从联盟口袋里往外拿钱给人民。这意味着任何改革如果伤害到联盟的利益就很难进行。恺撒大帝曾经想这么做,结果遇刺身亡。历史上变法者常常以失败告终。

  也就是说,领导人要做的事情其实非常简单:通过税收、卖资源或者外国援助拿到钱,用一部分钱把联盟喂饱,剩下的大可自己享受——或者,如果是好的领导人的话,也可以拿来为人民谋点福利。一个有意思的问题是,既然联盟必须拿到回报,而警察又是一个重要的联盟力量,为什么非民主国家的警察工资反而都比较低?答案非常简单:因为对领导人来说,纵容警察腐败是比直接给他们发钱更方便的回报办法。

  联盟是领导人的真正支持者,但由于其掌握推翻领导人的手段,他们也是领导人的最大敌人。领导人对付联盟,除了必须收买之外,还有一个用外人替换的手段。路易十四继位初期联盟里的贵族都不是自己人,他的做法就是扩大名义选民,给外人进入政治和军事核心圈子的机会,用新贵族替代旧贵族,甚至把旧贵族关进凡尔赛宫,使这帮人的富贵只能依靠他。对领导人来说,联盟成员的能力不重要甚至反而有害,忠诚才是最重要的。朱元璋为什么要屠戮功臣?就是要削弱联盟的能力,同时证明联盟成员是可替换的。我们完全可以想象中国皇帝的统治之所以稳定,一个很大原因就是通过科举制度扩大了名义选民,让功臣和贵族始终保持一定的不安全感。

  联盟和名义选民的相对大小关系,是政治格局的关键。有没有投票选举,有没有自由媒体,有没有三权分立,有没有监督机制,都是细节而已。只有当联盟人数足够多,成功的民主政治才有可能实现。如果联盟人数少,哪怕在民主国家也会发生独裁式腐败。此书中有个好例子。美国加州贝尔市人口不足四万,经济很差,然而其市长却给自己定了个七十八万美元的高年薪,其市政委员会成员年薪也有十万——要知道洛杉矶市长年薪才二十万,美国总统才四十万,其他地方的市政委员会工资不过每年几千而已。贝尔市长能做到这些,恰恰是他成功设计了一场参加人数很少的投票,把贝尔市从普通城市变成“宪章城市”。这意味着很多事情可以关起门通过少数几个联盟成员自己做。

  国际奥委会和国际足联都是小联盟组织,这就是为什么它们都很腐败,而且它们的主席都能在任很长时间。国际奥委会总共只有一百一十五个委员席位,重大决定只需要获得五十八票。这意味着只要收买少数委员就能在很大程度上左右投票结果,而众所周知,奥委会委员在决定奥运举办城市时的确会接受贿赂。据BBC估计现在贿赂奥委会委员的总价码大约才一千万美元。国际足联更腐败,你只需要十三票!所以贿赂他们一个人需要的钱就更多,据报道,有一个委员亲口开价单人八百万美元。也只有腐败,才能解释把世界杯主办权交给卡塔尔这样的荒谬决定。其实消除腐败的办法很简单:扩大联盟人数。比如可以给全体奥运会运动员投票权,不过奥委会主席是不会赞成这个建议的。

  上市公司虽然有广大的小股东(名义选民),但是董事会往往只有十几个人。联盟人数极少,对CEO来说是一个容易形成独裁的局面。一般人可能想象CEO的工资应该跟他的业绩密切相关,而据《经济学人》2012年报道的最新统计,CEO工资跟业绩根本没关系!事实上,CEO的最佳策略不是搞业绩而是搞政治。他们必须在董事会安插自己的人马,研究表明,越是在董事会有亲信的CEO,他们的在位时间就越长。比如惠普女CEO Carly Fiorina因为行事高调和错误收购康柏,现在已经成了IT史上的笑话,但是她在任内做的每个动作都符合权力规则。Fiorina一上台就不断在董事会排除异己,减少联盟人数。而她不顾市场反对坚决收购康柏,正是为了扩大名义选民,进一步冲淡董事会中对自己的反对势力。然后她给新的董事会加薪,正是收买联盟。当然最后因为惠普的业绩实在太差,股价一跌再跌,Fiorina任职六年后被迫在2005年下台。就是这样她仍然得到一笔巨额遣散费。其实Fiorina被赶下台的关键还是董事都有股票,他们对股价的关心最终胜过了对Fiorina的“喜爱”。我们完全可以设想,倘若惠普不是一个公司而是一个国家,也许Fiorina就会在领导人的位置上一直干下去。

  那么,在人民享有广泛的投票权,联盟人数理论上可以达到全体选民的一半的民主国家,权力规则是否还起作用呢?答案是民主国家领导人与非民主国家领导人并无本质区别:他们都必须优先保证自己铁杆支持者的利益。

  Bueno de Mesquita提出,当我们谈论民主政治的时候必须了解一点:所谓的“国家利益”,其实是个幻觉。国家作为一个抽象概念并没有自己的利益——是国家中的不同人群有各自不同的利益。政客们无非是代表一定的利益集团进行博弈而已。因为联盟人数太多,民主国家领导人没有办法直接用钱收买联盟,但是可以给政策。

  以美国大选为例,奥巴马的铁杆支持者就是穷人、以西裔和黑人为代表的少数民族、年轻人和女人。那么他当选后就一定要把大量税收用于社会福利,加强医保和社区服务。罗姆尼败选后就此大大抱怨,但是罗姆尼当选也得回报自己的支持者。美国政界常见的“专项拨款(earmark)”和“猪肉桶(pork barrel)”现象,就是政客回报自己选区的特定选民的手段。《独裁者手册》列举了权力规则在民主国家美国的种种体现:搞集团投票(block voting),国会选举要划分选区,就是为了减少联盟人数;民主党倾向于增加移民并给非法移民大赦,就是要扩大名义选民;两党都特别重视税法,就是要控制钱;民主党搞福利,共和党支持把大量研究经费投入疑难杂症等往往只对富人有利的研究,就是为了回报各自的联盟;共和党反对给富人加税和医保改革,就是因为绝对不能动自己联盟的利益。美国以外,种种选举中的政治手段也是屡见不鲜。在新加坡不给李光耀的党投票的选区的住房计划会被削减;有些国家存在直接买票的情况,而更高级的做法则是,哪个村子投给我的票最多,我当选之后就给哪个村修条路。

  有这么一帮人,他们相信西方民主国家的领导人真心热爱民主,希望能借助外国力量推动自己国内的民主。这帮人太天真了。民主国家领导人的确要取悦人民,但仅限于其本国的人民。事实上,民主国家领导人在国内处处受限,但在对外政策上却可以像独裁者一样行事。美国总统爱说美国要在世界范围内推进民主,而此书指出,这全是胡扯。美国对外政治的唯一原则是确保美国人的利益。为此美国要求外国政府施行有利于美国的政策。这有两个办法,不常见的办法是战争,常见的办法则是对外“援助”。

  2010年,女经济学家Dambisa Moyo出了一本书,Dead Aid(《援助已死》),列举大量事实证明发达国家对非洲的种种所谓援助,根本没有起到任何正面作用。实际情况是绝大多数援助金额和物资被当地独裁者占有,他们正好可以用这笔收入回报联盟。你想给非民主国家的饥民提供直接援助,该国政府会首先要求你交税。然而明知援助无效的情况下,为什么发达国家和国际组织仍然要继续提供援助呢?因为援助的目的本来就是收买独裁政府。援助其实就是一个幌子,就好像以对方小孩上大学为名义的行贿一样,你要当真去考察这钱是不是交了学费就荒唐了。美国曾经通过对埃及援助来促成埃以和谈,埃及政府拿了钱办了事却并未在本国宣传美国的好,埃及老百姓反而更恨美国了。

  Bueno de Mesquita使用一个简单的数学模型证明,越是联盟人数少的国家,它的政府就越容易被收买,因为收买少数人花不了多少钱。同样一笔钱投给民主国家可能什么问题都解决不了,投给非民主国家却可以立即让该国政策发生一个改变—— 所以越是非民主国家,越容易出内奸。给一个非民主国家援助,等于帮着独裁者收买联盟来巩固自己的地位。此书介绍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研究,统计发现那些当选联合国安理会成员国的国家,在其任期内,经济发展和政治自由都变得更落后了!为什么?因为更大的发言权可以换来更多援助!很明显,这个安理会效应在非民主国家更强。

  从容易收买的角度看,美国领导人更喜欢独裁的外国政府。最近一系列非洲国家民主化以后给美国带来了很大麻烦。在历史上如果一个民选的外国政府对美国人不利,美国甚至可能直接出兵干掉这个民主政府,然后换上一个独裁傀儡,比如智利的皮诺切特。有人可能会说,难道美国人民不喜欢推行民主么?没错,但这种喜欢仅限于口头说说,如果你要让他们拿自己的利益换别人的民主,那就不干了。《独裁者手册》生动地说,什么叫民主?民主就是government of, by, and for the people at home。

  尽管此书对美式民主的弊端多有披露,但有人对此书的一个批评仍然是其大大美化了美国的民主,而且高估了美国胜利联盟的人数。有研究表明很多美国选民的意志并没有在获胜后得到体现。但无论如何,这本书的基础论述是可取的。在我看来此书并没有把民主神圣化,它只是用一个有点愤世嫉俗的态度告诉读者,非民主体制收买少数人,民主体制收买多数人,本质都是收买。

  我读此书的一个突出感受是,民主的本质就是让老百姓过好当前的小日子,而不要谈什么长远目标和伟大理想。有人认为民主是一个手段,其实民主本身就是目的。书中列举好几个研究数据,说明在相似经济发展条件下,民主国家的教育与医疗水平,地震等自然灾害死亡人数,都明显优于非民主国家。一个有意思的统计是,越是民主不充分的国家,从首都机场到首都市区的公路修得就越直,因为他们征地容易。

  我们甚至可以说民主制度就是一种以满足人民短期利益为目标的福利制度。一个最能说明问题的现象就是所有政府都乐意借钱,因为借钱可以自己花,还钱则是下届政府的事。而且就算你不借钱,你的竞争者也会借钱,还不如你借了钱,给政府负债,反而让竞争者不好接手。政府借来钱不必生利,直接分给联盟收买人心就行。唯一能限制独裁政府借钱的是别人愿意借给他多少钱。唯一能限制民主政府借钱的是他万一还不上债会被降低信用等级。本来经济增长的时候正好还债,但西方政府没有这么做,他们有钱了也不还。当一个政客批评别的政客不顾国家长远利益借钱花,他的实际意思是说怎么这钱不是我借的!

  尽管民主也有很多弊端,但绝大多数人恐怕还是挺愿意生活在一个这样的国家里。那么,到底怎样才能成为真正的民主国家?民主的一个先决条件是,政府必须由人民纳税养活。如果这个国家拥有石油之类的自然资源,独裁者只需把这个资源控制在手里,就能确保足够的收入去喂饱联盟,那么他就任何时候都不需要什么民主。我们现在看缅甸似乎有民主化的迹象,但是按此书分析,缅甸自然资源非常丰富,军政府靠卖资源就能获得巨大收入,在这种情况下想搞民主很难。只有在国家收入必须依赖税收的情况下,独裁者为了获得收入才有可能给人民更多自由,市场经济才有可能。俄罗斯现在民主程度下降,一个重要原因是石油涨价了。此书甚至设想如果当年石油也有这么贵,可能戈尔巴乔夫根本没必要搞改革。实行民主的另一个条件是最好在这个国家的建政之初,联盟的人数就比较大。有人把华盛顿施行民主而不称帝归结于他的个人美德,这是大错特错,其实华盛顿哪有称帝的资本!美国建国靠的军事力量本身就是各州组成的一个联盟,根本不是谁一家独大的局面。

  那么,现在世界上这些非民主国家,怎样才能过渡到民主呢?一个常见的论点是认为经济发展会带来民主。这个论点的逻辑是说经济发展必然会让人民变得更加自由,而富裕和自由的人民必然会要求更多的民主权利。此书对这个论点不屑一顾。问题是当一个国家的经济增长,其政府的收入也会上升,领导人手里有足够多的钱可以很好地安抚联盟,他日子过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搞民主?历史的经验表明,反而是一个国家经济出现严重问题,乃至于领导人没钱了按不住联盟的时候,这个国家更有可能突然实行民主。从这个角度说,经济危机的时候借给独裁者钱,等于帮他维持统治。为什么几年前埃及发生了革命?此书提出这是因为军队没有像以往一样镇压上街群众。而军队之所以旁观是因为穆巴拉克没钱了,联盟感到他已经不能保证自己的利益。穆巴拉克之所以没钱,则是因为正好在经济不行的时刻美国减少了对埃及援助。

  归根结底,民主的本质不是选举,而是联盟人数多。所以民主化的根本办法就是扩大联盟人数。但是这一点不能指望领导人,因为根据权利规则,领导人在任何情况下希望的都是减少联盟人数。而另一方面名义选民则在任何情况下都希望扩大联盟人数。真正能让联盟扩大的,其实是联盟本身。非民主国家的联盟成员本来是不希望联盟扩大的,因为联盟人数越少,每个人能得到的利益就越大。然而人数少也意味着存在不安全感,领导人可以随时替换他们,这还不算在政权更迭的时刻联盟本身能不能继续存在都成问题。这样联盟有可能会乐意增加人数来换取安全感。我们看有人评价前苏联解体是《来自上层的革命》,也许就是这个机制起的作用。

  《独裁者手册》进一步使用了一个相当简陋的数学模型来说明,如果联盟人数继续增加,他们反而会因为这个增加而获得经济上的好处。这个模型是这么算的:联盟人数增加意味着国家更民主,于是税率会降低,于是人民会更加乐意工作,于是经济增长,于是每个人的收入都增加。在我看来,这个模型相当不可靠,单说“民主国家税率低”这个论点,就让欧洲那些高福利国家情何以堪。

  我想,经济发展带来民主这个论点还是有道理的。正如去年出版的The Rational Optimist(《理性乐观派》)这本大肆鼓吹商品交换带来人类一切好处的书所论证的,所谓民主和法治,并非是哪个强人自上而下赐予人民的,而是人民在市场交换过程中互相磨合和演化出来的。随着经济发展,国家中会涌现出越来越多的敢于要求更多权利的人来。这些人如果足够多,他们将是所有政党都必须争取的对象。

  他们想加入胜利联盟

2014年1月23日 星期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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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圖

该士兵被迫为三方在二战战斗,成为日本,德国和苏联军队的一个不情愿的老将最终的故事

在诺曼底美军伞兵在1944年6月认为他们已经在德国统一拍摄的日本兵,但他竟然是韩国人。他的名字是杨Kyoungjong。
1938年,在18岁的时候,杨被强行被日本征召到他们在满洲的军队。一年后,他被Khalkhin - 锡林郭勒战役后抓获的红军,并送到劳改营。苏联军事当局,在危机的1942年的时刻,起草了他,随着成千上万的其他囚犯,为他们的力量。
然后,在1943年初,他被俘虏在哈尔科夫在乌克兰战役由德国军队。
在1944年,现在在德国的统一,他被送往法国,为与德军的由苏联战俘在科唐坦半岛的基地保卫诺曼底东部营之一。时间在英国战俘营后,他去了美国。杨在那里定居,并于1992年死在伊利诺伊州。
全球冲突:韩杨Kyoungjong,谁存活被征入日本军队,红军与德军
全球冲突:韩杨Kyoungjong,谁存活被征入日本军队,红军与德军
日本,苏联和德国军队的这种不情愿的老将一直比较幸运,在战争的延伸世界各地,打死60至7000万人。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滔天冲突,个人必须对自己的命运无法控制。这感觉就好像它们是在巨大的历史力量的摆布 - 为揭示的时间之前未发表的信件和日记。他们不仅给我们的个人经历一个想法,但显著揭示的态度和心态保持挥洒。
德国军官和士兵,例如,认为德军是不可战胜的。它似乎从来没有想到他们那么说,他们带来这么无情地向其他国家的战争,也许有一天毁灭自己的家园和家人。他们在1940年法国征服必胜信念是由救灾鼓舞,这场战争在西线是如此的不同,消耗在法兰德斯上一代的战斗。
“有很多很多的[德国]师这里还没有开了一枪谁,”在第一步兵师一名下士写信回家。“而在前面的敌人正在逃跑。在世界战争法语和英语,平等的对手,拒绝接受我们的现在。事实上,我们的飞机在天空中的命令。我们还没有看到一个敌人的飞机,只有我们自己。
“试想一下。像亚眠,拉昂,的Chemin des Dames位置正在下降小时之内。在1914-18年,他们争食多年。“
 5月20日从第269步兵师一名德国士兵在家信:“战争的面孔是可怕的。城镇和村庄破烂不堪,掠夺商店林立,贵重物品被践踏与靴,牛漂流,被遗弃和狗沮丧slinking沿着房子。。。我们就像生活在法国的神。如果我们需要的肉,一头牛被宰杀,只有最好的切口取,其余将被丢弃。芦笋,橘子,生菜,坚果,可可,咖啡,黄油,火腿,巧克力,汽酒,葡萄酒,烈酒,啤酒,烟草,雪茄和香烟,以及成套洗衣都存在丰富。由于很长一段,我们必须前进,我们失去了我们的单位联系。
“随着我们的步枪在我们手中,我们再破开的房子,我们的饥饿吃饱。可怕的,不是吗?但有被使用到任何东西。感谢上帝,这些条件并不占上风在家里。“
因果的典型困惑 - - 即希特勒曾幸免德国这种恐怖的想法成为了士兵们的字母恒定近三成。这种态度不仅改变了四年之后,当报应接近。
在1941年春,德国士兵们的军事傲慢的另一个高峰时,他们入侵南斯拉夫和希腊。党卫军帝国师的成员纳闷:“难道[塞尔维亚]认为,这与他们的不完整的,老式的和非常训练有素的军队,他们可以形成反对德国国防军?这就像一条蚯蚓想要吞下一个大蟒蛇!“
“如果我看到了敌人,我会解雇他们,总是经历了疯狂,真正的乐趣在战斗:易胜利的快感被德国炮兵军官在同一个部门,是谁写的,他的妻子在4月22日表示。这是一个欢乐的战争。。。我们是被太阳晒得黝黑,并一定会获得胜利。这是一个奇妙的东西就属于这样的划分。“
一个豪普特曼(队长)与第73步兵师反映,和平会来,甚至到巴尔干与欧洲新秩序“,让我们的孩子会遇到没有更多的战争”。紧随之后的第一个德国单位开进雅典4月26日,一个巨大的红卍字旗提出了在雅典卫城。
德国士兵放松海滩上,在布洛涅1940年
德国士兵放松海滩上,在布洛涅1940年
筹备大规模袭击苏联提示快速的胜利类似的希望。白桦林和冷杉沿苏德边境隐瞒车辆停车场,帐篷总部和信号的森林军团以及战斗单位。人员介绍自己的男人,让人放心他们,那就只需要三,四个星期,粉碎了红军。莫洛托夫 - 里宾特洛甫条约的不自然的联盟结束了。“明天一早,”在山师写了一个士兵,“我们出发了,感谢上帝,对我们的死敌布尔什维主义。对我来说,真正的石头已经从我的心脏下降。最后,这种不确定性已经结束,有人知道其中一个是。我很乐观。。。我相信,如果我们能够把所有的土地和原材料上升到乌拉尔,那么欧洲将能够养活自己,也不会多么长的海上战争持续。“
湮灭的这场战争,希特勒把它称为,是无情的。“俄罗斯是一个难缠的对手,”写了一个德国士兵。“我们几乎没有采取任何囚犯,并拍摄他们,而不是全部。” 当向前进发,有的拿了锅镜头为乐趣在红军战俘被驱赶回临时营地,在那里他们被留在开放挨饿的人群。
数千名在白俄罗斯城市的轰炸死亡。幸存者表现更好一点在他们的企图逃脱向东。“明斯克后开始燃烧,”记者指出,“从家里残疾人瞎子在一个长文件沿公路走,绑在彼此用毛巾。”
“绥靖”希特勒的概念是很清楚的。“这会发生最好的,”他说,“通过拍摄死的人谁甚至看起来侧身看着我们。” 士兵不应该被起诉针对平民的罪行,除非有纪律的需求绝对需要它。然而,德国士兵也能感觉到怜悯谁曾在撤退被抛在后面的苏联妇女。“我们甚至看到了几个女人拉着一个自制的犁,而另一个导游吧,”一个德国的信号下士写信回家。“一个整个人群的妇女正在修复下组织托德的人的眼睛的道路。这是强制性的使用鞭子[沉重的鞭]灌输服从!有几乎没有一个家庭中的男人还活着。俄罗斯丧失男人是完全可怕的。“ (组织托德监督土木工程及建筑项目,经常使用强迫劳动的。)
除了普通的苏联公民的镇压和饥饿奠定希姆莱的杀戮小队,在Einsatzkommandos远暗势力。有一天,一个德国运输Gefreiter(私人)伴随着他们的公司业务员偶然看到“男人,女人和孩子用他们的双手与沿路由不锈钢丝的人所驱动结合在一起”。
他们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村外,他们看到了有关10英尺深150码的沟渠。数百名犹太人就被围捕。受害者被迫躺在行中的沟槽,使得一个人的SS在每边可以沿着射击他们走。
这名士兵继续说:“那人又向前推动,他们必须得到并趴在死者上方。
战斗的热量:苏联军队摧毁一个德国小镇
战斗的热量:苏联军队摧毁一个德国小镇
“在那一刻,一个年轻的姑娘 - 她一定是12岁左右 - 大叫清晰,可怜的刺耳的声音,”!让我活着,我仍然只是个孩子“的孩子被抓住,扔进水沟和拍摄。“
 
在十二月的第一周,德国军队小组中心只是看在眼里莫斯科,但其男人可以没有走得更远。他们被用尽,冻结。气温已降至低于-30C(-22F)。“我不能形容你这是什么意思,”一个Gefreiter在第23步兵师写道回家的那一天。“首先是骇人听闻的寒冷,暴风雪,脚通过,并通过浸泡 - 我们的靴子从来没有干出来,我们是不允许把他们赶走 - 其次从俄国的压力”
现在是谁面临撤退的恐怖的德国人。12月8日,一名德国士兵在日记中写道:'我们将不得不退出?然后,上帝怜悯我们。“
务虚会一直前的特点是燃烧的村庄,放火,因为他们通过努力厚厚的积雪撤回。他们的路线成为散落着被遗弃的车辆,马匹衰竭死亡,甚至受伤的人在雪地上留下的。饥饿的士兵砍死冷冻肉从马的侧面。
德国野战医院是有截肢的肢体越来越多未经处理冻伤导致坏疽。在低于-30℃的温度下,血液在伤口瞬间僵住了,许多遭受肠道问题。几乎所有出现腹泻。
那些谁不能自行移动注定。“许多伤员搬起石头砸自己的,”一个士兵在他的日记中写道。
 
对苏联的德国“歼灭战”在1937年,一战仍然延续了之前对中国,日本猛攻。最臭名昭著的大规模暴行,南京大屠杀,随后在1937年12月。
日军入城与命令杀掉所有囚犯。在第16部单单元杀害15,000中国战俘,只是一家公司屠宰1,300。一位德国外交官报道,柏林那除了用机枪扫射大规模处决,杀其他更多的个别方法被雇用为好,如汽油浇在受害者和设置他点燃“。
受伤的中国士兵用刺刀在那里躺着。日本军官战俘做出跪行,然后实行他们的武士刀斩首他们。 
每一个池塘,溪流和河流被污染了腐烂的尸体。岛田敏雄,私人二等功,讲述了他的“洗礼的血'在达到在中国的第226团后。一个中国囚犯被捆绑了他的双手和脚踝上的他每边一极。近50新兵列队去刺他。敏夫说:“我的情绪必须已经瘫痪。我觉得没有怜悯他的。他最终开始问我们,“来吧。快点!“我们不能坚持正确的位置。所以他说,“快点!”,这意味着他要迅速死亡。“ 岛田声称,它是困难的,因为卡口卡在他的“喜欢[中]豆腐”。
火与冰:德国士兵热衷温经俄罗斯的扫描过程中
火与冰:德国士兵热衷温经俄罗斯的扫描过程中
约翰·拉贝,西门子的德国商人,谁组织在南京的国际安全区“,表现出两个巨大的勇气和人性化,在日记中写道:”我完全被日本人的行为感到困惑。在一方面,他们希望得到认可,并视为与欧洲列强,另一方面并驾齐驱的大国,他们目前正在显示一个粗鲁,野蛮和兽性,熊惟成吉思汗成群没有可比性“。
日军扫荡用来屠杀和大规模强奸作为一个恐怖的武器。日本兵一开始就杀死任何年轻人在一个村子里。
下士中村在日记中写道在Lukuochen袭​​击的1938年9月,南南京:“我们抓住了村庄,搜查每一个房子。我们试图捕捉最有趣的女孩。追逐持续了两个小时。Niura拍一死,因为这是她第一次和她是丑陋的,被鄙视了我们的休息。“
南京无论是强奸和无数地方的暴行激起了农民中一个爱国的愤怒难以想象的战争之前,当他们曾经有过日本,甚至中国的一点想法作为一个国家。它只是简单地作出抵抗更大的决心。
以下珍珠港个月造成了日本的英国人和美国人的粉碎失败后,潮水开始转慢,先用美国海军的成功在中途岛战役,然后美国海军陆战队服用瓜达尔卡纳尔岛在所罗门群岛。
上校市来清野的指挥下,一个日本团通过红树林沼泽反击。根据死一般的绿色光照明弹,海军陆战队员屠杀充电日本人。“热病是在我们身上,”他们写道嗜血的海洋。800多名日本出1000人被打死。
海洋纪念品猎人剥夺了任何可能值得舍本逐末的苍蝇出没的尸体。一个海洋称为“纪念品”就从尸体尸体用钳子,一脚踢开了嘴,然后删除任何金牙。鳄鱼很快聚集,有一个盛宴。海军陆战队,蜷缩在他们的gunpits下的热带雨林,听取了在黑暗中捣鼓。
冷战:德国通过俄罗斯的冬天1941年战
冷战:德国通过俄罗斯的冬天1941年战
在缅甸,英国人在印度阿萨姆邦,保卫科希马后来遇到了类似的疯狂攻击。奇怪的是,日本人会喊'放弃!“ 在英语中他们攻击之前。英国军队打了一个新的野蛮。
后日军用刺刀受伤的囚犯在缅甸若开邦运动的方式,西方肯特的连长说:“他们已经放弃被视为人的任何权利,我们认为他们会害虫被消灭。。。“这他们继续做布伦机枪,手榴弹和步枪。
水是稀缺的,有金属杰里罐被空降下来。在日本,在另一方面,是由于他们的军队指挥官的假设,即他们可以很容易地把英国用品用完饭。他们不顾一切,甚至是毫无意义的勇敢的一部分,来自于需要捕捉一些食物。
但日本在防御,无论是美国人和英国人发现,是很难从他们构建良好的掩体挖角了。新收到的副官参加第二届边境军团被告知他的排长:“通过基督,他们小B ****** S可挖。他们是地下衬砌之前,我们的小伙子已经停止随地吐痰他们沾满鲜血的双手。“
 
到1944年,红军战士向西推进有很大的报复。“我们的车经过一个女子趴在雪地里的尸体,”一名澳大利亚随军记者注意到附近Velikie卢基。“我们的司机并没有停止。。。该名女子,谁可能下降脱节而被开赴德国,被枪杀或已经死亡的寒冷。谁也不会知道她是谁?她只是众多万俄罗斯人之一。“
由于德军的撤退持续,神经衰弱成为家信德国一个更开放的主题。
“在心理上,”写了一个炮手,“我发现越来越难,当你刚刚一直有一个战友和半一个小时一个很好的聊天管理后,你看他比碎片少到多肉犹如彼从来没有存在过,或者同志谁在撒谎身受重伤在你面前的自己的血一个大型游泳池和求求你用哀求的眼神来帮助他们,因为在大多数情况下,他们不会讲任何更多的,还是痛苦带走讲话的权力。。。这场战争是神经破碎的战争。“
一旦红军涌入东普鲁士在1945年1月,它的报复变得几乎难以言表。狮子座Rabichev,一个信号中尉与31军,可谓超越Goldap的场景。“所有的道路都充满了老人,妇女和儿童,大家庭移动速度慢的车,车辆或徒步向西走。
德国士兵享受在被占领巴黎的冰淇淋在1940年
德国士兵享受在被占领巴黎的冰淇淋在1940年
“我们的坦克部队,步兵,炮兵,信号赶上了他们,并扫清了道路,为自己推他们的马和车和财物到在道路两侧的沟渠。然后,成千上万的人被迫老妇女和儿童在一边。忘记了自己的荣誉和责任,忘记了撤退的德军部队,他们扑上的妇女和女童。
“妇女,母亲和女儿趴在公路的右侧和左侧,在每个人的面前站立的人与他们的裤子了一个笑团伙。那些已经满身是血,失去意识被拖到一边。孩子想帮他们已被枪杀。有欢笑和咆哮和嘲笑,尖叫声和呻吟声。和士兵的指挥官 - 少校和中校 - 是在高速公路上站在那里。
“有些人笑的,但有些也进行了事件,使他们所有的士兵无一例外会参加。这不是一个成年礼仪式,它有无关报复可恶的占领者,这仅仅是一个地狱般的恶魔般的群体性。这是一个完全缺乏控制和疯了人群的残酷逻辑。
“我当时坐在我们的一个和半吨重的卡车,动摇的船舱,而我的司机杰米多夫正站在队列中的一个。。。上校,谁才刚刚开始进行的法律程序中,无法抗拒的诱惑,加入了队列中的一个,而主要是拍摄目击者说,儿童和老人谁是有歇斯底里。“
当1945年4月,德国前线开始打破柏林东部,创伤的幸存者跑前跑后,大喊:'!明镜伊万[俄罗斯] kommt' 再往后,农民和他们的家庭也开始逃离。
“难民快点由像黑社会的生物,”写了一个年轻士兵。在睡梦中感到惊讶“妇女,儿童和老人,有的只有半穿着。在他们的脸上是绝望和极度恐惧。抱着母亲哭泣孩子的手看着外面的世界的毁灭与震惊的眼睛。“
作为柏林人期待已久的红军的到来,人们准备迎接他们的征服者以不同的方式,无论是琐屑无聊或悲剧。在阿德隆酒店,让人听了炮弹的声音。
逝去的青春:汉斯 - 格奥尔格亨克,1945年4月抓获了15岁的德国士兵的脸上带着哭腔
逝去的青春:汉斯 - 格奥尔格亨克,1945年4月抓获了15岁的德国士兵的脸上带着哭腔
“在餐厅里,”写了一个挪威记者,“在几个客人被服务员的准备倒入酒络绎不绝不堪重负。” 他们不想留下任何的俄国人。
有些父亲,因为他们留下来加入他们的Volkssturm单位,以为只是命运等待着他们的家人。“这一切都结束了,我的孩子,'人告诉他的女儿,她交给他的手枪。“答应我,当俄国人来你会拍摄自己。”别人杀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然后自杀。
当我们纠缠于第二次世界大战及其受害者的艰巨性,我们尽量吸收悲剧的所有数据。这使我们忽略了第二次世界大战改变了每个人的生活的方式无法预测的方式。
极少数可有共同的年轻的韩国阳Kyoungjong,谁是被迫担任日军,红军与德军的非凡体验。其他的故事是惊人的原因不同。 
在法国安全警察1945年6月报告的简短段落中,DST,记录德国农夫的妻子曾在巴黎被发现之间的法国被驱逐者从营地返回德国。原来,她曾与战争的法国俘虏分配给其在德国的农场,而她的丈夫是在东线的违法事件。
她爱上了他这么多,她跟着他到巴黎,在那里她被拾起了警。这是提供的所有细节。
的几行提出了这么多问题。曾经她的爱人给了她错误的地址,因为他结婚了吗?而如果他回到家里,因为相当多的做,发现他的妻子已经被一名德国士兵生了一个孩子?这是当然,战争的一个小悲剧,但它仍然是一个凄美的提醒,决定了领导者如希特勒和斯大林的后果撕开任何确定性的传统面料的存在。 
©安东尼•比弗2012第二次世界大战安东尼•比弗刊登于周四韦登菲尔德和尼科尔森,售价售价25英镑 要订购您的副本在18.99英镑的特价与免费P&P,请致电审查书店在0843 382 1111,或访问mailshop.co.uk /书籍。http://www.dailymail.co.uk/news/article-2153688/Second-World-War--German-Japanese-soldier-stories-change-perception-ever.html

2014年1月22日 星期三

【历史回顾】血染的格桑花

 血染的格桑花
                ·芦 紫·
  西藏,地球的第三极,平均海拔在4000米以上,雪山皑皑,大河滔滔。尔来四万八千岁,不与秦塞通人烟。西藏特殊的地理位置阻绝了外来势力的侵扰,也保留了独特的地域文化。7000年前即在西藏高原活动的人类,逐渐发展成今日的藏民族,而其绵延至今的文化中最引人瞩目的,正是在他们的生活中无所不在的宗教色彩。藏人在2000多年以前就建立了强大的吐蕃王朝,与中原互有往来,唐朝时松赞干布迎娶文成公主,成一时之佳话。此后吐蕃王朝衰微,与中原时战时和,基本上保持独立,直到清康熙时才确立对西藏的主权。后清朝衰败,英国乘机占领拉萨,使西藏完全自治。1950年,中共建国后重申对西藏的主权,遭西藏政府拒绝,解放军四万余人分八路开进,很快就打败了只有八千余人的藏军,毙敌4000余。两天后攻克昌都。俘虏阿沛·阿旺晋美等人,达赖喇嘛被迫与中共签订城下之盟。答应在尊重西藏的制度和生活方式的前提下成为中国领土。但1958年,毛泽东在西藏进行民主改革,废除农奴制,推行人民公社,遭到藏人激烈反抗,暴发了震惊中外的西藏武装叛乱,解放军大举进藏平叛,红旗指处,势如破竹,以达赖喇嘛为首的西藏政府及一些藏民仓皇逃窜,流亡印度至今。
  小时候,看过一个叫《农奴》的电影,非常感人,对农奴主残酷迫害农奴的罪行义愤填膺,至今还记得那个叫强巴的农奴的痛苦的面容。那首电影插曲《共产党来了苦变甜》旋律凄美婉转,曾响彻神州大地。文革中最广为传唱的歌曲大多为翻身农奴歌颂红太阳和金珠玛米的赞歌。《逛新城》,《毛主席派人来》,《北京有个金太阳》,《翻身农奴把歌唱》,《心中的歌儿,献给亲人金珠玛》等等。我们学校就排演过舞蹈《洗衣舞》,曲调优美欢快,酣畅淋漓地表达了藏族姑娘对金珠玛米的深情厚谊。尤其是那段少女们与老班长的群舞,更是情景交融,鱼水情深。
  最近,读了华夏文摘增刊628期唯色先生的《1969年尼木、边坝事件》,却见到完全不同的描述:“……解放军还被打散了,有的兵稀里糊涂到处乱走,天亮了被村里的人看见了,是四个女人,因为男的都上山参加战斗去了。她们装着对他很友好,给他吃的、喝的,还让他洗脚。就在那个士兵洗脚的时候,突然用绳子套住他的脖子把他勒死了。这是其中两个女人干的这事。后来她们都被抓了,那两个女人一个被枪毙,一个因为怀孕判了缓刑,最后好像没杀成。那个被枪毙的女人其实才十八九岁。是在那孜区上由解放军枪毙的。那些解放军都是被勒死的士兵的战友,特别气愤,说老乡居然杀我们,觉得非常想不通。那时候枪毙人都很简单,部队‘哒哒哒’的,有杀人的权力,是上面同意了的。我后来听老百姓讲,那个女的被捆得五花大绑,解放军在枪毙她之前,先用刺刀朝她狠狠地捅了一下,那刀尖都从她的胸口冒出一截,据说那女的叫都不叫一声,还转过头来狠狠地瞪了解放军一眼,最后挨了好几枪。当天那次由解放军公开枪毙的就有30多人。”
  原来这是第二次武装叛乱,全西藏71个县中,52个县参与叛乱。与第一次叛乱相比,最大的不同是,这次叛匪中没有一个是剥削阶级的“三大领主”,全部是“翻身农奴”!其肇因为文革的破四旧,毁寺院,砸神像。翻身农奴以如此残忍的手段勒死金珠玛米,真是令人难解。尤其尼木事件的精神领袖和主谋竟是一个30多岁的出身贫苦的尼姑赤列曲珍。
  身穿暗红色氆氇藏袍的赤列曲珍,身体瘦弱,被公审批斗。一位曾在西藏当兵、工作三十多年的汉人老先生,在2005年1月的北京告诉我,当时他就站在赤列曲珍的跟前,非常清晰地看见了赤列曲珍在被枪毙之前的样子,“那简直比张志新还惨”,这是他的原话。我就问:“她的喉管也被割了吗?”他说:“是的,怕她喊口号,扰乱人心,不但把她的喉管割了,还用几根铁丝穿透了她的腮帮,从这边穿到那边,再紧紧地拴在脑后,结果满嘴、满脸都流着血,胸前也是血,惨不忍睹。”我又问:“那么,她当时还活着吗?”他说:“还活着,可是就跟死了差不多。”
  “我们去时看见那乡里全是女的,男的除了老头子和小孩子,青壮年几乎没几个,其实整个边坝到处都是这样。为什么是这样呢?一部分打死了,一部分抓起来了,就没什么男人剩下的,每个乡都这样。一开会的时候全是穿黑衣服的女人,男的很少。”
  任荣(时任西藏军区副政委兼西藏自治区革委会第一副主任),最近写了一本书《戎马征程》,其中强调什么所谓的“叛乱分子”、“反革命分子”杀害军宣队、基层干部、群众等等,我给他算了一下,大概有180多个人。这是他说的。我就想问他,而你后来这个“平叛”又打死了多少人呢?
  平叛打死了多少?没有官方资料。叛匪的武器只有藏刀和农具,在装备精良的解放军的围剿下,死伤无数,纷纷溃散,翻越莽莽雪峰,九死一生,逃亡印度。文中列举了很多叛国和企图叛国往印度逃亡者均作现行反革命被杀,有的才14岁!但有资料说1959年平叛杀了8万9千藏人,关押的就更多了,须知当时西藏的总人口不过180万!我有时想,我们有个南京大屠杀的记念馆,也许以后西藏会有个平叛记念馆,让藏人的子孙永远记着那些悲惨的故事。
  在我插队的村庄有个60年代中期曾在西藏服役的退伍军人,任大队民兵副营长,说平叛时杀藏人杀得真邪乎,有些村庄男人几乎被杀光,叫寡妇村。藏族女人见了我们当兵的就拉,我插话说,找你们报仇?那里!找我们日逼,你要不干,她掏出小刀就要捅,也难怪,这些女人好多年未沾过男人了,急疯了。我来了兴趣,问:你也日过?他腼腆地笑了,谦虚地说,有几回吧,藏族女人都不穿内裤,袍子一掀就完事,很方便。我说,当官的不找你们麻烦?扯淡!当官的也干!后来就留下了不少半汉半藏的孩子。我们队的会计刘炳忠也当过兵,我就问他,你在朝鲜时也干过那事?老炳连连摇头,没有没有,我们那纪律严。打完仗,我们整个师拉到了甘肃,杀回子,嗨,那杀的人没数!不过也该杀,那时甘南的回子造反,杀汉人,凡是汉人,不分男女老幼,见了就杀,甘南的汉人几乎被杀光,只放过当医生和当老师的。我说你们这样乱杀,上边就不管?谁管?这是命令!王震带兵到新疆,杀得更厉害,小孩夜里哭,只要大人一说“王胡子来了!”马上就不哭,新疆的回子真让王胡子给杀怕了!
  令人欣慰的是,毛泽东死后,极左政策被放弃。1980年,胡耀邦视察西藏,检讨了当年平叛扩大化的错误,平反了很多当时被错杀的冤案,并对死者家属作了600-800元的赔赏,拨款修复了许多重要寺庙,在一定程度上挽回了民心。改革开放以来,国家经济迅速增长,对西藏加大了扶植力度,尤其在青藏铁路开通之后,旅游业蓬勃发展,藏族人民的生活水平也有了大幅度的提高,真正的民族和谐与团结似乎指日可待了。
  至于对死刑犯人的令人发指的虐待,也随着毛泽东的死亡而逐渐绝迹。从对待死刑犯的态度可以反映出执政者的人性和文明的程度。在清朝,死囚在被处决前被饷以酒肉,饱餐之后才押赴刑场,一路上还可以唱着西皮二黄,高喊“20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谭嗣同就义前仰天大笑:“有心杀贼,无力回天,死得其所,快哉快哉!”民国时,共产党员高唱《国际歌》,高呼:“中国共产党万岁!”“毛主席万岁!”慷慨就义,甚至还有男女共产党员在刑场上举行婚礼,悲壮的浪漫!在毛泽东时代,死刑犯要在嘴里塞上棉纱,外面带上口罩再枪决。后来是塞上棉纱,用透明胶戴贴在嘴上,比戴口罩看起来文明多了。至于割喉管则是文革中才兴起的新生事物,我以为不那么普遍,只用于极端反动的现行反革命。
  1969年,就在西藏处决尼姑赤列曲珍的同时,安徽蒙城县一个上海插队知青也以现行反革命罪被处决。他的名字叫段海东,时年22岁。罪行是出身地主家庭,思想极端反动,猖狂攻击毛主席及文化大革命,曾携反动传单在黄浦江跳上外轮,企图叛国。不料跳到与中共友好的阿尔巴尼亚船上,遂被引渡。在审讯期间,拒不认罪,恶毒攻击伟大领袖,反革命气焰极为嚣张,不杀不足以平民愤,遂在蒙成公审并枪决。我的一个朋友目睹了行刑现场,向我描述了当时的情景:行刑前公安人员往他嘴里塞棉纱,段海东拒不张口,由三个警察按住,用三棱刺刀往嘴里捅,段咬紧牙不松,结果满嘴的牙俱被捅掉,用刺刀撬着才塞上棉纱,外面用胶带粘上。卡车到达刑场后,警察把段海东头朝下从车上扔出来,嗵地一声摔在地上,段在地上滚了几滚,腾地站起来,昂首挺胸,面向蓝天。警察喝令他跪下,他傲然不动,两个警察用皮鞋猛踢他的腿弯,段仆倒,立刻又站起来,这时两声枪响,段晃动几下,向前仆倒,再也没有起来。两个看热闹的农民马上跑过来,一人拉着一条腿,拽下段的一只白球鞋和一只尼龙袜,两人又争吵几句,后来一人拿鞋,一人拿袜,欢喜而去。

尼木事件1969

尼木事件1969年尼木縣爆發的武裝暴動。全西藏71個縣中,52個縣參與叛亂。[1]

背景[編輯]

1969年正值文化大革命,中國大部分地區一片混亂。藏獨支持者趁機糾集人馬,嘗試推翻中共在當地的統治。1969年3月起,西藏昌都地區、拉薩市郊縣、日喀則地區、那曲地區等地相繼發生較大規模的暴力事件。邊壩縣一些藏獨人士制定了『不要共產黨、不要交公糧、不要社會主義』的『三不』反動綱領,建立「四水六崗衛教軍」和「翻身農奴革命造反司令部」[2]

過程[編輯]

頭目赤列曲珍(女),讓窮甘登羅布策動指揮下,十餘個縣的藏獨分子在尼木縣發動起事,提出「西藏獨立」,「達賴喇嘛萬歲」的口號,鼓勵地方幹部和解放軍趕出西藏。他們製造並懸掛西藏國旗,但當時「雪山獅子旗」並未受大眾認知,結果誤做了『四水六崗』旗幟(黃色旗,上有交叉的兩把刀),圍攻尼木縣,進佔縣政府銀行商店,拿走武裝部的槍枝彈藥。
藏獨團體要求趕漢人出西藏,家庭成份不好的人不准參加他們的組織。他們沒有現代武器,所以在文革開始時,拉薩一個演出隊給組織送了一把手槍,成為當時藏獨組織唯一的自動槍,此外只有幾支打獵的火槍和鄉里鐵匠打造的長刀等。[3]
6月13日凌晨,以讓窮為首的藏獨人士包圍了尼木縣帕古區政府,尼姑赤列曲珍說她自己是格薩爾傳說中下凡的女神「阿尼古尼甲波」的化身,會預言、跳神和打卦,並呼喊口號,引導群眾圍攻軍宣隊,殺掉解放軍隊員22人。這些解放軍是屬於「支左」的,沒帶槍。尼姑手下半夜三更發動襲擊,把解放軍從窗戶里甩下來砸死,再把他們都埋在三叉路口,意思是這些人都是鬼,而且上面還放著軍帽。[4]21日在尼姑廟殺掉漢藏基層幹部13人。[5]因為殺的是解放軍,這一事件當即被中共定性為「反革命叛亂」。
6月15日,駐藏的中國人民解放軍53師,接到中央軍委關於去尼木平叛的命令。6月16日,53師157團3個連官兵,在師政委李傳恩帶領下,武裝進入尼木縣城,救出被圍困的漢藏幹部,制定對普松區的赤列曲珍部進行殲滅性打擊。6月19日早6時戰鬥打響,赤列曲珍部借堅固據點負隅頑抗,他們用火槍和刀,還有氂牛鞭「烏朵」,包著石塊朝部隊扔。6月20日中國人民解放軍殺死叛匪50餘名,俘虜約500餘人,繳獲大批槍枝彈藥,擊潰赤列曲珍部主力,余部逃竄、隱蔽。其後的三個多月解放軍追殺殘餘藏獨分子。
解放軍曾向赤列曲珍喊話誘使投降,但她堅持不投降,並穿著法衣戴著法帽站在房頂上作法。參謀長下令不准開槍,要活抓,但部隊其後也往尼姑房子開槍,結果發生槍戰,直至天黑,部隊撤退。當晚,赤列曲珍逃到山上。
第二天解放軍一大早衝到房子里的時候只有七八個人的屍首,有幾個靠在牆上,身上都是槍眼。樓下有個隱蔽的小經堂,點著燈,供著像,還有些經書、法器和護身符之類。解放軍其後在群眾引導下發現數具屍體,並隨即搜山追擊,在帕古區山溝擊斃60餘人,俘獲100多名,活捉赤列曲珍及其衛隊。尼木各地鎮壓完成,但帶頭負責殺解放軍的熱群則成功逃走。
1970年初,西藏政府對「6.13尼木反革命叛亂」進行了宣判,赤列曲珍等20餘人被判處槍決。[6]

參考文獻[編輯]

  1. ^ 血染的格桑花
  2. ^ 《中共西藏黨史大事記》
  3. ^ 「尼木事件」親歷者的回憶 美國之音藏語部對德朗的採訪
  4. ^ 巴尚講述1969年「尼木事件」
  5. ^ 中共西藏黨史大事記 188頁
  6. ^ 1970年代西藏槍斃女性「藏獨」分子舊照

2014年1月21日 星期二

唯一敢對毛澤東搞“突襲”的美女

在井岡山小井村的紅軍醫院舊址的陳舊墻上,挂著這張照片。凡是看過這張照片的人,都會為她的嫵媚的神態、時髦的衣著和多情的眼神所打動。很難想象這樣的紅軍美女是如何同敵人做鬥爭的。在其楚楚動人的美貌深處,是鋼鐵股的意志。
她就是紅軍美女戰士曾志。這張照片攝于1932年她在廈門從事地下工作的時期。她是毛澤東井岡山時期的戰友,曾當面頂撞毛澤東,還曾兩次對毛澤東是否搞特殊化進行過突然“襲擊”。

有“瀟湘美女”之稱的曾志,1911年4月4日生于湖南省宜章縣一個清貧的知識分子家庭。1923年考入衡陽省立第三女子師范學校。1926年8月考入湖 南衡陽農民運動講習所,20名女生只有她一人在嚴格的軍訓和鬥爭中堅持下來,同年10月加入中國共產黨。1927年春起,先後任衡陽地委組織部幹事,郴州 中心縣委秘書長,郴州第七師黨委辦公室秘書。
1928年1月中旬,朱德、陳毅率領南昌起義軍2000多人從粵北進入湘南,並與當地黨組織共同完善和實施了《湘南暴動計劃》。1928年1月22日,朱 德化名王楷,與陳毅率部打著國民黨軍第60軍第140團的旗號進入宜章縣城,將前來歡迎聚宴的反動官吏及豪紳全部逮捕,並解除了國民黨縣團防局和警察的武 裝。湘南起義以智取宜章縣城為開篇,拉開了整個湘南起義的序幕。隨即,朱德、陳毅將部隊整編為工農革命軍1師,並在廣東坪石一帶消滅了前來鎮壓起義的國民 黨軍許克祥師。此後資興、永興、耒陽等縣農民攻入縣城,建立了蘇維埃政府,起義烈火燃遍了整個湘南。參加湘南起義的共有11個縣,100多萬農村人口,7 個縣建立了蘇維埃政府。
   湘南起義後,一位的年輕女同志當選為湘南工農兵蘇維埃政府的秘書長,經常帶領農民自衛軍清算為富不仁的土豪劣紳,當地農民親切地稱其為“紅姑娘”,她就是年僅17歲的曾志。
   1928年4月,曾志跟隨朱德、陳毅率領的湘南起義部隊上了井岡山,先後任紅四軍後方總醫院黨總支書記、紅四軍組織科幹事、紅四軍前委工農運動委員會民運股股長、婦女組組長等職,參加了著名的“黃洋界保衛戰”。
   1929年7月中旬毛澤東同賀子珍、蔡協民。江華、曾志等人前往上杭蛟洋文昌閣指導召開了中共閩西第一次代表大會,大會通過了毛譯東親自修改的政治決議 案。大會之後,閩西各地認真貫徹"閩西一大","武裝鬥爭"、"抽肥補瘦"的土地革命精神,呈現出一派"收拾金甌一片,分田分地真忙"的喜人景象。
   曾志後來在《跟隨毛澤東在閩西的日子》一文中回憶道:
   1929年11月在蛟洋時,毛澤東要回部隊,賀子珍因懷孕不便隨軍,毛澤東便找到曾志交待說:“曾志,我要帶隊伍去江西,賀子珍懷孕了,無法隨我走,她留 下來,由你負責照顧她。”曾志誤以為是要她離開工作專門照顧賀子珍,不由得火了:“我有我的工作,哪有時間照顧她生孩子!”毛澤東聽了也生氣大聲說:“就 是要你照顧!”她大聲說:“就是不照顧!” “一定要你照顧!” “我是黨的幹部,我有那麼多的工作要做,哪能成天去護理她呢?”毛澤東這才知道她理解錯了,就緩和下來說:“讓你照顧她,又不是讓你一天到晚去護理她,不 過是要你關心些罷了。”曾志這時也知道自己理解錯了,很難為情地說:“我跟子珍是好朋友,過去行軍都常在一起吃飯睡覺,我從來都關心她,照顧她,你不說我 也會這樣做的,剛才是我誤解了你的意思。”毛澤東說:“理解了就好,那就多多拜托了!”
  心直口快的曾志不僅敢和毛澤東頂撞,還曾兩次對毛澤東是否在生活中搞特殊化進行過突然“襲擊”。
井岡山時期,紅軍戰士們吃的最好的就是紅米飯和南瓜湯,有時甚至要餓肚子。有的戰士就說,咱們吃的這麼差,毛澤東吃的肯定和咱們不一樣,會有肉吃的。曾志 聽後將信將疑。為了知道真實情況,她先後兩次在吃飯的時候突然闖進毛澤東的家,掀開他家的鍋蓋看做的是什麼飯。結果,兩次看到的都和他們吃的一樣,她這才 相信毛澤東真的沒有搞特殊,始終和紅軍戰士們同甘共苦。不僅如此,曾志看到毛澤東對穿的也不講究。曾志在1929年為毛澤東買過一雙黑線襪子,這雙襪子毛 澤東穿了好久。到了1932年4月,曾志在福建漳州見到毛澤東,一眼就看見他腳上穿的還是那雙黑線襪子,但是卻已經變得又薄又稀了。毛澤東見她盯著自己的 襪子看,就把腳一伸說:“這雙襪子還是1929年下井岡山後你替我買的,子珍把襪底從中間剪開,翻到兩邊又重縫了襪底。已經換過兩次襪底了,你看還是好 的。不過,再不能換底了,襪面也太稀薄了,經不起洗了。”
   1930年6月起,曾志先後擔任廈門、福州中心市委秘書長,閩南特委組織部部長,福安中心縣委委員,閩東特委組織部部長,福霞中心縣委書記。1937年9 月,曾志同志先後任湖北臨時省委婦委書記、湯池農村合作訓練班黨支部書記兼教員。1938年10月,任荊門、當陽、遠安中心縣委書記。1939年12月, 赴延安馬列學院學習。1940年秋,任中央婦委秘書長。1945年到東北,任沈陽市委委員兼鐵西區委書記員、地委組織部長、沈陽市委職工部長。進軍東北初 期,在沈陽智鬥國民黨和偽警特,保衛人民勝利果實。在遼吉省委工作時,她動員十萬民工支前。建國後,曾志任中組部副部長等職。
   曾志是在沙場徵戰、炮火硝煙、敵特追捕、白色恐怖中走過來的,可謂是九死一生。
   曾志的第一任丈夫夏明震,就是那個曾寫下“砍頭不要緊,只要主義真,殺了夏明翰,自有後來人”豪詩的革命烈士夏明翰的弟弟。她與夏明震1927年結 合,1928年,因為中共及中共湖南省委、湘南特委,為反擊蔣介石軍隊對湘南起義紅軍的圍剿,實行了殘酷的左傾政策,強迫農民實行“堅壁清野”,燒毀湘粵 大道兩側15公裏內的民房,不給國民黨軍隊利用,這些左的政策和強迫執行,引起了那些世代以土地為家的農民強烈反對,最終,忍無可忍的農民們將派去督促農 民堅壁清野的中共幹部們殺死了,而身郴州縣委書記的夏明震也同時遇難了。
   曾志的第二任丈夫蔡協民,曾任紅軍31團政委,她倆1929年結合了。可是後來中共發出內部秘密文件,指責蔡協民為社會民主黨分子,決定將他清除出黨,規 定任何黨組織和黨員不得與蔡協民聯係。被黨拋棄的蔡協民為表達到黨的忠心,來到廈門獨自開展地下工作,後來被國民黨逮捕殺害了。                     
   曾志的第三任丈夫就是久經考驗的無產階級革命家、黨和軍隊卓越的政治工作者、黨和國家的優秀領導人陶鑄。陶鑄建國後任中南局第一書記兼廣東省委第一書記、 廣州軍區第一政委、廣東省軍區第一政委、國務院副總理、中共中央書記處常務書記兼中央宣傳部部長、中央政治局常委等職,主要著述有《理想‧情操‧精神生 活》、《松樹的風格》等。
  “我死後,不要寫簡歷生平,不要搞什麼儀式。骨灰一部分埋在井岡山一棵樹下當肥料……”遵照曾志的遺囑,在曾志于1998年6月21日逝世後,女兒陶斯亮將母親曾志的骨灰埋在井岡山小井紅軍醫院旁的樹林裏,與小井烈士墓相鄰,和巍巍青山作伴。

曾志(1911年4月4日-1998年6月21日)

百科全書

1932年,在廈門從事地下工作的曾志
曾志(1911年4月4日-1998年6月21日),女,原名曾昭學湖南省宜章縣人。中華人民共和國政治人物。

生平[編輯]

1923年,她考入衡陽湖南省立第三女子師範學校,1926年8月考入湖南衡陽農民運動講習所,隨即於10月加入中國共產黨。1927年春起,她歷任衡陽地委組織部幹事,郴州中心縣委秘書長,郴州第七師黨委辦公室秘書。
1928年4月,她隨部隊進入井岡山,擔任紅四軍後方總醫院黨總支書記,紅四軍組織科幹事,紅四軍前委工農運動委員會民運股股長、婦女組組長等職位。任內她參加了黃洋界保衛戰。她先後嫁給夏明震(1927年結婚)、蔡協民(1929年結婚),但夏明震、蔡協民均因戰而亡。1930年6月起,先後擔任廈門福州中心市委秘書長,閩南特委組織部部長,福安中心縣委委員,閩東特委組織部部長,福霞中心縣委書記,後嫁給陶鑄(1932年結婚)。
1937年9月,她歷任湖北臨時省委婦委書記、湯池農村合作訓練班黨支部書記兼教員。1938年10月,她任荊門當陽遠安中心縣委書記。1939年12月,她到延安馬列學院學習。1940年秋,任中央婦委秘書長。
抗戰勝利後,她歷任中共瀋陽市委委員,鐵西區委書記,遼吉省委委員,遼吉一地委副書記、五地委副書記,瀋陽市委常委、職工部部長,瀋陽市工會、婦聯籌備處主任。
1949年5月後,她歷任武漢市軍管會物資接管部副部長、中南軍政委員會委員,中南局工業部副部長兼廣州電業局局長、黨委書記,廣州市委書記,廣東省委委員、常委、書記處候補書記等職。
文化大革命期間,她身為陶鑄的妻子遭受衝擊。1977年,曾志恢復工作,任中共中央組織部副部長,參與組織平反冤假錯案,後任中國共產黨中央顧問委員會委員[1]
1998年6月21日,她在北京病逝。享年87歲。

家庭[編輯]

曾育三子一女,前三子皆嬰兒時即送與他人撫養。其中二子鐵牛為中共廈門中心市委在收到100塊大洋後,在曾志本人不知情的情況下決定將其送與一葉姓中醫。曾志本人在得知組織決定後表示了服從,並親手將其嬰兒交出。[2]僅幼女陶斯亮由其本人撫養。

參考文獻[編輯]

  1. ^ 陶斯亮回憶母親曾志
  2. ^ 曾志. 《一個革命的倖存者:曾志回憶實錄》. 廣東人民出版社. : P178. ISBN 7-218-02997-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