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东的两位英雄:邓玉麟;邓玉娇
齐彧
巴东位于湖北西部,距三峡坝址64公里。可就是在这穷乡僻壤,一百年内出了两位英雄。
这二邓并非兄妹,他们前后相差近一个世纪。
邓玉麟是百年前武昌首义推翻清朝的首义功臣,1926年任北伐军左翼军第一路军司令,1940年回故里巴东,1951年中共镇反被“误杀”,1982年获得“平反”。
那些杀害首义元勋的无知地痞流氓,实际上是在替清皇朝复仇,恢复的是中国几千年的帝制。当我们从韶山冲看到几百个身穿深棕色起大黑球马褂,戴著与时代格格不入的礼帽的北方农民,齐刷刷跪倒在毛皇帝铜像前的时候,我们不得不对邓玉麟等烈士们的英灵祭告:你們的血白留了。
邓玉麟烈士绝不是被中共“误杀”的第一人,就在离巴东不远的四川,23岁当上四川副都督的夏之时被中共枪杀。其前妻董竹君是上海锦江饭店的创始人,依靠杜月笙,警备司令杨虎等社会关系救过不少中共党人的性命。
类似这种恩将仇报并非偶然,据不完全统计,与他们同时被中共镇反杀害的名人还有近40位。其中包括血战台儿庄的抗日英雄王冠五将军。
不知今日的大陆,还有多少人记得英烈们的名字?清明时节凄风惨雨笼罩在野草丛生的烈士坟头,还有多少人记得给他们烧几张纸钱?当二月河那些御用文人们编出一部又一部帝皇辫子戏,而统治者见了津津乐道,从中获得统治权术的精髓时,培养出的是一代不如一代的昏君。主子给奴才的犒赏是近千万的版税。
下面引用一段信力建《忠党爱国第一人――二月河》中的一段:“与贾平凹一样,二月河的着装打扮、语言方式和生活习惯都非常农民化,他们以此来显示其"朴实"的一 面。实际上,这是他们最狡谲的伪装,正如当年的"农民总理"陈永贵一样,虽然陈永贵连字也认不得几个,其政治权谋却远远高于那些博学古今的笔杆子——"伴 君如伴虎",田家英死于非命,陈伯达锒铛入狱,有汉奸劣迹的陈永贵却能平步青云。这就是鲁迅所说的"奴在心者"的典型。有谁比二月河更热爱皇帝呢?有谁比 二月河更拥戴党国领袖呢?作为党代表之一,二月河曾经在党代会上痛哭流涕地挽留江泽民继续留任,大声疾呼:"没有了'江核心',我们怎么活得下去呢?"作 为人大代表之一,二月河故意当着记者的面,将那只填写过选票的签字笔珍藏起来作为"传家宝",并郑重其事地对记者说:"党心民心共一心。有这样意气风发的 气概,任何艰难险阻也拦不住我们迎风疾行的步伐。"也不枉他通读数千万字的清宫密档,方练就此种刀枪不入、飞檐走壁的"大内武功"。
历史可以成为奴才向主子献媚时可资利用的佐料,也可以成为自由人反抗暴政时取之不尽的源泉。二月河曾经说过,他不能接受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平》:"我年 轻时读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平》,读了很多次,都没有读进去。"他反问说:"这是为什么?"他没有给出答案。他也不能给出答案。因为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 平》才是真正的诗史,在这部诗史当中,主人公是那些热爱自由并为自由而献身的贵族与平民,沙皇反倒成了配角。在包括《战争与和平》在内的托尔斯泰的许多作 品之中,沙皇都是以小丑和暴徒的模样粉墨登场的,托翁对装腔作势的沙皇们从来都是鞭挞与嘲讽。虽然他本人也是贵族阶层中的一员,但借助深沉、坦诚、对自己 毫无遮蔽的文字,托尔斯泰传达着他高尚而坚定的信念:"当一切人都实现了幸福的时候,尘世才能有幸福存在。"这样的信念显然超越了二月河所能理解的范畴。 奴才无法领略自由的滋味,正如夏虫不足以语冰。所以,二月河才会觉得《战争与和平》不忍卒读。蜀中无大将,廖化作先锋;中国无托尔斯泰及《战争与和平》, 二月河及其帝王小说遂窃取了"诗史"的名份。而有什么样的读者群体,才孕育出什么样的作者,奴才与奴隶是互动的。只有奴隶普遍觉醒了,二月河式的奴才作家 才可能销声匿迹。”
信力建一针见血的指出:“毛~zhe~东死去的时候,全国上下一片哭声,似乎时间都终结了。皇权意识不离开中国,民主自由便难以降临中国。作为"共和国"的公民,且还具有"全国人大代表"的身份,二月河却在作品中为皇帝们招魂,他的所有作品都在传达此信息:谁比我更爱皇帝?”
今年巴东女杰邓玉娇杀贪官,一下子成了全国人民心目中的英雄,二月河之流们可能不知道,平民百姓是不畏皇权的,如果换作二月河,他一定乖乖地退下裤子,完事之后还要好好回味一番。
再过两年,就是辛亥首义一百周年,笔者相信,不管他身上有毛没有毛,必然显出原型,帝皇思想最终必将从中国消除,中国人民需要的不是皇权,而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共和政体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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